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自己,真的好美。」
    温常年看一眼就急忙的把头转开。
    真的,太银荡了!
    「好好好,我们不看,我们做,我们来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把手往下伸一下撸撸温常年红亮红亮的阳巨,一下又去调戏下面的花瓣和小豆,另一手则揉搓掐压著温常年的胸部,以前李惜观对胸部可是一点喜欢都没有,反而觉得肉腻腻的,一点美感全无,可是这会儿胸部长在温常年身上就不同,真是怎麽看怎麽喜欢,真恨不得时时把脸埋在其中,恨不得长出两个嘴好把那两个粉红粉红的尖花蕊都含进口中。
    虽然不爱看触手系的东西,这时候李惜观倒希望自己有个伸缩自如的脖子,这样他就可以含到年年亲亲的乳投,啧的一声,放下失望,他只能寄情於手,更奋力的拨弄温常年的身体。
    「嗯…别再…别…再弄…啊啊…」
    李惜观感觉到温常年绷紧了身体,全身的肌肉僵直出肌理,他伸长左手轻捏著小豆搓扯捻振,右手狠狠压揉温常年的乳,然後,他听到温常年拔尖一叫。
    接著,悲剧发生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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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年,你好坏喔!干嘛突然夹那麽紧,害人家忍不住射出来了,人家本来还想跟小肉穴亲近一下的,早上爹和白兔兔们、小嘴嘴都亲近过了,就小肉穴没让爹好好爱一下,小肉穴会难过的…哎…呃…?」回过神李惜观故意跟温常年瞎扯,想逗逗他,结果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开骂,定眼一看,温常年一脸无助的愣愣盯著自己湿透的手指看。「怎麽了?年。」
    「我…我失禁了…而且是从那个地方…」温常年绝望的闭上眼睛,豆大的泪接连滚出。「你到底把我整成什麽样的妖怪了?」
    「呃…?年…」李惜观抓过温常年的手,含进他的食指。
    「你…你疯啦?」没想到无赖不只是无赖,还是个疯掉的无赖,连尿都吃。
    「年,你没有失禁,你是潮.口欠了,这是不是尿是你的淫液。」这下不只温常年,连李惜观都尴尬了。
    都几岁人了?
    居然连潮.口欠和失禁都分不清!
    「年…」
    「闭嘴。」
    「呃…」
    「闭嘴。」
    「我…」
    「闭嘴。」
    「那…」
    「闭嘴。」
    一阵无言相望後,温常年突然背过身去,拉上被子就躺下,然後只要李惜观一开口,马上就会听到闭嘴两个字。
    本来李惜观是要问温常年要不要再喝点冰糖蜜水梨,去洗个澡,因为温常年的声音实在哑的厉害,而且他记得温常年特爱乾净,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连说一个字都难,又怎麽可能问出口呢?
    哎~还真是个任性的宝贝!
    不过没关系,宝贝就是宝贝,再任性还是他李惜观的亲亲宝贝。
    不知就这样看了多久,温常年的呼吸声渐渐深沈,接连而来的性事让他这个处子真的累坏了,李惜观温柔的笑了笑,扯开被子侧躺下,把身前的人拥入怀里,而温常年真是累摊了,被无赖抱入怀里也没有抵抗,所以无赖就用手把下身撸了撸,撸硬了就缓缓插入他口中的小肉穴里,然後满足的抱著温常年睡去。
    「混蛋。」
    「年,你怎麽可以骂人?晨勃每个男人都会,你自己也晨勃了。」
    「那我有把晨勃的阳巨塞进你身体里吗?」
    「那倒没有。」李惜观嘿嘿一笑,压上温常年的背,接著缓缓菗揷起来。
    「嗯…有句话叫人至贱则无敌,这…嗯…这句话是因你而起的吧!」
    「年,再骂,再骂,你越骂我越兴奋,喔,真舒服,年,再缩几下。」
    温常年又体会了一句话,无赖是没有极限的。
    菗揷了几分钟後,温常年又泄了一会,原本黑墨的天空已有几抹白,玻璃反黑映照著床上的影子,可也看得见外头灯影摇晃,温常年看著自己双脚大开被无赖菗揷的身影,愣愣望著点点灯火,任凭情欲淹没,都做了几次了?现在再来抵抗也矫情,何况真的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李惜观无赖归无赖,却是性事上的个中好手,虽然他是初次,却没有让他痛到多少,不管前後都是。
    「年?」
    听到李惜观叫他,温常年回过头来看著李惜观,又觉得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也长的相貌堂堂,真句现代点的,是真帅的很,他真不懂?凭他李家三公子的名号,凭他这样优越的外表,何以冒著被告弓虽.女干的风险硬是要扒著他,手随心动,温常年的手抚上了李惜观的脸。
    李惜观惊喜的看著温常年,然後就是激动的菗揷,不到百下,温常年已经禁不住僵挺了身体,弓著背,李惜观疼惜的含咬著他的乳尖,在温常年拔尖大叫时也跟著低吼一声。
    「年,不怕喔!年年亲亲,那是潮.口欠,不是失禁了,你放心,你没尿床。」
    「混蛋,闭嘴。」
    刚才还觉得无赖优秀,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瞎眼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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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是不是很勤奋?
    ☆、九
    「购买数和使用量对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一声,采购部中箭落马。
    「交际费和发票合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又一叠资料落到桌上,出纳部也中箭。
    「还有这个倍加的案子到底是谁负责的?为什麽前置规划和领奖金名字不同,负责人是换名字了?还是有人贪功?」
    企划a 组也中箭了。
    「领宇的案子前置规划时明明可以拿到六十万,为什麽最後只剩四十万?再扣掉成本,这样算赚了吗?还报奖金?」
    企划b 组也中了。
    「还有为什麽这里的柜位费都比其它分部还高?是谈合约的人不会谈?还是抽回扣了?」
    碰,关务部中。
    「还有,总部给我送件,到公司还要到第二天我才到我手上,请问这栋楼是多大,派件也要隔一天?」
    碰,收发件室中。
    一场会议下来,满室都是中箭落马的人,眼前相安无事的人不到十人,温常年的企划e 组和熊旦的企划c 组包括在内,而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三天了。
    「企划c ?」
    「是。」
    「你们企划c组最近这个月没拿下一个超过二十万的案子?」
    「是。」
    「你们组有几个人?如果不能创造相对利润,做为主管的你是不是该想想人员上的精简?」
    「这…我…」
    「督察,我突然想起见很重要的事,是在出差时发生的,很紧急。」不想看到无赖欺负自己的朋友,温常年只好从装死里回魂。
    「温特助,你确定是我要听、想听的吗?」李惜观收起阎罗王催命般的脸孔,眯起眼睛,浅浅一笑。
    「是。」无赖。
    「好,其它人都出去,温特助留下。」
    温常年目送最後一人走出会议室的门,深深叹了口气。
    哎~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三天地狱般的折磨,只为了他不肯给那无赖舔自己的肛门,那些人会不会干脆一头撞死在会议室的柱子上。
    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个原由,温常年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门关上。
    其实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原本留言要带温常年外出堪察三天的李惜观,事後硬是带著温常年堪察了一个礼拜,而这一个礼拜里,温常年就从一个不懂人事的处子,摇身一变成了龙阳十八招招招精通的好手。
    一个礼拜後,温常年的月潮期已过,而李惜观也隐隐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他们就结束了外出堪察的行程,回归到公司正常办公,也就因为要正常办公,温常年又变回那个温润收敛的温常年,虽然不拒绝李惜观求欢,但他严正拒绝正规姿势外的其它东西。
    辅助用品。
    不行。
    不带套。
    不行。
    跪姿莋爱。
    不行。
    舔肛门。
    不行。
    然後李惜观彻底火了。
    於是整个台中分部的人都陷入地狱般的生活。
    「年,来,你想说什麽?我在听。」李惜观笑著对温常年伸出手。
    双手抱胸,温常年并没有向李惜观走去,而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居然为了我不让你舔那里,就弄出这些事来,你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这样假公济私你不觉得脸红吗?」
    李惜观收起笑脸。「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年,下午我可以再招开一次全体主管会议。」
    「无赖。」一手打掉李惜观伸来的手,温常年想其实他应该打掉李惜观的脸才对。
    「年,你的答案呢?」李惜观再次伸手。
    握上李惜观的手,温常年纵使心中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挤出一字「好」。
    「哎呀~年年亲亲,你早说好不就没事了吗?你看这几天搞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连柜台小姐的笑脸都僵,大家压力多大啊。」李惜观把温常年拉进怀里,让温常年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著。
    「是谁让大家人人自危的?」
    这个人到底可以无赖到什麽样的程度?
    「你呀!因为是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才会对大家那样。」一边说,李惜观一边解开温常年的皮带,说完连拉键都拉下了。
    「你又想搞什麽?」
    「搞什麽?当然是赶快亲亲我的小嘴嘴,爹已经三天没有亲它了,说不定它已经伤心的怀疑我这个爹爹不爱它了。」
    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却没有抵抗,反而顺著李惜观的动作乖乖的让他脱下裤子,接著光著屁股趴在桌上,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全公司再为了他的肛门而遭罪那种感觉,同事遭罪其实不关他的事,但起因是他的肛门,这,哎~这说出去能听吗?光他自己想到就觉得荒唐。
    作家的话:
    孩子病了
    今天不再更
    谢谢tweety_h20,tsubasa74
    ☆、十
    三天不曾再有这样的对待,当李惜观舌头舔上去时,就算温常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脚软,还好他趴在桌上,而那无赖又全神专注在他的股间,所以并没有发现,突然传真机「吱」的一声,温常年吓了一跳,身体不禁一僵,然後就听到无赖开始说疯话。
    「爹的小嘴嘴儿呀!你这麽想爹啊?爹也好想你,三天不见了,你好吗?爹一直想亲近你,可你爸不让啊!你不知道爹急的都快头顶冒烟了,乖别太激动,缩这麽紧,爹没办法好好亲亲你。」说完整个脸都埋进温常年的臀瓣里,舌头也拚命的想往直肠里伸。
    温常年双眼迷檬,实在不想也无力再骂,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无赖,而且还是疯了的无赖。
    「嗯…嗯啊…啊…」
    「年,可以了吗?」
    「嗯…你嗯…就那麽爱…舔肛门?啊…」
    「我没有爱舔肛门啊!我只爱舔你的肛门,其实不只你的肛门,你别忘对於小肉穴、大白、二白我也是爱不择手,年,你动情了?好湿啊。」
    「做就做,别说那些废话,不要把我当女人。」
    李惜观把温常年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桌上,诚挚的看著他说:「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女人,你要知道,我是同性恋,我只爱男人,而我现在深深的爱著你,你温常年。」
    温常年看起来并没有很感动,反而一把抓过李惜观的领带,让他俯下身来。「李惜观,我温常年也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把下面那丑东西往我身体里插,可信度还高一点,嗯。」
    「进去了,年,感觉到了吗?不用润滑液就进去了,你好棒喔,年。」
    「别废话,快做,我还有事。」
    「有什麽事比陪我还重要的?年,我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