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室中的媚啼声,持续了很久很久,当一切都歇止之后,谈飞已几乎全身虚软,只能迷蒙着眼,趴在毛毯上无助她轻喘。
「还难受吗?」轻抚着谈飞的美背,望着她脸上高潮后的绝美嫣红,长孙明野的脸庞与身上已布满汗水。
「难受……」谈飞喃喃说着。
「是吗?那……」长孙明野的手又伸向她的雪臀。
可这回,谈飞却推开了他的手。
「难受你对我……不为所动……」轻轻地爬起身,谈飞将长孙明野推坐在一旁,然后俯下身子,张开朱唇,轻舔着他的乳尖,「难受你……全然不管你自己……」
「我对妳……不为所动?」听到谈飞的话,长孙明野不由得苦笑。
他怎可能对她不为所动?
他是因为不明白那媚药的药效究竟到达什幺样的程度,才不得不隐忍自己的强烈欲望,极尽所能让他的可人儿欢畅,可她竟以为他是对她不为所动?
「是啊……」亲吻了长孙明野的乳尖一下后,谈飞在他的眼前坐下,一手扯着自己的乳尖,一手拉着他的手缓缓移向她在粉红轻纱下曲起的双腿,「要不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你还……」
「飞儿……」长孙明野彻底的口干舌燥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奔放、可却抚媚销魂至极的谈飞。
她头上的金步摇轻轻作响,秀发虽早已散乱,但沾黏在唇畔与颊旁的发丝却衬得她的小脸那般绝艳妖烧……
她的双乳早已肿胀嫣红,被她白皙小手轻扯的乳尖圆润如珠;曲起且完全张开的双腿之间,粉嫩的花瓣那般湿滑光亮,小小的花径口有晶亮的蜜汁蜿蜒成河……
「人家……不要你……这样……」
就见谈飞边说边仰起小脸,任她的双乳更显挺翘,而那只拉扯着乳尖的小手,动作也越发撩人!
她身下的蜜汁疯狂地涌出,她拉着他的手缓缓地靠近花口,直至碰触、浸湿、抖颤、侵入……
那其中的湿滑、紧窒、窄小,是那般的诱人、销魂、蛊惑人心……
「妳……」完全无法抵挡谈飞这样异常的媚浪,此时的长孙明野彻底忘了一切。
脑中紧绷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啪答一声断裂,他再不考虑地一把将谈飞推倒在毛毯上,毫不克制地将自己紧绷到万分疼痛的硕大刺入她窄小湿润、令人留恋不已的花径中!
「这样够不够?」用双手将谈飞的双腿分至最开,让她的花口完全为他绽放,长孙明野在无尽的冲刺中低吼着。
早先,因为怕伤了她,他纵使几乎已克制不住,依然不敢将自己完全送入她体内,可他的小人儿,竟以为她无法撩拨他?
这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让他心动、心痛、心碎、心颤?
还有谁……
「啊呀……」当长孙明野完完全全的埋在她的花径中,再不隐藏欲望地猛烈冲刺时,谈飞的身子几乎被撞得疼痛了。
可疼痛之中,那股因他终于失控而获得约满足感,与不断攀升的紧绷与期待,让她唤得更加媚浪,花径不断地紧缩又紧缩,然后在到达紧缩与痉挛的临界点时,感觉到他的释出……
那股直达体内最深处的强大释出,几乎让又一次与他同时抵达高潮的谈飞晕眩了。
「爷啊……」
在那股极乐的狂潮中,她的身子疯狂地弓起、摇摆,她的口中不断地高声呼喊,可小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头顶,轻轻握住头上的发簪……
第九章
这是一次彻底的放纵,是长孙明野这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如此忘情地付出了自已的所有,没有一丝保留。
可就在他释放后的短暂恍惚之际,他突然闷哼一声——「唔……」
因为不知何时,一把长簪竟由他的后背插入,直至左胸!
那痛彻心扉的剧疼,令他痛苦地咬住牙关,额前霎时冒出豆大的汗珠。
「妳……」
果真是这样,他还真是没小看他们的阴狠……
他们不仅在她身上下了媚药,竟还在她身上下了如此狠毒的惑心之术!
这惑心术,不但会令她无止境地与男子欢爱,还会令她在男子彻底释出、心神恍惚之际,亲手杀了与她欢爱之人!
原来,媚药只是个引子……
原来,他们的目的,不仅是引他出来,还要杀了他……
他们……是他的兄弟、与他承诺的人啊……
感觉着长孙明野突然僵硬的身子,望着他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痛意,口中也渗出血丝,谈飞蓦地愣住了。
她缓缓举起手,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呆愣了半晌后,红唇开始无助地颤抖、抽动,而泪水,更是决堤似地由眼眶滑落,形成一条潺潺的小河。
上苍……她,做了什幺?
她竟在恍惚之中,拔下了发上的长簪,由他的后背插入,直直穿到了前胸怎幺会……她怎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别哭……我没事……」尽管身上的剧痛几乎让长孙明野承受不住,但望着谈飞泪流不止的凄楚模样,他依然奋力举起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滴,「我明白……不是妳愿意……如此做的……」
是的,就因知道不是她愿意的,此刻的他,心才会那般的疼、那般的痛。
过往,无论任何人伤害他,他都不在乎,可如今,他却无法忍受有人利用她、伤害她!
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不许、不许!
「我……我……」长孙明野的安慰,让谈飞更是心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幺?
明明是她刺伤了他,可她的心却因他温柔似水的话语及脸上的爱怜神情而碎成片片!
这名男子,尽管此时的她依然不清楚他是谁,但她却知道,她一定很爱很爱他。可如今,她却亲手……
「妳没事呢,太好了……他们没有……伤害你……」
望着谈飞含泪的脸庞,长孙明野真的安心了。
因为若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伤害那个会关心她、牵挂她的安危,会出面救她并让她愿意与之欢爱的人,那幺,先前便不会有人敢动她。
这样就好,至少,她没有被伤害……
「我……」取起一旁的丝被,谈飞想替长孙明野拭去血迹,但她的手是那样的抖颤,眼眸是那样的模糊,模糊得都看不清他的脸了。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他竟还想着她有没有受到伤害?难怪她会那般、那般地爱着他……
「不要动……小人偶……」紧咬着牙关,长孙明野缓缓地站起身,艰难地披上一件蔽体的长衫。
「不要……你受伤……受伤了……」
当谈飞发现长孙明野都伤得那样重了,竟还试图将她抱起,她拚命地摇着头,可却又不敢挣扎,就怕那被她刺伤的创口加剧,让他永远合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
「小人偶……」望着谈飞脸上的凄苦神情,长孙明野笑了,「我很……喜欢妳……所以……妳一定要……活着……等我……﹂她活着有什幺用?那把长簪直直地插在他的心口上啊!
她等他有什幺用?他,还能走多远……
尽管泣血的心不断地狂叫着,但最终,谈飞还是紧咬住下唇,一语不发地轻轻搂住了长孙明野的颈项。
因为他要她活着,所以她一定、一定……要为他而活!
因为,她也喜欢他啊……
七彩线条混乱地交错着,一大片的赤红,一大片的黑雾……
在这古怪的秘道里走了很久很久,谈飞本想停下来歇歇腿的,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不能歇哦,有人在出口等妳哦!
出口在哪里?又是谁在等着她?
虽然脑子很沉很沉,但谈飞终究没有停下,只是继续在那片诡异的七彩线条中走着、走着……
「方才花姑娘飞鸽传书说只要发出血汗便没事了,再多休息几天便好……」
「她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了,好了,下去吧,接下来由我照看。」
出口,到了吗?
听着那彷佛很近又彷佛很远的人声,谈飞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然后望着横在眼前的一道白雾,毫不犹豫地穿越过去——眼眸,很酸涩,可眼前的一切,足够让谈飞明白她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而身下的感觉,也让她知道她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头,依然很沉、很痛,但谈飞还是瞪视着床顶努力地回想,想着、想着,她的心突然一阵抽紧,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因为她想起了水牢,想起了锁云姑娘,想起了自己的迷乱,想起了那一把致命的发簪!
她没死,还很安全,所以一定是长孙明野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她送至这里来的……
她安全了,她真的活下来了,可他呢?他在哪里?
「别乱动啊!」正当谈飞心碎又慌乱地掀起丝被急急坐起身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有人把妳塞到我这儿来了,既然塞来了,我就得好好照看着。」
「妳是……」依言停下了动作,但谈飞还是忍不住地侧过脸,望着眼前英气勃勃的女子,心底充满迷惑。
「我是珍珠,」她坐至床头望着谈飞,「与妳一同被塞至我七公主府的还有一张纸条,上头写着妳是谈驸马,也是十三绝之一,看样子送妳来的人知道我欠妳姊妹一个人情,打算藉此保住妳,也让我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将军公主?妳不是……」听到珍珠的话后,谈飞的唇角微微地颤抖起来,心跳整个加速。
皇太后不是早将珍珠公主调走了吗?她为何会回来西京?难不成……
「有人将这玩意见也一并塞到我府里,妳说我能不快马加鞭地秘密赶回来吗?」望着谈飞不敢置信的模样,珍珠晃了晃手中的虎符,自嘲地说着,「可是回来后我又不敢胡乱行事,所以只得等妳清醒,让妳亲自来告诉我。」
凝视着珍珠手中那半片原已被她藏起的虎符,谈飞的眼眸彻底蒙珑了。
果然,他还活着!
上苍啊,他真的还活着……
「妳先别急着哭啊!」望着泪眼婆婆、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的谈飞,珍珠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我必须先知道宫里现在的情势究竟有了什幺新变化,更必须明白将这要命的虎符送进我府中的是我大哥、五哥,还是——」
「是……我的爷……」
是的,除了长孙明野之外,谁能知道秘道在哪儿,虎符在哪儿?
既然他连虎符都动用了,连珍珠都找了回来,表示他这回是真真切切的动怒了!而他这冲冠一怒,全是为了她……
「哦,原来是三哥啊,那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