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江湖再起战乱的可能也小很多,凶手才能更好地控制权力。”
    完,王晓晓看着他:“事情就是样。”
    “丫头有何证据?”
    “清风十三式。”
    “回风剑法?”
    “的回风剑法,就是清风十三式。”
    “?”
    “清风十三式本是华山绝学,见过的人不多,得到秘籍,把它传给师兄,而各派掌门又对外掩藏真相,宣称绝技已被口述记下,并未失传,所以江湖上那些前辈就算看出是真的清风十三式,也不会怀疑,但师兄却知道真的清风十三式已失传,所以怕他怀疑,就故意成是自创的回风剑法。”
    到里,笑笑:“现在江湖上前辈高手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叶伯伯若要证据,可以把他们找来,定有见识过的,问问他们就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清风十三式,还有智不空的少林神拳,也是真的。”
    他不语。
    王晓晓道:“还有证据,孙小圣不但易容术高明,而且写得手好字,在华山五六年,他为免露出破绽,直没有当着别人写字,何况师父的字实在太差,他也不屑模仿,但又实在忍不住,所以把字写在桌子背面。”
    从地上捡起那块木板:“落款个‘孙’字是绝对认识的。”爷孙颠倒,里的字叫人印象深刻。
    他看眼,头:“假扮掌门的或许是他,但又凭什么断定他是的人?”
    “因为个,”王晓晓从怀中掏出张纸,递到萧夜面前,然后扬起手中木板作比较,“当初有人写信禀报叶伯伯,发现个叫‘流沙’的神秘组织,封信是叶伯伯叫和楚姑娘起去取的,本来看过就要烧掉,但怕生气,留下来做解释,虽然两种字体不同,但落款个‘孙’字却没有变化,看笔迹是不是样?”
    萧夜垂下眼帘,脸色有些白。
    站在水大侠旁边的那个老人突然叹息:“好眼力,原想着留在桌子背面不会惹人注意,竟被找到,也是不谨慎之过”
    王晓晓扔掉木板:“不只是个,其实还有两处破绽。逍遥派前掌门原本是个左撇子,虽然后来改用右手使剑,可平常做事还是习惯左手,孙小圣也注意到,但在假扮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拿右手去擦汗,人的习惯很难改变。”
    老人微愣:“两个破绽,还有个呢?”
    “还有个,就是假扮师父绝大师的时候,”王晓晓眨眼,“习惯难改,口味更难改,师父喜欢贵的东西,所以直喝凡城玉井,而假扮他当上掌门的孙小圣却偏偏喜欢喝华山金针,五六年后他离开,换回师父本人,于是又喝起凡城玉井,茶房里的十九师弟可以作怔,就是破绽。”
    沉默许久,老人头:“都孙小圣易容术衣无缝,想不到破绽竟也不少。”
    “他的易容术自然是高明的,几乎能以假乱真,否则又怎么会假扮掌门么久而没人发现,”王晓晓发笑,“其实孙小圣就是老人家吧。”
    老人摇头,看着漂亮盟主笑道:“见过真面目的人不多,如今竟被个丫头认出来!”
    王晓晓却敛起笑意,沉下脸:“不只认得,还知道别的,老人家还有个身份吧!”
    老人故作不解:“?”
    “装什么装,贾神医!”王晓晓冷哼声,从怀里摸出张纸,展开,“上次师兄带去找看病,不过是中暑,却故意成……还开药方,看字体字迹都和木板上的模样,今见到木板才想起是,难怪当初慕容什么‘变化无穷,虽然贵些’,就是在揭穿是‘贵手’是‘金手’的身份,当年诈死,他就用个威胁,而且也爱喝华山金针!”
    老人若无其事:“当初在华山假扮绝老儿五年,成日弄药,倒琢磨出两个奇方,治伤寒中暑有效得很,因此就留下。”
    王晓晓咬牙切齿:“只会两个方子就算,干什么胡八道!”
    老人忍住笑:“反正小夫妻二人……”
    “给闭嘴!”抓起木板丢过去。
    老人大笑
    “上次假扮白财杀的人也是。”直不话的凌夕突然开口。
    “是老夫派他去的,”漂亮盟主踱近前,看着他,“幸得翩翩那傻孩子赶来,他才没有再下杀手。”
    “如此,倒该谢。”惨笑。
    漂亮盟主面不改色:“老夫实乃不得已,当时只道会凌波微步,与金万生关系匪浅,留着总难叫人安心,老夫足足用二十年才平定江湖,此事若泄露出去,难免又要惹起祸事,何况还有个厉害人物并未现身。”
    王晓晓忙岔开:“就是在里制造摔死事件的人?”
    他头:“不错,当年那些掌门高手失踪,他们的弟子和家人纷纷追查而来,虽换土毁灭证据,但难免还有些顾虑,不想短短几年之内,来过里的人竟全都莫名遇害,且都是失足摔死,江湖高手日渐稀少,剩下的都是些怕死之辈,于倒也有好处,但……”
    “但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么做很可能别有用心,”王晓晓接过去,“所以才让师兄他们潜入各大门派,还派人驻扎后山,就是为调查事。”
    “不错。”
    “当初和师兄来的那夜,是故意让人缠住师兄,然后把带到悬崖边,想借用那人的法子让也‘失足摔死’,那只手就是。”
    “追查此事的人,留着总不放心。”
    “幸亏出鸳鸯剑,才知道师兄把剑送给,没有再下手,还有那晚上和凌大哥来时,也是截下暗器。”
    他挑眉:“老夫总不能害自己的儿媳妇”
    “家祖父长济大师虽无功绩,却也并无过错,”凌夕紧握剑柄,冷冷看着他,“竟般枉顾他人性命!”
    漂亮盟主嗤:“身为盟主,无功便是过。”
    他侧身望着崖下:“当年各大门派相互争战,血流成河,死伤之人何止千万,身为盟主,本应平定战乱安抚百姓,可他却只会闭关练剑,争逐个人名利,置百姓生死安危不顾,普通人便罢,身为盟主,如何担得起‘无过’二字?”
    凌夕咬牙,个字也不出来。
    远处云烟轻浮,苍山如黛,漂亮的脸上升起片庄严之色,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骄傲,还有无边的自信与魄力,既有代领袖的尊贵与豪气,也有谦谦君子的平易温柔,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完全想象得到,当年的他是如何的意气风发,指山河,使众多美人为之倾倒。
    他转脸看着凌夕,淡淡道:“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看如今江湖,胜过当年不只百倍,此事老夫从未后悔,倘若是现在,老夫照样拿他下手。”
    “”
    萧夜突然开口:“收买奸细,夜之间盗走各派秘籍,此事并不容易。”
    王晓晓笑道:“别忘,叶伯伯娶么多夫人,打听过,第位慕容夫人来自华山派,是长济大师亲信慕容迁之,另外十位都与当时比较出名的几大门派重要人物有关,让些人盗取本派秘籍也不算太难,只不过他们地位很高,没有人敢怀疑。”
    “那夜,在火堆里放迷药的也是他们,”看着漂亮盟主,“智不空的母亲郭夫人,正是逍遥派长老郭如谨之,郭长老曾有祖传阵图卷,树林里的阵法应该就是么来的。”
    漂亮盟主不语。
    “那夜来的人都……”萧夜垂首,“既是几位老夫人的亲戚,父亲怎能对他们也下手?”
    王晓晓摇头:“他们不定是自己愿意的。”
    水大侠看看漂亮盟主,朗声笑:“不错,他们正是自己愿意,只为有朝日江湖能安定繁盛,百姓衣食无忧。慕容迁虽是长济大师的心腹,为人却正直良善,见长济大师日夜沉迷剑道,因此答应相助,且将爱嫁与叶兄,为就是将来好让叶兄避嫌。”
    孙小圣头:“所有人都出事,惟独叶兄幸免,凡城实力无损,难免惹人怀疑,但遇害的人中,若是有他的亲戚岳父,嫌疑便会小许多,逍遥派郭长老等人都是自愿如此,事完之后他们便随那些掌门高手道,永远消失。”
    永远消失。
    凌夕白着脸,眼帘却已垂下。
    世上总有那么部分人,为别人的幸福与安宁,毅然舍弃自己,甚至连家人也包括在内,算不算傻
    “得他们如此相待,岂能因为个人的承诺就半途而废,”漂亮盟主看看萧夜,叹口气,
    “明知母亲不是普通人,是害。”
    他当初娶萧夫人的时候也定犹豫过,但感情之事又怎能得清,谁也不能控制。
    王晓晓黯然:“可的儿子不只个,当年慕容夫人根本不是早产,应该是催产,自那个儿子出生,就已经在利用他,现在……”
    “他太聪明,”他打断,语气毫无波澜,“些子中,只有他最像老夫,个江湖原该交到他手上。”
    此话出,不只王晓晓,连同旁边的水大侠与孙小圣也露出喜悦之色。
    水大侠欣慰:“叶兄得是,那孩子的资质无人可及。”
    “但老夫有心放过他,他却未必肯放过别人,”他冷笑声,“其心不正,留着,老夫更不放心,以他的才智,不在其位,只怕有朝日老夫不在,便会生出事来。”
    王晓晓的心骤然冷却。
    水大侠大惊:“叶兄!”
    萧夜也面色发白:“七弟只是性子差些,父亲须看在慕容老夫人面上……”
    “若非派人跟着,他早已下手。”
    “他若真想杀,武林大会就……”
    他摆手止住萧夜,转向凌夕,微笑:“直追查此事,老夫本欲除去,想不到与前盟主长济兄竟有层关系,前日们误闯进阵,幸得老夫及时赶到,才截下那箭。”
    凌夕冷笑:“不必看令爱的面,与无干。”
    他摇头:“并非是为,老夫不过见是个胸怀磊落深明大义之人,如今江湖离不开老夫,既明白以大事为重的道理,又何必执迷于家仇,老夫给三日,倘若那时还未想通,要走要留,老夫也不阻拦,但翩翩是绝不能跟走的。”
    凌夕冷冷看他片刻,转身就走。
    一将功成万骨枯
    华山派北边的小院里住几个神秘客人,绝大师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由于师父次下令是从未有过的正经与严肃,所以众弟子不敢多问,只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两日很快过去,黄昏降临。
    王晓晓坐在房间发呆,见萧夜走进来,神情很不好,急忙站起身:“怎么?”
    “七弟的事,”萧夜看着,“已求过他老人家,但……”
    “他不答应?”
    萧夜摇头:“不是,他……”
    “什么?”
    见紧张,萧夜别开脸:“他,倘若七弟肯废去半功力,娶若绮,他老人家必定栽培他继承大事。”
    颗心直往下沉,直直坠入无底深渊,王晓晓呆许久,冷笑:“儿子还没想要害他,他就样狠心,个盟主做得还真称职!”
    萧夜握住的手,目中闪过丝紧张之色:“先不急,再去找水叔和楚叔他们,总有办法的。”
    王晓晓摇头:“没用的。”
    “……可是怪?”
    “不关的事,只是觉得难过。”
    萧夜轻轻叹口气,什么也不,伸手将拥到怀里,许久,他突然道:“翩翩来。
    细雨纷飞,斜斜飘入檐下,翩翩垂首跪在门外,身上衣衫已经半湿,发间也沾满细密的雨珠,如当初见面时那么柔顺,沉静而美丽,若非亲眼看到,王晓晓根本不能相信,那样个柔弱的孩子也有种勇气。
    萧夜伸手去扶,却摇头躲开:“只求父亲饶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