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人?”
    他不说话,沉默着。她失笑,原来是这样。她怎么傻的这么明显都没想到!可是叫她放弃怎么可能?她忘不了他,她想成为他的女人。如果有人问她这辈子最后悔做什么事,她一定会说,早知道结局是这样不堪她是绝对不会做那件事的,至少得不到他的爱,她还能在他身后看着他。
    那一天她跟他去了酒吧,他似乎心情不好,一个劲的喝酒。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开始灌他酒,趁他去厕所的空当给他下药。不久之后他就有点神志不清,全身发热。她把他带到酒店,她那时紧张的不得了,手心都是汗,她知道他是个负责认的人,只要成功,她就能得到他。
    她把他扶到床上,双手颤抖的脱去他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的身体突然就觉得不紧张了,转而代替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吸食鸦片之后的那种急迫的刺激感。她附上他的身体,慢慢摩擦引诱着他,她胸有成竹,她可是给他下了药的!
    可是她只算准了一半。她是给他下了重药,他也渐渐有了反应并且开始清醒起来。她开始欣喜的时候,他居然一把推开她,艰难的穿起衣服,然后用被子裹住她,一丝情感不带的看着她,说:“这一次我原谅你了,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急了慌了,她知道现在的状况很严重,他这样憋着很容易出事。顾不上他的冷言冷语甚至抛开自己羞耻心再一次扯掉身上的被子上前抱住他,“你憋着不行!我…我帮你?我…”
    他又一次把她推开,看了她一眼转身走掉。她在后面叫道:“你去哪儿?!”
    “找小姐。”
    她顿时哭出声,他说他要找小姐,他宁愿找小姐也不要她。她究竟是哪里不好,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她只不过是喜欢他而已。
    从那之后,她就很少见到他了。不是她不去找他,而是他有意识的远离她。偶尔碰面,他就完全无视她。她厚着脸皮跟他说话,他也就是敷衍两句。她知道自己行为触到了他的底线。她一下慌了神,她没有办法看不到他,没有办法被他厌恶。
    她去找他道歉,他说:“相识一场,需要帮忙我一定会帮,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
    一次未果之后,她再去找他,却得到他已经回国的消息。她托人打听,知道他在w市的南海假日酒店工作。于是她让父亲找关系让她进南海假日酒店,然后把在英国的事交代好,毅然决然的跟随他回国。她给他打电话,说要回来,暂时没有地方住,她缠了他半天,说了无数好话,他才答应帮她找房子。
    然而她充满期待的回来时,竟发现他的女朋友居然是秦暖。她刚回来的那天,在酒店房间里约见他。他也如约来了。她想找他好好的谈一谈。她说:“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我不会祈求什么,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只要那样就好。”
    他说:“你放下吧。我们永远不可能,你要的我不能给。”
    这个时侯秦暖来了,她万万没想到他接受不了她的原因竟是秦暖,他心里的人竟是秦暖。她忽然不知所措,她该怎么办?她最好的朋友夺走她最爱的男人,他们是两情相悦,她能怎么办?她看着他对秦暖无微不至的照顾,看着他看秦暖的眼神,她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始终放不下,她挣扎了许久,她还想试试。
    可是每当她接近他的时候,他都避之不及,她难得的约到他可以和他单独吃饭,可他最后为了秦暖失约于她。她的爱就那么不值钱吗?凭什么秦暖能得到他的爱而她不能?为什么他要践踏她的爱而心安理得的获得幸福?
    她想,终有一天秦暖会离开你,这就是你对我无情的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过渡的,交代了下白娇和苏景言在英国的事情。童鞋们将就的看吧~
    下次更新时间是8月8号,好吉利的日子哈~~
    第二十二章
    在苏景言的帮忙下,秦暖简单的做了几个菜。四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气氛融洽的有些不真实,好像刚刚那些貌合神离的对话都未曾有过。饭后,苏景言帮着秦暖收拾好了桌子,可是回到客厅却不见白娇,只有江梓林一个人在那儿看电视。
    “白娇呢?”秦暖问。
    江梓林看着她:“她说有点不舒服,回去睡觉了。”她理了理衣服,站起来笑嘻嘻的又说:“我也走了,不当电灯泡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还未等秦暖叫住她,她就已经推门走了,留下秦暖站在那儿发愣。这与她预计的完全不一样,今天这一顿饭吃的太过平静,在她的料想中,应该和那些肥皂剧一样,有人爆发或者有人解释,然而这该爆发该解释的人却是异常平静,只有她心里和打鼓一样,一下一下的难受。她倒像是个局外人了,看着苏景言和白娇演绎着他们的爱恨情仇。这是多么可笑!她不知道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明白苏景言的沉默,她觉得,如果她和他再这样貌合神离下去,一切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送你回去还是……”苏景言在她身后说,他看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再一次想起白娇说的那句话——你什么也没有告诉她,她却看出来了,你说,她会怎么想?
    是啊,她会怎么想?他只是觉得没有告诉她的必要,那只不过是他过去的一段跟她无关的插曲。
    “送我回去吧。”她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却看得他心中一惊,那笑容是疏离,仿佛带着一层面具,她从未这么对他这样笑过,以往她的笑容会融进她的眼睛,有时还带着些羞涩,如沐春风,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现在的她明显防备起来,她就像一只刺猬,敏感的竖起身上的刺,不想让任何人扰到她。
    苏景言突然无措起来,他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他认为自己了解秦暖,以为秦暖至少在他面前不会防备。现在看来,原来不是这样,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好。”他淡淡的说,情绪满是失落,而她却没有听出来,脑子里的混沌让她听不进去一切。
    白娇一个人靠坐在大大的落地窗边,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进来。她看着窗外,眼泪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对苏景言恶言恶语的时候心里是舒坦的。每说一句,她的痛苦就会减少一分,然而当她看到苏景言和秦暖在厨房的亲密样子时,心又像刀割一样,痛的快没有了知觉。其实她也没有想做什么破坏他们的事,她就是觉得不甘心,她付出那么多,得来的只有苏景言的冷漠。每次看到他和秦暖在一起,她就会忍不住想搅乱他们,她知道自己恶毒,知道自己卑鄙,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看着他们好。
    她哽咽了一下,把脸埋进臂膀里,泪水晕开在衣服上,她再抬起头时,看见苏景言和秦暖在楼下。苏景言替秦暖拉开车门,而秦暖面无表情的坐进去,苏景言抚了一下额角也坐进车里。她知道,每当苏景言无奈或者烦躁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
    看着他们的车离去,白娇突然笑了一下,看样子她是成功的搅和了他们,她笑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渐渐地,她的笑容淡去,泪水划过唇角,化成一句嘤咛不清的话:“对不起,秦暖……对不起……”
    一夜未眠,秦暖打着哈欠趴在办公桌上。杜晓琪敲了敲秦暖的桌子,说:“我说你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吧?累成这个样子。”
    秦暖歪着头斜睨着杜晓琪,瞪了几秒想想又觉得生气。她心里本来就郁闷,被杜晓琪这么一调侃就更生气了,她坐起身子,恶狠狠的对杜晓琪说:“你才纵欲过度呢!你全家都纵欲过度!”
    秦暖有些激动,声音难免大了点,她这一吼全办公室的人听的一清二楚,都朝她看过来。她尴尬的笑了笑,又趴了下去,真是丢死人了!
    她这一天都昏昏噩噩的,打不起精神。做完手中的工作她就一直持续着趴在桌子上的这个动作。而今天她的手机也异常安静,像约好似的,苏景言没找她,白娇也没找她。
    她趴在那儿,身边的同事走来走去,她就盯着人家的衣服发呆。突然一只手映入她的眼帘,让一下子精神起来。那只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那戒指秦暖看着很眼熟,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那戒指正是之前她在苏景言的车上偷偷翻看到的那一枚。她猛然抬起头,就看见那戒指的主人竟是文菲菲。
    文菲菲见秦暖表情吃惊的看着她,狐疑的对秦暖笑了笑。
    秦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了一下把头扭过去了。那枚苏景言不让秦暖看的戒指居然是送给文菲菲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景言会和文菲菲有什么关系,并且他一点儿也不想她知道。她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究竟是有多少他的事她不知道!
    她打了江梓林的电话,“梓林,晚上有空吗?陪我吃饭吧。”
    晚上,江梓林如约和秦暖去了步行街旁的“悠仙美地”。
    秦暖托着腮一下一下的划着盘子里的拌饭,眼神飘渺。一旁的江梓林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说:“你怎么回事?把我叫出来又不理我,你发什么呆呢?”
    秦暖看向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我以为看见你心情就能好一点,不过好像这招没有用了。”
    江梓林说:“敢情我就是一谐星是吧?看见我就想笑是吧?”她见秦暖没什么反应,又说:“你干什么心情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吧!”
    江梓林本想这一句玩笑话能把秦暖逗乐,然而秦暖不但不笑面色还更加凝重,看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这件事江梓林隐约已经猜到了。
    秦暖放下勺子靠在沙发上,看着江梓林缓缓的说:“我和苏景言冷战了,他……”
    她说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和白娇欺骗她?不能这么说。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更不对。他和她究竟怎么冷战了,她也说不清。
    江梓林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底,收起开玩笑的那张笑脸,严肃的说:“你是想说苏景言和白娇吧?”
    秦暖一惊,她没想到江梓林不但知道了苏景言和白娇的事还说的这么直接,一时语塞:“你……”
    江梓林替秦暖问出口:“我怎么知道的是吧?”
    秦暖点头。
    江梓林接着说:“傻子都能看出来好不好!就那天去苏景言家吃饭,你们三个那么奇怪,一看就有问题,要不然我干嘛溜得那么早,就是想让你和他有时间和空间好好把话说清楚。现在看来,你们的问题貌似升级了。”
    秦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说他和白娇会有什么事?”
    江梓林有些吃惊,“你不知道?”
    秦暖叹气:“知道了也许就不会冷战了。他就是什么也不跟我说,从以前就是,他做出的决定或者想法从来不会和我说,而是直接做。我觉得我就像他的玩具一样,什么都不用知道,跟在他身边就行了,他想玩的时候玩一下,不想玩的时候最好就一边静静的待着。”
    “那你是觉得他和白娇……背叛你了?”
    秦暖摇摇头,“那倒不是,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会做出那些事的。也许他们一起曾经在一起过,这些我都不在乎。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现在和苏景言在一起了,白娇难受那也是难免的,我可以理解。我气的是苏景言把什么都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他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