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来精灵平民都能够驱使他,而我们弗利莱家族就不能够?你让我们的脸面往哪搁?这有损我们家族的声誉……”
“塔爱娃,你想逼我取消凯莉和沙坦的婚约吗?”
“回皇后,我们弗利莱不需要杂种……”
“你听好,他以后受到任何伤害,我都唯你是问,即使他不是被你所伤……”
“这个,皇后……太强人所难了吧?”
“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敢伤他,你开了头,就得负这个责任!”
“我……塔爱娃遵命!”
“奇美,你送布鲁回去!这事到此为止,谁都别再追究。”蝶舞说罢,飘然离去。
待蝶舞消失,塔爱娃站起来,喝道:“侬嫒,我们出去再斗!”
“你去跟你的公马斗去吧,我懒得理你!”侬嫒不理会塔爱娃,径直走出药殿。
塔爱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布鲁,怒道:“杂种,我们走着瞧,别以为有精灵皇后撑腰,我就怕了你,哪天再犯到我手中,我也绝对不会留情。还有,我跟马儿……的事,如果传出去,我塔爱娃也豁出一切,来个鱼死网破。”
夫恩雨淡然道:“随便。奇美,送客!”
第八章 丹玛的愤怒
奇美并没有送布鲁,他在药殿待了三天,自己回去的。在那三天里,夫恩雨和茨茵轮流和他欢爱;茨茵和布鲁之事,在药殿也不是秘密,她也不怕了,尽情享受他的大肉木奉……
回到木居,布鲁哪里都不去——他从药殿扛回一些食物,足够他吃十来天,因此他决定休养一段时间。
塔爱娃欲杀布鲁及药殿使用生命晶棺救治之事,传遍精灵族,很多人在猜测此事的缘由,但精灵皇后宣布谁都不得过问此事,因此大家只是在私下猜测、讨论,不敢声张,此风波看似也就平息……表面上,精灵族也没因此闹出什么大事。
但塔爱娃的妥协,让人们再次记起精灵皇后当年的誓言……
布鲁觉得精灵皇后是该尊重的,所以回到木居后,他每次手淫的对象都是她——尊重一个女人,应该时刻地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打手枪的时候,也不能够例外。
(若果蝶舞知道自己成了意淫的对象,肯定会后悔那般的维护他……)
从来没得放过假的他,托塔爱娃的福,得到了这次长假,但在劳作中长大的他,忽然间不用工作了,他又觉得缺了些什么,总而言之,闲着无聊时,就会想到一些女人,心想:曼莎怎么不来找我呢?
他没有想到丹玛和艳图,不是他对她们的肉体不感兴趣,而是他知道她们很少主动过来找他,上次丹玛发骚应该属于特殊情况,所以他最先想到的还是曼莎——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是别人的女人,但对他却是蛮好的。
回到木居的第五日中午,布鲁睡醒之后,跑到屋后的河里享受着阳光浴,头枕在圆滑的河石之上,身体浸泡在浅浅的、清澈的河水里,看着蓝天白云,感叹人世间的东西太多美好,就是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于是不可避免地想起这次灾难,如果没有侬嫒及时赶到,他是否还能够舒服地躺在这里享受河水、阳光吗?但愿经过这次之后,塔爱娃再也不敢动他,则他就请求侬嫒的原谅,以后安安份份的,暗中只跟侬嫒、卡兰、曼莎、艳图、茨茵和夫恩雨欢爱,至多加多个卡真……
如果可以这样的话,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其他的妄想——他妈的死过一回,终于认清楚自己的能耐:号称天赋强大的他,差点被塔爱娃轻松地干掉!
(没本事,又贪心,往往死得很惨;有本事的时候再贪心吧!)
“水月灵不愿意就罢,但卡真是属于我的!”
布鲁闭着眼睛幻想,阳巨如圆鱼跳出河面……
“你还是没有汲取任何教训!”
布鲁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回答道:“丹玛小姐,我在这河泡了十九年,你让我汲取什么教训?我生命中的十九年,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间,可是最近也被你们尤沙家族的女性入侵了。”
丹玛透过清澈的河水,看见他身上一个伤痕都没有,又道:“药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丹玛小姐今晚来此有何贵干?”
“来给你干……”
丹玛在河岸宽衣,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裸着她美妙的身体,走进河水里,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看着她,双手打开她的双腿,肉木奉在水里顶进她的蜜道,她微微地呻吟一声,享受着他在水里的耸动,道:“你被塔爱娃所伤之事,全族人都知道,但精灵皇后有言在先,不许任何人追究。但别人可以不追究,我却必须追究。有三个疑点我不是很清楚……”
“丹玛小姐,我可以向你提个要求吗?”
“什么?你说……”
“请你不要每次和我莋爱,都带着你的疑问过来,好吗?”
“好!我不带疑问,则我就说我的猜测。你曾向我交代,塔爱娃伤你的胸膛,是因为你看到她跟公马xing茭,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拥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的,所以,你当时肯定威胁她和你xing茭,而她看到你的比马儿还要粗长的肉木奉,也乐意从你。只是,她却在事后想杀你灭口,因为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同时跟马儿、杂种苟合。可是你的母亲留在你心脏的生命结界救了你,塔爱娃一时弄不懂你复活的原因,心中害怕你身具强大的力量,所以不敢轻易动手。只是你在亲王俯的擂台赛,彻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顾虑,再次地对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的。”
布鲁停止所有的动作,眼睛定定地看着丹玛,他从来不敢想象,这女人能够把整件事情说得如此清楚,就好像是她亲眼目睹一般,他张着嘴却无语反驳——也懒得反驳。
“侬嫒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经跟你的母亲埃菲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当年公然跟埃菲决裂,但那份友情总是存在的。至于药殿嘛,或者是曾经得到过精灵皇后的嘱咐,只要是你,不惜任何代价救治,因此,药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后不了了之,且因为精灵皇后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了了之。”
布鲁依旧无语,只是他又开始动作……
丹玛轻轻地呻吟,道:“你沉默,就是默认我以上所说的都是正确的?”
(前一半正确,后一半错误。)
布鲁道:“都正确,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爱娃那么爽,我能够活到今天?”
丹玛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道:“我不追究你跟塔爱娃的事情,你们一个是淫魔一个是荡妇,什么无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也不要知道那种事,只是你必须讲清楚奸淫我的经过,否则我所有的事情一起追究。别人可以把许多的疑问放在心里,但我不能够,你和我的关系,让我有权利关注在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说吧,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让你获得我的原谅!”
“已经说了很多次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再说一翻……”
“也好,你说你到底跟多少个女人有关系?”
“就你和塔爱娃,我的处男是给你的……”
“啊?我是不是应该觉得优越感?”丹玛的脸色呈现出愤怒,挥手就扇在布鲁的脸庞,叱道:“你奸淫了我,为何还要跟塔爱娃搞到一块?为何当初不跟我明说?杂种,你有太多的事情骗着我,如果今日你不向我坦白,即使生命晶棺也难以再救你!”
布鲁被打了两个耳光,脸庞火辣辣的痛,他最近火气也大,推开丹玛,站起来就走上河岸……
丹玛坐在河里,眼睛的泪水闪烁着愤怒和羞耻,看着他决然离去,她愤然喝道:“杂种,对我没有感情,为何毁我清白?”
“感情?你是说你对我有感情吗?如果你敢向精灵族公开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向你坦白一切,连感情都向你坦白,但你敢吗?你至多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和我好……告诉你,老子跟塔爱娃,也说我是处男,哈哈!老子天天是处男……”
丹玛只感脑袋轰裂,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刹那充塞着她理智的(此时是狂热的)脑袋,身体从河里扑飞过来,带起一道水瀑,拦截在布鲁的身前,他没有看清楚她如何出手,胸膛就中了两拳,虽然丹玛标榜是魔法精灵,可是她的拳劝绝对不比艳图的弱,这两拳瞬间把布鲁轰入河里,下一刻,他被她压在河里,被她的乱拳轰得连脸都抬不出水面——,唉,这真是旧事重演,想当初他被艳图如此的打,此刻又被丹玛如斯地揍,为何她们姐妹都喜欢在河里发飙呢?
(——谁叫他老喜欢在河水裸浴?靠!)
……也许是愤怒,也许是羞耻。
丹玛疯狂地捧着布鲁,根本没想到如此会把刚从死门关逃出来的他,再次地送进地狱……
一道人影迅速地掠到丹玛身旁,把她死死地抱住,哭道:“丹玛小姐,你不要打他了,会把他打死的!”
“曼莎,放开我,否则连你一起打!”
——来者是曼莎。
“丹玛小姐,你打我吧!事情全因我而起,我是马多的女人,很早就跟马多勾搭。那天的事情,是我和马多的阴谋……”
丹玛停止挥拳,愣然看着曼莎,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惊愤和痛心……
曼莎愧疚地把那天的事情细细地说了。
丹玛终于知道害她的是曼莎和马多,然而曼莎是她一直没想到的,如果当天不是布鲁的出现,则被淫药驱使的她,肯定成为马多的猎物,然而马多最终只是替布鲁作嫁衣裳。
“啪!”
曼莎的嫩脸被悲愤的丹玛甩了个耳光。
丹玛走上河岸,脱起衣服,没留半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曼莎抱住满脸是血的布鲁,放声大哭……
(背负在她心里的沉重,终于得到释放!)
第九章 来了,又去了
透澈的水系莹光围绕在布鲁周围,他没想到曼莎是水系魔法精灵,当她替他疗伤完毕,他脸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他道:“曼莎,你以前为何都不替我疗伤呢?”
曼莎羞然道:“我只懂得低级的水系魔法,哪敢随便现丑?”
“为何现在又现丑?”
“不想看着恶心你的脸嘛……多难看!”
“还是你最疼我……你还会回到丹玛身边吗?”
“回的。我回去跪着求她原谅我……离开她,我什么都不是。”
布鲁知道她们两姐妹一旦离开尤沙家族,就是平民的身份,地位要比现在低许多,自然参加一些繁重的工作,受苦在所难免。
“曼莎,明天我去哀求丹玛小姐,这事毕竟是我害了你……”
“其实不是你害的,以前我太听信马多的话。”
“过去了,马多也没成事的,成事的是我。你别想太多,哪天我叫精灵皇后把你嫁给我!”布鲁安慰着她,开始解她的衣服,她有些抗拒,可是他坚持,她道:“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以后补回给你好吗?”
“我被丹玛挑起性欲,需要发泄……”
“你是让我做丹玛小姐的代替品吗?”
“不是……”
“我知道你不会多疼我,因为我是马多的女人,我也知道你碰过的女人不止丹玛和塔爱娃,但我从来不过问你的这些事情,只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能够疼我;即使我以后嫁给了别人,我偷偷来找你的时候,你能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只是你一直把自己当成马多的女人。”布鲁解除她的衣物,吻着她的可爱的椒乳,她的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肉木奉,悲哀地道:“我现在谁的女人都不是,谁都不把我当一回事,你们两个,谁需要了,就糟蹋我的身体,但你们都不会负责。”
布鲁明白她不需要他负责,她心里仍然幻想马多能够娶她,只是马多诚然不会娶,所以她才如此痛苦。也许她的心在他这里,可是她希望的归宿却构建在对马多的期待之上,毕竟他不能够给予她幸福——尊严没有,何来幸福?
“嗯喔……我现在真的不想……”
布鲁的手摸到她的禾幺.处,有些干燥,他的手指刺进入挑逗一阵,她的潮意渐浓,他把她压在床上,肉木奉粗暴地肏入她的阴户,因润滑未够,痛得她张嘴痛吟,双眼失望地看着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