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因为有牡丹糕。”我梗着脖子,脸红地说道。
    幸村的身体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
    “其实牡丹的东西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过了。牡丹鱼,牡丹里脊,牡丹茶,牡丹火锅,牡丹香饼,无论哪一个,我都想再尝尝。”我别开眼,“好吧,我就是嘴馋。”
    良久,幸村部长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摸了摸。
    “那个,您真的不饿,真的不要吃饭?”我抬起头。
    部长笑起来有点咬牙切齿,“吃什么?”
    我微微一笑,“煮方便面!”
    很骄傲吗?可以煮方便面???????
    ---以上出自火大的幸村的内心。
    滴滴滴的声音吵得正在入睡的我一阵烦躁,迷迷糊糊的我在床头上摸索了一下,抄起一个猫咪毛绒玩具,扔!再摸……当我的手接触到了金属外壳的闹钟,果断的一丢。
    啊,世界安静了!
    在迷迷糊糊昏了很长时间之后,我终于心满意足的睁开了猫眼,对不准瞳准的四下无辜的看了看,“嗯?”
    看着呈现尸体状的闹钟,再看看墙壁上完毫无损的钟表,望天,我愣了三秒。“啊,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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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拖着一个小包到了青少年学选拔的场地时,赛场内基本上属于无人状态。
    背起小包,打了一个哈切。
    迷迷糊糊的只看着唯一一栋高楼,于是立刻走了过去。
    楼内不大,但是分外的干净,整齐的布局,米色的墙壁以及大理石的地板衬的大楼的内部光鲜,偶尔转角处的一盆鲜花或者山水,更是令人感到一股温馨。
    我左看右看,猫眼四下扫了扫,发现大多数的房间都房门紧锁。
    忽然,我感到一股大力撞到身上,一股带着樱花香气的胸膛磕得鼻子生疼,我猛地倒退了几步,只听一声闷哼,正在走路得我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我抬起头,有点吃惊的张大了嘴。
    “手冢君,你没事吧?”我急急忙忙的走了上去,左看右看之下发现并无大碍,不由得松了口气,这孩子的手基本上是玻璃,易碎物品,得小心。
    手冢君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吃惊,茶色的眼眸里还布满了诧色。“越前,你迟到了。大家已经分完房间了。”
    “啊?那我的房间在哪里?”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你的房间在302。”手冢君抬了抬金丝边框的眼镜,想了想,对我说到。
    “三层吗?”我歪了歪头,看着眼前如同青松般挺拔的少年,现在的教练,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刚刚迈腿要走,谁知道居然被他一把拉住,我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
    “嗯。”手冢君似乎斟酌了一下,然后果断的开口,“其实每天喝玫瑰茶也没什么。”
    = =那个,请问你在说什么?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手冢君似乎有些窘迫的离开了,临走时丢给我一句,“不要大意!”
    ……
    我低着头,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左拐右怪的往上走去,爬了几层楼梯,忽然一个少年的身影在逆光里映入了眼帘。
    有着亚麻色短发的少年,一双冰蓝色的月牙眼弯弯,永远微笑的弧度似乎微微上挑了几度,临风而立的少年穿着一身休闲装,竟有种随意和洒脱的美。但是我可是对这个黑我不止一两次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龙马吗?”那只黑熊月牙眼弯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嗯。”我的警戒线立刻拉升了五度。
    “不知道不二君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暗地里想要溜走,“难道我和不二君一个房间吗?”不带这么倒霉的吧?
    不二继续微笑,可爱的拿手指戳起脸蛋,“好可惜,不是呢!”
    我暗地里叹了口气,神,我赞美你。
    “但是,越前君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那只黑熊弯着眼,笑眯眯的说到。
    神,我唾弃你!!!!
    “真是我的荣幸。”我快哭了。
    “不客气。”小黑熊笑眯眯的回到,然后向我走了过来,“对了,龙马,你对花粉过敏吗?”
    “不过。”怎么了,我疑惑的抬头。
    “好可惜。”说完,小熊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离开了。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到了302号房门前,只听到里面的哗啦啦的水声,刚要推门而入,忽然听到了身后熟悉的声音。
    “越前。”淳厚的声音似乎带了一抹担忧。
    我回头,看到了真田副部长。“副部长。”
    “ 越前。”真田副部长的本来就不像初中生的黑脸似乎更黑了,漆黑的深瞳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的仿佛低音的大提琴, “幸村让我告诉你,不要松懈,立海大没死角。”
    完全不明白再说什么。
    我迷茫的瞪大了猫眼。
    “还有。”副部长抬起头,漆黑的眼看了眼房间,转向我。“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说完施施然的走了。
    -----喂喂,你们到底抽什么风。= =
    我疑惑的扫了眼房间,难道里面住的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吗?
    我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不合时宜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一边。
    扭开了门把手,我推开了木质的屋门,向里面看了一下,很简单的两人套房,每个人都有一个小课桌似的台子,下面是一张课桌,上面则是睡床。正对着石透亮的窗户,暖暖的阳光晒进来洒在红木的地板上,宛如金色的池水遍撒大地一般的舒逸。房门口还有一个猫咪样式的垫子,垫子的右边是一个米色的小沙发,配着雪白的墙壁,竟然在整洁间多了一丝的温馨。
    勾起嘴角,我喜欢!
    扑腾一下坐到沙发上,柔软的感觉使我的脸立刻变成了猫咪样。
    “好舒服……”颤颤的音调,酥酥麻麻的响起。
    听到屋里的水声一停,我歪着脑袋等着那个同寝室的家伙出来,不知道是谁呢?菊丸前辈?切原前辈?还是不动峰的家伙?
    浴室的门吱呀的打开了。
    顿时一股水汽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嘀嗒的水滴滴渐在木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玫瑰的香气伴随着水雾隐隐的弥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朦胧的水雾里缓缓地走出来一个少年,淡粉的唇在水气里竟然呈现出瑰丽的殷红,仿佛是用纤手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银灰色的眼眸朦胧间竟然蒙上了一层水汽,顾盼之间,上挑的杏眼生生的添了几分妩媚。白皙的宛如羊脂白玉的俊脸上,因为淋浴而染上了淡淡的胭粉色,俊美绝伦的脸上水珠缓缓的划过嘴角,滴落到优美的胸膛之上,纤细的锁骨之上随着少年的呼吸,隐隐的起伏,结实宛如百玉一般的胸膛,以及毫无半分赘肉的腹肌,完美的弧度,勾勒出一个少年宽厚的胸膛和纤细有力的腰肢。
    纤腰之上系着一个白色的浴巾,少年紫灰色的短发滴下的水有的落在地板之上,有的竟然顺着肩膀滑落到优美的小腿之上。
    这个场景,我的大脑似乎停止了一下,真的只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
    ----迹部君你不去卖色实在是亏了!
    “嗯呀?”少年挑了挑杏眼,隐隐的透出了几分高傲,薄薄的唇微微翘起,“居然是你,本大爷还在想谁是本大爷的室友。”
    “啊,我也没想到是迹部君。”我缩了缩,开始打开背包。
    迹部银灰色的杏眼冷冷得看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下,怎么看怎么风骚……阿……是骄傲的捋了一下鬓发,“算了,本大爷姑且承认你还算华丽。”
    无论华丽与否,你大爷的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一面在开包,一面恶狠狠的想到。
    当我拉开背包后,难得的迹部君的声音居然有些悚然,虽然依旧低沉的有着一丝妩媚的磁性,迹部君指了指我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活色生香发稍还在滴水的美少年,拿起猫抓,冲他摇了摇,“猫呀,来,卡鲁宾,给迹部大爷笑一个!”
    手里的毛球很自然的瞪大的猫眼,轻轻的喵了一下。
    于是华丽的女王陛下看上去似乎是石化了,一秒后,迹部君冲着我大吼,“我当然知道那是猫,问题是你带猫来干什么?”看来已经惊讶得连本大爷都不说了。
    我把可怜的卡鲁宾拎出来,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抚,“噢。”我蕴量了一下感情,“迹部君你要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是伟人还是普通的贩夫走卒,都有一些特别的……爱好。”然后我抱着卡鲁宾,指了指他岌岌可危的浴巾,咋巴了一下嘴,“虽然大家都是男性,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小心走光。”
    那家伙双手环胸,挑着眉,示意我继续。
    “嗯,我呢,没有卡鲁宾晚上就睡不着觉,也就是说没有活着的东西抱,我可能就会失眠,所以,迹部君你要知道……”我转过头盯着迹部君,发出必杀猫眼光芒,“要么我抱卡鲁宾,要么我抱你,选一个吧。”
    迹部君抚摸泪痣的手微微一僵,连笑容都僵硬到了嘴角。
    “还有,我睡姿不太好,白天起来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牙印或者看到我一嘴猫毛的话请自动定义为昨天晚上我梦到了五花肉或者我需要补充维生素了。”
    “你是让本大爷当你的同谋吗?”迹部君的声音酥酥然冰冰然。
    我撇了撇嘴,“请称之为共犯。”
    ……
    有区别吗?
    ---以上摘自某个国色天香的迹部君的内心。
    ·猫吃猫毛据说是为了补充维生素,据说……
    青少年的集训的课程本来就是以训练为主,但是还是特意给了选手一天的休息和熟悉环境的时间。
    自打看过了迹部君的出浴图之后,每次只要坐在房内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
    --你丫个暴露狂!
    看着穿着真丝浴袍,坐在我对面的妩媚的迹部君,我顿时有种想要扶树长叹的冲动,虽然在动画里迹部和龙马就不是很对盘,但是……
    “越前,你到底在干什么?”迹部君的声音在磁性里充满了隐约的傲慢,那双灰紫色的杏眼微微一眯,修长的手撑住下颚,顿时就有一股王者的霸气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摇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微微抿起嘴,“没看到吗,猴子山大王。我正在整理床铺。”
    “……”迹部君捂着嘴,大大的杏眼在我手里的东西上游离了半天,“我虽然知道你在铺床单,但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迹部君转向我,声音仿佛卡紧的钢丝。“为什么……是粉红色的?”
    我的猫眼一闪,拎起躺在床上的卡鲁宾,另一只手拿起床单。
    “请称之为个人爱好。”我转过头,看着坐在那里讳莫如深的英俊少年,撇了撇嘴,“话说,在床上死活都要铺上白床单撒上玫瑰的家伙有资格说我吗?切……”
    迹部君一怔,似乎有些难为情的赚头,耳朵呈现淡粉色,匆忙拿起手边的玫瑰茶,轻轻的呷了一口,“本大爷的喜好就是如此。”
    “madamadadane.”我凉飕飕的开口。
    迹部转过来,冷冷得扫了我一眼,顿时气氛一阵沉默。
    ---看来我们寝室的关系真是不好。
    反正也无所事是的我,推开了门,瞅都不瞅房里的家伙,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迹部君的声音阴森森的响起。
    “……”我闭上嘴,低下下颚,略微圆滚得猫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出去。”
    似乎沉默了一下,迹部君才冷淡的说道:“别忘记中午去餐厅就餐。”
    正在和上门的手一顿,我拉低了帽子,透过窄窄的门缝,小声地说道:“谢谢。”
    --别扭的家伙,切。
    站在长廊之上的我,扒在木质的窗口上,看着窗外的树木,静静的看着倒映在水池里的少年的脸。
    水中的少年有着墨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