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亲情和美好的爱情,也许心意相通的友情也是来之不易的珍宝。你不用说,他们都懂。
    答辩的时候,大家配合得很完美,尤其是齐渺,所有的问题回答得头头是道连一直阴着脸的几位老教授都把脸笑成了一朵灿烂的大丽菊,他们组也顺利拿下了国创,以后的事情就是各种调研和调查问卷了,虽然还是有一些遗憾没有用最开始的课题但毕竟也算圆满。
    和几个大男生去ktv庆祝一番后,顾兮倒在沙发上一杯一杯喝着果汁,平时的千杯不醉现在乖巧地滴酒不沾,刚好今晚来庆祝的都是国经所的同学,大家干脆直接和在一起开了大包,在里面又唱又跳又尖叫的,拿下a大的国创项目就意味着将来找工作又有了一个金字招牌,他们还年轻有着自己创造的无限种可能。
    “顾兮,你实在是太帅了,你就是我们10国经系的骄傲!”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小胖子举着一杯红酒艰难地跨过重重阻碍,坚持过来敬顾兮一杯以怀念自己没开始就结束的初恋,“开学时,你作为学生代表宣誓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用坚定的语气说,其实大学也是通往富足生活的一道捷径而已,我只是很喜欢从无到有的过程,顾兮,来,我们喝一杯,纪念我的初恋,今天开始今天结束。”
    顾兮由于不能喝酒为表诚意就和小胖子一起唱了一首《滚滚红尘》,引起下面一群同学善意的起哄。
    虽然顾兮一直是个比较冷血的孩子,但也许是因为程梓乾,她对所有的初恋都抱有一种极其尊重的态度,就像对齐渺的短暂初恋,就像对小胖子的懵懂爱慕,每一场初恋都是用心去爱的,无论爱得坦荡还是卑微。
    等到玩够了几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顾兮皱着眉打了一个哈欠,姜眠可真够小气的不就是没有举手吗,自己老婆怀着孩子在外面彻夜不归他居然连一个电话都不给自己打,顾兮心里一阵悲凉,这么快,自己还没老呢就已经成了怨妇黄脸婆,夜晚的凉风吹得顾兮脸有些生疼,伸手使劲揉揉自己冻得快没只觉得脸颊,这强悍的昼夜温差着实让人蛋疼,不是,脸蛋疼。
    顾然和筱染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回国,顾兮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想他们了,家人永远是你最后一个港湾。
    和姜眠一起住的那套别墅,始终是只能称之为房子而不是家,谁的家会是另一个女人可以随意拿钥匙开门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骄傲进入的?
    在她准备认真去爱的时候,上演了这样一场狗血剧情,让她生生收回了在犹豫踟蹰无数次之后迈出的一步。
    因为大家都醉得差不多了,顾兮就自动请缨担起了送同系四个女生回家的任务却遭到一群人的反对,哪有让女生送女生的道理,几个醉醺醺的大男生各自分配好了任务,张宇醉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要坚持把顾兮送到家门口,顾兮推辞不过只好扶着他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耐心地帮顾兮把张宇扶上了车回头笑了一下,“小姑娘啊,男朋友都醉成这样了还坚持送你,咱女人啊,图得就是有人对自己好啊,其他的长相什么的都不重要。”
    顾兮抬头微微笑了一下,也没对阿姨再解释些什么,只是开了车窗看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夜风把长发吹到脸上,顾兮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长发却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准确地说是两个,程梓乾微微扶着看似喝醉了的何水澹澹在路边拦车,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顾兮别过了脸。
    她爱他,可是不会因为爱失去尊严,说了放手就是真的放了,从此以后他和谁爱一起,过得好不好都与自己无关。顾兮承认自己阴暗,因为她却是没有什么只要他过得好自己就安心了的美好想法,看到他感情不顺也许她会更开心。
    说分手了可以做朋友的,其实只是因为当初没有深爱过,就像她和程梓坤可以一起笑一起闹,因为没有爱到无法自拔的程度,所以都可以释怀都可以轻易转身离开,甚至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互相玩闹。
    要么,是最深的爱,要么,是最沉重的悲哀,这是她的决绝。
    好不容易才把张宇送回了家,顾兮告诉了司机阿姨地址之后就靠着窗小憩了一会儿,虽然现在怀孕的时间还很短,但她却越来越嗜睡了,车停在江北小区,顾兮就下车了,想自己走走,虽然晚上自己是滴酒不沾但是在那样疯狂地环境还是有些头晕,身上也沾上了一些酒的味道。
    走到自家别墅楼下,从落地窗看进去是一片黑暗,姜眠倒是完美地向自己解释了什么是无良冷血加混蛋,暗自诅咒了一声就着昏暗的路灯在自己的大包里乱翻了一通找不到钥匙,顾兮只好先找出手机想照下明再继续找,却无比悲催地发现了一个悲惨的事实——她的手机屏幕上满满的图标,提示着自己上有七十多个未接来电和四十多条短信,发件人无一不是姜眠,而手指划过无奈地发现情景模式是——无声。
    下午她上台答辩前为了保险起见把手机调成了无声模式,连震动都没有开,而答辩结束后又和大家一起去ktv玩也忘了看手机,还赌气姜眠不给自己打电话索性玩了那么久迟迟不回来,顾兮已经不敢想象姜眠现在是怎样的怒火滔天,看看自己的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手抖着从包里好不容易翻到了钥匙,顾兮打开门的一瞬间。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一下子大亮,姜眠坐在沙发上一手看似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手里的遥控器和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眼前的茶几上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头,“去哪儿了?”
    ☆、新的转折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一下子大亮,姜眠坐在沙发上一手看似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手里的遥控器和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眼前的茶几上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头,“去哪儿了?”
    顾兮两只手背在身后靠着墙,低头看着脚下的长羊毛地毯不发一言,只是绞着的十指不经意间透漏了她的不安。之前这里是没有地毯的,姜眠一直喜欢大理石地板,是因为她喜欢光着脚来回跑所以他把整个一楼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吗。
    “宁肯放弃你自己坚持这么久的课题,也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是吗?”顾兮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下巴就被人攥起,姜眠一步一步逼近顾兮却只好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到大门口,身后再无退路。
    他把手撑在墙上,顾兮完全被他圈在势力范围内手指背在身后扣着身后的锁,手指扭着那把锁却无论如何都扭不开,或者说她其实也害怕终结这段感情,“顾兮,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是现在,我一直在进你一直在退,我搂着你的腰看似亲密可是你的心没有一刻在我这里。”这是顾兮第一次听到一向骄傲的姜眠说出这样的话,他低着头离得那么近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脱口而出他累了。
    “顾兮,这个孩子,其实你一点都不想要是吗?所以肆无忌惮地喝酒,夜不归宿。”
    如果是两年前,她会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的话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可是现在她却做不到了。
    为了一场报复把自己整个人赔进去已经够丢人了,而现在她却悲哀地发现她赔进去的不仅是自己的整个人,还有那颗以为程梓乾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属于任何人的整颗心,所以她会吃醋会别扭会在他生气的时候不安,甚至会害怕。
    所以说,叫你丫作孽,所谓报复也报复在了自己身上。
    顾兮别过头,眼泪在眼睛里凝聚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这个孩子她怎么会不想要,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她珍视他所以滴酒不沾连烟也戒了也不再抗拒姜眠开车送自己,因为怕挤公交会出意外。
    可是她说了他也不会信,因为自己现在身上沾的都是酒味,因为下午她最终是没有求助于他。
    两个人之间陷入久久的沉默,他不再问,她也不解释。灯光下,他的长睫毛在眼睛下打下美好的剪影,一双桃花眼朦胧而迷离,他们离得很近,近到顾兮可以清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和右眼角的一颗特别小的泪痣,近到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让她一瞬间失神,目光躲闪却看到他黑色v领t恤里露出的优美锁骨,清晰而美好的骨骼勾勒出美好的形状,白皙的肤色在暖暖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象牙白。
    在心里暗咒了一声,顾兮你醒醒,结婚的时候就是被妖孽的美男计骗的乖乖卖身的,现在要有节操,要有气势,你不是来h的,你是来吵架的!默念一百遍。
    姜眠冷冷地看了顾兮一眼,收回撑在墙上的手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腰的一瞬间顾兮却一下子觉得就像是有什么抽离了自己的生命,他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一直以来他似乎一直对冷色调很偏爱,尤其是黑色,顾兮承认他穿黑色有种无声的性感与慵懒,可是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a大的一群花痴女总是被他迷得七晕八素,顾兮也承认姜眠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难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在这样一个本应该跟他吵得天翻地覆的晚上,她居然觉得他转身就走的样子,很帅!
    两只手飞快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姜眠很瘦没什么所谓的肌肉,顾兮没节操地把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他没有掰开她的手,顾兮心里有一些小得意你看姜眠你还不是我给你一些甜头你就无法抗拒了,却没看到姜眠背对着自己扬起一个优美弧度的嘴角,小样,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怎么,要不要做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嗯?”姜眠回身低头在顾兮耳边呢喃,手指从她的唇角一路滑到小巧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上她的耳垂清晰地感觉到顾兮身体一个战栗,她一直很敏感也许只是怕痒但无疑这个反应取悦了姜眠。
    “可,可是,我怀孕了,”顾兮弱弱地开口,姜眠低着头温热的吻从耳垂一路到她的锁骨,一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放到沙发上差不多和自己一样高,“宝贝不想要吗,我问了医生3个月之后没问题。”他低沉的嗓音是无法抗拒的魅惑,而唇角的吻更是顾兮无法抗拒的美好,晕晕乎乎地就上了贼船。
    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兮已经被姜眠剥光放在床上,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曼窗帘洒在书房的纯白色大圆床上让她突然感觉微凉,转过头就看到姜眠在自己身旁把玩着自己新染的卷发,用手指将长发一寸一寸地绕着,另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肚子上,唇角翘起“宝贝,为了不压到我们的孩子,今晚只能辛苦你了,不过你也期待很久了。”
    顾兮睁大眼睛微微愣神,她期待什么了,姜眠却眨眨桃花眼两手托住顾兮的腰一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你不是说喜欢在上面?”
    “我没经验,姜眠,我害怕。”顾兮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拽过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姜眠的舌尖掠过她的唇撬开顾兮的牙齿,唇与舌的纠缠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更增添了暧昧的气息,“宝贝,其实很简单,哥哥教你?”
    忍不住在这样的情形下翻了个白眼,姜眠他每到这时候都很有恶趣味,恶趣味到顾兮不得不承认他是语言调戏的高手,“也就是,坐上去,然后……”这次不等姜眠说完顾兮直接上嘴堵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开始吃醋开始有期待,开始体会,爱情的酸甜。
    不放开爱一次,怎么会知道什么以后会不会后悔,这种自己也无法掌控的所谓爱情似乎也很美好。
    姜眠一边回应着顾兮接近疯狂的吻,她像一只抓狂的小猫对着他的唇又舔又啃,有什么液体从他唇边掠过微微的咸湿,一边伸手抱起她手指掠过她的柔软感觉到湿润,顾兮整个人都被架空了,他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