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牵扯着脸部神经,怪异地惨笑,“给你一个人睡过和给很多男人睡过有什么区别,说实话我宁愿回去那里,再也不回来。”那样她可以彻底肮脏,她不用再顾及什么那样可以永远躺在泥潭里永远不起来。
她伸手握住枪管,“你开枪啊!就一扣扳机,我死了你我都可以安心。”
罗叶的手颤抖了一下,立刻就反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拉往楼上。
似是有意似是不经意,她看见了肖沉夜意味深长的眼神,忽然就停顿了一下,琢磨着他的心思,一时却寻找不到线索,身边的少艾却在挣扎,于是拖着她继续前进。
一直站在门边的展易走了过来,看了看肖沉夜,“夜,我们……”这样的情形明摆着是做给肖沉夜看的,他没有忘记罗叶的多疑是出了名的。
肖沉夜将手一伸,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门口,“我们走。”
罗叶一丝不挂到站在少艾面前,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少艾靠着桌子,无路可退。
罗叶一手摸出手枪,一手将少艾的裙子掀了起来,手枪无声无息抵住了她的柔软,顺着弧线来回滑动。
少艾一阵颤抖,马上用手抓住了枪管。
罗叶却只用一只手就剪住了她的双手,她将枪拔出含在嘴里,另一只手用力将少艾的内裤褪下,再一次把手枪伸了进去,这次她将手枪深深插进了她的柔软。
“啊!”冰冷而巨大的枪管让她难以接受,她挣扎起来,却反而让枪管更深入,“罗叶……你是个混蛋……”
“哼,我是混蛋,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她一遍一遍地拔出又插入,自己却贴近了少艾,吻住她,一点一点向下,在她的蓓蕾前停留,有是啃又是舔,身下菗揷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我要开枪了。”罗叶付在耳边轻声说。
少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枪还在她体内,难道……
罗叶用力将手枪推了一下,更深入她的体内。
“不要……”
“砰……哈哈哈哈哈”她的手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她更没有扣下扳机。
少艾却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手枪还在她的体内,蜜汁将手枪淋地湿透了,她喘息着,丰满的双峰上下起伏,这更激起了罗叶的兽欲,她将她拖到床上带上自己的特殊武器,用力将手枪拔了出来。
“啊!”手枪的离体,让少艾刚刚平息了一点的痛楚又一次袭来,她的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罗叶一把将她身上的阻碍去除,将她反转过来,呈一个大字,她弓下身,一个挺进,一股热力由下腹直迸开来,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窜了出来。
少艾无意识的反抗让她几乎意乱情迷,她用力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动,她深深埋进有快速地退出,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重复着这个动作,她要看少艾的反应。
只是少艾早已半昏了,她觉得自己又一次受了愚弄,狂猛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冲刺,也把自己带到了情欲的高潮。
少艾披着羊毛毯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处在这个家深处的地牢。
她用力抓紧了毯子,冷,还有恐惧,远远就飘来了一阵血腥味,她知道那是罗叶惩处手下的地方。想着她的腿就软了一半轻轻打着颤,但那里有她要见的人,她必须去地牢。
“阿庆?”她无力地呼唤,声音里带着颤音。
“少艾?”黑暗中响起了阿庆欣喜的声音。
少艾寻着声音找了过去,“阿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满身伤口的他,伸手想抚摩他的脸却被血污吓地缩回了手,“她打你了?”
罗庆的双手被牢牢绑在木桩上,上半身赤裸,布满了皮鞭留下的伤口。
“对不起!”她还是不忍,用羊毛毯子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渍,每一次的擦拭都让他一阵痛楚的颤抖。
“不关你的事,真的。”他扯起嘴角努力让自己微笑一下。
“你是她亲弟弟,她都这样对你,她真的不是人。”
罗庆轻轻叹着气,从小便是这样,强势的姐姐和懦弱的他。也许是一直被压迫在姐姐下所以连最起码的反抗都被他遗忘了。
“你快走吧,这里太阴冷,而且如果她忽然来,看见了你,她又......”
“可是……”
“放心,我没事。”
少艾低头咬着牙,见到罗庆这样,让她更确信罗叶的人品。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完全地摆脱她。
5
少艾在书房门口犹豫了很久,绞着手,咬着唇来回走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进来。”
她推门进去,脚步还是带着点迟疑。
“有事吗?”肖沉夜端坐在书桌前,摆弄着电脑,只是淡淡地朝她瞥了一眼。
少艾向前跨了一步便停下,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还是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他的冷漠反而让她自由,略略又有了一点勇气,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请你帮我杀个人。”
肖沉夜的眼光一闪,敲击键盘的手只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他表情冷然,甚至带着点嘲笑的味道,“杀人?你找错人了,我不是杀手。”
“黑社会不杀人的吗?”他杀的人也许要比她走的路还多。
肖沉夜的眼睛在电脑屏幕上停驻了许久,才慢慢转移到了少艾身上。
他的身体向后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高傲地看着她,“我从来不亲手杀人。”
“那就请你用你所能用的力量权势来帮我除掉这个人!”愤怒激起了她的勇气,她一步闯到了他面前,双手撑着书桌,大声地说着。
他挑了挑眉,细长的眼散出精明的光彩,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说说让你这急切地想杀的那个人是谁?”
她低下头,犹豫了半刻,眼光闪烁,“是,是罗叶。”
他却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说出这个名字,所以异常地冷静,“我办不到。”
“为什么?”
“她是我的合作伙伴。”
她轻蔑地笑,“合作伙伴?合作伙伴是最不值钱的,用完了就可以丢弃。如果你说因为她是你老婆你不能下手,我还会相信你一点。”
肖沉夜大笑,上下打量着她,有趣的女人,决定和她好好玩一场,“你还是有那么点小聪明。那么你应该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你找我杀人一样,不总不能为你白白杀一个人,更何况她是我的妻子。”
少艾坚定地看着他,果断地点头,“我知道!”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做交换呢?”他的舌在齿上略过一圈,一股甜腥的味道,危险而刺激。
少艾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解开了上衣,“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最后就是这个身体了,我唯一能做交换的也只有它了。”
她很利索地除尽了上衣,脸自然地微红却固执地朝向肖沉夜不肯再低下。
肖沉夜慢慢地站了起来,隔着桌子抓住了她的下巴,“小女人,你也太看高自己了,为了你这付身体,我就要搏了命地去杀和我势均力敌的罗叶,我是不是太吃亏了!”
少艾一怔,羞愧尴尬顿时一起涌了上来,她只知道自己剩下的只有身体,根本没意识到原来她的身体也已经不再值钱。
她皱着眉头拾起了衣服,看着肖沉夜,“那,那你要什么?”
肖沉夜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细嫩白皙的肌肤,“你自己也说过,什么都没有,那就说明我们的交易做不成。”
“不!我......”
他的手指似乎很眷恋她的皮肤,仍然留连在上面,“不过你那么诚心......”
“当然,我很诚心,要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她强忍着,他的手指就如冰块一样冷,刺痛她的神经。
手指恋恋不舍地离开,“我要你什么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那杀她......”
“也就是说等我想到了到底要你的什么,才会帮你。”
他又换上了一付冷若冰霜,不再看她,只是专心地做自己的事。
少艾也不吱声,她没办法再开口,现在是她在求人,既然他不给答案,她能做的也只有等。
“还有.......”他忽然抬头叫住了正要推门的少艾,“以后向别人奉献自己,别再做出那种不屈不挠的表情。”
他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神。
她靠在门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她一直忍着不让自己被恐惧的压力压地尖叫出来;肖沉夜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极度邪恶的气味,他的周身充满着危险的黑洞,好象随时都可以轻而易举将她吞没消化连骨头都不剩。
她将衣服扣紧,她还是不擅长去勾引别人,竟然会觉得羞耻,自己都要笑话自己。她还是太笨,竟然想用身体交换,像肖沉夜这样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怎么会要她这个残花败柳。但他要的到底是什么,还是他只想戏耍嘲笑她一番;甚至他会将今天的事做为一个笑话告诉罗叶,少艾开始懊悔自己卤莽的决定并且再次感觉到绝望,她已经掉入了地狱,伸手触及不到天空最后还是会被黑暗吞没。
忽然想到那天的坠海,其实自杀是个很好的解脱方法,但是她不能,她不能。愤怒忽然由心而生,像一股泉涌,激烈地震荡着她的大脑。
她紧握了拳头,告诉自己不能轻生,她还有事要做,这是她的誓言,就算要死,她也必须做完这件事才能死。而在这之前她只能忍受。闭上了眼睛,就是堕落,既然爬不上来就索性让自己堕落到万丈深渊之下。
罗庆终于从地牢里放了出来,消瘦而苍白,出来的那天少艾没敢上去问他有无大碍,罗叶在一边斜着眼看她,她知道,这是对她的警告,让她知道罗庆是因为她的出格行为才遭到惩罚,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的行为会为自己和他人带来灭顶之灾。
后来她才知道,罗庆这么早就被放了出来,是因为罗叶的组织里出了点事,需要人手。在此之后,罗叶开始整天整天的不回,这也好,让少艾轻松了不少,最起码不用忍受她无休止的摧残。肖沉夜也走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真是前所未有的悠闲,心情都松弛了下来。
在每天晚饭后她习惯性地呆坐在地板上,看着一点都不能让她动容的恐怖片。忽然电话铃声大作。
“喂!”
“肖沉夜!”
她心一惊,他如此直接就报出了自己的姓名,让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样?难得的悠闲吗?”
“你......”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送你的小礼物,也算是你那天辛苦表演的回报,虽然你脱衣服的样子不怎么诱人。”他在电话那头轻声地笑。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跟上,她为自己的行径感到羞耻。
“不想谢谢我吗?”
“是你做的?”罗庆的放归,罗叶组织里的混乱,全都是他......
他笑而不答,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