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慌慌问她怎么了。她委屈的指着脚脖子喊疼。
我慌了神,别是骨折了吧。武则天死活不去医院,非要我背她回家。我理亏,赶紧将她背起,向家里跑。
跑了没一会,我就喘不上气,武则天说:“你行不行啊,我怎么觉得你腿发软啊。”
自打大学毕业,我有八百年没锻炼过了。不过这我可不能说。我嚷嚷着狡辩:“是你太胖了知道吗?你看我们这的女孩,哪个不是瘦的风一吹就能走。你也不知道减减肥,学学新时代的女性。”
武则天不以为然道:“凭什么要我学她们。当年我戴朵牡丹花,全大唐的女人谁要不戴,都不好意思出门。再说了,公司里好几个女人问我怎么丰胸……”
噗,这都什么女人啊。武则天还真敢说,合着真没把我当男人。大夏天都穿的薄,我清晰的感觉到背上两团柔软。刚要想入非非,武则天在我耳朵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这下我再不敢胡思乱想,老老实实背着武则天。就在开门的时候,恍惚听见她说:“可惜上辈子没遇见你。”
我可不觉得可惜,要是老天让我穿越到大明宫,我是宁可当太监也不给武则天做男宠的。
回到家一下地,武则天立即活蹦乱跳,原来她是故意的。我气的七窍生烟。
这事过后,武则天消停了两天,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甚至还给我做了顿饭。
我估计天下吃过武则天亲手饭的人,算上我也就三个。一想到因此我能跟天可汗李世民,在这方面平起平坐。就冲这顿饭,我决定,啥代表全天下男人教训武则天,那也就是我胡咧咧。我代表得了全天下男人么。至于那个赌,还是算了。
坚决不能让槿兰渝失身
没想到武则天说既然打赌,就得分个输赢。我猜这小妞是舍不得槿兰渝。另外,始终没放弃让我屈服在她淫威下的念头。
第二周傍晚,武则天在卫生间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等出来时穿了一件金色礼服,群尾足有两米长。不得不说,还是金色适合武则天。只要这种颜色的衣服上身,立马把她本身高贵的气质彰显的雍容华贵。今天她化了浓妆,像elle杂志上的女郎一样描着深眼线和小烟熏。尽管我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的绝世美貌,这个时候还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衣服,绝对不是去超市穿的。酒吧也不可能,去酒吧的女孩穿的一个比一个布少。我一边看球赛一边瞄她。
武则天哼道:“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别跟做贼似的。”
我大窘。最近我们之间的气氛很怪异,居然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这让我心虚,以至于火车之夜后,我都没敢正眼瞧她。唯恐被这只猫一样的女人探出个究竟。
我嘿嘿一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中干外强。我问:“表妹,你这是要去哪啊?”
武则天一边照镜子一边道:“跟槿兰渝去慈善晚会。”
我呵呵干笑,这小妞就要步入上流社会了。我看向自己,背心短裤,手里握着一瓶啤酒。想起槿兰渝总是一副西方贵族似的笔挺,我突然有种被挫败的感觉。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易拉罐,在沙发上坐直了些。
武则天瞟了我一眼,蹬蹬蹬回了屋,然后又出来,将一套西服扔在我身上。
我一看牌子,居然是阿玛尼。武则天道:“还不赶紧换上。”我迷糊着问:“你不是跟槿兰渝去吗,我换衣服干吗?”
武则天道:“是谁说要当我的经纪人,赶紧换上到那给我拎包去。”
我拎着阿玛尼,心里有点火。这女人总想把我当太监使唤。可是我心里有有点痒痒。一来是想看看上流社会那帮人们聚会是什么样,二来,晚上得把武则天拉回家。坚决不能让槿兰渝失身。
相亲大会
下楼,槿兰渝插着兜站在他的宝马旁。见了武则天出来,立即上前几步,牵起她的手。这小子气质天成,一举一动都能让小女孩尖叫。我挺了挺胸膛,向他招了招手。爷爷的,下了班别想让我叫你董事长。就算你跟武则天成了,也得叫我声表哥。
慈善晚会名流云集,其中一半是各路明星。有一线的,也有我压根就叫不上名的。男人们各个像来自法国,女人则争奇斗艳。一个个漂亮光线的面孔从眼前飘过。我很怀疑这其实是一个相亲大会。
槿兰渝一出场,立即围上一群人。拖着长裙的女人们,就像公车的上班女郎,挤破头想站到离他最近的地方,偏又装出偶遇的淑女姿态。
镁光灯不停闪烁,好几台摄像机架过来。武则天优雅的微笑,两米多长的裙子被她走的摇曳生姿,艳惊四座。
我听见男人们低声问身穿金色礼服的是哪个名门闺秀。女人则满怀醋意道恐怕是个三流明星。
槿兰渝带着武则天落了座。我沾光也坐在第一排。等了一会,旁边的空座走来一个亮丽的美女。后面的人一个劲的跟她打招呼,她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某个高干子弟。借着祖上的光,在宝石首饰行业,被称为中国奢侈品权贵的新生代领头人。
这个时候她往我这边看过来。我心怦怦直跳,只听她道:“兰渝,我就猜今天肯定少不了你。”
我幽怨的看了槿兰渝一眼,严重内伤。他都已经有一代女皇了,还跟我争啥红色后代啊。
槿兰渝侧过脸微微一笑,算是问过好。美女瞟了一眼武则天,立即微微皱起鼻子。武则天干脆连看都没看她。
不一会主持人上来,美女和旁边的一个女孩窃窃私语。她鄙夷的看了一眼武则天,用不高不低,偏又能让周围人都听见的声音道:“原来是个卖酒女啊,也配来这。”
程小姐,请自重
我有点冒火。虽说武则天讽刺我是市井小民的时候,我总盼着有个牙尖口快的女人教训她一番。可真遇到有人数落她,我心里反倒别扭。我立即就要张口,武则天悄悄捏了我的手一下,然后看向槿兰渝。
武则天微笑着注视着槿兰渝,槿兰渝光火低喝道:“程小姐,请自重。”
程小姐惊讶的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看来完全没想到槿兰渝会为一个卖酒女跟自己翻脸。我看着她那副傻样,又看了看槿兰渝。这还算个男人,要是他一个屁也不放。说什么回去我也得跟武则天念叨念叨。
至此宝石女终于安静下来,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纷纷猜测卖酒女有何能耐,居然让能从不对女人动怒的槿兰渝,在公开场合让程小姐下不来台。武则天依然不动声色,仿佛周围人故意说给她的压根没听见。这小妞的涵养,真不愧是金銮殿上练出来的。
拍卖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将各种书画古董买下来。拍卖款则用于某个干旱地区寻找水源之用。每一件拍卖品都是少而精的宝贝,任何一件都足够我挣一辈子的。
台下的人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拍卖品上。据我看,大多是懂行人。宝石女不时侧着耳朵听武则天和槿兰渝谈话。我很怀疑武则天是故意的,因为每上来一件东西,她就指点一番,旁征博引,阐述渊源。看的出来,槿兰渝这小子惊喜连连,看武则天的眼光越发不一般。
宝石女听了也是惊奇不已,想必在想一个卖酒女怎么会懂这么多。她很不服气,这时台上的藏品正好是首饰物件。她找到了自己的强项,立即向槿兰渝那个方向道:“这是唐朝的嵌宝金耳坠,据考证,乃是当年则天女皇佩戴过的。”
我立即向台上探脑袋,下意识问武则天:“是你戴过的吗?”
这下宝石女脸色不好看了,忿忿道:“则天女皇的首饰,不是是个女人就能戴的。”说完不屑的瞟了武则天一眼。周围的女人都应景般的低低发笑。
两个女人赌一个男人
我后悔的要吐血。我这不是给武则天找不自在吗。这时则天小妞缓缓道:“不是我戴过的。”
宝石女立即哼了一声,周围的女人也发笑。槿兰渝尴尬的咳嗽一声。武则天又道:“我家传的首饰只有女皇本人的。宫女戴的耳坠,的确没有。”
这回台下炸开了锅,宝石女愕然的看着武则天,毫不客气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今天来这的除了你,哪个祖上没有些名头。就你,还家传?蒙谁呢!有本事你现在就拿出来一件叫我们瞧瞧!”
武则天微微一笑道:“若我真拿的出来,你当如何?”
宝石女噎住。周围人饶有兴致的凑过来。武则天道:“若我真拿的出来,你便把那宫女戴的耳坠拍下来。然后戴一个月。如何?”
宝石女先是一愣,然后道:“就算你拿的出来,也是赝品。你说,到时你又该如何?”
武则天笑道:“若我拿不出来,从此离开槿兰渝,再不出现。”
一个女人怂恿道:“程小姐,跟她赌。今天鉴定文物的张馆长正好在。武则天的话正中宝石女的心思,她脸微红但毫不犹豫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周围人都叫起了好,根本没有人听台上主持人说话了。槿兰渝沉了脸。我暗中偷笑,估计这小子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当成赌注。
那个,为啥没有女人为我赌点啥,真没眼光。
正在忿忿不平,武则天对我道:“表哥,把我包里那条项链拿出来。”
我知道武则天要发威了,忙屁颠屁颠将包拉开。先是摸出一盒粉饼,然后是口红,接着是睫毛膏。宝石女笑的大牙都快露出来,要是谁有条唐朝的项链,不供起来也得用檀木盒子装好。她就不信了,这么不当回事的东西,能是则天女皇戴过的首饰。
我摸鱼一般,终于摸出一条宝石链子,那是武则天穿越随身携带的。这女人真是的,出个门带的东西都快赶上搬家公司了。
宝石鉴定专家
我把项链随随便随递给武则天,这时,宝石女不笑了。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眼力健的。一看就知道这条项链不是寻常东西。不过鉴于它的主人和重视程度,宝石女坚决认为就算这条项链有点价值,但绝不可能是唐朝时期的古董。
如果不是知道武则天的身份,就是我这个外行也觉得武则天在唬人。谁见过历经千年的东西还保存的这么崭新耀眼。瞧那宝石,闪亮的跟新镶嵌上去似的。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武则天优雅的坐在中心,俨然一代女皇。槿兰渝脸色发灰。我看见他抓住武则天的手,紧了紧。武则天侧过头,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槿兰渝转怒为喜,大度的站起身道:“还请张馆长过来一下。”
台下的人围的越来越多,主持人干脆也也凑了过来。故宫博物院供过职的张教授还没将项链拿到手,眼前就是一亮。连忙掏出老花镜,细细查看。这一看,越看越惊。追着武则天直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武则天淡淡道:“家传。”
张教授激动道:“太不可思议了。这不仅是则天女皇戴过的项链,而且还有女皇亲书。”众人大惊,纷纷想要拿过项链亲眼一看。宝石女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张教授对于有人怀疑自己的判断,很是恼火。没好气道:“没见识不要乱说话。这里,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