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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在烛光中更添欲/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那是一种极近拆骨入腹的疯狂。
    任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些颤颤的说道,“我怕疼。”
    深深的喘了口气,淳瑜觉得自己那根底线或许真的快要断裂了,“我会温柔。”他如此应着已经猛的倾身。
    张狂的吻,唇舌相缠,浓重的呼吸。因为水汽一切都变得有些朦胧。任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手反射性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但是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
    这一次淳瑜显然是要定了他。
    待得唇被是松开的时候,任丰用力的喘气,脖颈却因为那颗疯狂的头颅还不得不向后仰去。
    背部被男人的手托着,这种类似翻折的姿态,让任丰忽然有些后悔……但是显然他这一次是没有后悔的可能了。
    男人的手来到了他的后/处,通过热水的辅助开始坐着扩张。
    因为后/处的异物感,任丰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但很快便被前头排山大海一般的快/感所淹没。男人的手飞快的套/弄着他的前端,那种近乎粗鲁的动作,根本没有温柔可言,不过现在任丰显然是没有能力去追究了。
    “啊!~~”随着压抑的一声,任丰在男人的手上交代了。而不知何时,身后已经是第三根手指了
    处在高/潮炫目中的任丰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被托了起来。
    随后随着‘噗嗤’一声,因为有水的关系,那声音异常的明显,任丰只来得及张开嘴大力的喘气,却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种感觉,‘咝咝’他吸着凉气,并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多的是酸胀,很不舒服。淳瑜的速度太快,他根本都来不及反应。
    淳瑜的手来到任丰已经被插/入的后处探了探,确定已经完全插|入,而少年的后|处显然没有受伤。淳瑜松了口气。但随后随着少年身体内部的蠕动,他的下|腹就好似有火在烧。
    “我要开始了。”淳瑜道,那声音喑哑的根本无从分辨。
    任丰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因为男人已经开始动作,男人的动作起先还是稍慢的,但随后便快了起来。
    任丰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感觉,太过强烈了,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那里也在不断的动随着男人的拔/出和插/入,那里本能的动着。
    “唔……”他的双手紧紧的掐进了男人的背部,而不断喘/息的嘴则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部。
    “额……呵!”男人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口中也发出了类似喟叹的声音。
    浴桶中的水翻腾的汹涌,也足可见男人的凶猛。
    临近高/潮的冲刺,速度快的惊人,大量的水溢出了浴桶,任丰仰着头,双眼茫然的往上看着,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终于一切平息下来,男人退出了他的身体,任丰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淳瑜抱着任丰,将他抱出了浴桶,亲吻着少年水润的头发,而后为少年擦干了身体。
    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他忍了那么久,但少年是第一次,他也怕伤了少年。所以便也忍下了。
    手里拿着蜡烛,微微凑近少年的后/处查看,便见那里也只是稍稍的红肿,这才放心。
    少年显然是累了,刚躺在床上便已经合了眼,淳瑜看着少年的模样眸色一深,只得暗暗的喘|息自我压制,手里则拿着毛巾,细致的为少年擦干那一头湿发。
    ☆、第六十八章
    小翠的孩子初生的时候是第二年的春末初夏,是个儿子,因为调理得当初生的时候十分的白胖。
    任丰不是第一次面对刚出生的孩子了,在家里他有个弟弟,初生的时候也是他和他姐轮换着抱的,所以照顾孩子他还是很有一套的。
    好在墨明的厨艺已经是有模有样了,否则酒楼大厨整日忙着大孩子怎么得了,酒楼还不得关门。
    这孩子的名字是淳瑜起的,在任丰看来主要还是淳瑜读书多,若是他取个名字估摸着得许久。孩子姓李是自然的,单名一个睿。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意思,主要是则个睿有聪明的意思,喊小名又顺口,小睿小睿的。任丰自然是喜欢,便是抱着那孩子喊着小睿不松手了。
    李睿的眼睛长得像小翠黑溜溜的很大,脸蛋应是长得像他的父亲。任丰看到好几次小翠看着孩子都流露出了悲伤的情绪。想来也可以明了,定然是在想那位‘江南公子’了。任丰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小翠仍想着那个男人,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是女人所以并不了解那种感情。
    任丰是担心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每每去看小翠和孩子的时候总会多逗留一阵与小翠说说话。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发现了或者说想要阻止就可以阻止的了的。
    一大早端着早饭去探望小翠的任丰便愣在了那屋子里。
    那屋子被整理的很整齐,除了几件衣服以及之前给小翠的工钱,什么都没有带走。
    小翠走了,虽然任丰早有预感却不知道会这么快。
    此时夏季刚要过去,天气已经渐渐凉爽了,那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小翠原本也是不识字的,淳瑜在教墨明墨瑛两兄妹的时候,她也在一旁学着。
    任丰看了眼那纸条,手里的粥碗也打翻在了桌上。
    ‘小丰哥,我想去找找他,我本想带着孩子一起走,但是孩子太小了,我不想让他折腾,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阵子。如果我娘问起我告诉她,我嫁人了,嫁了个有钱公子哥。’
    任丰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一旁摇篮里的孩子已经醒了,想来是饿了,正嘤嘤的哭泣。
    这孩子很好,平日很少吵闹,便是哭也不是扯大了嗓门嚎,但却更加的引人怜爱。
    孩子才四个月大,因为平日小翠的奶水不足,所以在之前任丰就花钱请了奶娘,每天定时来喂奶。
    小翠的离开似乎对于孩子的影响并不大。任丰看着怀里的奶孩子,心中却为这个孩子感到难过。
    又想到李婶,那个整日盼着女儿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胖大婶,年关的时候他们是回去过的,小翠那时候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便没有回去。找的借口自然是想多赚点钱,留在店里看门之类的。
    任丰也没敢多逗留,留下了为数不少的碎银两便以店里忙这样的借口回了酒楼。
    原本自己最喜欢最想回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不能回的地方,小翠若是回来便罢,若是回不来,这谎真的能不被拆穿吗?
    淳瑜听到任丰的话的时候,面上是了然,只是摸着任丰的头道:“她有自己的选择,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无需愧疚,便是那日你没有带她出来,那结果也未必比今日好。”
    任丰虽是点了头,但心中却依然难受。
    小翠会回来吗?一个弱女子肚子远行,身上有没有多少钱。
    任丰心中隐隐的知道,小翠或许是不会回来了……
    三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新帝登基后当真派人修了西勒山的栈道,这栈道一修好,李家村的人往无盐镇来的人可不再少数。
    李婶自然也来过,那个胖胖的大神,任丰每年都会回去看她一次自然也会带上银两。任丰没想到小翠留下来的谎言真的瞒得住。
    “小翠嫁到了江南,富家是大富大贵的人,不便归省,便是每年会让人捎些银两回来。”任丰不会撒谎怕自己说漏嘴,这话是淳瑜说的。
    李婶完全的信以为真,脸上是说不出的高兴。
    酒楼的生意这几年很好,随着大夏朝的昌盛,这南北贸易集散地的无盐镇便更加的繁荣了。人流量大了,上酒楼吃饭的人也多了。
    ‘好味道’与‘聚贤居’一个以实惠美味著称,一个以精美细致享誉,称得上是无盐镇的两个地标了。
    还记得李婶第一次看见任丰的酒楼的时候,那嘴根本是一直没合上的,她原以为任丰是在酒楼帮忙,却不想这酒楼便是任丰开的。
    任丰自然是好好招待了他,又拿了不少‘小翠’给的银两首饰给李婶,李婶更是高兴。直夸自己的女儿孝顺有本事。
    任丰一直在找机会想将真相告诉李婶,但是总没有机会。这几年山村妇人的李婶愈显老态了,原本脸上紧绷的皮肉也松弛了,像是老了许多岁。
    大憨已经娶亲,是村里一个能干的姑娘,聘礼便是小翠给的钱,现在已经生第二胎了,第一胎是个男孩,现在已经会走路了。
    有好多次任丰都听出李婶话中的意思,应当是从前逼着小翠要嫁个好人家,现在当真嫁了好人家却估摸着就是死也难见上一面了,那语气里有着说不清的情愫。
    任丰听着心酸,每每这时候便想将事实脱口而出,却最终也没有勇气。
    酒楼的收益颇丰,所以就算让他就这样孝敬李婶家也不成问题。毕竟当初李婶亦是对他有恩,现在人老了,很多事不知道是要比知道好吧!
    再说小翠到底如何了,谁又知道?
    任丰不是没有试图寻过,却一直没有音信,前两年还会着急,近一年也差不多死心了。
    于是就这样不也很好吗?任丰心中想,他或许是没有资格去告诉李婶真相的,所以就按照小翠遗留下来的做吧!
    任丰有时候看着李婶便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贫穷总是会让爱变得很浅薄,那种浅薄并不是不爱,而是没有心力。
    事实上在很早以前任丰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其实自己的父母并不爱自己吧!他们有这么多的孩子,若是爱,平均下来也没有几分了。
    贫穷会让人变得势利,就好似任丰的母亲便一直指望着走出山里的任丰哪一日能够飞黄腾达,但是事实是,无论是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任丰以前的那个世界,穷人想要飞黄腾达谈何容易。
    那时天天都想告诉父母自己的生活真的太过窘迫,真的没有钱寄回家,但就算偶尔透露,也不会被相信。
    而李婶那时逼着小翠嫁给那个老头有能说不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吗?
    他们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们没有选择。
    小翠的失踪和自己其实是一样的,也不知道在山沟里的父母到现在知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知道了,又是怎样的脸……任丰如此想着心中便有些抽搐。
    “爹,墨明哥哥打我。”就在任丰愁绪万千的,某个迈着小短腿跑到任丰身边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高壮。
    任丰扭过头便见小睿脸上满是愤慨,噘着嘴向任丰告状。
    “打哪里了?”任丰柔声问道。小翠留下的孩子,李睿,已经虚岁4岁了,还有些婴儿肥不过很壮实,也很调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