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怜,厨房和主卧的浴室配置都挺齐全。浴室里还摆了个豪华浴缸,让她很想变成只青蛙进去游两圈。
    裘宝阳问韦紫夕:“你这有睡衣吗?”
    “没!”韦紫夕接过裘宝阳单背上背上的背包,一拎那重量就知道里面绝对装有钱宝的电脑。她把包放在唯一能放东西的床头柜上,说:“没地方坐,只有坐床了。你自便啊。”
    姐还会跟你客气咩?裘宝阳瞅到浴室的用品都齐全,踏进浴室,关门,放水,脱光了就泡进了浴缸里。
    韦紫夕的眼睛都笑弯了,在心里叫道:“这娃太乖了。”就这么主动地奔过去洗白白了。
    裘宝阳的手机响,是她妈打来的,三言两句应付完,挂断电话,关机,继续泡在浴缸里。她真把自己当成只青蛙,在这浴缸里打滚蹬腿,玩泡泡。
    她泡得很舒服,水温适宜,恒温水也不必担心着凉,她游累了就静静地躺在浴缸里一动也不动地泡着。热腾腾的水泡得她全身泛热,有点犯困,窝在浴缸里只想睡觉,不想起身。
    “阿宝!”韦紫夕去敲门,喊:“洗好了吗?”这都在里面泡了两个小时了。
    “唔!”裘宝阳迷糊地应声,声音很是含糊。
    韦紫夕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推开浴室门进去,就见裘宝阳像只红大虾躺在浴缸里,全身上下蒸得一片通红,脸上泛着火红的潮热。她踏进浴室,把水缸的水放了,用清水给裘宝阳冲干净身体,把裘宝阳抱出来。
    裘宝阳环住韦紫夕的脖子挂在韦紫夕的怀里,低声说:“我……”好像全身发软没力气。
    韦紫夕扯下浴巾裹在湿淋淋的裘宝阳身上,把裘宝阳挪到床上。
    裘宝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在心里长叹:“喵的,泡澡都能泡成这样!丢人呐!”更丢人的就是这会儿韦紫夕正在给她擦那湿漉漉的身体!很丢人的有没有?很害羞的有没有?她说道:“你别动,我自己来!”姐又不是瘫了!
    韦紫夕只笑不语。她过了会儿问:“你在家有没有这样泡晕过?”
    凸!“没有!”她妈怕她泡晕,家里的浴室都装的淋浴。
    韦紫夕说:“趴着别动,我给你擦头发。”她从浴室的柜子里拿了电吹风出来便看到裘宝阳把她家的“大白”抱在怀里压在身下。韦紫夕怔愣了一下,心想她家的“大白”不是在客厅沙发上的吗?怎么又回到床上被钱宝抱在怀里了?
    韦紫夕脱掉鞋子上床,然后骑坐在裘宝阳那软软的腰肢上,压得裘宝阳“呃”地吱了声。
    裘宝阳喷出句:“韦紫夕,你妹!”
    韦紫夕笑呵呵地说:“你压住我家大白,我只好压你。”
    裘宝阳低头往怀里的大白熊一瞅,脑子里某个念头一闪,问:“你和这大狗熊不会有jq吧?”
    韦紫夕大大方方地爽快承认,说:“有啊,我每天都抱着它睡午觉,我不在的时候它替我守床。”
    凸!裘宝阳恨恨地揉两□下的熊!她不承认她吃这大白熊的醋,但她就是有那么点不乐意!于是果断地狠狠地又压了两下大白熊。伴随她这往下压的动作,坐在她身上的韦紫夕也为之晃了几下,差点没坐住仰倒下去。
    韦紫夕赶紧抓住裘宝阳的肩膀稳住身形,说:“别晃啊,我怕摔!”
    裘宝阳又故意晃几下。
    韦紫夕笑,说:“你别这样弄得像玩3p好不好!”
    裘宝阳的脸倏地黑了,墨黑墨黑的,不敢再动。
    韦紫夕给裘宝阳吹干头发,心满意足地揉揉那一头柔软的长发,从裘宝阳的身上起身,把吹风放回浴室里顺便洗完澡再出来。
    裘宝阳躺坐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身体,两条胳膊露在外面,大白熊则被她放在身上坐着。她左勾拳右勾拳不停地在大白熊脸上来回,打得那大白熊左一摇右一摆。
    十几分钟后,韦紫夕从浴室里出来。裘宝阳停手,抓住大白熊,朝韦紫夕身上一瞅,顿时“噢”地一下子瞪圆了眼。裸女耶!从上到下,仅穿了条浅色的小裤裤!流口水,这身材真好!
    韦紫夕来到床边,曲指在裘宝阳的额头上一弹,说:“回神了,口水出来了。”
    裘宝阳赶紧往下巴上抹去。哪有!
    随口一说她也信!“噗!”韦紫夕笑,钻进被窝里把裘宝阳抱住,说:“让我暖一下,裸着出来好冷。”
    “呃!”裘宝阳顿时僵直,满脸不自在地僵愣,木木呆呆地说:“你干嘛不穿衣服出来?”又要勾引我咩?
    韦紫夕往裘宝阳的身上噌了噌,说:“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什么都没带。这里也没有睡衣,唯一的一条浴巾也让你裹了。”她抬起头,朝床头搭在裘宝阳背包上的浴巾投去一眼,说:“喏,就只有那条。”
    裘宝阳伸出爪子在韦紫夕那白得像奶酪的背上摸了把,又悄悄地咽了下口水,心说:“真滑。”
    韦紫夕的胳膊横过裘宝阳的腰,把她搂住,抱住裘宝阳一脸满足地闭上眼。
    裘宝阳一点一点地敲敲地往下挪,又把大白熊拖进被子里,她紧张地拽紧熊,一双眼睛左瞟右瞟,心里七上八下,很想干点啥又不知道要干啥。
    韦紫夕闭着眼,慢悠悠地说:“抱着大白睡很暖和,还我。”
    裘宝阳赶紧抱紧,一转身,拿背对着韦紫夕。明显是要霸着不还。
    韦紫夕咬住唇闷笑两声,伸手关了灯,从裘宝阳的背后搂住她,在裘宝阳的耳边悄声说:“那我就只有抱你暖取了。”
    她想说“还你”把熊还给韦紫夕,又舍不得!不是有多舍不得把大白熊还给韦紫夕,而是不乐意韦紫夕抱熊睡。裘宝阳想了想,转身面对韦紫夕,在韦紫夕的额头曲指一弹,又贴过去轻轻地亲了一下,麻利地把大白熊撇在身后,缩进了韦紫夕的怀里。
    68
    68、凸 ...
    韦紫夕抱住裘宝阳的手一紧,也结结实实地在裘宝阳的额头上亲了一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句:“阿宝,有你……”后面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睡吧。”
    裘宝阳能猜到韦紫夕想说什么。韦紫夕家里的压力比她家的压力还大,连换洗衣服都没有带出来,也不能回去拿,足以说明韦紫夕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走得有多仓促,与家里关系闹得有多僵。可越和韦紫夕相处得久就越发现韦紫夕有多好,她舍不得放弃,她相信韦紫夕也不愿意她们放弃。她感觉得到韦紫夕愿意为她付出很多生命中很珍贵的东西——亲情以及事业。“夕夕姐。”裘宝阳低低地喊道。
    “嗯。”韦紫夕应一声,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低你的、轻轻的,特有韵味。
    这样的一声轻哼,听在裘宝阳的耳里竟如天簌,一激动一冲动,捧着韦紫夕的脸就在韦紫夕的唇上“啵”地亲了口,羞得满脸通红地往被子里钻。
    韦紫夕把裘宝阳从被子里捞出来,问:“不睡吗?”她的眼睛开始放光。
    “睡!”裘宝阳应道,心虚地转动眼珠左瞄右瞟不敢看韦紫夕。
    “呵呵!”韦紫夕说句:“可是我现在不想睡。”她在裘宝阳的脸颊上落下一记亲吻,手抚在裘宝阳的身上轻轻地上下游走。裘宝阳让韦紫夕抱了个满怀,被揩油连挪动都不方便,她索性再往下钻一点,然后一口含在韦紫夕胸前的圆润上,得意地在心里哼一声,竖起一个大大的“凸”字,心说:“姐反攻不行咩?”唔,口感真好。挺挺俏俏的、滑腻还富有弹性,还可以用舌头绕着它转圈圈挑逗着玩。
    韦紫夕捧着裘宝阳的脸,微微仰了仰头,深深地作了个深呼吸。她的手贴着裘宝阳的背脊一路往下滑去。
    裘宝阳说:“你说了让我凸的。”
    “嗯哼,有吗?我不记得。”
    裘宝阳愤,把嘴里含着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一咬,顿时疼得某人倒抽口冷气,发出声闷哼:“疼!”轻轻地揉揉她的头,说:“乖,轻点。”裘宝阳又赶紧用舌头轻轻地舔几下赔罪。
    “嗯,这还差不多。”韦紫夕又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
    裘宝阳-_-!!她继续含着韦紫夕胸前那慢慢地吸吮。
    韦紫夕侧躺着,手滑在裘宝阳的背上来回抚摸游走,摸得裘宝阳痒得不停地耸肩扭背,但含在韦紫夕胸前的嘴却像王八咬住东西一般怎么也不撒开。
    几分钟之后,裘宝阳的动作还是没变。韦紫夕在心里低叹一声,很配合裘宝阳的动作轻轻地拍着裘宝阳的背。
    又过了两分钟,裘宝阳觉得不对劲,一琢磨,回过味来!凸!你当这是在喂姐吃奶啊!还没有奶水!她张嘴放开含在嘴里的已经让她弄得分外湿润圆滑的凸点,仰起头半眯着眼盯着韦紫夕,刚想喊:“韦紫夕你妹!”韦紫夕已经俯□封住她的唇。攻什么呀,前戏做得像婴儿吃奶似的,你还是果断受着吧!
    韦紫夕才是真属王八的,吻住就不给裘宝阳反攻的机会,她一边勾住裘宝阳的舌头缠住裘宝阳,一边上下齐手,没一会儿便让裘宝阳只有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躺着喘气的份。有过上次的经验,她对裘宝阳身上的许多敏感点已经有所掌握,裘宝阳的身体也不如之前那般反应缓慢、生涩。她的手来到裘宝阳的大腿间,指尖拂过最里面最幽深的地方,指腹触及里面那低洼处浸出一润滑如丝的液体。“阿宝。”她的腿在裘宝阳的腿上摩擦,大腿贴近裘宝阳的三角地带,若有若无地挑拨暗示。
    裘宝阳闭上眼,气喘得更厉害,手抓住韦紫夕的胳膊,微微地左右摆了摆头。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韦紫夕看到裘宝阳的脸上泛红潮,那微张的唇欲说还休,透着无尽的妩媚。裘宝阳看起来很孩子气,表现得也很孩子气,但她实际上已经快二十九了,细看之下便会发现她身上也有女人的成熟娇妩,其间又混杂几丝未脱的稚气,两种气息的揉合更添诱惑。韦紫夕尽挑逗之能事,把裘宝阳撩在半空,却让她高不得也下不来。没多久,裘宝阳便难耐地摆摆头,双只手都抓在了韦紫夕的胳膊上。
    韦紫夕低笑,心说:“急什么呐,还没开始呢。”她好喜欢看裘宝阳动情的样子,散发出来的气息特别人。“阿宝。”她低低的唤道。换来的是裘宝阳仰起脖子且微微抬高身体的迎合。她俯□,舌尖轻轻地在裘宝阳的耳边勾勒,怕痒的裘宝阳偏偏头,躲开,但随即又被她含住敏感的耳垂。裘宝阳深吸口气,痉挛地蜷起身子,腿也夹紧了韦紫夕横在她双腿之间的腿。
    裘宝阳也感觉到韦紫夕在使坏了,她轻轻地抬拳砸在韦紫夕的肩膀上,睁开眼,张口欲言,却让耳垂及身体传来的刺激感弄得直喘气。
    韦紫夕低问:“可以进去吗?”这会儿的钱宝已经湿了。
    裘宝阳没作声,只咬紧了嘴唇。
    韦紫夕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下,手指慢慢地滑到那已成沼泽的草地深处。她刚触到那柔嫩的肌肤上,便感到裘宝阳的身体向内紧紧地收缩,但很快又放松,韦紫夕顺势滑了进去。很紧,仅一根手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