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快速,毫无规则疯狂的顶撞。
    「啊…嗯…」温常年嘴巴里的布被抽掉,李惜观又毫无预警快速的菗揷了起,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是一看见窗外的有人又抑住了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忍耐。
    「呼…好爽…年,你好紧好热。」
    「李,啊…嗯…李惜观,停,停下,嗯嗯,外面有,人,嗯。」
    「不停,停不了。」李惜观放下温常年一只腿,将人翻成侧躺,温常年手还绑在背上,仰躺太久对他太吃力,将对方姿势摆好,李惜观一脚跨过温常年的大腿,变成好像坐在他大腿上似的,不过他没把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他怕把温常年腿坐伤了,半蹲著推送,这个姿势可以很深入。「这样你就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要担心,年,放松一点,你夹太紧没办法插很深。」
    到底是要多深啊?
    虽然明白不可能,但温常年总有错觉,李惜观一次挺动比一次深,深的让他几乎有种会被贯穿的感觉,快感很够,可是也很吓人,换了姿势,看不到右方 窗外的人,可是左方一百公尺的巷外仍有人车走动频繁,一意识到这点,羞耻感便快速上涌,而羞耻感上涌的同时,快感就窜的更厉害,羞耻感和快感的交互作用上,温常年很快就僵挺了身子,射出一股白浊。
    「啊~!」李惜观拚命的将下身往温常年体内挤,一脸不满,「可恶!居然这样就射了,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一句话听得温常年几乎泪流满面,明明就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做过,而且是好几次,这个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这种话,无赖啊!真的是无赖,而自己怎麽就摊上这种个无赖呢?
    ☆、二十二
    「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著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麽?混蛋,变态,变态。」
    情欲过後,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弓虽.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後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後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麽苦他没受过,什麽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扰,被骂银荡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麽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年,吓到了是不是?年,不怕,不哭,我心疼。」把吓愣的人儿拉进怀里拥著,李惜观紧抱著温常年,一边安慰著他,一边给他拍背顺气。
    「年,是不是吓到以为自己对著不认识的人也能发情?」温常年的惊慌、害怕、绝望,李惜观一点也没有遗漏,不过他想温常年最在意的应该还是这个,虽然他觉得温常年的身体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可很显然温常年自己一点也不认同,亲了一下温常年的额头,李惜观又开口:「年,虽然你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可是小穴儿和小嘴嘴可都是认出我了,所以它们才会快乐的跳舞,开心的享受我的爱,所以你一点也不银荡,不怕,年,好乖,年年,不怕,你之所以会有那些反应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认出我,它们知道是我…。」
    在李惜观的安抚下,温常年的眼泪不知什麽时候停了,两个小时内情绪翻腾的厉害,又经历了一场性事,温常年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睡著,连车到了酒店也不知道,李惜观腰一弯,一个公主抱便将人抱出车子,酒店里的经理,门房,服务生都出来迎接李惜观,很少人知道,这家连锁酒店是李惜观进家族事业前和几个朋友合开的,甚至李惜观第一次入住时酒店的经理也不知道,是当他要离开台中才不得不打电话给秦天,也就是酒店的董事长,要求好好照顾温常年,这件事才曝了光,本来也只是玩票性质,谁知道真给做起来了,还做大了,就连李惜观自己也没想到。
    看著睡著的温常年,李惜观觉得温常年睡著了也好,否则温常年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抱进去,不知道还要怎麽闹翻腾,忍不住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想不到他李惜观也有这样的一天,仅仅是看著对方的睡颜也觉得幸福饱涨了整个心,笑著把人赶紧抱进房里;而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一直伺候在旁的酒店经理眼中,以致後来的温常年常觉得莫名奇妙,自已明明是以助理身份住在酒店,并不是什麽大人物,可是酒店经理见到他就像见到祖宗似的,躹躬哈腰,殷勤问暖,在外面遇上了也有礼到让他莫名其妙,有次员工聚餐在餐厅遇到了,对方送了红酒,还利用关系帮忙打了七折,让他受宠若惊到有点害怕。
    到底是怎麽回事?
    问了李惜观,李惜观也不说,只说套房包了那麽久,当然要把他当祖宗供。
    真是,当他没出过社会,这中化虽不如首都繁荣,但在也是个大都市,这酒店是多大的连锁酒店,包房的人可多著,但也没见酒店经理对谁那麽殷殷切切,小心翼翼。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吃饱?」温常年醒了,连澡都洗了,人一丝不挂的坐在李惜观大腿上,对方的阳巨插在温常年股间的那个小口里,事实上对方趁他睡著时已经在他耳上作乱不只一回,他那时虽然闭著眼但还是有感觉,只是每次快睁开眼,李惜观便在他身上几处按摩,快感和疲累一起翻涌,他没能清醒便又陷入梦乡。
    「对啊,你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吃呐。」说完还故意挺动两下,害温常年差点一头栽进桌上的菜盘里。
    「你这无赖。」温常年回头瞪人,对方还是对他直直笑,一点都不受他影响。
    「快吃,年,吃饱才有体力做快乐的事。」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你在做什麽?」
    「我?」李惜观啧的一声,亲了温常年一口,笑的灿烂,「我在喂你上面的嘴吃鱼,下面的嘴吃肉木奉。」
    「你这变态。」
    「唔…好爽喔年,再来,再多缩几下。」
    温常年恨恨的瞪了李惜观一下,张口把夹到眼前的白昌鱼咬下,一顿饭折腾了两小时才吃完,其实温常年吃的只比平常多一点,但他觉得整个下腹好涨,不知道那无赖在他睡觉得干了什麽。
    作家的话:
    那个,本来预计三十章完结
    可是,怎麽好像越写越多了
    哎~真的是功力不够
    ☆、二十三
    「年,你吃饱了吗?」
    「饱了。」
    「那我换吃罗。」
    「什麽?你还没吃饱?还不让我起来,你快吃。」
    温常年想要起身让李惜观好好吃饭,结果不想对方也跟著起身,臀部被李惜观一撞,温常年又差点撞上菜盘,「做什麽?啊…」,贯性使然,温常年手抵了桌子,人又往後一退,原本已经抽出三分之一的阳巨又齐根插入,而且对方还在往前,似乎是想就著这姿势站起来。
    「做什麽?别闹了!」
    「你不是叫我快吃吗?我现在正在准备我要吃的东西啊。」大腿转了个方向,说完李惜观便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握住他另一边的乳防,一手紧扣著他的骨盆处站起来。
    「啊…你做什麽?」乳防被紧握住,股间有个灼烫的东西贯穿著,想要往前躲却动弹不得,温常年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依他的经验而言,无赖说的越正经做的事往往越下流。
    「准备我想吃的东西啊,年,我好饿。」李惜观将人扣在怀里,把下巴靠在温常年的肩上舔舐、啃咬他的脖子,下身则命死的往前顶,如果可以整个身体塞入温常年体内,他也会毫不犹豫,只可惜再怎麽努力能塞入去的还是有限。
    「李…李惜观,太深…啊…太深了…车上的事,我…还…啊,还没算帐,你…敢嗯,敢再疯?」
    「年,你不知道吗?我早疯了,我为你而疯,而且该算帐的人是我,我对你的处罚还没完呐年,有没有很期待啊。」话完,李惜观将温常年更用力的扣进怀里,然後起步走向床上,由於温常年比他矮上十来公分,所以脚几乎不能著地,等於是让他抱著走。
    「近朱者赤,近墨著黑」,这句话还真讲的一点都没错,跟疯子在一起久了,就算不疯,总有一天也会被搞疯。
    温常年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经历绑架,弓虽.暴,一丝不挂坐在男人大腿上吃饭,屁股里还插著男人的阳巨,现在还被男人插著抱著走,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他不疯也难。
    结果,後面的一个小时里,温常年倒希望自己疯了,那样他就不用那样面对羞耻、难堪、快感、罪恶感翻滚交杂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立式全身镜把床围了一圈,泪如雨下,仍然不能遮蔽住温常年看见自己的样子,双手被扣高於头,用的是那翡翠镶金五五相连的板指,双脚大开後拖绑住,膝盖离床还有约六十公分,想跪下去都不成,脖子上扣著项圈让他无法低头,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样子便落入自己眼里,现下李惜观的阳巨已经拔出去,但温常年倒希望现在是插在里面。
    「嗯…啧啧啧,年,你真甜,真好吃。」李惜观的脸完全埋入温常年的臀瓣,吸吮著那个害羞的小口。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扣交,不要,不要吸了…呜…。」温常年原本以为车上那次以後他不可能再哭,结果不到一天他又哭了。
    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龇咬,等他一耐不住放松了小口,便用力吸吮,直肠的东西便跟著他的吸吮缓缓而出,是什麽?无赖再疯也不会疯到吃秽物吧!可是东西流出的速度又不像米青.液的感觉,感觉黏糊糊,天啊!忍不住了,温常年一放松又听到「嗉」的一声,东西又被吸出去了一些,他真的要疯了,他想他应该会疯吧!
    「呵呵,年,这麽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後要多扭扭喔。」说完还涩情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著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李惜观又把东西吸出去一些了,那种感觉让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其实他是想摆脱李惜观的嘴,可是,无赖就是无赖,总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他听到话羞耻的想要忍住不扭,可是又忍不住的扭,温常年全身布满了汗,觉得身体又重又累,真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能结束。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著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刚才身寸.米青,高潮未缓,耳里传来李惜观下流的话,似乎让身体变的更敏感,以为已经结束,温常年才要开口叫李惜观把他放下,结果舌头又舔上来了,「啊…」不,不要,温常年全身发颤,不住的扭腰。
    「年,这麽开心啊!放心我会让你更开心的,我会让你光靠著舔肛门就潮.口欠,比任何女优和男优都厉害。」
    温常年心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有多好,那他绝对会在李惜观来台中的那一天毫不顾虑的请假,这样他就不用被这疯无赖这样变态的对待了。
    「啊…」又听到温常年拔尖的叫声,除了高潮,温常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终於潮.口欠了,终於可以停了。
    「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这样潮.口欠,我爱你,我好爱你喔年年…」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温常年放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解开後,他就抱著温常年面对著他坐下,而温常年的背後就是床头。
    「李…惜观,让…让我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