再体会一回他曾经的温柔,就算只有一夜,就算他的心底,根本没有她……
    「我的沙耶,这么晚沐浴似乎并不是个好注意。」在心底那股又酸又涩的想望中,云菫忍不住迷蒙着双眸轻轻走入水塘,任裙摆在小腿旁散成一片花瓣。
    「你回去。」当听到云菫的嗓音之时,甘莫语立即下腹一紧,硬声说道。
    「这可不行。」停在甘莫语身旁,云菫望着他身下被水浸湿的裤中那一点也掩饰不住的欲望,轻轻说道:「万一被我们的妻族朋友发现……」
    「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会回去。」尽管明了云菫的思虑是对的,但甘莫语依然动也不动地紧绷着嗓音低喝道。
    「不知为什么,我今日不太想听你的命令。」月光下云菫轻轻背过身去喃喃说着。
    「你从来也没听过。」
    「那倒是。」轻轻一笑,云菫举起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将身后原本散落开,用以遮掩背后全裸的长发轻轻盘至颈际,「来,帮我把头发握住。」
    水中的男子,动也没动一下。
    「要不,把你的发带给我也行。」凝望着水中的月影,云菫的侧颜有着一种恍惚的美。
    甘莫语虽依然没有动作,但他的眼眸,却忍不住地瞟向月色映照下,云菫身后那一大片迷人的赤裸凝脂雪肌。
    当他的视线不住来回流连,最后定在她后腰上三颗微微突起,呈倒三角形状的红痣之时,他蓦地一愣。
    「你……」听着那轻轻的流水声,感觉着身后男子依然静默,云菫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后,打算回身。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纤腰猛地被人一扣,身子瞬间被拉入一个湿冷又火热的怀中。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为什么要他们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云菫喃喃说着,然后轻轻仰起小脸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我自己想这么做,不行吗……呃啊……」
    突地嘤咛出声,是因为云菫发现,在自己说话之时,甘莫语的大掌突然由她的腰际向前伸去,由衣内一把盈握住她赤裸的双边椒乳。
    他怎么会突然如此放肆又温柔地搓揉、挤压着她的丰盈双乳,并且还将唇贴在她的雪颈旁,用牙轻咬着她的耳垂?
    而她,又怎会在他如此突然的抚弄下,全身霎时虚软?一股她曾经领略过的奇异战栗,就那样无声无息地由她的足底一路窜升,直至她的腹间……
    「你自己想这么做?」听着云菫蓦地凌乱的呼吸,感觉着她娇美身子的轻轻抖颤,甘莫语的低语声有些奇异的紧绷。
    「是的……是我自己想……」当胸前的丰盈浑圆,整个被身后男子捧至了手心中,而他略略粗糙的手指还不断在自己乳尖下缘来回摩挲,让她那玫瑰色的乳尖不由自主地缓缓地紧绷、挺立之时,她忍不住地将头仰在他的前肩喃喃吟哦,然后感觉着身下的私密之处,轻轻滑过一道温热的羞人湿意。
    「是吗?我的沙摩。」
    不断亲吻着云菫的耳垂,甘莫语在低语声中一手缓缓移向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然后在望及她里头一丝不挂,与那道缓缓在她腿际流淌的银丝之时,眼眸彻底深邃。
    「是的,我的沙耶。」尽管身子被甘莫语狂暴且突然的爱抚玩弄得彻底灼热、虚软,玩弄得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但云菫还是轻轻答道。
    「是吗?我的沙摩。」轻轻将云菫的身子转正至自己身前,甘莫语望着她嫣红的小脸,又一次问道。
    「是的,我的沙耶。」听着甘莫语用磁性的嗓音轻唤她「我的沙摩」,她仰起小脸,双目迷离地望着眼前那张令她迷恋的俊颜,然后将唇轻抵至他的唇角。
    「是吗?我的沙摩。」
    在一声低吼声中,云菫感觉自己的右腿突然被人一把勾起,而后,一个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火热得不能再火热的钢铁硕大,就那样彻底且直接地刺入她许久未曾与人欢爱的小小花径中,不仅直达花径最深处,并还直至她灵魂最深处。
    「啊啊……你怎么……」如此突兀、霸道且直接的占有,令云菫蓦地娇啼出声,身子除了那股因他猛然进入而产生的细碎疼痛,更有着那股终于与他结合的充实与甜蜜。
    当甘莫语的火热坚挺完全充满了云菫的花径后,他突然发出一声轻啸,唤来了马匹,抱着依然被他占有着的云菫,飞身上马,策马奔驰。
    「呃啊……你……你……」当身子猛地一起又一震,花径深处被那硕大坚挺又一次蓦地冲撞之时,坐在甘莫语腿上的云菫迷乱地吟哦着。
    「夜,才刚开始,我的沙摩。」
    耳畔,传来甘莫语沙哑的话声,云菫的朱唇在这话声落下后,彻底地被覆住了。
    她胸前的衣衫,被他一把扯碎,赤裸的上半身,被他下压的健壮胸膛压向马头,双手更被他举至头发上方紧紧扣住。
    他放肆、疯狂地吻着她,吻得她的红唇都肿了、都痛了,可他,不放过她。
    他激狂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所有芬香蜜汁,吻得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但他,依然不放过她。
    他的手不停轻扯、拧转着她的双边红樱桃,弄得她的双乳彻底胀痛、酥麻,可他,还是不放过她。
    不过,最让云菫难耐的,却不只是这些,而是当他同时这样霸吻、爱抚着她之际,他们身下一直跑动的马匹还不断地来回颤动,让他火热坚挺一回又一回在花径中轻刺、戳弄之时,她那不停汩汩泌出的汹涌羞人蜜液,不仅弄湿了他的腿,更流淌至马身上……
    他为何如此狂暴?又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难道只为了让妻族人知晓,他与她,已然结合?
    「不要……这样……」当心灵与身子都再也受不住那种磨人的难耐与难堪之时,云菫忍不住地吟哦出声,「不要弄得我……如此狼狈……」
    是的,若只是要应付了事,她会配合他的,但请他,可不可以不要让她如此狼狈?
    「就要你湿,就要你狼狈!」
    望着云菫美目迷离、气喘吁吁的娇美模样,望着她雪白丰盈椒乳因身下马匹的不断奔跑,而漾成一道炫目的迷人乳波,闻着她身上那股惑人的异香,甘莫语俯下头开始轻咬着她的乳尖,一回又一回……
    「唔……」尽管心底是渴望着他的,然而,对比他曾经给「花神」的温柔,甘莫语如今的激狂占有虽令云菫欢愉,却也令她心伤,所以,她的眼眸缓缓朦胧了,然后在泪眼模糊之中,感觉着自己那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身子,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又疼,又敏感,又无助,又欢愉……
    「啊啊……莫语……」当乳尖被咬得肿胀、刺痛,当身下花径被人猛力撞击,并次次都深入花径最深处、她柔嫩的花壁更因剧烈的摩擦而轻轻的疼痛之时,一股猛烈至极的快感高潮却瞬间爆发了。
    「我啊……莫语……」身子明明疼痛着,但云菫的意识,却已碎成了片片,因为由她花径深处传来的那阵畅快欢愉,是那样的疯狂,而且巨大,巨大到她几乎无法承受了。
    「来了吗?我的沙……」听着草原中响着的那声轻哑娇啼,甘莫语抬起头望向云菫,但只一瞬,他的心就痛了。
    他眼前的女子,衣衫破碎而凌乱,眼底含着一抹雾光,本该满是春意的嫣红脸庞,神情是那样凄美。
    该死,他竟为她失控至此,竟失控的在夜风那般沁人的草原上如此孟浪地占有着她的所有青涩与柔嫩。
    但那孟浪,全起于因他多日努力克制,而今,却再掩饰不住,更不想克制的想望。
    猛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由云菫花径中撤出,甘莫语蓦地掉转马头狂奔回帐篷,在将她抱至帐篷内的长毛毡上轻轻放下后,转身。
    听着甘莫语在帐篷内走动的脚步声,云菫任体内欢愉余韵依旧的身子轻轻滑至长毛毡上,然后缓缓地合起了眼眸,睫毛上,沾着一滴小小的泪珠……
    因为就这样了,他能给她的,就这样了。
    也罢,这样也好,往后,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傻傻地望着他,更不会再被他的开怀笑颜给迷惑了……
    「我得帮你上点药。」
    半晌后,甘莫语的嗓音突然由云菫身后传来。
    「不需要。」听着背后的低语声,云菫心一紧,低声说道:「我并不是处子。」
    「不是处子也会受伤。」望着云菫衣衫破碎,却那般惹人怜爱的娇弱模样,甘莫语的嗓音愈发沙哑了,「若你不想……可以背过身去。」
    「你出去,我自己来。」考虑着花径处确实存在的淡淡痛意与未退的湿意,云菫咬住红唇,静默了半晌后,才缓缓撑起身子,背向甘莫语,低声说道。
    「是我的孟浪弄伤你的。」
    不知为何,甘莫语却执意为云菫上药,然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径自身子一低,跪在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柳腰,让她背着他跪起后,将手轻轻探向她的花丛间,再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地点上……
    感觉着归纳莫语的手指轻轻在自己花口处来回轻抹,并还缓缓伸入她的花径前端来回按压之时,云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了。
    而她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不知是在他温柔的抚触,抑或是药力的作用下,确实真的缓缓开始和缓了,可她却将双臂抱得更紧,只为让自己漠视他的所有一切温柔。
    甘莫语的手,终于离开了,云菫则轻轻合上眼,跪趴在一旁迭起的毡被上休息,因为她真的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中,云菫却发现,不知何时,甘莫语又出现在她身后,轻轻掀开她的裙摆,而手,又一度抚至她的花丛间。
    这药,还得上第二回?
    他这人,还真是认真得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在心底的喟叹声中,云菫轻合着眼,放任着身后男子的「认真」。
    可不知为何,随着他的「认真」,她的身子,又一次的缓缓灼热了。
    他好似是在为她上药,但又好似不是。
    他的一只大掌,不知为何不断来回轻抚着她的大腿,而在她花径间的手指,好轻又好温柔的不停来回按压、转动、勾弄她的花壁,并在缓缓的退出后,又进入,退出,又进入……
    尽管轻合着眼,但在甘莫语古怪的抚弄下,云菫的身子,终究还是轻轻的湿了,心底更为自己的反应难堪不已。
    算了,他要笑话她,就笑吧!反正,她也无所谓了。
    轻咬着下唇,云菫极力忍住那股想嘤咛的难耐感,直至甘莫语的手离去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虽离去了,但取而代之,却是他的火热坚挺!
    他很缓、很缓,很慢、很慢地将他的火热坚挺一寸寸刺入她湿热、窄小的花径中,直至完全进入。
    他……竟偷偷的占有她?
    在她以为他已然完成今日目的,再不会碰触她之时。
    完全不知道甘莫语究竟在想些什么,因此云菫只能继续装睡,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