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宵故意在”好事”上加重字音,反正照他的理解,简商因该会很喜欢才对。
    不用简商的回答,月宵直接把人拽出花园,拖往自己的药室内。
    =====
    扑鼻难闻的草药味,让人几欲想呕,但都被强压下去,无可奈何被摔倒在室内幽闭的密房里。
    屋子里很黑,没有窗只有一扇门,月宵把人摔在木桩上,又直接把门栓上锁,这样就不怕有人来烦他了。
    ”呜。。。”被摔得生疼,简商摸摸额角,湿湿的怕是出血了。
    幽闭的小屋内燃起了灯火,室内很小,只放了张木床还有一个柜子,剩下的就只有身旁的大木桩了。恐惧突然袭上心头,起身想要逃,就在手握住门闩的时候,腰上一紧,竟被狠狠圈在怀里,耳边是那人低沈的嗓音
    ”现在才逃不觉得。。。。迟了麽。呵呵。”
    月宵的冷笑令简商十分不舒服,他挣扎得推拒可月宵圈得更紧,甚至有种因此窒息的错觉。
    ”放开我!”
    简商惊恐得叫喊著,厌恶得避开月宵的接触。
    ”别喊了,喊了也没用。。。没人会救你的。”
    月宵笑了,邪肆狂妄,却更添了几分美豔。
    ”简商。。。你到底是什麽人?”
    40
    40
    ”简商。。。你到底是什麽人?”
    月宵直直望入简商眼里,似乎要从那寻求答案。
    “男人!”
    简商翻翻白眼,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开玩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进步呢?在月宵的迫害下。。。。但更多的是苦涩,对於月宵的作为一头雾水。他并不希望月宵把过多的注意留在自己的身上,那样会很惨。
    “我可不是开玩笑,不想那麽痛苦的话就老实交代。”
    月宵纠著简商一把推上木桩,没有一丝留情,迅速拉过一旁的锁链,竟把简商绑在桩上无法动弹。
    “放手。。。。你这是干什麽!”
    简商有些失控得怒吼,四肢被扣得死紧,只要一挣扎便会留下条条红痕,十分惹眼。
    “你从那来。”
    月宵挑起简商的下巴,轻蔑得望著,戏谑中透著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呵呵。。。。从另一个时空你信吗?”
    简商甩不开月宵的手,随口吐出真言,漫不经心般,他并不认为月宵会信。
    “另一个时空?。。。在哪。”
    月宵眯了眯双眸,似乎有些感兴趣,继续问著。
    “一个很久远的时空,你问也白问。”
    简商呵呵笑著,直面嘲笑著月宵,他知道这无疑是火上加油,但就是忍不下这口气,看见月宵突然沈下去的俊颜,差点笑喷。
    “这样吗。。。。那我来验验身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冒牌货。”
    月宵贴在简商耳边说得很轻,恶意得还吹了口气,激得简商不禁抖了抖身体,敏感得想要避开。
    “你逃不出的。。。”
    月宵的声音像是鬼魅般一直在简商耳边回荡,惊慌失措得挣扎,锁链的声音“叮叮“作响,却没有起效。
    月宵挑开简商的外衫,他的动作很慢,但这种感觉更像是在凌迟,简商无言得望著一件一件被慢慢得剥落的衣衫,心里只有愤恨,直到最後敞开的里衣,潜藏在底下的肌肤隐约可见。
    冬天很冷,简商受不住开始轻轻打颤,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又恨又惊恐,威胁的声音还带著颤音。
    “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下意识的,简商觉得总有天会报应在月宵身上。
    “别那麽恨我,我会慢慢的检验,从头到脚。。。。。”
    月宵稍带凉意的手抚上眼前的肌肤,有些苍白可触感非常之好,一路从颈项开始,细细的摸著,滑过腰侧竟探手握住了简商的命根。
    “放手!。。。。”
    简商显得很痛苦,手腕上的锁链深深陷在肌肤中。
    “你还真敏感,我不过只碰你一下就有感觉了,呵呵。。。。莫不成你原本就是一个生性银荡的贱人?”
    调侃著桩上反抗得厉害的人,最後一把扯下底裤,丝丝的凉意袭来,不用看也知道下半身已经光裸。
    细长的手指还在游移,一直在大腿内侧徘徊,那种被人轻轻抚摩的感觉让人十分难受,简商咬紧牙关不再看月宵。
    久久,月宵的手移开了,然後另一种更冰凉湿粘的东西爬了上来,陌生的触感,刺激著简商敏感的神经,从脚裸开始,缓慢得爬升。他能清晰得感觉到那物体身上的鳞片,滑过自己的肌肤,留下透明的液体。
    简商害怕得睁开眼,惊恐得看见一条有两个手指粗的蛇攀在自己的腿上,吓得差点叫出声,简商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更何况是如此亲近的接触,立马有种想吐的欲望。
    “滚!滚开~”
    简商惊恐万分得抖动著双腿,似乎想要甩开蛇的缠绕,可是简商抖得越厉害蛇缠得更紧,慢慢得向上爬,简商能清晰得看见那蛇吐出信子舔著自己的肌肤,瞳孔放大,死命得摇头。
    “月宵快拿开,求你,快把它拿开!”
    简商哽咽得求饶著,眼睛红红的,似要哭了,看起来十分凄惨。
    “那怎麽行,我这宝贝可是第一次苏醒,你就好好陪它玩一下。”
    月宵轻轻笑著,坐在床上看著近乎绝望的简商。
    蛇攀到大腿根部,竟越空缠上简商的男根,慢慢收紧。
    “呜。。。。”
    简商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双目通红得盯著那蜿蜒在自己男物上的东西,他看见那锋利的獠牙鲜红的信子,突然後庭被尖细的东西撑开,不断往里扩张。
    “不!不要。。还出来。。。。呜。。。”
    简商歇嘶里底得喊著,但蛇却更起劲了,一个回头,竟试图转进後穴里。
    简商头摇得像拨浪鼓般,恳求著边上的人
    “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的。。“
    可月宵依旧一动不动得坐在床上,狭长的凤眼直勾勾得望著眼前的人,嘴角带著一抹笑,没有一丝想要插手的欲望。
    简商死心得把眼闭上,这般屈辱得活著还不如死了更好,把心一横,咬舌自尽。
    下一瞬间,下巴却被用力捏住,但已晚,鲜红的血从嘴里流出,溢到唇边,染豔了一张嘴,惹火的豔。。。
    “找死!”月宵似乎很不满简商的自杀,捏住简商的手更用力了些。
    血慢慢滴落,弄脏了身体,而那原本还在意图不规的白蛇却突然著了魔般,迅速得爬到简商的胸膛,吐出鲜红的信子舔著那滴落的血,就在那一瞬间,原本通体雪白的细蛇突然失去重力,直直坠在了地上,连同伸进穴内的尾巴一并落在地上。
    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传来,简商意识不清得睁开眼,清晰得可以看见一条通体雪白的蛇竟开始慢慢变黑变焦,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恐怖至极。
    看见异状,月宵马上放开手,蹲下身仔细得瞧著那死去的蛇,然後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混沌中,简商再次失去了意识,他只求自己真能这般死去,不用再受折磨。
    41
    一个古老的传说,隐含著朦胧的凄凉和美豔。
    没有绝美的爱情故事,它是血腥的,含著诡秘的黑色却同样致命得诱惑著芸芸众生。
    泛黄的纸片,陌生奇怪的文字,一点一点被植入神幻的色彩。
    有人说得到它可以到达另一世界,一个用黄金白银铺成的仙地。
    人们是盲目而无知的,他们蜂拥而至,相互残杀著,留下一地腥红,腐肉被翻搅,恐惧在蔓
    延,金钱让他们麻木,不带任何理性。
    它是本禁书,很多人都怎麽说,来自古老飘渺的国度,它的神秘让人们著迷,前赴後继得争夺撕杀,只是因为那荒谬的传说。
    有一种人,他们充满智慧,从小便通晓多国语言,他们的出色让人们嫉妒,在千百年中被残害得所剩不几,但他们却是唯一能够解读古书上的文字,一个来自陌生地域的字符。
    所幸在这百年中,知道这种人的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那些权势滔天的人们,是贪婪的,他们不顾任何代价夺得散落在各地的纸片,一张张一点点拼凑成一本书。
    他们各自的力量不够,因此相互勾结起来,共同完成这项诡秘血腥的预谋,狼子野心,谁没有?大家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结果是欣喜的,禁书终是被找齐了,然後那些在台後的小丑纷纷上场。
    瞳人
    被当做祭品献给上川的人,五百年出现一次,他的血很特别,有股淡淡的异香,遇蒲水会变黑,最重要的是寒性动物会被他的血灼死,怪异的人。
    芊玉的解释让在场的人一阵沈默,她容貌十分豔丽,水眸流转含笑吟吟,佳人如玉,撩拨人心。
    座上的四位男子容貌惊人,芙蓉绝色,煞是千种风情,而其中与语门後人芊玉的容貌一比,直接差了好大一截,天意弄人,竟弄出这些个比女人还媚豔的男人们,可更厌恶的是他们竟是这天下操控一切的恶手。
    墨亦夕戏味颇深得勾起薄唇,淡淡开口
    [那麽那瞳人在何处?]
    语芊玉低下头,恭敬得答道
    [奴婢不知。]
    场面一下又陷入死寂,墨亦夕没有再说话,一双美目邪肆得转著,似乎想到什麽。
    [云宫主,上次你接回去的人还好吧?]
    此话一出,扰乱了所有人的心弦。
    芷云眨眨勾魂的桃花眼,浅浅含笑,看得语芊玉一下红了脸。
    [多谢皇上关心,他还不错。]
    芷云自是知道墨亦夕怀疑到简商身上,但下意识的,他不想供出去。
    [哦,挺想他滋味的。]
    墨亦夕玉手撑著脑袋,让那柔顺的发丝媚惑得垂下,漂亮的凤目含这隐隐的笑意。
    [皇兄!]
    座下的墨亦晨忍不住说出口,他怎麽不会知道所说之人是简商。
    [找瞳人才是当务之急。]敷衍的理由,有些蹩脚。
    唯独月宵,他是第一个知道实情的人,敛下眼帘,遮住那满眼的诡秘,这可不能让人捷足先登了。
    墨亦夕挑挑眉眼,笑得媚人,独自拂身离去,他决定的事没人能够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