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地身寸.米青,后穴猛地收缩,意识到林翰毅在说什么,陈卓铭的脸孔红得像滴血一样,他想说话,但是林翰毅突然抽动那痉挛着的内壁,让他「唔啊!」地惊喘出声!
    「你可真银荡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夹着我不放,后面还湿得这么厉害,嗯……不要动!把脚再打开一点!」
    林翰毅抽出巨根,那玩意儿的硬度和粗硕程度,让陈卓铭畏惧地移开视线,竟然是那种东西在翻搅着他的身体,在今天以前,他从未想过会被男人弓虽.暴。
    余韵未息的身体被突然翻转,按压在茶几上,心里惶恐的同时,那抽出的巨根再次没入他体内,脑袋里发出嗡地响声,内脏仿佛都被挤到了一边,腰被托高以后,那狂烈的肉体撞击再度开始,手指死死地攀住茶几边缘,在猛烈地菗揷下,黏膜深处仿佛麻痹了一般,再度激涌上来的快感,让陈卓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上午十点到黄昏,男人们在野兽般的茭欢中读过,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陈卓铭的身体已经完全虚软,意识迷离中,被林翰毅抱去温泉池里洗澡,然后又被抱到那巴洛克风格的,超奢华的大床上。
    潮湿的额头一沾到清香柔软的枕头,立刻昏沉沉地睡去,他疲劳已极,眼底下的阴影更浓重了,林翰毅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叹了口气。
    按下床头柜上的内线服务电话,传来客房服务部十分亲切的声音,「林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我要一瓶人头马xo,法国菜,再拿……一盒阿斯匹林和一支消炎软膏,用于皮肤损伤的就行。」
    「好的,林先生,十分钟后给您送到,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服务台小姐毕恭毕敬地询问。
    「没有,对了,把东西直接送到卧室来。」瞥了熟睡的陈卓铭一眼,林翰毅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台小姐挂断了电话。
    林翰毅走到落地窗边,从最高处睨视着酒店的庭院,比起白天耀眼的阳光,此刻如火焰般燃烧的夕阳颜色更适合他,魁伟的身材,因混血而线条略微粗犷的容貌,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宙斯,让人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听到卧室门口轻微的脚步声,林翰毅转过身,是展锋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他是酒店总经理,对于总统套房级别的客人,他总是亲自服务的。
    偌大的卧房里虽然光线昏暗,但展锋还是一眼看到了那个裸露着肩膀,睡得很沉的陈卓铭,虽然刚才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了那狼藉的茶几,地毯,还有一地的衣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陈卓铭沉睡的模样,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太过相似的容貌,也是很可怕的事情,他定定地望着陈卓铭,失魂落魄。
    「怎么了?」林翰毅问。
    「啊,不,没什么,林先生,这是您要的酒和法国菜,」展锋猛然回神,礼貌地说道,「菜单是生蚝鱼汤,鹅肝排……」
    「放那边就可以。」林翰毅打断他的话,径自走到床边。
    「好。」展锋推着银色地餐车,走到铺着白色织毯的餐桌旁边。
    林翰毅丝毫不在意他,他俯下身子亲吻陈卓铭,手伸进毛毯下面。
    展锋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礼貌地道别后离开。
    展锋一离开,林翰毅就抽回了手,替陈卓铭盖好毛毯,展锋注视陈卓铭的眼神,令他非常不快!
    无论以前如何,陈卓铭以后——将会只属于他!
    ◇  ◇  ◇
    身体酸涩得好像被列车呼啸碾过,特别是腰杆以下的部分,两条腿又麻又软,臀部深处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压着枕头躺在柔软的大床里,陈卓铭像宿醉一样,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
    他被一个男人上了?!怎么会这样?!闷在毛毯里凄厉地嚎叫,憋到大脑快要缺氧,拉下毛毯一看,果然还是酒店的豪华大床,他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春梦,而是真的被一个死gay,变态,虐待狂给弓虽.暴了!
    那个欠干的混蛋,简直吃人不吐渣!从前从后,要了他无数次,把他榨得一滴jing ye都不剩,想起来就脸色发青,两排牙齿咬得咯吱响!
    陈卓铭气得两眼冒火,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个衣冠禽兽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挪动身体,就痛得他呲牙咧嘴。
    「妈的,死同性恋!我诅咒你得爱滋,人渣!一坨粪!!」骂骂咧咧着,觉得还不过瘾,就绞尽脑汁,狠狠地骂起来:「出门就撞死,下楼梯就摔死,喝水就呛死……总之,就是不得好死!」
    一切都怪他太天真,听信那个展锋的话,一个星期两万美元!果然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这礼貌肯定还有他的「卖身钱」!
    无商不奸!而他就傻傻地上了这艘五星级贼船,完全被它华丽的外表骗了,真是逊毙了!
    抱着枕头哀号也没用,事实就是,屁股痛得像裂开一样!
    「我诅咒你那玩意而废掉!」陈卓铭咬牙切齿。
    「废掉了怎么疼爱你?」
    「去你x的——」身体陡然僵硬,两眼瞪得铜铃般圆,陈卓铭转头,见鬼一样的表情,「你怎么……」
    林翰毅穿着一件很合身的白色休闲衬衫,下面是黑色马裤,鳄鱼皮靴,双手还戴着洁白的手套,不得不说,衣冠楚楚的林翰毅看起来很英俊,风风度翩翩,整一个——
    「混蛋!」陈卓铭怒骂。
    「和法国大使有约,所以早上去骑马了,没想到龙晟酒店还有纯种的汗血马,」林翰毅说道,像没有听见陈卓铭的咒骂,「不过比起骑马,我更喜欢骑你。」
    「无耻!下流!」陈卓铭立刻破口大骂!
    「夹着我的腰不肯放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吧?」林翰毅脱掉手套,放在桌子上,向他走来。
    「你干什么?!别靠近我!」陈卓铭还是有些怕他的,撑坐起来。
    「有点担心你,想看一下你的伤。」
    「伤、什么伤?」陈卓铭下意识抓起身下的枕头,挡在身前。
    林翰毅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盒白色的软膏,说道,「当然是肛门裂伤啊。」
    「变态,住口!」陈卓铭的脸孔涨红了。
    林翰毅微微蹙眉,抢掉他手里的枕头,扔到床尾,「我不介意你这样对我说话,不过要是在公共场合,你还这样口没遮拦,我一定会狠狠洗你的嘴巴。」
    「你这混蛋——」明明是弓虽.暴犯,居然还恐吓他。
    「补充一句,」林翰毅坐到床上,按住他的手,「不只是上面的嘴巴。」
    这个不知廉耻到极点的家伙!陈卓铭气得张口结舌,而在他青筋直跳的时候,林翰毅已经捉住他的下巴,强势地吻住他。
    依然是技巧精湛的舌吻,与以前不同的是,林翰毅已经完全掌握住他敏感的地方,舌尖深深缠绕着他的舌头,吮吸,挑逗一番后,突然划过他口腔的深处,腰一下就失去了力气,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趴好,不要动。」脑袋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一个亲吻就晕头转向,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下腹部垫上了一个枕头。
    手指划过他敏感器官的感触,让陈卓铭蓦然回过神来,林翰毅单膝压住他的小腿,像医生一般,轻轻分开他的双丘。
    「你——」血液涌上脑袋,连耳根都是火热发烫,陈卓铭大吼,「你别碰!」
    「果然肿了,」轻声叹息,完全无视陈卓铭的抵抗,林翰毅旋开性质温润、治疗后穴裂伤的软膏,「不想它发炎就别乱动,颜色很红呢。」
    「红你x个头!」陈卓铭羞愤地咆哮。
    「昨天晚上……」挤出一段奶油般白皙的软膏,林翰毅不急不躁地,将它均匀涂抹在红肿的后穴上,温柔地挤入食指。
    「呜!」陈卓铭浑身一震,感觉十分怪异。
    「这可爱的后庭就算被撑到极限,也还是紧紧缠住我不放呢……」不顾身体主人自然而然的排斥,食指往里钻入进去,直没到底端。
    「你、你住口!」嘶哑地吼着,眼底布满红色的血丝,那深入体内的手指一动,他就「啊」地弓起背!
    「真是敏感,」低声笑着,将微凉的白色软膏涂抹在褶皱的每一处,林翰毅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忍不住……再要你一次的。」
    「啊啊……出……出去!」身体又热了起来,那结实的手指在他体内弯成钩形,徐徐揉按着敏感的突起,陈卓铭尖叫起来,「不要!」
    「不要?不要你那么兴奋?」收回手指,以嘲弄的眼光注视着陈卓铭那微微抬头的分身。
    「谁叫你摸个不停,变态!是男人都会兴奋的!」
    「你说的没错,」林翰毅用手绢擦干净手指,「男人的反应就是这么可悲。」
    「来,让我抱抱。」林翰毅拉下马裤的拉链,听到那滋拉的响声,陈卓铭的脸都绿了,挣扎着逃跑,「不、不要!」
    林翰毅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听话,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才没有……呜啊……」手指稍用力地分开穴口,引导硬热的巨根插入,陈卓铭惊喘,手指甲都掐进林翰毅的胳膊里。
    「不要抓我。」林翰毅皱眉,但是插入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一点点地进入,陈卓铭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啊……出去……不要……不……啊啊……」
    无论怎么拒绝,那怒张的,雄伟挺立的分身,仍然渐渐没入他的后庭,而且由于自身的体重,他把它吞进了很深的地方,「啊……痛。」
    「真是听话,」手指尖滑过陈卓铭凝聚着泪珠的眼角,林翰毅舔掉泪珠,「你的敏感地带,在比普通人深的地方呢。」
    「你这个……啊啊啊!」
    林翰毅用力往前一顶,陈卓铭的眼泪就刷地掉了下来,沙哑地喊着,「不要动……别……嗯啊……」
    林翰毅抱着他,注视着他诱人的侧脸,有节奏地摆动起腰部,那目的明确的冲刺,让陈卓铭很快就败下阵来,低头啜泣不止。
    「对了,」林翰毅吻着他汗湿的背,「你那脸色绷紧的总经理让我提醒你,下午一点要开会,现在是十一点半,你亲自跟他说,你知道了吧。」
    「啊……嗯啊……」光是应付身下迈劲的撞击,就已经很吃力,陈卓铭哪里听得清林翰毅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了……够了……啊……求求你……太深了——啊啊!」
    林翰毅腾出一只手,按下床头柜上内线电话的扩音键,号码一,是直拨总经理办公室的。
    嘟,电话响了一声,就有人拿起接听了,「喂,林先生吗?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展锋?」陈卓铭混沌地想,林翰毅突然一个激烈地菗餸,他「呜啊!」地惊叫出来。
    电话里一片沉默。
    似乎意识到林翰毅在做什么,陈卓铭狼狈地去关电话,但是手腕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