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到底怎么回事,这信上写的什么?”王氏问道。
“木兰她,她从军去了!”
“什么?木兰从军去了?这……”王氏大惊,木兰是女孩啊,怎么可以。
“从军?这丫头发什么神经?女孩儿从什么军?”花母大惊。
“木兰在信上说,她要女扮男装,替爹爹去边疆杀敌报国,以完爹爹心愿,她还说要我们多保重,等着她凯旋归来。”玉兰将信上的内容告知她们。
“天啊!这……木兰她会有危险的,还且她的身份一但暴露,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这可怎么是好啊!相公!”花母大急,“你快去把木兰追回来。”
“来不及了,等我追到军营,木兰以经报名从军,我一去能以什么理由将她带回来呢?也许反而会更快地揭穿她的身份,反而害了她。”花父长叹一声。
“可是……”
“现在只有看木兰自己了,也许,她有办法也说不定。”花父沉吟着,“我总觉得她变得不一样了,也许从军真的会给她带来不平凡的际遇,也许她走的这一步是对的,唉!还是等等再说吧。”
“不行啊,若他们发现木兰是女孩,会有灭族之灾的。”花母不赞同地叫到。
“你们不必担心,木兰她不会有事的。”一道白影出现在花家,云风扬安慰道:“木兰有能力完成替父从军的大任,你们相信她,而且,说不定她会给花家带来荣耀。”
“可若真带来杀身之祸呢?”花母仍不安心。
“你放心,我会保全花氏一族的。”云风扬冲她一点头,向她保证道。
“真的吗?”花母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什么也不做,只要随便找个她不在家的理由,不泄露她的行踪就行了。”
“好吧,也只有如此了。”长叹一声,花母摇摇头,生下这个女儿,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队 长
进入军营的第二天,一大早,所有入营的新兵都集中在广场上,晋见元帅。
元帅李修民站在楼台上,看着眼前新入伍的士兵们,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下站的人,由于或早起、或不惯、或品行等等原因,个个七倒八歪、哈欠连天,没一点风气,唯一看上去神清气爽的,却像个文弱书生一般,这样的士兵,又怎能上战场杀敌?
“元帅无须过虑,他们新入军营,自然散漫些,只要严加调教,一定能让他们成为精良的军队。请把他们交给末将。”李轩明白元帅的担忧,自动接下教化他们的任务。
“好吧,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李元帅点点头,将重任压在他肩上。
“是,末将不会让您失望的。”李轩双手抱拳一辑,接下命令。
“我要先行前往边疆,你训练好他们后来与我会合。”李元帅转身走进室内,“我等你好消息。”
“元帅放心。”李轩说完,走下楼台,来到新兵面前。
“我叫李轩,官拜副将军,从今天来始,我们就是同营战友了。”说完,他扫视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士兵,“同样是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们进行训练,加强你们的各方面的能力,以保证你们能上战场杀敌,而不是被敌人给杀了。”
“你?”刘胡子看了他一眼,“小子,想教我,你还嫩了点。”
一幅目中无人的样子,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
木兰眉头一皱,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他这个副将军是当假的,这下有你好受的。
而李轩却丝毫不见怒气,淡淡一笑,“嫩不嫩,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我还怕你这奶娃儿不成。”说着,刘胡子撩起袖子走到他面前。
见他勇气可嘉,李轩不禁暗自点头,虽说自大了些,可有些勇气,不可谓不是好事。
摆好架式,刘胡子向他袭去。
闪身避开第一招,他又点点头,有些功夫底子,好好调教,假以时日,可成大器,只是这态度要好好磨练一番。
一击不成,刘胡子手刀一劈,向他向肩头击去,李轩身一矮,避过一击,顺势向前一冲,手已按在了刘胡子胸口,含劲未吐。
大惊之下,刘胡子垂下手,无力地叹息一声,“副将军,我刘胡子输了,你是我见过的功夫最厉害的人,我服了你了。”
“承让。”收回手,李轩抱拳道。
“还有谁要试一试的吗?”环视一圈,他含笑道。
“没有了,没有了。”几乎所有人都怯于他的武功,纷纷摇头。
“副将军,不用试了,我刘胡子都服了你了,我想没人能胜过你。”刘胡子已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一旁嚷嚷着。
“不见得吧。”木兰冷冷一笑,“在下不自量力,想向副将军讨教几招。”
本来她不想这么早就出面亮出本领,可又实在不服刘胡子的吹捧,一怒之下,站了出来。
“好,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本领了。”李轩一喜,对她,他有相当的兴趣,以文弱之貌,竟能令五大三粗的大壮折服,看来她不是普通的厉害。
“请赐教。”木兰一抱拳,微一辑。
“请。”李轩回礼,摆开架式。
身形一闪,开众人还未能反应过来之际,她已袭向李轩,动作之快令人不暇。
他大惊,一跃避开。想不到她出手如此之快,差一点就要被她击中。收起轻敌之意,他打起全部精神迎战。
一击不中,她微露笑意,这个副将军倒非庸才,能逃开这意外一袭,实属难得。不过她可不会因为欣赏而大意落败的。
念头一转,她的动作更快了,一招连着一招,一式接着一式,打他个措手不及。
对于眼前的快攻,他一时只有招架而无还手之力。心知不妙,再这样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虽说对她颇为赞赏,可真要输在她手下,这面子可就不好看了。
细细看她招式,眉头一扬,他向后一跃,集起内力,双手向前一推,想拼着身上挨她两招也要用内力将她制服。
看破他的意图,她心中快速地思量着,该如何走下一步。要胜他也许并不难,难就难在胜得不着痕迹,让外人看不出他是输在她手中的。这……该如何出手呢?
可不等她想到方法,他的劲力已袭了过来。
眉头一紧,她手一挥,一道内力化为手刀劈了过去,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被他的力道击得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她抱拳道:“李副将好功夫。”说完退回队伍中。
“好!”刘胡子高声叫到。
李轩抱拳回礼,只觉肩膀隐隐作痛,难道已被她击中不成?“花木兰,你的武功如此精湛,敢问师承于何方高人?”
“我师父乃是一位道长,是否高人,木兰就不得而知了。”她一笑,她的这一掌可够他受的。
点点头,他转看向在场的新兵,“你们都看到了,花木兰的武功决不在我之下,从今天开始,她就成为你们的队长之一。”
说完后,他将新兵分为五十人为一队,选取出一批素质不错的人出来任队长。
新兵的训练正式开始了。
“大壮,”周山不服道,“你的力气这么大,怎么连个队长也掏不到,真没面子。”
“是啊,而且还要归那个姓花的小子管,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啊。”王贵也皱眉抱怨道。
很巧的,大壮一行五人分到了木兰这一队。
“好了,别再说了。”大壮心烦地打断他们的怨言,“你们以为我就不心烦了。”
“我听说李副将在酒馆见过花队长的出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让大壮当队长的。”张福将听来的小道消息告诉众人。
胡清文略一思索,道:“也许我们跟在花队长身边并不是件坏事。”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受他管辖,保不住他公报私仇,难道这还是好事吗?”周山嚷道。
“你听我把话说完。”胡清文横了周山一眼,“花队长虽说长得文弱,可功夫了得,还且我看他人也挺好的,李副将又对他另眼相看,保不准跟着他还会有些好处呢。”
“嗯,小胡说得有理,”大壮点头道:“这里是军营,想来他也没办法太过刁难我们,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只有如此了。”得到共识后,他们一起回到账内。
账内,只见木兰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看书。
她担眼瞟了眼进来的五人,又低下头看书,完全不理会。
“嗯,花队长。”大壮等人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
“有事吗?”她头也不抬的抛下一句话。
“我们想向你赔罪,那天不是故意要得罪你的,请你原谅。”大壮一口气将话说完,然后向后退一步,低头不语。
“赔罪?”木兰一奇,抬头扬眉看向他们,“为什么?”
“因为在客栈里,我们对你太无礼了。”大壮依旧低着头,不敢担头看她。
“好,我接受。”她一笑,“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不需要再计较这些小事了。”
“好,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他们一喜,一窝蜂地爬上胡清文的床,一字排开,面对她而坐,却依旧不敢越过那条线。
放下手中的书,她正色对他们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队长了,丑话说在前面,我是很严厉的,以前我也带过人,有人在我背后说我像魔鬼,你们要小心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服从你,不会让你为难的。”大壮一口应承。
“我倒不是怕你们让我为难,因为越难的事我做得越起劲。我只要你们答应我,跟着我就不能做逃兵,否则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没有勇气的人。”扬起眉,她扫了他们一眼。
“我们不会做逃兵的,说出去多丢人啊。”大壮一脸不屑。
“是啊,那么丢人的事谁愿意做啊。”他们随声附和着。
“好,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她一点头,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辆汽车停在了酒吧门口,杨东华打开车门,将木兰,不,现在是穆兰,扶下了车。
“收起那种好奇的眼光,让人看到会觉得怪异的。”他好笑地看着她那一脸惊奇的表情,告诫道。
“可它真的很奇怪啊,没有马拉,它怎么样就能动呢?还跑得那么快?”她皱起眉,嘟着小嘴,不解道。
“它的原理不是一下子就说得清楚的,你也不用管了,只要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就行了,改天再教你怎么让它动起来。”他拉住她的手,“现在我们进酒吧去,进去以后你什么都不用说,由我应付,里面有很多认识你的人。”
“酒吧?原来你们的酒馆叫酒吧啊,真奇怪,为什么叫酒吧呢?”她的眉又锁了起来。
摇头轻笑,他将她拉进店内。
“华哥,穆兰姐。”侍者招呼声后,转身为他们准备调酒。
“好喝吗?”接过酒后,他将她带到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坐下来,而不是平常那样坐在吧台边。
“很好喝,只是好象烈了点。”小口啜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