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又擦了擦。
= =喂喂。
虽然我现在是男的不介意但是你好歹看清楚一点,这是私有财产,不容侵犯!还有,你擦手什么意思???
“居然是男的!?”凯宾的蓝眸一闪一闪的盯着我,然后看似嚣张实际上很尴尬的笑道:“正好就让我们在美国队和日本队的比赛上见吧!”说完听到身后哗啦啦的狼女们的声音,居然撒腿就要跑。
实际上,丫跑到一半发现又跑回到狼女们的魔爪之后,赶忙相反方向跌跌撞撞的跑去了。
凯宾,就算我们不能泡杯桂花茶好好地谈下心,你也不必跟看见鬼似的跑成这个样子。= =
不过说起来,要是在赛场上见得话也是可以的。
“龙马。”部长大人温和的声音响起,“可以请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吗?”说到最后声音竟然有点咬牙切齿起来。
“说句实话吧。”我万般无奈的回头看着部长,眨了眨猫眼,“我真得不太清楚!”
“非要说的话。”我搓着下巴,想起了小时候处见那个别扭小鬼的样子。“只能算是我和他小时候的孽缘吧。”毕竟削了人家一顿又没有给人翻盘的机会。
部长大人忽然没有了声音,我疑惑的抬头,看到了部长大人皱眉的样子。似怒似悲却又带着点点的无奈,少年紫罗兰色的眼宛如陇着薄烟的雾色,俊美的脸上带着百般的莫名。
“孽缘吗?”紫琉璃般的水晶美眸复杂的看着我,那一刻,我觉得—
我死定了。
咬牙等着死期的我,却见部长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话说,部长喜怒不形于颜色的深沉似乎又上了一层楼。
倒是偷偷抬眼看到身边的黑熊,发现他的笑容一如常往。
“说起来,虽然今天青少年训练地没有训练,但是龙马君还是多洗几次澡为好。”黑熊笑眯眯的转移话题。
“阿?”这帮家伙属兔子的,思维都是蹦着走的吗?
“多洗几次吧。”部长微笑的说到,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东西还是要洗干净为妙。”
部长玖紫色的眼莫名的闪了闪。“其实,我看这件衣服干脆也扔了吧。”
哈哈,我衣服招你了吗?部长大人。
“时间不早了,我看不二君还是先回去好了。”部长大人微笑的说到,晃花了一池春水。
“的确如此,我看为了防止麻烦,龙马君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还没说完,黑熊的手就卡在我的肩膀上。
“我还有话要跟龙马说。”部长忽然微笑的拽过我的手,一下子就拽离了这里。
我甚至感觉到身后风里的不二君笑的是多么的—寒。
不远处,走了几步就就停下来的部长忽然转过身,少年英挺的身姿让我 回忆起了当时把网球部托付时的样子。
“你入选了青少年队,身为部长的我却无法去陪你们。”部长大人略带忧郁的开口。
“没关系。”我插着衣兜,“部长还是主要把身体养好。”
幸村柔弱的微笑了一下,紫罗兰的美眸斑斑点点的闪耀着醉人的光泽。“说起来,似乎还没有庆祝龙马入选呢。”
“啊?”我疑惑的抬头看着风中微笑的少年。
“本来打算和龙马一起去看看画展,有没有兴趣?”少年的手似乎紧了紧,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我张开的嘴,默然的合上,我不想去,但是我怕部长揍我。
“不想去吗?”部长对于人心有着独特的感觉,看到我的表情,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问到。
“要不然去别的地方也可以。”部长继续微笑。
我从包包的角落里拿出被揉得皱巴巴的票,摇晃了一下手里票,“要不要去动物园?我很久没见妙妙了!”
部长大人僵硬的微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看到那张票上憨态可掬的熊猫眼里含光一闪。
“好吧,就去看看吧。”部长想了想,微笑的说到。
我点了点头,“我看就等比赛完了之后再去吧。正好部长大人也可以休养一下 。”
紫罗兰的少年勾起嘴角,紫琉璃的眼含笑的看着我,一汪春水的美丽似乎轻轻的沁入心田,美到了极点。
实际上含笑的少年心想
---希望到时候那只该死的熊猫不要捣乱。
不远处,草丛里,一个眯起眼睛的少年沙沙的记着什么东西。
“要出去,动物园吗?”少年纪录着,不时地眼底精光闪闪。
---呐,你说,柳知道的事情和广播电台知道了有区别吗?
清晨的早上,吱吱的小鸟在树上摇着尾巴生生的叫着。淡淡的阳光和着微风吹拂进整洁的宿舍。
但是可惜如此美好的景色,对于我们迹部大爷并不是很美好,起码在现在迹部大爷就在烦躁的四处走动。
真丝的睡衣在少年的走动下,不停的摇曳着,勾勒出极好的弧度。
少年紫灰色的眼冷冷的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东西,墨绿色的短发宛如上等的丝绸,摸起来可以想象得到的丝滑,金色的猫眼紧紧地闭起,长长的羽翦投在小巧的脸上留下半圆的阴影,显得少年越发楚楚可怜。
即便如此,迹部俊美绝伦的脸上还是怒火中烧的看着眼前这个打扰了自己睡觉的家伙。
且不说大晚上,那个孩子大半夜起身迷迷糊糊拖着鸭子拖鞋喊饿来找吃的东西。找完之后居然一遍睡一边喊,“我不要……我不要……”
这样的话居然搞得他大爷一阵恶寒,好像自己怎么着了那个孩子一样。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那个小子的身边才听清楚,“我不要寿司……我要火锅……烤鸭……泉水鸡……”
……
迹部想到那个少年忽然之间大半夜抱着自己的身边的那只猫一脸奸笑流着口水喊:“五香鸭腿。”的场景就一阵崩溃。
该死的那只猫居然也睡得很好。于是他大爷在那个少年一阵梦话的情况下,不华丽的失眠了半宿。
如今到了早上,明明打算弃少年于不顾,但是不知道脑袋被什么撞了的迹部还是生生的站在这里叫少年起床。
“起来了。”迹部咬咬牙,推了推少年。
“再给我……5分钟。”猫样少年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转过头,懒洋洋的说道。
“你给本大爷起来!”迹部的耐心宣告完毕,本来就一肚子火的迹部更是一把就掀开了少年的铺盖。
再然后,迹部一声闷哼,捂着流血的伤口冷冷的看着那只摇着尾巴回到少年身边。看着那个迷迷糊糊的主人,迹部难得的大人有大量。
---小家伙,小心你哪天被当鸭腿吃掉了。
少年的猫瞳微微的对不准人,但是依旧迷糊的揉了揉眼。
似乎是注意到了惨剧,少年看了眼自家的猫咪,再看看那个横眉冷对的迹部大爷,咽了口口水,对着卡鲁宾小心翼翼地说道:“下次不要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迹部,你看起来心情不好。”冰帝的军师抬了下眼镜,好奇地说道。
“本大爷的事情不用你管。”迹部冷冷的看了眼那只一看就在八卦的狼。
“但是,迹部君的手不处理的话会不会感染。”喜欢动物,但是意外善良的凤提出了建议。
玩着餐具的亮,有些惊讶又有些故意地说到:“迹部,真逊,居然被动物咬,说起来,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是该像那个中国成语一样的什么‘以牙还牙……’吗”
擦了擦嘴,优雅的回头,迹部的声音冰冰然酥酥然:“穴户,你是在让本大爷咬回去吗?”
一时间气氛趋于沉默。
“总而言之,”冰帝的军师不负责任的说道:“待会儿训练多拿对手发泄一下吧。不要客气。”
一手一个破灭的迹部终于完成了比赛。
迹部咬了咬牙,看着人声鼎沸的另一块场地,想起了跟自己同住一个宿舍的小鬼,最终还是磨磨蹭蹭的走向了那个场地。
球场里意外的并没有在进行比赛,而是两个人在对视。
比赛板上的比分显示手冢对越前6-5。
看到比分有些消沉的越前,迹部的心情略微有些烦躁起来,抚摸着泪痣的手略微有些僵硬。
“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迹部的眼冷冷的看着身边笑容有些僵硬的不二。
“说起来,似乎是因为手冢对越前比赛里奇怪的评价。”
迹部眯起眼睛看着逆光下宛如青松的少年,孤傲的挺直了身板,自己的对手—手冢国光。
手冢的声音漂亮的就像是玉,清冷的却带着点点的圆润。“你到底在模仿谁?”他不含半分烟火的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猫样少年。
“或者说,你在扮演谁?”他的声音过于完美,点点滴滴都冷得醉人。
那个猫样的少年一怔,似乎有点痛苦的皱眉看着他,琥珀色的猫眼里渐渐的迷上了一层薄雾。
“你的心真的爱着网球吗?”手冢栗色的眼犀利的看着那个孩子。
“我很抱歉,如果你还没有爱上网球那么你就被刷下去了。我,不同意你参加比赛。”
龙马的猫眼微微的一眯,却又无奈的垂下,丝丝纤长的睫毛宛如羽翦在姣好的脸上留下半圆的阴影。
似乎有些干涩的开口,少年清丽的声音里带着点点的慵懒,不确定的喃喃:“我在扮演……谁?”
不远处的真田的眼神闪了闪,最终归于平静。
到底立海想要通过手冢让那个孩子知道什么?
迹部冷冷的想到。
“如果可能的话……”手冢似乎挣扎了一会,“如果你来到青学的话,或许很早以前我就会说了,不要刻意模仿谁。”手冢的汗晶莹剔透,落在少年姣好的锁骨上,意外的惹人遐思。
“请成为支柱吧。”手冢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一时之间,对面的少年似乎想起了什么,恍惚之下竟然勾起嘴角笑了。
迹部想了想,莫名的看到这样的场面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
‘手冢,你在挖立海的墙脚吗?’
无论是多么美丽的风景,无论是多么深刻真挚的感情,我也想回去,再看一眼,哪怕只有一眼……我深爱的家人……
哪怕十二年的时光让我忘却了你们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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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never scare , though i know you live in other world】
是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神奈川的海就像是女神的泪,荡漾着的碧色之美,点点的波痕之喜下隐藏着一个个动人的传说。
可是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在钢筋水泥之下,我的家没有动人的海。但是我却见过,我的母亲带着中考结束的我去了青岛,在那里我看到了青岛的海,这便是所谓的澄澈,不是能看到海鸥的那种动人的西欧,高山之下峰峦叠嶂里幽深神秘的峡湾,只是中国的海,忙忙碌碌的人潮,再熟悉不过的母语。
以前的一切似乎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泪缓缓地滑落。
我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十二年前的我还在为学业奔波,我想起了永远是夜深放学的场景,我想起了人潮涌动的商场,我想起了曾经在夜里等□升旗的同伴。
什么是水,什么是泪?
这一世看似风光无限,可是又有什么用?父亲是世界知名的武士?母亲是大家闺秀的温婉?真的离我原来的世界好远,连坐飞机都是头等舱的他们知道我曾经的父母为了打工的艰辛吗?知道课后问及学业的焦虑吗?
他们太远了,也太美好了,永远就像是镜花水月,似乎一碰就会碎。
穿越很美好吗?一无所有,没有亲人,连镜子里的脸都陌生的令人作呕。
一张漂亮的比原先更美的脸,或许会让人欣喜,但是那个原先的灵魂呢?那个叫越前龙马的灵魂呢?去哪里了?
我闭上眼睛,一切的一切,我不曾忘记,我依旧感谢我现在的父母,哪怕他们爱的是越前龙马。
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