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地发脾气、恍神、焦躁。
    是早发型男性更年期?还是老年痴呆的前期症状?
    林贞兰在心中猜测着,一方面很想要劝他去医院检查看看,一方面又怕他会不高兴。
    常宁远回过神来,放过手中靠枕一命,对她道:“去洗澡。”
    “呃……”林贞兰瞬间涨红脸,“我还在煮饭。”
    常宁远不高兴地道:“我叫外卖,去洗澡!”
    昨天晚上他根本没让她睡到什么觉,今天又上了一整天的班,黑眼圈都跑出来了,居然还想作饭,这女人是一点也不懂照顾自己吗?
    完全没有发现林贞兰心中那些足以令他爆血管的猜测,常宁远看着她的黑眼圈又气又心疼,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把她丢回床上补眠。
    “哦!”轻应一声,林贞兰乖乖翻出衣物去洗澡。
    从两人交往开始,常宁远对她的“性”致就一直很好,这些年来更是有增无减。特别是这两年,林贞兰都担心他会不会肾亏。
    生气、恍神、焦躁再加常态性发情……这究竟是什么病的症状啊?林贞兰决定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估狗”一下。
    光看她的脸涨红的程度,常宁远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只是依他的个性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林贞兰洗完澡,两人草草吃过迟来的晚餐,还没到十点常宁远就又对她道:“到床上去。”
    林贞兰好不容易恢复的脸又再次涨得通红,却仍温顺地走进他的房间、爬上他的床。
    她为什么就是不生气啊?常宁远都快要炸毛了!只是炸毛的理由实在令人难以启齿,比对她的深刻欲望还要令人说不出口。
    见她羞怯又温顺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常宁远又再次感到心脏纠紧,紧得有些疼痛。
    林贞兰的顺从总是让常宁远会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又想要好好地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两种极端的情绪,就像是动画主角双肩上的小天使与小恶魔,总是在常宁远脑中不断地进行拔河。
    好想要狠狠地弄她,让她害羞到哭泣、让她因为过多的激情而颤抖不已,让她承受超过负荷的高潮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平时几乎都是小恶魔占上风,男人的劣根性扎得比浴室里的霉根还要深、还要牢!
    常宁远在没有受到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褪下林贞兰下半身的衣物,并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高高立起。
    女性神秘幽美的秘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被过度疼爱的花儿还略略肿着,不过倒是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
    她受伤了……
    小天使突地暴起,一脚踹开小恶魔。
    担心她是伤在内部,常宁远用中指挖了一坨私密处用的药膏轻轻涂上,先是将外部擦过一圈,再轻轻探进内部,一点一点打着圈子细心涂抹。
    林贞兰双手遮着脸,脸上的霞红却已经蔓延到了耳朵与胸口。
    为免她真的羞到爆血管而亡,常宁远只好好心地解释:“没有要做,帮你上药而已。”
    心中的小恶魔叫嚣着还没放弃反抗,为免他真的反击成功,常宁远只能加快速度迅速把药抹好。
    “嗯,谢……谢谢。”见他上完药,林贞兰快速穿起小裤与睡裤,想要逃回自己房间。
    常宁远当然没有错过她的意图,一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手一抄,将人抱在怀里,躺下便睡。
    逃?他让她想逃?这女人真是教人恨得牙痒痒。
    “呃,你……”林贞兰呆住。
    他们从来没有……没有在什么都没做的时候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啊!林贞兰有些手足无措地想着。
    “闭嘴。”常宁远拉过棉被将两人包个严严实实,命令道:“睡觉。”
    老子不爽!你最好不要反抗我。
    这是无声的恐吓。
    第三章2
    暑假是旅游的旺季,就算林贞兰是行政部门的人,还是常常忙到喘不过气来,平均一天加班四小时以上是常有的事。
    因为林贞兰每天回到家时都已经累得像条狗,常宁远已经连续一星期连想要好好抱她一次都没办法,欲求不满的男人压力值几乎爆表。
    好不容易等到林贞兰有两天的假期,常宁远叫了外送,并且打定主意接下来的两天都要把她缠在床上,午餐与晚餐都吃外卖来解决。
    准备好了一切,常宁远反而一反之前的焦躁,显得不疾不徐。他知道现在急不来,因为林贞兰的身子纤细,万一他一急之下弄伤了她,那接下来两天的假期就等于是泡汤了。
    两人舒舒服服地泡过澡、吃过晚饭,还窝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一片dvd,常宁远将林贞兰搂在怀里,轻轻拍抚她的背,就像在哄一只可爱的宠物,林贞兰在他怀里也是乖得像只小猫儿。
    dvd看完时也时近午夜,常宁远退出片子后就走到一旁的小吧台,由酒柜中选了瓶红酒,进房时吩咐林贞兰,“拿两只杯子进来。”
    早在他开始选酒时,林贞兰就忍不住脸颊发红,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连耳根子都涨红了,低着头到吧台拿了两只洗得光亮无比的水晶杯。
    因为两人平时都有工作,常宁远很少拿红酒进卧房,但是一旦拿了红酒进房,就代表今夜将会是个无比火热的夜晚。
    他不急着喝酒,将酒开好后放在一旁醒酒,只看了她睡衣一眼就用眼神示意她脱衣服。
    林贞兰害羞地低着头,将款式保守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再褪下上衣,然后又在他审视的目光下颤抖着手褪下长裤。
    因为穿着内衣不好睡觉,所以她平日没有在睡衣下穿内衣的习惯,此刻的她就只剩下包覆着女姓幽秘地带的蕾丝内裤。
    林贞兰没有脱下那件又薄又小的小裤,将它由她身上剥离是他的专利,就算是她也不能剥夺他这个乐趣。
    常宁远双手一张,林贞兰立即会意地过去为他解开腰间浴袍的衣带,女奴般地服待他褪下身上唯一的衣物。
    两人维持这样的关系约有七年,同居也有四、五年,她早就能由他的眼神、动作读出这些意思。
    在帮他脱衣时,林贞兰不小心看到他的下身已是半勃状态,害羞地别开脸。不管两人有过多少个激情、疯狂的夜晚,她都无法在看见他强健性感的肉体时保持冷静,这一点可能永远也不会改变。
    常宁远一见她这个小动作就心头发痒,伸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将脸抬起来,略薄的唇含住她略微冰冷的唇瓣。
    灵巧的舌尖窜进她的口中,先是缠绕着她的小舌尽情地深吻了一阵,接着刮划过她敏感的上颚,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同时指尖爬上她胸前,一手一边地揉捏着她胸口的柔软。
    他揉弄了好一阵才让那小巧的胸乳略显出一点分量,接着以食指与拇指掐住顶端的红艳小莓果加以揉弄,引发她难耐的呻吟。
    听着她迷醉的娇吟,他先是以指甲来回轻刮她敏感的莓果,在她舒畅不已时又突地将甲尖刺入顶端,引得她惊叫。
    他的指甲向来修剪得极短,这下刺入并没有受伤,微痛中混含着更大的快感,会尖叫出来纯粹是惊吓多过疼痛。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安抚地低下头吻住其中一颗莓果轻轻舔弄,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享受的呻吟。
    在他的疼爱之下,她胸前的花蕊已经完全绽放,沾染着唾液的幼嫩尖端高高挺起,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她不是一个容易勾起欲望的女人,一开始抱她时,她每次的反应似乎都像是第一次一样的生涩,所幸只要多花一点时间勾起她的性感,就能得到数以倍计的回报。
    可常宁远并不是一直都那么有耐性的人,因此他特地花了好几年慢慢调教,好将她的身子变得敏感,让他可以轻易撩起她的火热,也让她在欢爱中尽快承受住他。
    而如今调教她,把她教育成他所喜欢的模样,已经是他生活中的一项乐趣,每每令他欲罢不能。
    她被他吸得双颊艳红、腰肢发软,全靠他的支撑才不至于摔落地面,常宁远顺势将她身体轻轻放落在地毯上。
    林贞兰不解地抬头看他,迷蒙的双眼就像只刚出生的无辜小鹿。
    常宁远的眼神暗了几分,动了动已经挺立、已足以结合的男性,让它擦过她被吻得红润的唇,示意她为它服务。
    不知被他教导了几次服侍男人的办法,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图。脸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发红,唇却已经熟练而温顺地含住了巨物。
    他的火热非常庞大,将她的小嘴撑得不能再开,他男性的气息整个盈满她的口腔。
    他满意地摸摸她的头,手指穿过她的发间轻轻梳着,鼓励她的动作,另一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慢啜饮,同时享用着她与红酒的美味。
    受到他的鼓舞,她艰难地在有限的空间中转动舌头舔弄、吸啜,不知是在安抚,还是在挑衅口中的巨兽。
    香醇的红酒极为美味,常宁远很满意,在林贞兰的服侍下轻轻移动起腰部,前前后后出入她的小口、享用她。
    她的小口比高级红酒更加美味,他满意极了。
    他的喘息逐渐加重,男性在她口中愈发巨大坚硬,微微地弹动顶着她的喉间,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林贞兰知道他就要爆发了,便更加卖力地口手并用伺候着口中巨兽。吸着那巨大顶端的同时,用一手圈住无法纳入口中的部分套弄,另一手来到下方托住囊部轻轻揉弄。
    要把一个害羞的小女人调教到这么知情识趣可不容易,常宁远满意地享用自己多年努力的成果。
    不过享用归享用,他还是舍不得这么快就交付今夜的第一次,便在无法忍受她的诱惑的前一刻,将男性由她口中抽出。
    他今晚要好好地疼爱她,狠狠地调教她,如果这么快就交付出来可是无法玩上一整夜。
    她被他强健的男性顶得眼眶泛泪、双眼红肿,因为巨物退离而不解地望着他,迷人的风情让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也许这个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自己都找不到喜爱她的理由,但他就是莫名地对她有股庞大的欲求,怎么也浇不熄、喂不饱。
    常宁远倒了满满一杯红酒给她,拉着她来到床边。他坐在床沿,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双腿拉开挂在他的大腿上,臀下只隔着一层薄薄蕾丝布压在他勃发炽热的男性上。
    “喝啊!怎么不喝?”他炽热的气息吐在她白净的耳上,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酒杯摔在地上。
    第四章1
    她的耳朵极为敏感,每当他对着它吐气、说话,甚至是以舌舔吻时,总能引起她阵阵战栗。
    抖着手依言端起红酒啜饮一口,红酒香气盈满鼻端。第一次喝时林贞兰还觉得红酒没有香甜的葡萄汁好喝,不懂为什么有人要把葡萄汁弄成红酒?但是这些年下来她居然也开始觉得红酒好喝了。
    林贞兰正享受着红酒的美味,常宁远突然探进她小小底裤中的大手却让她吓得拿不住杯子,幸好有他及时伸手接住才没整杯砸在地上。
    “怎么好端端的连杯子都不会拿呢?”他把杯子递回她颤抖的手,让她双手捧住,口气极为无辜,另一只由大腿根的裤边挤进的手仍不断造乱,粗糙的指尖环着她腿心的秘花形状刮划。
    “不要这样,不要。”林贞兰全身抖个不停,双手几乎捧不住酒杯,被固定在他大腿上的双腿无法并合,只能大张着,由他肆意玩弄女性最甜美、最隐秘的幽美。
    常宁远修长的指剥开花瓣,摩擦藏在内部的小核,另一手在她敏感的腰腹间抚摸,引起她更多的性感。
    常宁远继续装傻,双手不停之外还变本加厉地伸舌舔了舔她白皙的后颈,这也是她身上极为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不可以浪费食物,这杯红酒你要一滴不剩地喝掉,如果你浪费了任何一滴,我可就要让你下面这张小嘴帮忙代喝!”他说着的同时,还以指尖在娇嫩的小穴上刺了一下。
    软嫩的部位已经微微泛起湿意,但还不足以接纳外物,常宁远这一下当然没真的刺进去,指尖只在穴口处磨蹭一下就已经惹得林贞兰一声惊呼,手抖得差点砸了酒杯。
    “不可以,会生病、会发炎的。”她哀求他。
    女性幽花本来就是极为脆弱的地方,哪能拿到什么就放什么进去?这么一来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