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涵羽扳开他的双手,凄凉一笑“哥哥,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两个女人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是我绑走了她们,刮花了她们的脸,拔掉了她们的舌头,甚至逼迫她们吞下去。”
“你为什么要杀她们”艾思栖心中一阵阵绞痛,却很无奈的问道,涵羽!那些被你无情杀害的女子,必须得到一个公道。
涵羽死静漠然的看着地面,忏悔的道“那是因为,我痛恨那些水性杨花的女子,她们老是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四处招蜂引蝶,卖弄风骚,这使我想到海棠的背叛,于是那个暴躁的我便出动了,把她们活活淹死吊死。”
“这不对呀”吴知县想了想道“据那两个证人的供词,现场并不只一个人。”
“我想敲晕他们的人,一定是林大哥吧”艾思栖把视线投向林斌文。“林大哥目睹了涵羽杀害海棠的经过,也知道那事情之后,涵羽便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比如梦游症,脾气突然变得异常暴躁,
宛如另一个人,所以在涵羽又变得古怪时,他便小心翼翼的跟在背后,
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没有想到涵羽居然又杀人了,还被人发现,便
敲晕了对方。”
“没错,是我敲晕他们的,可是我弟弟他不想的,他不是故意要杀
她们,王爷、吴大人、我弟弟他有病,他事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
什么,还请大人从轻发落,斌文给你们磕头了。”
“哥——,你不要这样,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丧尽天良“涵
羽制止着林斌文猛烈磕头的举动。
“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哥哥对不起你”
艾思栖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人,心底悲悯四起,一切的一切都因这个情字,孤单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你真心爱上一个人,哪一刻开始,也许悲剧也正悄然靠近,爱的代价永远是痛苦而沉重的。
第二日
艾思栖和端王爷等人,把兰海棠埋葬在桃源溪一处空地上,这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相信她一定会喜欢的。
涵羽最终还是被判了死刑,秋后处斩,林斌文因为包庇罪监禁半年,这个案子终于完结了,可是大家的心却充斥着伤怀,久久不能平息。
“海棠姐姐,你不恨林涵羽对不对”杜灵梦跪在地上,烧着冥纸,“我都听他们说了,虽然很讨厌林涵羽,可是能看出,他真的很爱你,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希望你们在地府能早日相见。”
尘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第22章 刺客
!!!“端眩哥哥,我不要坐马车,我要和你同骑一匹马”杜灵梦拉着端眩的马绳,嘟着小嘴抗议。
“那怎么行,你是女儿家,又从来没有骑过马”端眩一口便拒绝。
“女儿家怎么就不行了,你瞧芊芊不是就骑着马吗?”杜灵梦扁扁了嘴,指着马上的施芊芊叫嚣道,“灵梦,别胡闹了,芊芊和你不一样,乖!快上车”端眩温和的劝说着。
“人家就是要骑嘛”杜灵梦扯着端王爷的衣角,撒娇的嘟起嘴“端眩哥哥,我又不是一个人骑,而是和你一起呀,难道你对自己的骑术也不放心吗?”
“王爷,我看你还是答应她吧,不然我们可能到天黑也走不了了。”慕容笙德戯笑的望向苦恼的端王爷。
“是呀,王爷,你就答应她吧,免得耽误行程”艾思栖依旧与宴云同骑一匹,她淡淡的扫了杜灵梦一眼,这个傲气的郡主,花样百出实在让人头痛不已。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端眩颇为无奈的下马,让杜灵梦坐在自己的前头。
“出发——”杜灵梦兴奋不已的发号施令,在桃源镇的街道上,这五匹高头骏马格外引人注目。
艾思栖坐在马上,回首望着依旧繁华的桃源镇,眼中弥漫着浓厚的苍凉,昔日是开开心心而来,那想离去的时候,却是充满着伤感与缅怀,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艾思栖,涵羽在信中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施芊芊与她并肩而骑,瞪着好奇的大眼睛,不住的挤眉弄眼。
艾思栖好笑的瞟了她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而是对着身后的宴云叫道“宴云,加快速度,我们超过她。”
“好!”宴云含笑的挥动马鞭“驾——”
“你们……可恶,想超过我——没门”芊芊也挥动马鞭,追了上了去。
慕容笙德看着前方的艾思栖,不禁轻叹了一声,思栖,希望你能早日忘记一切,你那伤感的表情,让我好揪心。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
极速的暖风,不断的掠过耳边,艾思栖闭目倾听着呼呼的风声,心里格外的平静。
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思栖在这几日里我想了很多,比翼飞,也曾一醉千梦里,黄黄
藤酒,红红酥手,今夕何年?不忍看,人生如梦亦如幻,鳞鳞春水,暖暖人面,已是从前!往日的种种让我悔恨不已,要不是你的出现,也许我永远也摆脱不了,另一个自己,由衷的感谢你让我醒悟,让我明白海棠的爱,让我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思栖……千言万语在一躬,保重——涵羽。”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世代相传
喝不完忘情水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恋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
“涵羽!愿你们此情代代长相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艾思栖等人居然莫名其妙的迷路了,赶了一天的路程,也没有遇上一个小村落,四周除了山就是溪水,万般无奈下,只能在野外扎地歇息了,等明日一早再赶路。
“宴云,你和孝仁到附近捡些柴来,笙德,你和我去溪里打些水”艾思栖有条有序的安排到。
“那我们呢”芊芊指了指自己还有王爷、杜灵梦。
“你们呆在这里,看守阵地呀”艾思栖俏皮的解说道,接着不管芊芊的恼怒的脸孔,拉着慕容笙德,带着水袋朝有水声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还是因为在郊外阴森的氛围里,艾思栖总觉得好似被人偷视着,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别回头”慕容笙德突然扳直她的身子,“有人在跟踪我们。”
“什么——”艾思栖有些悚然的一僵“你不是开玩笑吧”大吉大利,不会怎么倒霉吧,难道是强盗。
“我数一二三,你就先走,明白吗?”慕容笙德低声交代“不行,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放心,这些人我还能应付,总之你听我的”
“啊——有刺客——”
“糟了”慕容笙德听着杜灵梦的喊叫声,不禁一怔,难道这些人的目标是王爷。
“笙德,小心——”艾思栖只见三四个蒙面黑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手持利刃。
“快跑——”慕容笙德一把推开艾思栖,喊着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
艾思栖发挥运动会长跑的精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树林中跑去,而身后则不断传来,兵器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因为今夜无星无月,树林里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道路,艾思栖抹黑四处奔跑,身上的衣物手臂多处划破划伤。
“啊——”她一个不留神,居然掉入狩猎用的深坑里。
“呀哟,我的妈呀。”扫去头上的杂草和泥土,艾思栖摸了摸无比疼痛的屁股哀嚎,试图站起来,可是一动又牵扯到受伤的脚腕,不是这么惨吧,居然崴到脚了。
现在是想叫又不敢叫,谁知道这样一唤,来得会是什么人,别他们没来,倒把那些蒙面黑衣人喊来,那真是自掘坟墓了。
万般无奈下,她只能乖乖的站在洞里,等待救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艾思栖揉着受伤的脚腕,思忖着刚刚的一幕,这些蒙面人不像是劫匪,倒像是杀手,他们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经过这里,所以事先做好埋伏,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置于我们于死地呢?
“嗷——”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声狼嚎,艾思栖呆在洞里,不禁毛孔悚然,这里如果是狩猎用的深坑,那么这附近……不就有很多野兽,妈妈咪!别没有被刺客杀死倒被那些狼给吃了。
“思栖——你在那里”
“艾思栖——”
慕容笙德、宴云,是他们在叫喊吗?艾思栖勉强的扶着洞壁,缓缓站起身,仰头呐喊道“笙德——是你们吗?”
“思栖——,你在下面吗?”慕容笙德对着洞底试问着,“是!你们快把我拉上去,我的脚崴了动不了。”
“好的,我这就下来”慕容笙德纵身跳了下来,来至艾思栖的身旁,“让我先看看你的脚”
“痛……痛……,你不会轻点”慕容笙德捏了捏她的脚腕,“并没有伤到胫骨,接回去就可以了,你忍着点。”
“等一下,我……,啊——”艾思栖话还没有讲完,脚腕传来一阵痛楚。
“好了”慕容笙德把她的脚放下,示意她动一下。
艾思栖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咦!还真的好了”她立马站起身,踏步走了几步。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有两下子”
“走吧,宴云还在上面等我们呢”慕容笙德一把搂住她的腰身,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射向洞壁,随着树枝一跃而上。
“思栖,你没事吧”宴云一见他们上来,便冲过去上下打量。
“嗯,没事,我们还是快回去,看看王爷他们怎么样了”艾思栖凝重的垂下眼帘,忧心的望着前方。
第23章 悬棺
!!!天际渐渐泛起了白肚,忙碌了一整夜,寻找了一整夜,可依旧一无所获,擦去额头的汗水,艾思栖忧心忡忡的望着点点泛白的天空。
“不要太担心了,他们不会有事的”慕容笙德把水袋递给艾思栖。“王爷本身就有武艺,再加上孝仁和芊芊,想全身而退并不是难事,所以我们先不要自己杞人忧天,也许他们突然有事,先走也说不定”
“是呀!我们找了一个晚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又累又饿,在这
样下去人还没找着,我们就先倒下了”宴云手中拎着一只剥了皮的兔子,熟门熟路的架火,串起烧烤。
艾思栖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这会才意识到饥饿,大家从昨夜开
始就什么也没吃,也难怪宴云会这样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
的慌。
吃完宴云烤的野味之后,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下,便上路了,沿路翻
过一座座险峻的山脉,好不容易下我们才找到一条崎岖的羊肠小道。看“看来我们是找到去城镇的路了”宴云端详了一番地面,指着前方欣喜的叫道。
“你这么那么肯定”艾思栖不解的问道,这里一望无际都是树和山,
那里能看到什么城镇。
“宴云说的没错,我们可以不用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慕
容笙德含笑的说道。
“为什么?你们两个搞什么神秘呀!”艾思栖有些恼火了。
“思栖,你看这地面”慕容笙德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的指了指地上的
遗留的印迹。
“这些压痕和蹄痕都很明显,这说明刚刚一定有一群运货的商人或镖
师经过,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他们一定会赶到附近的城镇住下,我们只要沿着这些痕迹便能找到城镇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他们还有这样的观察力。
“别沉思了,走吧”宴云在前方催促着,“再不走就晚了。”
沿着印迹我们渐渐走进一个小峡谷,它的左右两边都是千仞的峭壁,
光秃秃的不长一棵树木。
“那是什么——”宴云诧异的愣在那,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当我们走到二分之一处时,眼前豁然出现了一具具悬棺,他们就这
样整整齐齐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