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就一丝不挂的跪在我的双腿间了。
而我,也正敞开着双腿,给他看着我如此私密的下半身,我立即涨红了脸。
“啊哈……恩……”可是嘴里的呻吟却不间断。
我虽然内心挣扎着、彷徨着不知道该不该与他如此====。
可是,快感告诉我,即便现在停下也无用了,因为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需要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结束的。
那是个漫长而且带有刺激的过程。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他安慰我说:“超,不要怕,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而我也早就抱住了他点头,并羞涩的从嘴里挤出一句:“我相信你。”
“恩……超……”
“民哲……慢……点……痛……啊!……”
在这样漫长且刺激的情况下,我们都达到了高潮。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性别”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一样幸福的。
在他询问我,是不是要射在外面的时候,我抱住他,有些羞涩地说:“没关系的,射、射在里面吧。”
他抱得我更加的紧,低吼一声后,他射了出来。
我也在那一刻,真正的体会到了“性福”的含义。
“超,你爱我吗?”他撩开我额前沾着汗水的发丝问我。
“不爱你,我会这样吗?”
“那你爱我吗?”我反问。
“爱,永远都爱。”
“你说……我可以有孩子吗?”
“不知道,你想做回女人么?”
“不、不是,就这样,就我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可不可以有孩子。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
“不是,如果是你的,我都喜欢。”他顿了顿,然后突然抱起我,说:“我有个朋友是在a医院做院长的,不如让他给你检查看看,如果可以……我们去美国结婚,然后……”
我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说:“说风就是雨呀?我还没说要和你结婚呢!你少来!”
“怎么着?洞房都洞过了,现在不想认我这夫君了?”
我扯着他的脸,把他的脸扯的变形了说:“你脸皮是不是大象皮做的?怎么那么厚?”
“我说事实!”他动着他那被我扯得变形的嘴说。
我放开了手,说:“随便你说什么,反正我没说过要、要和你结婚!”
“没说过,都做过了。”他眉飞色舞地说着。
我在他大腿用力一坐,正好压着他的小弟弟,他立即抱住我,说:“你好狠呐!想要为夫我断子绝孙那!”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立即起身问他:“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怎么办?”
他抱住我,说:“那就穿我的吧,大就大点,袖子长了卷起来就是了。”
“好吧。”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我说要和我洗鸳鸯浴,我骂他脸皮厚,谁和他是鸳鸯。
他就嚷嚷着说就是你就是你!
洗完澡后,他抱我到他床上休息,然后说去收拾一下。
于是,我就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会。
到了晚上,他问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我说好啊,就和他一起去了超市买菜,后来,妈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晚上停水,让我别回去了,说家里的水就够她一人用的。
我知道她的用意,所以就应承着说“好”。
于是,这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夏民哲家。
可是,没想到,这住在夏民哲家,住了一晚上就有俩晚上。
终于,他提出要我搬去他家住,我踌躇了好半天,说不行,我妈年纪大,一天两天还成,我常不在家,我不放心她。
夏民哲说,他在这幢楼里有两套房子,还有一套是他姐住的,就在隔壁。
由于他姐现在回韩国结婚去了,那房子就空了出来,说不如让我妈住那儿。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也好,反正我和妈现在住的地方租金也贵,不过,我要和我妈住一屋。”
他先在一愣,后来抱着我,连哄带骗地说:“你看,我们俩如果住一块也给老人家减少麻烦,何况就住隔壁,窜个门子多方便?有事也好照应,你和我呢,也可以有个二人世界。不是一举两得吗?”
“一举两得什么呀?我住这儿离学生家远多了,要换好几部车呢!”
“我送你啊,我送你还不成?”
“可我妈一人住这么大的公寓,我怕……”
“不要怕,我们俩一下班就去你妈那儿吃晚饭。等老人家睡下了,我们再回来,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
我踌躇了好一会,点头,说:“先试着看吧。”
“好!就知道老婆大人最通情达理了!”他抱住我,又搂又抱又亲的,简直象是偷了腥的猫一样高兴。
“一边去,谁是你老婆?”
“就是你!我们都要同居了,你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二奶啊?”
“好啊!夏民哲,你总算说出口了,说,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大的?”我做出一副老婆逼问老公的模样,揪着他耳朵问着。
他立即连连求饶说:“老婆大人饶命,我发誓,我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哼!量你也不敢,如果有,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不敢不敢!”
说完,他便抱住我说:“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哪还有心思看别人呐?”
接着,可想而知,又是天崩地裂的在床上恩恩呀呀起来。
24.
自从答应了民哲住他家后,他每天都接送我上课、下课。
我有时会问他,你不用工作吗?他就会回答,没关系,工作时间有弹性。
可我担心这工作再这么有弹性下去,迟早得把他弹没了。所以,我还是决定不要他送了,虽然一开始他没反对,可后来他坚持要在我每天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来接我。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因为我每天课程的不同,所以,有时候上午有课,下午就没有了,也有到很晚才结束的。
所以,民哲特地为我排了个时间表,说按照上面排的时间来接我,他肯定不会误点。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幸福,至少是现在,民哲对我的好早已超出了我本来预计的范围,他总是想的很周到,什么事都好象早早就预计好了,只要我去配合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我去操心任何事。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才真正应证那句——“恋爱可以让人变得迟钝”。
我现在只要迟钝地跟着他的思维走就可以了,因为,我觉得他说的总有道理。
看看,现在,我又走神了——
“夏老师,夏老师?”
“呃……是,什么事?”我一惊,才发现,我竟然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在想他?
“我弹完了。”学生侧头征求着我的意见。
“弹完了?……好,那下一首。”
“呃?!……哦。”
我故做镇定地微笑着,学生也只好压制着他的好奇,拿起谱子,弹起了下一首。
好不容易给学生上完课,我刚走出学生家,就接到民哲的电话——
“你在哪儿?”
“就在你学生家弄堂口。”
“哦,我马上就过去。”
“恩。”
挂上电话,我耸耸肩,让自己清醒清醒,这几天,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害我好几次都在学生面前失态。
走到弄堂口,看见民哲坐在车子里向我招手示意,我便走过去。
刚钻进车里,就被他环住了腰。
“干吗呀。”我推推他。
他却抱得更紧地说:“好想你啊,亲一个先。”说完他就将嘴嚼到我面前。
我别过头,说:“外面是大街,你就不害臊啊。”
“害什么臊?又没人注意,来嘛,亲一个。”他将我压到车窗上,猛地亲了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副偷腥的模样,在那里贼笑。
我扭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地瞪着他:“你今天早上吃春药啦?”
他真是太没节制了!昨天晚上陪他折腾到凌晨,还说不够,现在又被他吻得差点没厥过去,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气死我了!!
“不要生气啦。”他看出我生气了,就过来搂搂我,让我消气,说:“咱妈今天说了,要我们买点菜回去,她懒得出来了。”
“谁是你妈?她是我妈!别叫的那么好听!”我瞪他一眼,又笑了,说:“那还不快点开车去超市,难道要等到半夜再去买菜?”
“呵呵,我开车我开车。”他憨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笑,或许是因为幸福?或许是因为就是想笑,无论什么原因,至少,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
到了超市后,我挑选着蔬菜,他推着车。
突然,他突然搂住我,用很猥琐地声音说:“我们这样真象是一对夫妻!”
我先是一愣,而后从耳根到脖子不由自主的发烫,我瞪着他:“谁和你是夫妻啊?看看,这油豆腐怎么样?”我拍开他的手,让他看油豆腐。我有些尴尬的抬头看向那个站在油豆腐柜台前的阿姨,她有些木讷地看着我们俩,我虽然不好意思,可也没多说,又低头和民哲挑起了油豆腐。
突然,耳边穿来一声——“璇子!那不是你家什么老师么?”
我的注意力被这声音吸引住了,我向那声音地来源看去——看见司徒璇有些尴尬地冲我笑着,我也回敬地笑着。
民哲好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立即搂住我,问:“怎么了?”他又抬头,瞥了眼司徒璇,却什么都没问。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拿起油豆腐放进购物车中,笑着问民哲:“还要买什么?”
“恩……你不是喜欢吃油炸的东西么?我们去买点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