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以在此完全是因她强行掳人的结果,要不然人家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干嘛干嘛了……
    啊…啊…又闹别扭了!单从对方眼里浮动的黯然眸光,道义就知道刑宁肯定又在围绕某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而思索不已,通常这种情况下导致最后的结局便是~
    “呜……”她是最终的受害者!好痛!什么地方不好打偏用拳头捅她腹部,再加上之前富老爷子那几棍,弯下身子,这下可真疼死了,“呼……”
    “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吻我的……”听听!听听!吻人难道还要事先通知不成?那吻得成才怪!再说,刚刚哪是吻啊?明明是治疗,治疗!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真是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这会儿又无视她了?道义努着嘴心里愤慨至极,瞧刑宁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越看越不是滋味,只是身上的疼痛很快引起自己注意,想想这两天,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简直可以去拍部虐待片了……
    小心站起,慢慢往记忆中的浴室走去,好像是这边吧!东转西弯后打开一扇门,对于里面的设施齐全微感讶异,这么大的屋子,也只有这里免强可以算是正常地方。
    关门上锁,缓慢褪去身上衣物,当镜子中出现肩胛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淤迹,腹部显出一块青紫时,道义顿感无语,凑上前,细细打量,天!锁骨、颈间与耳根的鲜明齿痕让她看起来简直狼狈不堪,还有身体上零碎的吻痕……
    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以为她是被人给s m了,就这么短短两天,她就成这般模样,遮住脸却欲哭无泪,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或许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傍身的伤药,郁闷地涂在曾渗出血水的地方,当感到伤口被一阵清凉侵袭时才微舒口气,这三个女人果然都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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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回到刑宁身边,无所事事地瞅了眼对方聚精会神正在看的东西,可这一眼却让疑惑逐渐袭上道义心头:“何菲是谁?你为什么要反覆看这人的资料?”抵不过心好奇,还是问出了口。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清冷的回应使道义心中的疑惑更为加重,细想今日刑宁的古怪,霎时一种模糊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一把抢过电脑丢于一旁,眯眼打量眼前之人,“你说,过两天便要出外务?”
    被抢去东西,刑宁也不恼,只是伸个懒腰顺势躺下,轻声应允。
    “是去开会?”循序而上的询问,道义由衷希望对方如她所望般回答‘是’,只是刑宁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感觉非常不妙。
    “我说过是开会吗?”瞥了眼紧张兮兮之人,刑宁心情突然大好,侧过身子,不再望向道义,仿佛是入睡的前兆。
    “学习参观?”紧追不舍地相问却还是得到否定回应。
    “你总不会去逮人做卧底吧~”玩笑着说出自己最不想承认的答案,却在刑宁默认时突然暴燥起来,“不准!不准!不准你去,听到没有?”抓起躺睡之人用力摇晃,她疯了,什么事不好做,去做卧底,难道不要命了?
    “这是上面的决定!”漠然回应此刻略显激动的道义,刑宁未说出口的是,这次任务很大一部分也出于她自身的要求,她必须去,只有通过这次行动,她才能更好地巩固自己在警界的地位,而不用再受家里那老头的控制。
    “你骗我!就算是决定,他们也会征求你的意见,要不然他们决不会强迫~”先别说以刑宁爷爷在警界的势力,单从警界的规矩来看,他们也不可能强迫不愿意之人,除非是被征求对象同意。
    “这是我的决定!”毫不躲避地望着对方,刑宁无法与道义阐明其中利害关系,但为了以后,她必须如此。
    “宁学姐!这不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而是一场用生命作筹码的赌博,很危险!别去?好不好?”终于理解她为何今日非要带自己来这荒芜人烟之地,是不想被打扰两人独处的时间吧!可是她不能认同她一厢情愿的做法。
    “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你也不能!”刑宁清亮的眼神透出太多倔强,道义明白一旦她做出了决择便很难改变,可这次不同以往,若是一个不慎,或许……决不能让她拿生命开玩笑。
    “宁学姐……”正想积极劝服,却被对方起身突然打断了一切。
    “道义!别再说了,你无法阻止我~”哪怕这次是苦海深渊,她也决不允许自己有回头的机会,若是解决了这个众人皆头痛棘手的案子,那么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在其背后窃窃私语,说她是靠着老头才拥有现今的地位,更何况这还关乎着她与道义的未来,必须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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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地拥紧怀里人儿,道义突然觉得胸口闷痛难耐,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舌根处泛出的苦味怎么咽也咽不下,听着近在耳边的沉稳呼吸,明明很困,可睁大眼却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刑宁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心就会极度不安。
    “怎么还不睡?”透着朦胧的嗓音猛得吸引道义注意,安抚地拍着对方背脊,“马上就睡……”
    “义~”
    “恩?!”
    “我不会有事的~”转过脸,认真望着一脸担心的人,刑宁突然想要点什么来作为这次出行的饯别礼,“义!冷……”
    “还冷吗?”收紧棉被把两人裹得更为□。
    “冷……”
    还冷?可这只有一张被单啊?她都当被子了,还能冷?不解地低头望向身下眸心润泽之人,呼吸渐渐急促,嫩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微启的唇瓣,吐息间,一种淡淡的沐浴清香窜进鼻间,这~算不算变相的勾引?
    低下头轻沾诱人唇瓣,又快速离开,在瞧见刑宁眼里的不满后,唇角漾开弧度:“等会真热了,你可不能踹我……”鉴于以前那些破事儿,还是事先言明的好,要不然这十二月的天气,她可受不住冷……
    “你给我……唔!”在刑宁未说完前道义迅速堵住那欲出口的最后一个字,侵入平时总对她怒吼的小嘴,找到灼热软舌,毫不客气地吸允挑弄,唇与唇的斯磨带来一种灼人的炙热温度,暖了彼此的心,肆意的双手不落后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戏耍,像是寻宝般那么不安份~
    因空气稀缺,紧密的双唇慢慢分开,刑宁急促的喘息而带起的胸口震动传与道义,带来另一波诱惑。
    着迷地望着因激情而氤氲了眼神的人儿,道义深吸口气,吻渐渐转了方向,不着痕迹地从唇角开始漫延,直达对方柔软耳肉,先是小心触碰,最后一口含进口中。
    “恩……”突袭的湿热使刑宁忍不住发出微小呻吟,只是下一刻,当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便紧紧抿住唇,想阻止又即将出口的细哝软声。
    只是单单一个音节,便使道义彻底兴奋起来,想平时女暴君不是打就是冷眼相待,哪时发出这般羞人声响过,而此时此刻就如同天赖之音想让她多听几次。只是盯着被抿紧的嫩粉唇瓣,道义一下子郁闷起来,想不出声,这可不成……
    舔拭着对方软肉后的小小凹地,一手扯起刑宁贴身的小马甲,衣服下纯白的内衣使道义轻笑出声,也只有这个女人会选择如此素色内衣……
    “混蛋……”憋足力的叫喊撼动不了早已色欲薰心之人,只能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粗鲁撤去。
    “是!是!我是混蛋来着!还有比这更混蛋的呢!”展露眼前的两点红梅受冷空气影响,瞬间挺立,如士兵般坚守阵地,不可动摇。
    向下微移,呵出热气,不一会儿士兵便颤粟起来,看来也不是不可动摇的嘛……
    刚想完,头上就挨了板:“混蛋!你就不能快点?”
    又打她?一口咬住眼前‘士兵’,心里翻个白眼,这能快得起来吗?不慢慢来哪有乐趣可言?不理她……
    左手乘势禁固住刑宁随时会扁她的双手,右手向下滑去,也不急于褪去那条运动短裤,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探进深幽之地,嘴放开口中已绷紧的茱萸,逮住另一边继续逗弄,望着镀上一层透明薄膜的红梅,眸心再次升起一股浓烈欲 火。
    “混蛋!你在摸哪里……”愤恨之声仍是时断时续地传进耳里,使道义怒火中烧地掀开棉被,“你这女人,连这时候也不肯妥协,看我怎么治你!”平时也就算了,能忍就忍,可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你敢……”在对方叫喊声中扯去碍眼的裤子,撕裂那薄得没有多少份量的同系内裤,当赤 裸白嫩的身体映入眼帘后,道义再也移不开目光,毫无瑕疵的肌肤已让人羡慕不已,可连一点杂质也无就不得不让人嫉妒,而本该覆在私 密之地的毛发也不见一根,简直让人尤为惊叹。
    “这么多年,都差点忘了!我的宁暴君可是一只贷真价实的小白虎~”猥秽的言语,挑逗的语气,炙热的眼神,放 荡的气息无不在提示着刑宁即将面对何种境况,只是她仍是不死心的做最后挣扎,她怎么忘了,一旦挑起道义的情 欲,那便是任何事物也撼动不了,直到她尽性为止。
    “道义!如果你敢……”
    “呵~这时候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眨着漆黑却透着莹绿光芒的眸心,道义一脸天真问道,同一时刻,已用刑宁的胸衣把对方的双手绑了个结实!
    第二十三章
    还是这样好,不会被打!道义点头望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意得很!寻视眼前绝美迷景,眼睛忍不住眯成一条线,食指指腹从刑宁精巧锁骨处开始轻轻向下滑去:“宁暴君的‘包子’好像大了,不知道是不是与以前一样美味……”
    自言自语的一番话引来刑宁怒瞪,咬牙切齿地怒吼:“你才是包子……”
    “是!是!我是包子~”道义无所谓地附合,拇指与食指猛得捏住‘包子’顶端轻轻揉搓,似乎不过隐似的左右拉扯,使原本好好的‘包子’开始变形,“这个我知道,味道与以前一样……”
    “呃……住手!”声音蓦然拔高,只是对方脸上的荒□靥让刑宁突然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就不该~
    顶端似乎已满足不了道义的戏耍需求,尽而整个手掌包裹住白嫩可口的‘包子’蹂躏着,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感,体内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奔腾江流般涌上脑海,比之前更甚!
    克制即将面临崩溃的欲火,放开令她迷恋不已的浑圆,继续用指腹向下移去……
    “恩~姓道的,你,磨磨蹭蹭算什么?”受不住她这样缓慢的挑逗,也最怕她这样的细捻慢挑,因为刑宁很清楚,一旦失控便是两人同时的疯狂,她不想自己失控的模样展现于道义眼前。
    “宁暴君希望我直接进去?”暗哑的声音,诡异的气息,最后全化为唇角的邪淫,“可是,我不喜欢,怎么办?”随着话语,指已悄悄来至对方腹间,在那小小坑洼之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打转。
    无奈于双手的束缚,对于道义的一切也只能用眼神来表示不满,强忍着身体最真实的蠢动,闭上眼,不再多语,即然她无权去定夺,那一切就由对方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