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气息。好像你从来没有进驻过一样,这让他非常不可思议。”
    我淡淡地笑了,当初离开这里时,把用过的床单床罩被子枕头等等一切物品全都拿去洗干净消了毒后,又重新铺在床上。客厅里的软垫,厨房里未用完的食材都带走了,全部恢复到进来之前的模样。
    “从那时起,关先生才发现,你是一个多么与众不同的女子。”山姆亦步亦倾地跟着我,说:“这次不比从前,家俱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吧?我知道几间著名家俱城,趁现在时候早,我可以带你去。”
    我仍是没吱声,打开卧室的门,曾经铺在大床上的洁白床单不知所踪,大床上只有床垫,并无其他。当年买的小茶几还在,上边一个普通青瓷瓶里插着一束不知名的花,带着有些许的清香。
    上前,把花瓶拿在手中,微微地笑了。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花。关先生说,喜欢花、并且在卧室里插花的人,是个热爱生活并向往大自然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做了情妇,但心灵仍是很美好的。所以从那时候,关先生便吩咐钟点工,每隔三天换一次花。”
    我抬头,终于用正眼看向山姆,他倒知趣,并未跟进来,只是立在门口。
    他见我望他,语气更加激昂:“真的,我可没说谎。”
    我摇头:“我很奇怪,为什么你的态度转变的那么快?”前些天他还是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语气,怎么才不过四五天的时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对我不算巴结,但讨好的意味非常浓厚。
    他搔搔头,说:“以前是我不好,总是以自己的主观意识看待你。上一次也一样。后来关先生向我说起以前的往事,我终于明白,关先生喜欢你,自有你的过人之处,也自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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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在我的半梦半睡之间,关季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没?”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着已经洗好澡穿上睡衣的他,惊疑不定,“你什么时候洗得澡,我怎么没有感觉?”
    他上了床,拥着我躺了下来,“怕吵醒你,我在外边卫生间洗的。”
    “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他说,手掌在我身上收紧了力度,“抱歉,公司总经理生病了,公事积了一大堆,我不得不出面处理。”
    我摇头,表示不在意。“放心,我可学不来悍妇,不会归定你的门禁时间。但请你注意一点,我对婚姻也是有底线的。”
    “哦?请问关太太的底线在哪?”
    我恶狠狠地掐他的脖子,阴恻恻地说:“你给我记住,我可以忍受你的坏习惯,可以忍受你的晚归,也可以忍受大多数男人把事业和足球当成大老婆,但我决不能容许你背着我出轨。精神上的就免了,肉体上的决不宽待。”
    他轻咳出声,忙拉开我的手,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出轨,我的一切坏习惯你都可以容忍?”
    “对。”差不多便是如此。
    “那精神上的呢?”
    我冷笑:“视情况而定。”
    他轻吁口气:“谢天谢地,幸好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轻笑,“话别说得太早,万一哪一天关先生又碰上一个比我更年轻更美貌更优秀的女子怎么办?”
    “比你更年轻更美貌的女子确实有。”他很认真地说,“比你更优秀的女子也不是也比比皆是。”
    我大怒。
    “可是我只爱一个叫沈诗捷的女子。所以啊,我只能委屈将就了。”他冲我眨眨一眼,非常促狭地笑了。
    我被他逗得气也不是,恨也不是,轻捶他的胸膛,嗔道:“讨厌死了,尽说些让人气恼的话。”
    “亲爱的,别只顾着说话,咱们是不是该来些正事了?”他神情变得老快,上一刻还谈笑风生,下一刻已是色眯眯地对我上下其手。
    我笑,这个无赖,轻轻推开他,与他拉开些微的距离,我说:“讨厌,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
    “老婆,你老公我很累了,可不可以留到明天审问?”
    我瞪他,“有力气对我做坏事,怎么没有力气说话?”
    他坏坏一笑,重新覆在我身上,“我是身体累。但小兄弟还没得到满足,我也没办法。”他拉着我的手来到他的胯间,感受着他的灼热巨大。
    “歪理。”我自知说不过他,便由着他了。反正,夜色深沉,正是做坏事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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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关季云仍是很忙,他说企业要准备进军大陆市场,这些天都在与一个来自大陆的客户谈判,那位客户很挑剔,谈判不太顺利,更让他气愤的是,那位客户明显是想买一送一。
    我问原因。他咬牙切齿地说:“每次谈判的时候,还把他的刁蛮千金带在身边,处处对我放电。”
    我“哦”了声,替他揉了揉眉宇的皱痕,才几天时间,人都累瘦,看得我好心疼。
    “干嘛那么拼命,钱是赚得完吗?何必要自讨苦吃跟那么远的地方做生意。”
    他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无耐及咬牙切齿的痛恨:“没办法,被人抓着了七寸。想反抗都力不从心。”
    我纳闷,他这是什么意思?
    上班的时候,接到他发的短信:“亲爱的老婆,为夫我要在公司接见来自那位刁钻客户和他的千金,不想你老公被垂涎,中午时分,请必务赶到公司向所有人宣布你对我的主权。”
    看着这则短信,我轻轻地笑了。
    设计师工作时间比较*,十一点时分,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便独自离开回到家中,准备换衣服然后再美美地出现在关季云的公司。
    所起来,嫁给关季云后,还不知道他的资产,他旗下企业规模,及他公司的地址。
    第一次去他的公司,并且是以妻子的身份前去,穿着可不能马虎。
    身为董事长夫人,穿得太过华丽会给人距离,但穿着太随便,会给关季云丢面子,并且今天公司里有重要宾客,也不能马虎。
    在衣橱里找了半天,对所有衣服都不满意。
    白色,太过纯洁,也太单调,不适合那样的场合。
    红色太过张扬,对于喜欢低调行事的关季云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黑色太过暗沉,不适合。
    黄色太鲜艳,在正式场合也有些幼稚。
    最后,我选择了蓝色。既庄重,又不张扬,半休闲半正式的设计,既不失身份,也恰到好处地彰显了低调华丽的内敛之风。
    头发斜梳,自行搀了个髻,用精巧的蓝宝石簪子馆住,额上刘海斜发,用啫喱水定型,耳饰是小巧的棱型裸钻,胸前只配戴了造型别致的胸针,腰间塑腰白色*恰好到处地衬出腰肢的柔软,脚上白色色羊皮长靴和肩上挎着的米黄色挎包让整体稍显沉闷的颜色衬得活泼俏皮。
    关氏企业全是以娱乐为主,总部居然就设在风华俱乐部不远的地方,楼层不算低,也不算最高,与众多商业大厦比起,并没有其突出之处。只是穿着黑色英挺制服的保安比较多。
    娱乐业嘛,三教九流的人都会碰到,如果没有点独当一面的武力,是很容易被流氓级的人物搁倒的。
    可能关季云很忙,所以忘了交待楼下接待人员。我刚*公司,接待人员便笑着问我要找谁。
    我很纳闷,虽说我从未进过关季云的公司,但相片也出现在报纸上好几次了,女人一般爱看八卦,没道理不认识我啊。
    等我说明了身份后,一阵高高低低的惊呼声响起,接待小姐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紧张,连腿肚子都在打颤了,我很是郁闷,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可能接待小姐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大厅里好多过上过下的人都清楚了我的身份,但也只是远远地撇开,然后用好奇打量的眼神观察我。
    “夫,夫人,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您要找董事长吗?他正在接见贵宾,恐怕没时间见你。要不这样吧,我先打电话上去通报一声,可以吗?”
    我微笑,尽量保持着平和的笑容,这样够和蔼可亲了吧?
    “好的,麻烦你了。”这个小姑娘岁数也不大,长得也不错,为什么胆子那么小?
    见我打量她,她脸色更是发白,连声说不麻烦,然后颤着双手拨通了电话。
    趁她拨电话的当,我发现电话旁还有一本翻开的杂志,一时好奇,便睁大眼瞟了下,虽说是倒行字,但还是能读认,“警告职场女人,千万不要得罪上司老婆。”
    接待小姐战战兢兢地对我说,“夫人,董事长请你上去,十八楼,电梯在那边。倒数第二个,那个是高级主管专用电梯。”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电梯。
    看着她紧张苍白的面孔,再看着她遮掩杂志的动作,我一阵无语!
    电梯来到十八楼,已有一个身着青色套装白色衬衫的女子迎接我,语气恭敬,礼貌热情,刚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对于我的到来,关季云非常开心,当着一干高级主管和客户的面亲热地拉我的手,一会儿替我倒水,一会儿又让秘书把室内的空调气温调高,说我怕冷,一会儿又问我肚子饿不饿,然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去饭店吃饭。
    点好了餐,他又亲自替我剥虾剥螃蟹的,总之,在人前极尽所能地表现出丈夫疼爱妻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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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对付小三儿,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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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关季云的热情,我并没有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我知道他是想借我来打击对他心怀异心的客户千金,瞧那位一脸娇蛮的女人瞪我几乎快瞪出一个洞来,我心里偷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原以为我与关季云大秀恩爱,会让这位李小姐知难而退,却不料她倒是越挫越勇,在席间话中带刺地挑我的软肋。
    “关夫人长得真美,也难怪关董那么疼你。”
    我心里冷哼,如果这句话是一般人说出,我还可以高兴一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变相地讽刺我是靠美色拴住男人的心。只要美色不再,男人便会变心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李小姐过奖了,依李小姐的美貌,未来的另一半肯定是人中龙凤。”与表面贵气说话却是尖酸刻薄的贵妇人处得久了,讽刺的话谁不会说?
    不知是她没听出来,还是真沉得住气,用幽怨哀婉的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关季云,语气幽怨到可以使人想到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悲苦,“夫人说对了,我看中的另一半倒是人中龙凤,只可惜,他已名草有主了。”然后用挑衅的眼神盯着我。
    在场诸人哪一个没有点感情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