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洁癖的。
交个女朋友也太麻烦,他要顾事业,暂时没有精力去谈恋爱。找情人,他的家教与身份不容许他像许多富豪那样公开包养情人或是乱搞男女关系。所以,他开始在暗地里物色听话乖巧的美人。
很巧,他遇到了她。
车水龙马的大街上,她站在路中央,茫然四顾,尽管脸上有遮掩不住的疲惫与茫然,尽管她脸上的稚嫩青涩不是他欣赏的类型,他仍是受她吸引。他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她的美,与李晨澜的女人比起,她算不上艳光四射,但他就是受她的吸引,关季云决定了,他要她做他的情妇。
事情办得很顺利,特助山姆回来向他报告,语气有掩不住的得意与不屑:“还以为她多清高呢,原来也不过是拜金女。一见到钱就双眼发亮。”
当时,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一方面有目的能得到的满足与喜悦,另一方面,又为她的轻易屈节而失望。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方面为不花费多大力量就能把女人搞到手而沾沾自喜,可另一方面,太容易得到却又心生失望。
与她第一次上床,是在三天后。
从国外出差回来,他便迫不及待地享用她了。
那时的她,才刚沐浴完毕,头发温淋淋的披散在肩上脸颊边,有着柔弱到不堪一折的娇弱之美。她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身上披着白色浴袍,以他的猜测,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的双手拧着袍子领口,看得出来,她表面平静,心里实是很紧张,她的眸子清冷毫无思绪,近乎空洞。
他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她,他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她的乖巧,她的安静,她的不多话,还有她的紧张---唯有她眼里的空洞让他稍稍不满了点。
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直奔主题。
她很生涩,他也一样,活到二十八岁,他除了几年前偶尔与女人上过几次床外,他在床上的经验也为零。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冲锋陷阵。可能男人天生就是好战者,无师自通,他在她身上,找回了纯男性的感觉,尽管她动作生涩到近乎僵硬,但他仍是感到了极大的欢愉。她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根本要不够她,她咬着唇的痛苦模样更刺激了他,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看着她因为痛苦扭曲着俏脸,他于心不忍,可身体的本能又让他停不下来,他只能跟着欲望走,直到精皮力尽为止。
完事后,他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开子,看着她默默地拾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自始自终,她都很安静。
关季云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很想问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见到她平静的面孔,话又咽到唇边,最后只是说了句她让他很满意的话。
她静静地离开了,看她走路的姿势,他知道,他弄疼了她,在他算不得温柔近乎粗鲁的长时间对待,她可能会痛上几天。
山姆问她,她令他满意不。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望着窗外林立的大楼,“还行吧。”
总体来说,她是令他满意的。只是她的轻易点头让他对她有淡淡的鄙夷。
秘书室派了人进来让他签字,是个很美的年轻女子,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一眼,确实很美,是那种知性与干练并存的美人,与沈诗捷柔弱乖巧的美是不同的。
山姆发现他的目光,等秘书走了后,小心翼翼地问:“其实,好多老板与秘书私底下都打得火热,但表面上都相安无事----”
他扫了他一眼,“我喜欢公私分明。”
是的,他一向喜欢公私分明,好多富豪就近取材与女秘书搞上也不是新鲜事,但他却不。见多了被秘书威胁要名份,胃口渐撑后不满足于只做一个小小的秘书,妄想干涉公司决策,最终弄得两败俱伤的事也屡见不鲜。他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公事不算忙碌,但他却总是借着谈生意考察为由四处悠转,山姆抱怨说:“为什么不去找她?花那么高的价钱养一个米虫,却不行驶权利,太亏了。”
关季云啼笑皆非,生为生意人,空养着情妇却不用,确实很不符合生意人的考量。
但他却不愿太过频繁地享用她,对他来说,沉迷于女色的男人,十有*都会以失败告终。再加*确实合他的胃口,他总是要不够她,这让他很费解,但却不愿仔细去思考。
山姆对她很有意见,说她太拜金,也太虚荣了,“没见过这种女人,花男人的钱一点也不手软,瞧,这个月就已花了好几十万了,成天就知道买衣服,女人啊,真是下等动物。”
看了银行寄来的账单,他也着实震惊了把,很快便一笑置之,女人本来就爱花钱,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就像男人喜欢喝花酒一样。
他的那些表妹堂姐妹们,个个花钱也毫不含糊呢,她一个月花费七十万,其实一点也不算多,他还承受得起。只是山姆很替他着急,总是在他耳边说她的坏话。
他睨他一眼,“到底是我的情妇,还是你的情妇?”
他不语了,很快又气极败坏,“那女人把你当冤大头,你都由着她?”
他不可置否,“爱钱的女人好控制。”爱钱的女人并不难对付,最难对付的是那种打着不要钱只要爱的女人,那才叫恐怖。
山姆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关先生是刻意把她变成拜金女,好让她离不开你吗?”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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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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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关季云刻意把她陪养成一个超级拜金女的行为,山姆除了佩服外,还有咋舌,“老大,现在我才发现,你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他可怕吗?他并不这样认为。与商界有名的冷面修罗慕容挚啸比起,他已经很仁慈了。与恶魔李晨澜相比,他完全算得上正人君子兼形像最良好的企业家了,尽管死党们不止一次说他表里不一,老奸巨滑。
他并没有刻意把她变成拜金女人,但她的物质,说明她是有欲望的,一个有欲望的女人很好控制。至少她聪明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名份她应该不会去妄想,所以就趁此机会大捞特捞一别。
相处大半年,除了有一天她跟踪他,被他斥责又刻意冷落一个月后,她便聪明地不再妄想,接下来,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安静和乖巧。他不知道她的听话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她再也没有做出越矩的行为,他想,她应该是听话的。
死党们得知他有情妇后,纷纷想见见她,他并不同意,但扭不过他们的死缠烂打,便带她来到朋友面前。
他的几个死党兼同事,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但她的表现却可圈可点。
面对这群上层社会的富豪,她没有刻意去巴结,面对他们周身散发的凛然气势,也没有紧张不安,她仍是乖巧安静到不可思议。
她离开后,一鸣他们开始邓谑他的,无邪一脸羡慕:“你小子真幸福,连情妇都是极品。”
亦城也附和着,“真的挺不错的,只是做你的情妇还真有点可惜。”
一鸣后来拍他的肩,一脸若有所思:“不错,你的眼光比我好多了。”顿了顿,他又莫测高深地道,“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走上我的路子就成了。”
他失笑,他以为他会是他吗?那么没眼光,居然会看上向以宁那种女人。
嘴巴特不饶人的御风一脸幸灾乐祸,“一鸣说的也有道理,季云啊,你可千万别步上他的后尘就是了。不过,就算如此,你也比他的品味高多了。”那天这家伙被无邪和龙雯陷害,屁颠屁颠地跑去叫一鸣,被正在“做事”的一鸣揍成猪头兼大熊猫,正怀恨在心。
一向爱耍酷又爱装成熟男人的龙雯小屁孩也一脸酷酷地说:“千万别爱上人家了,到时候可别向御风那样要死不活的。”
御风满脸不服气,“真要说为情所困,某人更有潜质,人家晨曦小妹妹只不过冷落他一两天,就扮冰山脸让我们这些苦命人倒胃口,更可耻的事还把怒火转移到我们身上。不知是谁这么不要脸。”
龙雯瞟他一眼,阴阴一笑:“御风,最近赌场来了一批高手,你去拭拭身手。”
“好啊,如果可以拿公款去赌的话。”
“老规矩,私款!”
御风跳了起来,“少来,你知道我的赌技不行的,为什么不找一鸣和季云,他们赌技都不错的。”
龙雯哼了哼:“一鸣,御风抗命不遵,你说,该怎么处置?”
一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正儿八经、一脸严肃又以无比轻柔的语气回答:“按你去年才订下的规矩,应该罚跑三万米。”
“一鸣,你居然为虎作伥,你要不要脸啊,还有你,龙雯,别拿鸡毛当令箭,要我听命于你已经够为难我了,你还敢爬到我头上,做梦吧你。”
接下来,又是一阵嘴舌之争,最终以牙尖利嘴的龙雯和狐假虎威的一鸣得胜,而御风则以灰头土脸告终,最后不旦割了地,还赔了兵,只差连夫人也一并赔出去了。
关季云不像御风,明知斗不过龙雯,却总是要去老虎嘴里拨牙,从三年前他吃过他的暗亏后,他就学聪明了,从来不与他正面起冲突,就算较量也在私底下细雨无声。
不经意间与龙雯的目光对上,他挑挑眉,不动声色极其自然地收回目光。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双方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不以为然和燃烧的斗志。
关季云知道,他与龙雯,表面上和和气气,私底下的暗涌却只有他才感觉得到。
双方又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那笑容,怎么看都好假---
有男人开始盯*了,是那个有名的*雷烨。
当得知自己的情妇被别的男人肖想时,他挺愤怒的。虽然她一再表示她对雷烨没什么感觉,但他仍是很不舒服。
山姆说:“这女人还真有本事,这一任还没有御下,就开始急着找下一任了。”
他心中一动,虽然山姆的话毫无根据,但他仍是不舒服,他不愿去想这种不舒服是从哪里来,只是很讨厌自己的情妇被别的男人肖想。
山姆曾大惊失色地问他,“该不会你爱*吧?”
他本能地反驳,他怎会爱上自己的情妇呢?完全是天方夜谈。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肖想而已。
男人都是那样,自私自利的,自己的所有物,怎能容许别人垂涎?
身为男人,凭直觉,关季云料想雷烨可能已经爱*,所以成天在她的住处下边待候,他很愤怒,有种自己的私有财产被抢的不悦,于是,他把她带到他另外的住处。看她的样子,她对雷烨是没有好感的,但以后的事难说,雷烨那个*,如果没有几分讨女人喜欢的本事,又能怎稳坐*的宝座长达三年呢?
但他千防万防,心中顾忌的事仍是发生了。
报纸上成篇刊登的相片把他的肺都气炸了。
她仍是与雷烨拉扯到一起,报婚上煸情耸动的字眼让他受尽了龙雯等人的嘲笑。这些臭家伙,损人不要命,如果他没有定力,决对会被损得吐血倒地。
一鸣拍拍他的肩,“别生气,不就是戴了绿帽子嘛,你也替她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