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将她纤腰一扣,健腰抬臀,霍然挺身冲刺,男兽剽悍的往柔嫩处冲刺奔驰,瞬间解救了他的痛苦。但火烫的巨大远超过她的紧窄,娇小的秘处来不及反应,瞬间便被狂妄的火舌吞噬,焚烧她最深处的柔软,体内像有炙热火焰般熨烫着她娇嫩的肉壁。
    “唔--”她猛然抽息,迷失在快速炫乱的漩涡里,小手紧掐住他的膀臂,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铺天盖地的欲火焚烧殆尽。
    他美唇一勾,“相公,妳可得好好扶着我,别摔下来了。”大掌粗暴的掐握住她丰满的玉乳,引起她一阵战栗,大拇指恶意的拉扯峰顶的两朵蓓蕾,她仰头激吟,狂乱低泣,不自觉的握紧了小拳头。
    “你……真的很坏!色胚……”她娇吟低斥,小拳头无力的搁在他胸膛上,长发随着身下男人的猛烈撞击,晃起了漂亮的波浪。
    “多谢夸奖。”艳丽的男人看着跨坐在身上婉转娇啼、全身汗sh的美人儿,邪肆的笑了,用最妖魅的笑容表达他全心的爱意。
    他终于得到思念多年的爱侣了!他独一无二的无言啊……
    新房内终夜不断传出呢喃爱语,娇美莺啼,粗喘低吼,满室的旖旎春色直到天色大白才渐渐止歇。
    一场颠鸾倒凤的婚事就此风光疯狂的落幕。赵无言还是可以悬壶济世,不过不准跑太远,要是远地有疑难杂症非她亲自前往,翟煜天一定会陪着她。
    奇怪的是,自从成亲后,赵无言从没机会在床上喊那三个字。或许是翟煜天一旦找到心中的港口,就再也不怕过去的梦魇了;也或许是夜夜春宵,让他没空理那劳什子的过去。不管怎样,他跟她在一起,永远是俊美正常的男人。
    幸哉!幸哉!
    过去如屁--呃,不是,过去如梦,美梦不必眷恋,恶梦何苦多留!推窗观云,挥扇品茗,快乐自在,自是人间真味。
    看倌,您说是吗?
    尾声
    呦!怎么有人一早不睡觉,还在外头吵架哪?
    赵无言新婚的第三天,总算有点儿空闲逛逛广阔的靖海将军府了。沿途下人恭敬的对她行礼,弄得她有些不习惯,她便挑个小径走,没想到却在树林边听到争吵声。
    “冬儿,我跟无言真的是清白的!妳想想看,她那么会损我,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呢?”
    哦!是卫大将军。
    “那无言怎会在洞房花烛夜喊你的名字?”梁冬恩的嗓音沙哑,可能哭了很久。
    “冬儿,我真的不知道啊!”卫廷龙急得跳脚。
    “你发誓你从没跟她上过床?”
    “呃……”卫廷龙一呆。他的确有跟她睡同一张床,但没发生什么事啊。
    “我就知道!”梁冬恩又哭了起来。
    “冬儿,不是妳想的那样……”他快疯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冬儿去偷看赵无言的洞房花烛夜!本是想戏弄她,怎料房里居然一连三次传来她喊他的名字,最后一次还很大声,结果冬儿当场打翻醋,认为他是故意带她去看赵无言的新婚之夜,让她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你想纳妾了是不是?要不然又何苦带我去听别的女人在床上喊你的名字?卫廷龙,今天你就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死赖着你的!”梁冬恩双眼肿得像核桃似的。
    “没有!我没有想纳妾!从来没有!我不行……不是,我不会……哎呀,我现在就去找赵无言来解释!冬儿,妳在这儿不准走,等我带赵无言过来!”卫廷龙吼完,立刻大跨步奔向思云苑。
    梁冬恩伫立在清冷的早晨,双眼还挂着泪。
    “冬恩。”罪魁祸首赵无言出场了。
    “啊,无言。”她赶忙擦掉脸上的泪珠。
    “怎么了?哭成这样。”她拿出巾子,帮她擦去脸上的泪。
    “没……没什么。”她还想掩饰。
    赵无言优雅的笑了。善良的冬恩总是不肯伤害别人。“妳与廷龙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梁冬恩脸上一红,“无言,我……”
    “不打紧,妳吃醋,表示妳很爱卫大将军。而我在床上喊他的名字,表示他很‘避邪’。”赵无言笑了,笑得很灿烂。
    “啊?什么意思?”梁冬恩一脸不解。
    “是这样的……”赵无言便把事情经过讲一遍,但略去了翟煜天病情那一段。
    “原来如此!”梁冬恩恍然大悟。
    “冬恩,现在妳知道事情原委了,可得替我好好整整他。谁教他偷看别人的新婚之夜!”赵无言指指狂奔而来的卫廷龙。
    梁冬恩终于破涕为笑,对她点点头。
    “赵无言,妳别走!帮我解释一下……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嗳,别走啊!无言!赵无言!”卫廷龙朝赵无言猛喊。
    “廷龙,无言都跟我说了,说你真的对她……”梁冬恩又假哭了起来。
    “冤枉啊!冬儿,真的没这回事!我跟她怎么可能……冬儿,妳别跑!不要用轻功啊!冬儿--”卫廷龙一边狂喊,一边急追远去的爱妻。
    最后梁冬恩藉着这事,拐了卫廷龙到石家坡过冬,这样石家坡就不愁没粮食了--朝廷绝不会让伟大的将军饿着的。嘻!
    卫廷龙坐在北风呼啸的石家坡,心里忍不住抱怨。认识赵无言这损友,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