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柔的﹐像是在抚慰一只担颤心惊的小猫﹐让他存在丝丝不安的心也被安抚。
    永相随的指尖来到黑黑的丛林﹐化成五指轻盈地握着被丛林包围的硕大。
    「哦﹗」一道异样的电流在背脊向上窜升﹐腰杆被窜升的电流而电得弓起﹐洛煌再也压抑不住的以低沉吵哑的嗓音发出撩人的吟哦。
    早上他才幻想着这只漂高的手掌握着他的那里时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想不到当晚便立刻有机会尝试﹐不会太用力又不会太轻力﹐拿捏得恰当的力度使他有股冲动在永的手中冲剌。
    「快……」情欲的汗水不住的冒出﹐已经不晓得是为了压抑快感而冒出﹐还是为了压抑住翻身把硕大直直挺进能给他舒解的甬道而冒出。
    天啊﹗他快受不了﹗真想一个翻身将永压倒﹐然后占有性的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在那温热紧窒的体内菗餸。
    一抹令人心旌动摇的微笑在绝俊的脸容上掟放﹐永相随空出来的左手一把揽住比他略粗的腰杆入怀﹐那轻松容易的态度﹐让洛煌几近误会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腰杆何时变成不盈一握的细瘦纤腰。永相随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俯下俊脸舔吻着那宛如刀削的洁净锁骨﹐右手也不闲着的抽动着那根粗大的男性象征。
    「碍碍…哦……永……唔……」他受不了一波又波的冲击﹐想借着腰杆的扭动来舒缓快要令他发疯的快感﹐可腰杆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箝住﹐无处发泄的他在呻吟上越发高昂﹐双手青筋皆现地紧紧抓住床单。
    温柔不带一丝霸道的吻落在那片宽硬的胸膛上的茱萸﹐唇瓣先是像在浅尝地轻碰已为他挺硬的乳首﹐那颗尖挺柔韧的乳首害羞地打颤﹐却又禁不住为至爱的人逞现出它最娇艳的一面。永相随没有拒绝乳首的邀约﹐把它含在两片完美唇瓣间﹐耳畔传来抽气声﹐口腔内的舌尖舔尝着乳首的顶端。
    「呀~~~」冲口而出﹑由下至上再拖长的颤音﹐是恁地愉悦﹐强烈地散发着要求更多的意识。洛煌脸上的红晕添上一层煽情的艳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发出如斯淫媚的呻吟﹐就连永也不曾这么银荡。
    永的呻吟总是低低的﹐短促的﹐像是喘息声。而自己居然……洛煌羞得咬紧牙关﹐拒绝让那声将会增添在他人生败笔的淫叫再度响起。然而﹐永相随却像是要引发更多的﹐他用皓齿轻搔在他口中的乳首﹐舌尖如蛇般与之嬉戏﹐而原本抽动着昂扬的右手竟在洛煌快要到达极端时放弃玩弄﹐目标改变成另一颗孤单地立在空气中的乳首。
    「永﹗你怎能……碍…」他想要﹑他想要啊﹗现在的他只想释放体内疯狂在横冲直撞的欲火﹐已经再也顾不得是否羞人了。
    他一手握着自己已滴出泪珠的火热﹐另一手交替地搓揉着两道的球体﹐一蔟又一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自口中发出的音韵一声比一声媚人。
    永相随趁着洛煌迷失在欲之际﹐右手离开乳首﹐借着滑不溜手的肌肤从肋骨游至腰侧﹐来到那一压便倏地弹回来大腿肌肉﹐再沿着大腿侧的曲线绕到又窄又圆﹐极富弹性的小丘﹐指尖从狭窄的缝间钻进后穴﹐碰了一下却顿时一怔。
    「怎么肿了﹖」他不解的问﹐却令洛煌一时闪神﹐一阵痉挛﹐把米青.液「嗖」的一声喷射在他的身上。
    「永……」犹在高潮的余温中﹐突然望见那具完美躯体上全是自己的米青.液﹐他慌乱的撑起像是软绵绵的躯体﹐拿起被挤在一旁的被子﹐欲帮永相随抹掉又白又腥的液体﹐可当他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竟添加了两个月前意外做成的伤痕﹐心在抽搐﹐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被自己的米青.液沾染的伤痕﹐口内填满自己的味道。
    「别舔了。」悦耳的男声稍微粗嘎﹐他将洛煌压回床上﹐把枕头塞进洛煌的腰下﹐张开那两只长腿﹐一个红肿的穴口进入眼中。
    「傻瓜。」两个字﹐足以表示他已猜到为何穴口会肿起来。洛煌羞赧得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因为被人知道自己的用意﹐亦因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猛瞅着。
    「永……碍…」红肿的地方忽然被轻抚﹐原本那个地方便敏感不已﹐此时更是一碰便仿如电流直击﹐他不由自主地身抖﹐紧张地蠕动着后穴﹐一张一闭的频率急促得使永相随的手指差点一个不小心地被吸进去。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
    永相随抽了口气﹐火光从眼眸一掠而过。他弯下身在洛煌的唇上轻啄一下﹐接着又再度侵入他的口腔﹐恁地缱绻﹐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似的﹑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在永的怀中﹐他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他感受到了那如被永保护着的感觉﹐仿佛天塌下来也有永为他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洛煌闭上眼享受着永相随的拥吻﹐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他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他﹐跨下再度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他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他离开他丰厚的嘴唇﹐洛煌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永相随。身上人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他﹐可是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他嘴角的凹位﹐轻说﹕「煌……要听歌吗﹖」
    他困惑地望住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了﹖
    虽然猜不透﹐但甫想起自和永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他在自己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
    永相随听罢﹐笑唱出他的歌。在静夜中﹐那悦耳迷人的歌声线纵使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声得弦犹在耳的歌声。
    陪你活过一天﹐陪你坐过飞毡﹐陪你令我轻松
    也令我极度心思紊乱﹐乱唱的歌也觉悦耳
    乱怕的拖我也愿试﹐害怕这样会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
    陪你直到冬天却怕与你没法一起脱变
    若然开始﹐怎样可免悲剧上演……
    完全进入了洛煌的体内﹐眼睛触及洛煌陶醉于他那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脸庞的样子﹐完美的唇型略向上弯﹐宠溺地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心中却是黯然。
    「煌﹐痛不痛﹖」永相随在他炽热的体内忍着不动。
    「你何时进来的﹗﹖」在落地窗看到自己的倒影﹐从中反映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身古铜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他两腿间的永﹐早已不知何时埋进他的体内。
    他回眸望住眼前一脸柔情的俊容。曾几何时﹐那张俊容及迷人的微笑对着他时不再是束缚不住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忽然间﹐他明白了永为何突然唱歌给他听﹐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他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歌声来使他分神。
    就连这种状况﹐永也不想他受伤﹐永真是……唉﹐如果是他﹐一进入永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祝「永﹐我要你……」
    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似的微微律动﹐他立时倒抽一口气。
    「痛吗﹖」永相随停下来﹐担忧的问。
    「不…不是……我……」他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拜托﹐这教他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永当他在体内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永相随只是淡淡一笑﹐洛煌却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耳边传来那好听又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随他摆动。
    「碍碍嗯……碍…」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永相随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他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更多。
    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每一下前而飘起﹐每一下后而散落在额前﹐这种随着永相随而前后摆动的动作竟顿觉淫秽﹐发现这个认知的洛煌﹐却居然为此而更加兴奋。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永相随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他﹐当他进入时﹐他放松﹔退出时﹐他收紧﹐昂扬顶端关不住的淫液伴随着摆动而飞洒。
    「碍碍…永……」洛煌的身影竟恁地银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永相随掟放。
    在他眼中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此时﹐永相随温柔地抱紧他﹐像是对他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洛煌觉得自己溶化在他的温柔里。他激动地攀紧那具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永相随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洛煌。
    心一惊。他不要再失去永﹗洛煌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碍…
    永相随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洛煌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那双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洛煌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他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低头﹐他再度吻住洛煌﹐在嘴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哀﹐轻语﹕「直到时间的尽头……」
    凌晨与你细语详谈说起世间的感情幼嫩
    然而我却抬头看满天星宿沉默用心许愿
    流露伤感的眼只怕对望
    害怕有天我将会飞得很远
    难道在你孤单困恼寂寞时﹐我再飞返你身边
    陪你活过这天﹐无法坐上飞毡﹐情况令我心酸
    也令我极度思想错乱﹐乱了黑发似为了
    为了遮掩眼角泪湿了﹐结果证实我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难过度到冬天你我到最后说不出再见
    从头开始﹐假若知道悲剧要演﹐我就不应抱怨﹐能回味也是暖……
    (某k﹕歌词百份百是相随的心声)
    第二十三章~~~心的背面(上)与众不同的你~~~
    洛煌悠悠张开眼睑﹐呆滞了好半刻﹐才晓得自己作爱后便趴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右手悬垂在床侧﹐被单盖到肩背﹐露出古铜肌肤。
    他抬手抹去俊雅脸容上的疲滞﹐撑起身躯﹐遽然发现身子干爽一片﹐床与被单亦换了干净的。而腰际虽然有点酸﹐却没有太大的不适﹐可见曾被人惜心地按摩﹔穴口仍旧炽热麻痹﹐但没大碍﹐不会太影响行动。
    纵使被永如斯温柔对待﹐作爱后他的躯体仍是无可避免的感到略微不适。可想而知﹐当初他不知节制地对永猛烈索求的期间﹐永的身体负荷有多大﹐更甭说他没有休憩足够便去赶通告﹐几乎彻夜不眼的回来﹐有些时候甚至三天两夜也不会见他回来休憩。这样的永……竟还要承受自己的索求……
    倒转了位置﹐便不会使永太过疲累﹐不论是精神上或是身体上皆是。实则﹐他在这次xing爱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永在自己的体内之际﹐他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跟永隔为一体﹐不再分离﹐永的思绪传入自己的体内﹐他感受到永在说出「不再离开你」的一句是真心﹐他会守着这个承诺。这些感受是当自己把永压倒时感受不到的﹐再者过往他也只会感觉到作爱的快感﹐还有得到永的欣喜﹐这种心灵上的交流却是第一次。
    蓦地﹐开放式的厨房中传出「呯呤嘭拿」的声响﹐再来便是「滋滋擦擦」的炒饭声﹐食物的香味四溢﹐一阵一阵窜进鼻间。
    他光祼着身子徐徐地下床﹐套上被某人折得整齐地放在身旁空位的睡袍﹐祼着足放轻脚步声来到开放式厨房﹐映入眼帘中的是永相随穿著一套便服﹑卷高两袖﹐手持饭铲背着他在烹调。
    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个念头暧间在脑中闪过﹐胸中的暖意如欲爆裂﹐眼眶的剌痛益加强烈。
    静悄悄地来到永相随身后﹐双手一把揽住他﹐胸膛贴住背脊﹐下巴搁靠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优美的颈侧。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低低的道。
    「喔﹐那真是不幸。」永相随把一盘炒饭分成两半﹐放在两个碗里。
    「永﹗什么不幸﹗﹖这个笑话不好笑﹗」这算什么意思﹖不想要他么﹖
    「那好﹐我是你的人如何﹖」
    「嗯﹐这便好很多﹐我喜欢。」他甜丝丝的笑﹐收紧两臂﹐鼻尖磨蹭着情人的颈窝﹐深深地吸进那沁入五脏六腑﹑夹杂着大自然香气的风之味道。
    「好了﹐来吃饭吧﹗」他轻轻挣开洛煌的拥抱﹐端着两个碗子﹐长指夹着两对筷子放在餐桌上﹐把碗筷分成两面﹐一对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