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诡异现象。
    唯一还没被点名的便是窝在梨山种水果的黄天朗。
    “为你,值得。”他握着哑铃的指关节猛地泛白。为了她,他不惜与全世界为敌。
    “放手吧!就算是为了我。”
    “为你?”
    “是的,为我。”更为你自己。一旦他查出真相,发现最该死的人居然是他唯一放过的人,他情何以堪呀0事情如果闹大了,一旦曝光,你让我如何在谷家立足?如何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
    “这件事我会小心处理。”他绝不放过那禽兽不如的家伙!谷澧錾的眼满是嗜血的狠绝。
    “多小心?纸终究包不住火的,更何况他们的家世背景个个显赫非凡,如今同时惨遭射杀,他们的家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用多久,当年那场丑事必会被翻出,然后大刺刺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届时若再被有心人士特意炒作一番,你让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冷霜凝语气平缓,可握紧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泄漏了她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走出当年的梦魇,所以我不希望已结痂的伤疤再被揭起,你可以答应我吗?”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当年那个禽兽不如的败类是谁吗?”他不甘心哪!他想手刃那个人,可她的顾忌他却不得不优先考量。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知道又能如何呢?与其浪费时间恨他,倒不如省下时间为自己心灵重建重要些。”她幽幽地望着他紧握哑铃的右手。
    “对不起。”他放下哑铃,伸出右臂,将她轻轻楼进杯中,带着手套的右掌缓缓地沿着她脸部的线条滑下她的颈,再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最后停驻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身上,然后将脸庞贴近她的颈,印下属于他的印记,而后缓慢地往上吻去,直到与她鲜艳的红唇缝缩缠绵。
    自冷霜凝洗伤自己以来,谷澧錾就放下身段,天天服侍她沐浴更衣,并以右掌抚慰她的排拒,让她在他怀中化为一摊春水,而不再像一尊直挺挺的僵硬雕像。
    是以他习惯了用笨拙的右掌安抚她、怜惜她,而她也习惯了他的亲密与爱怜,将他的怀抱视为理所当然的栖息所。
    “我不要你道歉,只要你的承诺。”她仰首,冰漾的水眸中盈着盼求,“答应我,别再追究了。”
    “好。”谷澧錾眼中满是挣扎,可冷霜凝眼中浮现的不安让他不得不妥协。
    “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的蜜月假期,你打算怎么过?”她倚进他的怀中,将全身的重量压向他,然后执起他的右掌,玩着他修长的五指。
    “你希望怎么过?”他盯着她将自己左手五指穿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五指交握。
    “随便。”冷霜凝敷衍的回答,而双手则有一下没一下拙拉址着他的手套。
    “别……”他反手包握住她蠢动的小手,不愿丑陋的疤痕骇着了她。
    “对不起。”她眸泛冷光,立直下身,默默地抽回被包握住的手,往外踏出一步。
    倏然变冷的气氛让谷澧錾的心震了一下,知道若没及时安抚,两人又将陷进冷战之中。
    “你没错,是我不好。”他舒展右臂,重新将她搂进他的羽翼之下,并主动将右掌置于她细嫩的小手之下,还不忘俯身在她的手背印下柔柔一吻。
    “我决定了,今晚我要去看猛男秀,让蜜月有个完美的结尾。”冷霜凝垂首暗自低笑。
    “你开玩笑吧?”闻言的谷澧錾眉头紧壁。
    “谁跟你开玩笑了?”她玩着他领口处的扣子。
    “你对我的身材有何不满?”谷澧錾语气狠冲的问道。
    “没……”她的双手不安分地挑开他上衣最上头的两颗钮扣。
    对于她敷衍的口气,他很是不满,所以将她向上一提,双臂箝紧她的腰臀.让自己的俊颜在她眼前呈现特写镜头。“既然没有,看我不就得了?”
    “你总是站在我身后。”看得到才有鬼哩,为免没有支撑的上身往后倒,冷霜凝顺势将双手环住他的颈。“所以……”
    她的手指在他颈后游移,轻抚他微鬈的黑发。每回帮她净身时,他总是背着她褪去身上衣物后不自在的立在她后方,双手再经由她的腋下横越到她身前帮她清洗,以免她身前的绮丽风光让他已经不受控制的下半身更加狂乱、硬挺。
    “我并没有阻止你转身。”是她自己不看,又不是他不让她看。
    “那今晚你搁在我腰上的手可要记得放松些。”冷霜凝撇撇嘴,老实不客气地嗤声道。他那手劲简直要将她勒到喘不过气来,哪还有多余的空隙让她转身呀!
    “嗯。”谷澧錾尴尬地闷声回应。
    第十章
    天哪!让她死了吧!她这辈子再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冷霜凝倚在床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害的!
    她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什么,这辈子竟被他如此折腾!若非她下半辈子的幸福还要倚靠他,她非拿把菜刀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喔!冷霜凝再次无声的哀号。
    谷澧錾心虚的立在床尾,眼角余光偷偷地瞄了瞄满脸潮红的冷霜凝一眼,活像个遭惩罚的小男孩般一动也不敢动。
    “你到底算不算是个男人呀?!”冷霜凝既怒且怨的将床上绣有鸳鸯图形的枕头往谷澧錾扔去。
    “对不起!”谷澧錾已是第十八次讲这三个字了。
    “你现在才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丢脸部丢到医院去了。”她愤恨难平的将另一个枕头再往他身上砸去。“你实在是太夸张了,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下体传来的隐隐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第三十次哀号。
    “对不起!”他也不愿意呀!可事情都发生了,他又能如何呢?
    “别再对我说对不起。”她将脸埋进被窝里。“如果你只会在这里浪费时间说对不起,还不如利用时间多去充实一下‘常识’,必要的话,我建议你去嫖妓!”
    “凝儿!”谷澧錾非常不悦地喝了一声。不论她如何骂他,他都不在意,可她怎能如此建议他?!她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
    “你还有脸对我大声嚷嚷?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受害者?”冷霜凝双目圆瞠,更为凶狠的逼视他。
    “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也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建议你去嫖妓吗?要不然你倒是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比嫖妓更能快速充实‘那方面常识’?”冷霜凝皮笑肉不笑地咬牙问道。“还是你觉得我当一次实验品还不够,应该多多益善呀?”
    “凝儿,别这样,相信我,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了。”
    “还有下次?”冷霜凝的美眸倏然瞠大,倒抽了一口冷气。“不,你休想!我绝不会再蠢到以为那档事是男人的本能,认为凡是男人都应该很行,而让自己再次陷入那种进退不得的窘境!”
    进退不得?谷澧錾苦笑着。她形容得还真是该死的贴切,只是进退不得的是他,不是她。
    那种非人的折磨,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是梦魇,更是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
    他竟然……竟然……
    唉!谷澧錾自我鄙视地低下头,因为连他都对自己不齿到了极点。
    他居然有本事将那原本充满绮丽、魅惑、香艳,让入忍不住沉沦的旖旎天堂瞬间沦为人间炼狱!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她嘤咛、醉人的申吟瞬间拔高,整间屋子回荡着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
    那晚为了打消她去看猛男秀的念头,两人共浴时,他极尽所能地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让她没有心思去欣赏别的男人的身体。随着他放下身段的刻意挑逗,她的热情被激发出来,煽情的气氛随着气温的水气弥漫整个浴室,节节升高的室温让两人强忍的情欲一触即发。
    狂烈情欲让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将她湿滑的身子草草拭干,然后温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纠缠厮磨。就在两人都不堪情欲高张、欲结为一体时,震天价响的尖叫声充斥着室内,整室的爱欲情潮瞬间蒸散。
    话说两人那一日的情景——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冷霜凝张口咬上了谷澧錾的肩。也不知是她的痛楚借由他的身传至他的心,让他怜惜她的痛而停止动作,抑或那过于狭隘的幽x让他无法继续前进,总之他就宛如被点了穴似地僵在那儿。
    “凝儿,再忍一下,侍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生不如死的谷澧錾虽然卡在那幽x中进退不得,但他仍强忍痛楚地吻着她冷汗直冒的小脸,并滑动已较先前灵活不少的右掌爱抚着她因痛而颤抖的娇躯。
    “我知道。”这点常识她还有,只是她万万没料到要突破那层薄薄的膜竟会如此痛,宛如整个下体都被撕裂了般。
    “还是很痛吗?”谷澧錾觉得自己已经忍到快休克了,但仍将她的身体状况摆在自身之前。
    “好多了。”才怪!冷霜凝咬牙强忍住下体不断传来的阵阵疼痛,决定速战速决,让两人都能尽快得到解脱。“你继续吧!”
    “你确定?”她皱起的小脸、抽搐的娇躯和浑身不断冒出的冷汗,都在令他迟疑。
    “对啦!”冷霜凝由齿缝进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快痛晕过去了。
    “那我继续罗。”谷澧錾小心翼翼地挺进。
    继续就继续,还罗嗦一大堆!冷霜凝咬破自己下唇的同时心中忍不住咒骂着。痛!好痛呀!什么鬼医学常识,谁说这只是一瞬间的疼痛而已,她都痛得快晕厥了!
    “凝儿,我……”谷澧錾蹙紧了眉。动不了?他竟发觉自己无法继续挺进!是他太大了吗?
    “你什么你呀!要就干脆点,磨蹭什么呀!”他到底是心疼她,还是故意延长她的疼呀!
    “我……我……进不去碍…”他也不愿意呀!
    “进不去,那就退出来呀!”决定不再凌虐自己已咬破的唇,她重重地咬上他的肩。
    “我知道呀!可是……”他也退不出来呀!
    “知道还不快动,还可是什么劲呀!”尝到口中有血腥味,她松口咬向他另一处完整的肌肤。
    “退不出来呀!”他语气满是无奈。为什么学校所学、书籍所看和真枪实弹操作起来竟有如此悬殊的差异。
    “那就一鼓作气进去呀!”她再也顾不得形象的嘶吼着.“等你得到纾解,那儿消了,还怕退不出来吗?”她泄愤似地改咬他的胸。
    可就在他依言往前一挺时,她已因无法承受地发出宛如杀猪般的尖叫,并在他的胸口咬啮出清晰无比的见血齿痕,然后昏倒在他的怀中……
    唉!一思忆及此,谷澧錾又忍不住重叹一声,望进冷霜凝含怨带怒的眸子里。千错万错都是他不该按捺不住的依言一杆进洞、而且最要不得的还是进错了洞!
    而他的欲望果然在进洞后得到舒缓而稍稍杼解,得以顺利滑出那幽幽小x,但当时他已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是赶紧将已昏厥的她包得密不通风,并飞车至离家最近的某家小妇产科医院挂急诊。结果那医生却递给他一张名片,神情怪异却语气客气的建议他转诊,改看泌尿科。
    他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什么笑话。他居然误把尿道当y道!
    但是乌龙事件还不止这一桩。他依着那妇产科医生所给的名片,去了那间大型医院,才赫然发现那竟是柳长峰所任职的医院。虽百般不愿,他却不得不踏入。因为凝儿开始发高烧,让他根本无暇再换医院了。
    就这样,谷澧錾所闹的超级大笑话,很快就传进正在院中纳凉的副院长柳长峰耳中,他不免得“关切”一下病患情形,“顺便”探视一下好友之妻。而拜谷澧錾所赐,每天都晾在家中睡大头觉的黎铿和郭品言也随即闻风而至,前来“关心”冷霜凝的“病情”,顺便打发一下无聊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