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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并未前来,丹尼斯企业此次之行全由我一人负责,所以道若有事,可以找我相商。”轻笑,艾斯黛拉调皮地望着对方,在见到道义脸上显露的些许惊讶后更是展开灿烂笑靥,“我认为,若要与你在一起,必须先学会让自己成长,这样才能呆在你身边~”
“噗~”一只手慌乱地遮住因听闻艾斯黛拉之语后喷出的水渍,另一只手急着找寻口袋中的纸巾,待一阵手忙脚乱后,道义才稳下心神,“艾斯黛拉小姐,我想我们之间似乎有点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眼神中透露迷茫。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已经有爱人了……”这么说总该明白吧!
“公爵夫人已告之我,你有三位爱人,所以再加我一个,也没关系,不是吗?”笑意融融地凝望眼前之人,一点也不在乎道义在听闻后瞬间苍白的脸色。
“艾斯黛拉小姐!我并未打算再接受第四个,对我来说有她们就足够了!凭您如此尊贵的身份与美貌,要找一个爱你的,很简单,何必执着于我?”不就为其摆脱某个臭男人的纠缠而解围一次,何须记挂到现在?
“是这样吗?”情绪霎时低迷,而后又挂上迷人笑靥,“这事先暂且不谈。不如说说你找爷爷是为了什么事?”
“听闻丹尼斯企业打算注资曾佰企业,对吗?这是您的决定还是老丹尼斯的决定?”回归正题,这才是她今天真正前来的目的。
“这是我的决定,难道有问题?”缓缓搅拌咖啡,可此时的艾斯黛拉眼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独属王者的霸气。
“没有问题。只是我与曾佰有些仇怨未解,并因而定下时限。若丹尼斯企业选在此时介入,我不知是否该连您也一起算进去……”想了一晚,最终想出两种解决办法,但选哪一种,这决定权可就在对方手中了。
“这仇怨是涉及了道的心爱之人,是吗?”不待道义回答,艾斯黛拉便又继续说道,“请放心,丹尼斯企业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毕竟与安德奥家族结怨不是什么明智选择,不过,还望你能留点曾佰残片,毕竟这是我在海外的第一次投资,可不想两手空空回去,若真如此,到时可别怪我非嫁你不可哦……”
“艾斯黛拉!谢谢你!”若是这样,一切又可以按原计划进行,“还有,对不起……”她永远不可能去回应对方的感情。
“道,不用说对不起!给个离别之吻可以吗?明天我就要回法国了……”既然两人已说得如此明白,何必再纠缠?她是艾斯黛拉?丹尼斯,法国丹尼斯企业赫赫有名的继承人,不肖做那些费神费力却没有结果的事。
“这……”若是还未与富荀、刑宁、谷宓重逢,她可能会按对方的意愿去做,可现在~
“连一个吻也不行?如果只是国外最常见的亲吻礼,可以吗?”再退一步,艾斯黛拉略显企求地望着道义。
唔……这个……
不再望着对方纠结异常的面容,艾斯黛拉起身向前一倾,吻便落在道义薄唇之上,直到被吻之人回过神才退开,只是眸心闪烁的光芒顿时邪恶起来:“道!法国再见~”拎起一旁纯白皮包,踏着鞋跟高傲地向外疾步走去,感觉怎么像在逃难?
这到底唱得哪出戏?正满心不解的道义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凉意窜起,颤着身子回头,下一秒额际便渗出冷汗,却本能扯动僵硬唇角:“荀学姐、宁学姐、宓学姐,你们怎么来了?那个,来了多久……”
“也没多久……”富荀的眼神落在道义双唇,散发幽幽暗色。
“该看的全看了,不该看的也见了够……”指尖落在对方薄唇之上,谷宓笑的妩媚而妖娆,却使道义莫名觉得冰寒彻骨。
“吻你也不见躲,看来享受得很啊~”冷声一哼,言语间的怒意使道义手心冒出粘腻之感,难道刚才她误认为错觉的声音就是刑宁所发?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是因为她动作太快,所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眼睛忍不住飘向窗外,在见到艾斯黛拉驾车掠过,脸上闪现的恶作剧笑颜时,顿时明白自己中招。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对方见过古诺遥与池梦霜,以池梦霜的劣根性,怎会轻易就放过她?这次更好,竟联合外人来恶整她……
“回家后,你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解释,我们会好好听着……”
呜呜呜……她的命怎么这么惨?这回去以后她还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大门吗?
第六十七章
当道义再一次见到曾章时,他们正位于曾佰的会议室内,在席的还有曾氏董事与股东。
“道义!你并没有如你所说在一个月内毁了曾氏,所以你输了!我不会把荀让给你。”期限已至,近一个月来,除了一些小损失之外,他们反而接了一批庞大订单,主营业务未减反增,而这点恰好可以证明姓道的失败,“而且,你现在最好滚出曾氏履现你的诺言,别再缠着荀不放。”
“谁说我输了?”懒散地靠坐椅背,巡视在座各人,无赖轻笑,“若我未猜错,你最近签订的那份订单应该明日才能交货,是吗?想必此时你手上的资金有限才是。”双手交握置于身前,整个人散漫而不正经。
“这与你无关?”明日一到,资金回流,一切便没有问题,可是如此机密之事,道义又是如何知晓的?
“今天未过,我就不算输!说来真是对不起各位曾佰的董事、股东,在你们召开股东大会的时候,还要为这种小事来打断你们,不过,我怕今日会议会到此结束……”悠哉地打着哈欠,她可是为了今天等了好久。
“什么意思?”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发问,在会议开至一半,便被这突然闯进的人打断,谁心里都有点不快,更何况此人言语间隐含的嚣张令人觉得事有蹊跷。
“因为明天s城便不会再有曾佰企业,那还开什么会?更何况等会儿你们的总裁大人可是忙得很。不过现在把红利分配一下倒是货真价实之事。”当腕上的表针指向10:00时,道义诡异一笑,闭上眼安静等待。
“曾章!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任由她在这里胡言乱语?”另一个男人大声怒吼,一个女人,竟敢大放厥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叫人把她给轰走?”
门的确在不久后被打开,但进来的并非穿着蓝色服装的保安人员,而是一位行色匆匆的男子,只见其在曾章耳边不住低语,最后慌张离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年轻股东拧眉询问,他不明白曾章为何会突然脸色发白。
未得到回答,只见会议室内的手机接二连三地不断响起,在几人接起,挂断后顿时凝望位于主席位的曾章:“为什么曾佰股票会大跌,而且有无人接盘之象?”
“前几日已有明显跌势,身为总裁的你怎么不想办法?”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会有什么大碍!道义,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还不如不使……”再跌又能跌哪去?
“哎呀!被看穿了……”伸个懒腰,走至落地窗前,“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你们继续~”
就在门开的瞬间,与刚离开会议室此时又匆忙进来的人擦肩而过,脚步轻盈地走进电梯,在听见会议室不断传出的怒吼声后,心情愉快地按住电梯内的楼层键,嘴角划出飞扬弧度:国内股再跌也跌不了多少,不过曾佰于一年前在香港借壳上市的港股就没这么好运,以为藏得深,她不知道?可真是对不起了!
道义清楚地知道曾章一定认为她会在曾佰企业与国内股上下功夫,所以盯得紧,可百密终有一疏,可他又何止一疏这么简单?
望着太阳高挂的晴空,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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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真是坏得可以!那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来,也不怕招报应?”丁蔚斜睨窝在沙发里的道义,真不明白,这个娃娃脸怎么狠得下心?
“我哪有出损招?”切了一声,她已选了最保守的方式,如果不是艾斯黛拉要她留点残片给对方,她还不至于如此缩手缩脚。
“这还不损?弄出个空壳公司在商界大肆招商宣传,最后以假乱真,花了那么多时间使s城各个公司争破脑袋,才选定曾佰,付了定金,害对方以为自己得了个大便宜,没想到却是跌进你布得陷阱!把流动资金全数调去生产,害得港股暴跌无法周转救市,国内股更是一日比一日凄惨,现在怕是离关门大吉不远喽!不过我关心得却是艾斯黛拉为何未及时注资?”那可是前些日子吵得沸沸扬扬的财经资讯。
“我怎么知道?”不过依她来看,艾斯黛拉怕是要吞了曾佰才是,要不然为何不让她全数毁去?
“丹尼斯企业有意在这里发展,本想找一间公司来合作并逐步扩展,没想到,道义倒为其省去不少麻烦,现在只要直接吞并即可……”商人讲利轻情,看来就连艾斯黛拉?丹尼斯也不例外,柴饶拄着拐杖慢慢坐下,“道义!还有一个月就要回法国了,你想好怎么对她们说了?”
“阿饶!你想问的就是这个?”扫了两人一眼,不在意地开口,“我还以为你们会问这次锦塬与欧豫为何会袖手旁观呢?”
“旁人的事,我们没兴趣知道~”柴饶淡然的口吻就如同心好似已不再为任何事跳动起伏。
呵~真是够冷漠!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古诺遥太久的关系,不过人家公爵大人在对着池梦霜的时候可是温柔似水啊,怎么柴饶就一点也没学会?
“这还需要问?你肯定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促使他们隔岸观火……”玩弄手中苹果,丁蔚玩世不恭地轻语。
“也并非如此!毕竟在我上门前,某些人就率先知会了,不是?”起身伸长手臂甩动,“先走一步~”谁让她回家还得烧菜做饭侍候三个活祖宗?不过想到从此以后无人再干扰她们的生活,心情便畅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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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沉默地坐在餐桌前吃着自己手里的食物,偶尔抬眼望向那个一脸殷情之人,她们不明白,就快回法国的道义为何连个问题都没有?难道她就不想知道她们会不会与她一起回去?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富荀放下手中未入几口的米饭,向卧房走去。
恩?!没吃多少啊?这就饱了?
“我也吃饱了~”推开眼前碗筷,刑宁起身离开。
“宓学姐!她们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困扰她们,不是都解决了?
“小义义!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拨弄盘中菜色,谷宓轻问。
“没有啊~”有什么好问的?
“没有?!难道你想一个人回法国?”气恼于对方满不在乎的模样,难道道义就一点也不关心她们怎么想的?
“你们会让我一个人回法国吗?”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我知道你们工作不便,不可能在法国长期居住甚至定居,但我可以经常回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