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明显的晃动,“部长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只有他才活着。”
咔吱,似乎是断裂的弦绷掉的声音。
张开了嘴的绅士,有点颤抖的说到:“虽然这样但是仁王,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过于冰冷的温度让绅士觉得那不属于人。
“嗯?”闻言一怔的仁王,抬起那双过于大的眼睛盯着绅士。“比吕士,没记错的话,你的背后,或者说咱俩的背后不都是墙吗?”
于是,从半晚的网球室传出了撕心裂肺杀猪不,是比杀猪还惨的叫声。
与此同时
热腾腾的晚饭,活跃的气氛,过于温馨的场面感染了每一个在场的人。吃着饭的红发少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部长,咱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紫色短发的少年带着梦幻一般的微笑,盯着不远处吃的满脸都是鱼渣的猫样少年笑眯眯的说道。“这是你的错觉,丸井。”
错觉吗?
网球室里灵魂出窍的绅士吐着白沫想到那只毫无温度的手。
“我说前辈,你至于这样残念得盯着你们的部长吗?”我歪着脑袋,扭头对身边的绅士说到。
“哼哼。”绅士冷哼两下,然后哼哼唧唧的扭头,保持目不斜视的盯着场内的白毛狐狸。
“就算不盯部长也不用盯着狐狸前辈呀。”我吞着口水,看到了狐狸一个侧身居然漏了球。狐狸前辈揉了揉杂乱的脑袋,疑惑的盯着地上的球,然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咔嗤咔嗤的扭过了头。
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转过身来,在对面的青学的那个栗发少年一阵疑惑的目光下,裂开嘴,呲出两瓣兔牙,笑了。
“杀伤力太大了!唔……”我用手遮挡着眼睛,太罪恶了,人家选美小姐都只笑出八颗牙,就算心里有愧你这笑容也太像兔子了!
再看看场边的指导席上,美女姐姐的样子简直要杀人了!
我突然有一种错觉,“那个,前辈,你不觉得狐狸前辈现在的样子像是兔子吗?”
“哦。”身边的前辈推了推眼镜,“没什么需要疑惑的,很正常。他转行了。”前辈的笑开始扭曲,似乎想起了什么。
“从食肉转到食草。”我再次扭头。“哪里正常了?”
“最近肉类涨价,没办法。”前辈严肃的说到,然后在我彻底囧了之后盯着我说到:“开玩笑。”
是吗?看你的样子完全不像呀!
赛场之上的狐狸看上去格外的卖力,但是却令人异常的带着一些恐惧。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每一个眼神,明明是不一样的人,但是打出来的球却完全变了一样。
“这个是?”我指着赛场内如风一般接着球的白发少年,然后疑惑的转向身边的前辈。
“模仿。”前辈抬了抬眼镜,语调低沉。“完全模仿一个人的球技,战略,思想甚至灵魂,这才是模仿的极致。”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风格打?”我的眼一沉,不是自己的风格难道不怕输球吗?
“不用自己的风格!?”前辈的声音温和但是尖锐,紫色的眼神透过透明的镜片直达我的瞳孔之内。“谁告诉你不是他真正的风格?”
“仁王雅治,我的搭档是连幸村都看不透的欺诈师。”环着手肘的前辈语调冰冷,眼神锐利的盯着我。
“如果是你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才是他的风格。”
我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艰难的挪开了猫眼,盯着场内的人,俊美非凡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偏偏一双风流不羁的大眼微微上挑,显得邪魅非凡。冷冷地凝望着对手的他被阳光在他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地冷静,每一个接球都犀利的让人侧目。那长长的羽翦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每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都随着宝石色的大眼的流盼而显得异常的漂亮,明明是这样一个顾盼之间流光溢彩的少年,偏偏却让人觉得是另一个人一样!
即便如此,狐狸前辈还是输了。
输给了那个微笑的少年,那个有着蓝宝石色眼镜,微笑的宛如最纯洁的百合花一般的少年。
“呼……呼……”当最后的比赛结束之后, 白发少年把毛巾盖在头顶,毛茸茸的白色的毛巾却难以完全吸干少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汗水随着少年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他的嘴边却勾起了笑容,我握着栏杆的收紧了紧。
“对不起,我输了。”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他淡淡地说到,分不出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
“没关系。”玖紫色短发丝丝垂下,半垂的美眸微微一闪,纤长优美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面容坚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发少年,紫罗兰的眼睛宛如透明的水晶犀利而高贵,“没关系,因为我会赢。”
一时之间,宛如紫罗兰一般紫色的短发随风飘荡,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少年站起身,肩披的土黄色的外套因为惯性而微微飘动。
少年笑若春水,朦胧之间带着坚毅和高傲的梦幻。
“不愧是部长……嘶……”包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海带头开始大放厥词,嘶嘶的扯着嘴角,青色的大眼略带挑衅的看着不远处依旧低着头的白发少年。“仁王前辈不行了!”
“嘶……”忽然之间疼痛的海带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你在干什么!?”
我无辜的举起刚刚狠狠按向他伤口的黑手,“什么都没干!绷带怪人!”
“你叫我什么?你叫前辈什么?”海带头藏青色的眼底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瘸着一条腿绑的像个木乃伊似的蹦蹦跳跳的往我眼前冲来。
“闭嘴,绷带粽子!”我一下子跳的远远的盯着他,作了了鬼脸。
粽子装的家伙继续一蹦一跳的向我冲来,结果中途就遭到了血腥的镇压,其他的火星人们一起狠狠的蹂躏着那家伙的脸,看起来对他刚才的行为和语言都表示不满。
“哼。”我冲着那家伙挑衅的哼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视线转向了赛场,美女姐姐的对手是一个俊美的少年。
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神色,栗色的短发,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狭长而冰冷,微微抿起的嘴唇,唇色透明宛如上等的水色的琉璃。
“好熟悉的样子。”我的手紧了紧,真的是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
莫名的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天使姐姐’这样的话语。
我盯着对面的少年,摸着肚子,环视着赛场内的人们,忽然生出了几抹苍凉的感觉。
“我好像又饿了。”我咬着嘴唇,盯着不远处的天使姐姐。“呜……天使呐~翅膀很好吃的说,拔下来!拔下来!烤成爱尔兰烤翅!”我舔了舔嘴唇,盯着场内的天使姐姐幸福的想到。
全国·决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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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黄色小球似乎变成了利箭,急飞而过,解除到了球拍的正中之后飞速的改变着轨迹在不大的赛场上疾驰而过,呼呼的响声甚至让在场的人为之胆寒和惊呼,双方的队员你来我往,每一球或拉或挑,旋转着咆哮着向着对方而去。
我的掌心满手都是汗,看着气氛异常严肃的周围的前辈,嘿嘿干笑两声,拿出手纸擦了擦手,扭头。“前辈,这球到底什么速度,好快呀!”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太快了,简直是造孽。
带着眼镜的前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再示意了一下测速的那个挡板似的东西。
我眨了眨琥珀色的猫眼,“170km/h。唔,什么概念?”我失忆了。
前辈看上去思考了一下,我戳了戳身边挺尸装的白毛狐狸。“很难解释吗?”
狐狸睨了我一眼,“不是很难,只不过……”噗嗤的捂嘴一笑,“对于某些人的智商。”
“哎,你要说什么直接说,拒绝说半截和人身侮辱的!”我指着那个偷笑的狐狸义正词严的说到。
“好了。”紫发的前辈想了想,“170km/h就是你上高速,绝对会被警察扣下来,说超速的速度,恩,大概还有砸一下不死也残的速度。”
这个解释,很好很强大。
我往后退了退,捏了捏衣角,不好意思地把狐狸和紫发的前辈挡在眼前,眼见着那个天使姐姐似乎要发大招的摆好了造型,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再次往后退,把风险都留给大家。
“我觉得这个距离很危险……啊!?”眼前忽然由赛场变成了一片漆黑,我晃了晃脑袋,手碰了碰头顶,这漆黑的坚硬的重的要死人的莫不是
---锅盖。
过于沉重的锅盖压得我的脖子都有点酸,外面的声音透过铁反而显得更加的清晰。
“你在干什么呀!?”似乎是狐狸的大吼。
“待会儿很危险,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站在这里,万一被砸到……”
只听嘣的一声,我觉得我的脑袋简直要炸了,头顶上的锅盖在被敲击之下发出嗡嗡的响声,我的眼前从漆黑直接过渡到了一片模糊,简直就像是从墨镜转到了老花镜的感觉,晃了晃身体,我的脑袋现在的感觉比锅盖还沉,脑袋就像是被人开了一个裂缝,然后不停的砸一样的难受。
我扶了扶锅盖,腿软得都直不起来,然后再次有一种不知道谁把灯关了的感觉,失去了意识。
“我靠!”我想这是我在失去意识,闭上猫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模模糊糊之间似乎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那种异常难闻的味道。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整个身体是呈现乳白的透明,我难道死了?我满头黑线的想到。
乳白色的近乎于飘在空中的身体,我捏了捏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像是果冻,不是吧,这就死了!?
我有一种严重被商家欺骗的感觉,哪里可以找人投诉一下。
我再一次转过头,四下扫了扫,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干净漂亮的房间里,雪白的墙壁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海报还有丁丁当当的挂件,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软软的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样子。
我飘到床边,坐了下去。
其实乐观一点想一下,说不定我能遇到一个风华绝代的女鬼,然后来一段情贵传奇,小倩那样的有情有意喜欢奶油小生地女鬼,我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我长得还是基本满足的。
或者找一个美丽的少女,来一段情鬼人未了,我真是抽了。
我捏着软软的像是果冻一样的身体,一般这时候黑白无常都回来,为什么到我这里就没有了呢!不可以因为我是偷渡的就歧视我,穿越又不是我想的!
忽然,门被吱呀的打开,一个连门的扶手都不到的三寸小布丁,眨了眨圆滚滚水汪汪的眼睛,身上穿着白色小衣服,光着嫩白的小脚丫的小不点,踩着地毯,嘴里叼着一个奶嘴,往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然后噗嗤一下倒在地上,双手双脚的爬到我的跟前。
软绵绵的咿咿呀呀的想我挥手。
对上那双琥珀色的大大的眼睛,我当时就萌了。
可惜了自己没法抱他,我向他挥了挥手,忽然之间想起了世界上婴儿说的最讨厌了三句话。
1.靠,穿了。
2.哥们,你也是穿的吗?
3.天王盖地虎
好吧,在我看到如此聪慧的小屁孩的时候,我承认我问了一句。“孩子,你是穿的吗?”
回应我的是小鬼头连牙都还不齐的笑容,我盯着小鬼头,然后看到了门口进来了仁王前辈,准确的说起长大了的仁王前辈。
好吧,在准确一点就是说以前是正常少年版现在是加长拉宽的版本。
仁王前辈摸了摸小不点的头,然后在我越发诡异的目光下熟练的抱起小鬼,放在床上。小不点继续傻笑,黑色的软软的还没长开的短发,咧开嘴还有没长齐的牙齿,继续向我挥手。“呀呀啊啊……”
私生子!?我看着仁王前辈慈爱的目光越发惊悚起来。
我不会又穿到未来了吧?
“奶嘴……”仁王前辈熟练的捏着小不点的脸,呼啦啦的抱了起来,“我不是很会看孩子,所以你一定要等到幸村腾出手来。”
……
我觉得人生的列车越来越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