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说道。
“不松,你还没说,你是不是会信我呢。”公孙淳拉着她的手不放,亲近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醇厚的嗓音里拖出几丝魅惑来:“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向你保证,让你信我了。”
谨言猛一抬头,这能有啥办法?难道给他裤子上把锁不成?真是的,嗔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来,现在就实施,让你知道,这个办法肯定行的。”说着就把谨言往床上拉,到了床边就自动脱衣。
“你做什么?不是说今儿要歇在文氏那?”谨言忙扯住他的手。
“是歇在那,但我们先做些事,做完了我再去。”说话间,公孙淳的外袍已经脱下,开始解中衣。
“你……你……你真是胡闹,哪个要你证明了。”谨言立即明白了他意思,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低了头就想往外走。
手却被他攥住,“谨言。”他低呼,声音中带了丝请求。
谨言回头看他,他温润的眼里情怀更甚,“也许,咱们能在一起的时日并不多了,过些日子,我也得离开府里去爹爹那,谨言,我怕那时会很想你,所以……”
谨言听得一震,是啊,若是太子即位,他定是不能待在府里的,他是二皇子的铁杆,二皇子在哪,他就得陪在哪里,如今皇上还没驾崩,所以,他还能留在府里,但时日真是不多了。
她终于是扑进了他的怀里,鼻子酸酸的,谁说他只是个好色的游荡子,文氏美若天仙,但他却说,我不沾她的身。
还有哪个男人会傻得如他这般,要用这种办法来证明自己的忠贞么?
公孙淳心中一甜,他的谨言是了解他的,一把将她抱住,坏坏的在她耳边道:“今晚,你相公我又要让你明儿起不来,要把力气全耗在你身上,你就会信了我的。”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连几天,公孙淳都是我在谨言屋里厮混一个bb s·jo oyoo. 多时辰后才会去文氏屋里,每天一大早就神采奕奕地回来,而文氏每日来给谨言请安时,都是一脸的幽怨,那眼神似要将谨言撕成碎片的。
谨言只是一笑而过,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不知道公孙淳每日在文氏屋里是怎么过的,但从文氏的眼神她能看的处理啊,他真是没碰她,不然,她也不用每天顶着张欲求不满的脸来气她了。
夫人这几天一直在查着侍棋被毒而死的事情,但却没什么头绪,朝中的情势也越发紧了,这天,公孙淳去了二皇子,一上午都没回来,临行千,拿走了谨言终于完成的戏本子去了。
谨言正在屋里做着公孙淳的冬衣,天越发的冷了,她一定要赶在他离开之前将棉衣做好,还有穿在里面的小夹袄,琴儿几个也全力以赴地帮着做公孙淳的鞋,也许他会走的很匆忙,但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多备些东西给他。
正绣着袍襟,孙氏的丫头杏儿在外面求见。
谨言自那日去看过孙氏后,并没有再去了,公孙淳说是也要去的,后来那几天一直忙的很,也没去,谨言也说过他几次,责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重视,但一说,公孙淳便会扯了她去,也不管屋里有没有人,张嘴就咬她的耳朵,弄得她只想找个洞钻到地底下去。
说过几次无果后,谨言也就不再说了,她也知道,他如今心思全放在朝政上,每日回来都很晚,还要面对文氏的怨恨,着实辛苦,便放任他自由,不再管束着他。
夫人其实也很重视孙氏肚子里的孩子,先是派了两个得力的婆子去照应着,府里也请了坐堂的大夫,隔日便给孙氏请平安脉,应该是很周全了,杏儿今天来会是什么事呢?
谨言让人将杏儿带进来,杏儿一见谨言便开始哭,一脸的焦急惶恐:“少奶奶,不好了,我家姨娘她……见红了。”
谨言吓得手一抖,绣花针就刺到肉里了,忙伸了后就往嘴里吸,怔愣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杏儿哭道:“今儿早上的事,少奶奶,你快去看看吧。”
谨言不由觉得有些晕,自己又不是大夫,也没管这茬子事,这事得去报夫人去才是啊。“不是有坐堂大夫?快去请了来啊。”
杏红听了更急了,“大夫也不知怎么回事,偏生今儿请了假了回去了。”
谨言听了惊得站了起来,这也太凑巧了吧,怎么日日都在,偏今日不在了,孙氏就出了事?
“那杜妈妈和刘妈妈呢?她们有没有去禀了夫人?”
“杜妈妈昨儿也是请了天假,说是她嫁女儿呢,刘妈妈还在,正急得不行了,夫人那也派了人去请了,这会子应该快到了。”
言越听这事越蹊跷,丢了手中的东西就往外走。丽娘在她身后跟来了,拉着她就走的快了些,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事你别掺合的太多了,看看就是,这里面水深着呢,千万别惹上事来,听说,侯爷走时,可是特地关照过他,毕竟爷的子嗣单薄着呢。”
谨言听的一愣,张嘴就问:“您知道些什么?”
丽娘便又戳了下她的脑门,“我可没参合,只是那日你不是说我没管事吗?我不就多长了个心眼,成日介四处溜达着,真有啥事,能在我眼皮底下过的事不太多。”
谨言一想也是,丽娘一身功夫虽说不是出神入化,但她的轻身功夫很强,若想要隐在哪个地方查个啥事,别人真还难得发现,只是,她只一人,府里又大,要查的人又多,就有些顾不过来不是。
如此一想,谨言便不再问,很快就到了西园,郑氏和紫秋两个正惊慌失措地站在大原中央,一见谨言来了,如见救星一般,齐齐行礼。
谨言也没跟她们多话,赶紧先去看了孙氏再说。那两个人便跟在后面进了屋,却在外面穿堂里站着,不敢进去。
孙氏正痛溃在床上,谨言走过去看她,只见她脸都皱成一团,一见谨言来,眼中变露出希冀之色,“少奶奶,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谨言去握住她的手,问道:“只是见红还是大出血了?”
一旁的刘妈妈也是一脸争色,正帮孙氏擦着汗,“只是见红了,奴婢刚才用银针帮姨娘稳住了血行,若是大夫快些到的话,及时治了,孩子还是有救的。”
谨言的脸便沉了下来,“请大夫的人去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了呢,怎么还不见来呢?”刘妈妈自己也是急出一头汗。
一会子后,夫人也来了,她也是一脸的阴沉,一进门就问刘妈妈:“可保得住?”
刘妈妈哪里敢说满话,回道:“要是大夫来的快,还是有救的。”
“她日今日可有摔倒,可吃了啥不好的东西?”夫人一问便是重点。
刘妈妈回道:“就昨儿早上,姨娘说是吃停了食,要出去走走,趁着菊花还没败,看看,就在院子里逛了逛,奴婢那时没跟着,不知道摔了没。”
孙氏原是一直痛苦的皱着眉,如今听刘妈妈这一说,便道:“滑了下子,但杏儿扶住了奴婢,并没倒下去,晚上回来睡也没见异样,早上吃完东西还好呢,突然就痛了。”
“杜妈妈何时回?”夫人听了便问道。
刘妈妈目光微闪,却很快答道:“原是下午的,只是才奴婢也着人送信去而来,一会子应该就回了吧。她比奴婢有经验一些,也懂得如此顺气,唉,您说这是啥事啊,要用人的时候,都不在,急死个人了。”
夫人便起了身,走到床柜前,抬眼便看到哪个青花小瓷的焚香炉,问道:“今儿屋里点了香?”
杏儿听了脸色一白,说道:“那日文姨娘来,说姨娘屋里湿气重,有点发霉的味道,叫奴婢在姨娘晚上睡觉以后,点些香,这样会有助于姨娘的睡眠,同时也能让屋子里好闻一些,奴婢就寻了先前用过的香,每晚烧了一片。”
夫人听了大惊,看着杏儿的眼里能喷出火来:“该死的奴才,早就跟你说过,怀孕之人屋里不要焚香,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那文姨娘的呢?”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五十四章
“娘,为今之计得尽快找大夫来,救人是正经,那些个事,一会子再说吧。”谨言忙劝道,她想起当日坠儿其实并无大错,却也与夏荷一道惨死,实在心有余悸,虽坠儿并非夫人下手,却也与夫人脱不得干系,在这奴婢命贱如狗的时代,她不愿杏儿又赴坠儿的后尘,能救得一时是一时吧。
也不等夫人回话,谨言对杏儿道:“你也是蠢,坐堂大夫没请来,不会找人另请么?莫非这偌大个京城就只有这一位大夫不成?”
杏儿正被夫人的话震出了魂去,听了少奶奶这一说,立即点头不迭道:“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说着,逃也似地掀帘子出去了。
夫人半是愣怔,半是好笑,睨了谨言一眼,却没再说什么,杏儿刚一出去,又转了回来,那坐堂大夫终于来了,意见屋里人的眼色,也是一惊,也不多话,先给孙氏把了脉再说。
三指轻叩,半晌大夫才出声:“孩子怕是不能保住了,如大夫胎气已滑,似是中了落地莲之毒所致。”
夫人听了脸色便是抽抽了一下,似是痛苦,又似被打击,身子摇摇入坠,半晌也没做声,口中喃喃:“淳儿,娘,想帮你保住这个的。”竟是极悲恸之色。
谨言忙伸手扶住夫人,劝道:“娘,相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您别太伤心。”夫人手心冰凉,眼中泛起泪光:“侯爷,是我错了,我不该啊……”
孙氏腹痛若绞,但听了夫人的话也忍不住转头看夫人,见夫人如此在乎她腹中的胎儿,心中更是悲痛,好不容易得了的,如今竟然又没了,原想着可以母凭子贵的……爷他……眼里只有少奶奶,以后怕是再也难有,一时悲从中来,又悲又痛之间,竟是晕厥过去。
谨言大急,她以为孙氏流产所致晕厥,怕是大出血了,忙对大夫说道:“快,快就孙姨娘。”
自己便扶了夫人往外走,夫人今天神情与平日大不相同,看她的样子,似是很在意孙氏腹中之子,看来这一次的事故并非夫人所为,谨言倒是松了口气。
虽然心知夫人做出许多事情大多是为她着想,但夫人所用手段,她并不赞成,毕竟接二连三的几条生命消逝,不是谨言所愿意看到的,就算是命贱如蝼蚁,也是一条生命,他人无权随意夺走。
穿堂里的郑氏和紫秋,在听到屋里的动静后,面色极是复杂,紫秋还好,只是一副不知是该喜还是悲的模样,郑氏却是在低头沉思,孙氏的孩子没了,她们当然很是高兴,毕竟同是妾侍,谁也不愿意看到另外的人在自己之前有了孩子,凭白就高她们一等去,哪个情愿啊。但夫人那话……杏儿只是焚了香片……香片有问题?
郑氏便想起自己曾流过的那个孩子来,七个月,成了形的男孩儿却生生地流了,她一直很注意,自怀上身,就很少出自己的小院子,那就更没摔过,吃食也是格外的小心,却还是流了,当时……她屋里的香是夫人送的,如今想来,那香味自是去孙氏屋里的相似,怪不得,夫人会说:“这个她是想留的……”
想到此处,郑氏突然一阵冰寒透心而穿,原来……如此!
几些年,她们不是怀不上,而平日一直用夫人配发的香片熏香,落地莲……落地莲,其实也就是落子莲吧,夫人……心毒如斯。
可几人屋里同时用香,为何孙氏会怀上?难道她当初是知道香片有问题?不对,既然知道,又怎么会容许杏儿又焚那香片……
郑氏越想越纠结,突然眼睛一亮,至少文氏是知道的,她就说呢,文氏那样清高的人,见了少奶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算是行礼也只是做做样子,一点也不诚心,她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一进门,就对孙氏热络了起来,每日必来嘘寒问暖,却只送珍玩金银,不送补品,却劝杏儿焚那香片。
不送补品是怕孙氏出事之后会怪罪到她头上去吧,若要害人,在吃食里下毒是最最方便的,所以,她从不送吃食给孙氏,送了珍玩金银却让孙氏消了对她的戒心,视她亲近,却是不动声色,弄掉了孙氏腹中的胎儿,真是好手段啊,就是不知,夫人与文氏对上,会是谁输谁赢呢?
郑氏突然就有了看戏的念头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虽然仍是装出一副同情孙氏的凄楚样子,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是若隐若现。
谨言不知道郑氏想了什么,她扶着夫人出了西园,这会子公孙淳还没有回来,她不知道他回来了,知道了这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