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将军别院,让他将她当猪仔养,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赵无言斜躺下,嫩粉色的裙襦让她看起来纤细可人。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无言……”翟煜天移坐榻边,看着她绝丽的容颜低喃。
    她依旧闭目。
    他轻叹一声,低下头,撷取诱人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充满无限柔情的亲吻她。他探入她齿间幽境,她没有回应。
    他也不在意,继续深入吻她,缠绵的、煽情的用他的舌勾引她,大掌解开她的衣带,嫩粉色的上衣被撩了开来,露出雪白无瑕的双峰。他吻着她的香颈、锁骨,一路到峰顶的红梅,唇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大掌将她的襦裙下撩起,露出光滑的小腿肚,手指钻进尚被裙片遮盖的两腿之间……在场的下人都脸红的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无言……”他轻唤她的名。
    “翟大将军,海外的倭寇还没清剿,如此纵欲不应该吧!”赵无言终于冷冷的出声,声音里没有一丝激情。
    这让翟煜天很挫败。他埋首于她的双乳间闷哼,剑眉紧蹙。
    为何她会变得如此冷感?以前的她并不是这样啊……有问题!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嗅鼻一闻,在她身上闻到不寻常的香味……
    她刚喝茶?翟煜天一把拿起桌上的茶壶闻了一下,瞬间俊脸冷厉,寒霜罩顶。“无言!妳在这壶里加了什么?”
    “那壶是给我自己喝的,你的黄山毛峰是旁边那一壶。”她答非所问。
    “不要给我打马虎眼!说!妳掺了什么东西进去?”他抓住她的手腕,瞪着她。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老天!她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子?!
    赵无言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榻上,慵懒的笑了,淡淡回答道:“天女清心散。”
    果然是天女清心散!该死!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身子?!难怪那一晚,他必须动用暗示才能激起她的情欲。
    天女清心散是一种除去内心欲望的药材,长期煎服,体质会转为阴冷,不易有男女间的欲望,到最后会丧失生育能力,永远不能孕育后代。
    翟煜天瞪着她,紧扣住她的手腕,手劲不自觉的加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手腕捏碎。
    “痛哪,将军。”赵无言无视于他布满风雨的黑眸,不知死活的嚷道。
    “天女清心散!妳居然敢将这药掺在茶水里喝下?!”他大吼。
    “为何不敢?好喝得很呢。”说完她又不知死活的伸手到桌边要拿茶喝。
    他铁臂一扫,所有的茶壶、茶杯、点心、布巾全给扫下桌。所有的奴仆绷紧了神经,不敢出一丝声音,生怕被将军的冲天怒气给扫到。
    他瞪着她,手劲越来越大,她倔强的不喊痛,细白的小脸渗出了冷汗。
    一旁的柏瑞看赵无言神色不对,赶紧出声,“将军!轻点儿,赵大夫是女人家,经不起你这般使劲的。”
    “女人家?她敢吃下天女清心散,还叫女人家?!”他暴吼着。
    所有下人面露惊慌,巴不得找个大石假山躲起来。
    “该死!”他毫不怜惜的拖起赵无言,拽着她的胳臂走向房内。踹开房门,翟煜天将她甩向大床,双手着健腰,暴吼问道:“多久了?”
    “你管不着。”赵无言搓着红肿的手腕。他还真用力……啧!
    翟煜天闻言,怒火更加炽旺。“不关我的事?无言,妳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很柔、很轻,但让人听起来却是背脊直发凉。
    赵无言不说话,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虽然她也不怕捋虎须,不过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昨日欧阳烈来函,歙县苏家商行那儿有事,需要她去一趟,好像挺紧急的,所以她不愿在这节骨眼还跟这男人死缠瞎耗。
    “不说话?”他逼近她,高大的身躯挤上床,大掌箝住她的小脸。“妳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无言,告诉我,妳吃天女清心散多久了?”
    赵无言一双灿眸看着他,甩甩红肿的手腕,平静地说道:“两年。”
    翟煜天闻言,脸色倏地铁青,浑身肌肉紧绷,手劲又加强,也不怕会捏碎她脆弱的下巴,暴吼道:“该死的!妳知不知道,那东西连续吃三年,就会终生不孕,对于男女之事也完全禁绝?!妳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为什么?!”
    “啊,这么说来,还有一年啰。我得努力些。”赵无言故意低语。
    “赵无言!”俊美的男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巨大的身影像饿虎般迅速扑向她,将她压在大床上。
    “你休想再用暗示那一招,我不会再上当!放开我!”她不看他,免得又被他的眼催眠。
    “妳为什么要吃那种鬼东西?为什么?!”他大吼。
    “因为我想游戏人间,又不想有妊。这样做一了百了,不会有小孩,也不用费心去找孩子的爹……我的男人太多,找起来很费事哪。”她故意道。
    “妳有其他男人?!”他更加暴怒。
    “难道这些年来你没有其他女人?翟煜天,欲望本来就是天地间合理的存在,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人生苦短,尽情放纵,女人才会了解欢爱之乐哪。死守着一个男人,女人根本没机会比较,所以我这样做是对的。那卫廷龙就比你来得……”
    “住口!住口!云儿,这不是真的!妳只是为了气我!妳只是不原谅我……”他像野兽般嘶吼。
    “那卫大将军在床上将我弄得欲仙欲死。要不是有紧急军情……”赵无言不知死活的继续说。
    “住口!”他狂乱怒吼,大掌一起一落,甩了她一耳光!
    他双眼暴红,像头被触怒的野兽。
    她乌黑丝亮的长发散了一床。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滞,房内充满令人窒息的死寂。
    赵无言抚着红肿的脸颊,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出来。“打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翟煜天呆住了。他怎么掌掴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无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妳不要……我……”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不是要伤害她,只是那一瞬间像有股巨大的力量掐住他的心脏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屈服?告诉你,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我爱与什么人上床是我的事,你别以为你碰过我,我就得听你的!”她猛力的推开他,跨下床,抓起衣裳套在自己身上。
    “卫廷龙比你好多了,至少他温柔!至少他不打女人!至少他不会硬逼我屈服!至少他是正常的男人,不会耍些卑鄙的伎俩!”她愤然向他尖吼。
    “住口!住口!住口!”翟煜天暴怒的狂啸,双眼泛红。
    “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她愤恨的说完,光着脚,掉头就走。
    翟煜天呆若木鸡的瘫在床边,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妳不服从我?为什么……只要妳顺从我,不就不会死了吗……”啊!那股椎心刺痛的感觉又来了。他……他在做什么?他是谁?为何会被绑住双手……痛!那鞭打的伤……啊啊啊……混乱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他剧烈头痛!
    赵无言没察觉他的不对劲,愤恨的往房门行去,想打开房门,门却被一双大掌砰的一声压回去。
    “为什么妳不肯顺从,不肯屈服?不要死啊……”他嘴里依旧喃喃自语,头痛让他双眼泛着红光,眼神模糊没有焦点。
    “翟煜天,我有要事,没有闲情陪你玩。让开!”她兀自低吼。
    “为什么要忤逆我?服从我,妳就不会死了……艳儿……”他眼神涣散的低语。
    “翟煜天!我叫赵无言,不要把你那些床伴的名字胡乱加在我身上!放手!我要离开!”赵无言气得不看他,一心只想走。
    “不……我永远不会放手!我不会让妳离开我……艳儿,妳敢反抗我,妳儿子必须付出代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死啊……”他头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箍紧他的脑袋……
    “翟煜天,我叫赵无言,不叫艳儿!听见没?你快让开!”她伸手想推开他。
    “离开?不,不许!任何人都不许从我靖海将军的身下逃走,不许忤逆我!妳也一样!”
    一双铁臂拦腰截住她,将她抛上床褥。
    “你干什么?!”赵无言火了。他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她痛死了!
    此时阴沉如鬼魅的翟煜天,嘴里不断咕哝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像僵化的人般,自动做着某些动作,迅速俐落的压制床上的人儿。
    “翟煜天,不许再脱我衣服!我说过你没有权利这般对我!还有,我不叫那该死的艳儿,我叫赵无言!放开我!”怎么这男人讲都讲不听?!
    翟煜天从身后扣住她的手,她一记飞踢,被他闪开了。她半跪起身,腰一抬,风驰雷掣后旋踢,他如猫一般轻跳躲过,顺手从衣袖抽出银白线丝,一旋一转,轻巧的缚住她纤弱的手腕。
    “翟煜天,你干什么?!”赵无言咬牙低吼,想挣脱绑在手腕上的丝线,奈何越挣扎越紧,活像要将她的手腕绞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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