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开口,银色的眼眸大大的张开着,“冥……冥……”
    “不,没什么……”米诺斯撑起头来,似乎有些头大的按了按太阳穴,撒加却微微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难办呀,据双子神大人说,那位大人的个性可不太好。”他似乎很苦恼的当着撒加絮絮叨叨的念了起来,“啊啊啊,又不是当年的史昂,因为某些原因,被双子神严令要丢到最底层去当苦力,不过说实话,查看了当时的记录,我真的觉得明明是我们家的冥后陛下任性了……啊啊啊,真是苦恼呀。”
    撒加在下面看着上面的米诺斯一个人抽风,他微微的挑眉,冥府的人……真的正常?
    圣战真的不是因为一群抽风的神带着一群人抽风才打起来的?
    “对了,丢给路尼好了。”最后,米诺斯下了个结论,草草的审判了撒加所谓的罪恶。由此可知,其实……冥府也是有内幕的,是有关系户的。
    撒加再一次见到自己曾经的恩师的时候,才忍不住单膝跪地祈求对方的谅解,看着赤身裸体站在寒风中之中的老师,撒加实在不能理解这样的羞辱。
    “阿……”草宣色长发的恩师,有着一种沧桑的魅力,妃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倒显得心情有些好的样子,完美的身材越发衬得对方俊美无暇的容貌精致到极点,史昂似乎心情很好的开口,“不要担心,这个处罚估计是为了讨好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的。”他微微弯起妃色的眼眸,却似乎回想起什么一样,透着一种轻松而愉悦却又仿佛带了点伤感的神态开口,“其实……当年若不是因为她,或许圣战已经可以结束了呢。”
    “大人?”撒加有些惊奇的抬起头来,才看到□着身体的男子笑的更加愉悦的开口。“撒加呀……要不要找点乐子,我跟你讲讲冥王这个妻管严的八卦吧,哎,这男人倒霉呀,老婆都看不住,跟人跑了……”
    撒加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絮絮叨叨的俊美青年,恩师……您闭嘴好吗?这里是冥界呀,你们这群人这么若无其事的巴拉哈迪斯的八卦,真不怕被某个在极乐净土的男子冲出来碎尸呀!
    再后来,恩师和哈迪斯进行了交易,他仅仅是远远地掠过那个男子,漆黑若深夜,透着一种病态的阴沉和悲哀,仿佛是无尽的忧愁凝结而成的哀怨,比深夜更深沉的暗色长袍越发衬出眼前男子的俊美和冰冷,那双暗翡翠色的眼眸更像是凝结着冰冷雾气的宝石。
    恩师似乎扫了眼还在沉思的他,才缓缓的开口,“哎,我跟你说呀,这就是欲求不满的男人的悲哀。”
    撒加再一次满头黑线,恩师,我求你闭嘴!
    “老婆跟人跑了,还是二婚的男人最可悲了。”恩师意犹未尽的下了个结束语,却仿佛要想去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那双妃色的眼眸透着一种愉悦的轻快,宝石红的眼眸里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其实……冥后的确是个有趣的……”他顿了顿,才缓缓的开口,“人吧。”
    史昂侧过头来,笑着对撒加开口,“冥后是最不像神的一个神,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更像是一个人。”
    等他重返大地的时候,才惊觉物是人非,看着自己的坟墓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转过头去,却忽然听到了恩师的声音,“撒加……你是被什么人杀死的?”
    恩师似乎把目光顿在了墓前金色的箭矢上,眼光锐利而深沉,妃色的眼眸宛如利剑,气势更让人觉得有着一种雍容和霸气。
    他顿了顿,却想起了那个少年拿着葡萄一口一个小口小口的吃东西的样子,稍微停滞了片刻,才觉得指尖有些僵硬,声音都有些发紧,“属下是自裁的。”
    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那个人,他不想,也不愿……
    那个金发的少年……
    然而,再一次见到的时候,撒加才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眸的少女盈盈而立,头戴五彩花冠,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淡淡的素雅,秀美的容颜恍若醉人的春天,那张容颜是如此的熟悉,让人难以忘怀。
    那时,人们叫她
    ---冥后,珀耳塞福涅。
    那个让圣战无休无止进行下去的……女神,亦是冥王哈迪斯的妻子。
    恍惚间,记忆似乎又回溯到许多年前,那里有个少女笑着逆天,笑着送给了他礼物,然而……终归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冥王番外
    “冥后陛下……”略微带了些傲气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达拿都斯死死的追着前面的人,抱着竖琴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哪怕是在高傲的神祇,在强大的神祇也禁不住冥后陛下三天一小跑,就咻啦的穿越时空,五天一大跑,又跟那地方的神祇掐架这样的事情,他达拿都斯,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沦落到苦力的地步了吗?
    刚刚跨越了长久的时空间隙的死神有些痛苦的看着前面那个头戴花冠的少女,明明是稚嫩娇柔的身躯,偏偏又怪力的不得了,最关键的是,她的神格比他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敢这样做的话,陛下绝对会送他去地狱最深处的塔里,好好反省个几千年的。达拿都斯暗地里磨了磨牙,他果然最恨人类了!
    “冥后陛下!?唔?”刚刚想要惊呼出声,却感觉自己的嘴被一张手捂住了一样,转过头来,高傲的死神才微微皱起眉看向自己的双生兄弟,修普诺斯。
    “嘘。”对方举起修长的手指,俊美而知性的容颜上却带着浅薄的笑意,灿烂若天边朝阳的眼眸微微的眯起,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阖了一下,才笑着继续开口,“小点声音。”
    死神不爽的眯起眼来,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才继续开口,“喂,什么意思?”
    “意思是……”睡神话音未落,却听到那边传来一声闷响,刚刚转身,才看到偏殿的王座上,自家的主上大人正被冥后整个推倒,俊美的冥王暗翡翠色的眼眸略微带了些波痕,苍白而略微有些病态的容颜上却似乎带了些笑意,纤细的腰身越发衬得眼前随意躺在王座上的陛下弱不禁风,然而……那种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强大到无以伦比的力量,却偏偏在诉说着男子的强大,虽然冥后陛下的确骑在了陛下的身上,但是哈迪斯大人的手却轻微的扶住了地方纤细的腰身,冥王的手腕并不粗壮,甚至稍微有些细弱,然而正是这样一双手此刻却偏偏而恶意的钳住了冥后不安分的小手,暗翡翠色的眼眸似乎还带了些嘲弄的笑意,一身黑色华服的俊美男子懒散而随意的靠在暗金色的王座上,姿容之绝美,世间难寻,他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捉摸不定,姣好的眉宇微微的挑起。
    反观一项彪悍的冥后却似乎脱不开哈迪斯大人的钳制,红着小脸挣扎了几下,才恶狠狠地看着自家陛下,那边的哈迪斯大人则懒懒散散的挑眉笑着看向她,哈迪斯一只手恰好钳住了冥后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极为恶劣的在对方纤细的背部打着转,希腊诸神的裙衣本身就偏向于透明,如此一来,柔滑的丝绸伴随着陛下的又有还无的挑逗,达拿都斯明显看到了祸头子冥后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然后才咬了咬嘴唇。
    “唔……莫非是朕的技术不好?”哈迪斯大人沉稳而阴郁的声音响起,却偏偏让死神觉得透着一种轻快的逗弄和隐约的沙哑,其中不言自愈的性感和慵懒在空荡的殿内回荡不止,更使得达拿都斯都不禁脸色微红。
    哈迪斯陛下看起来笑意越发的深起来,虽然依旧是淡淡的,若浮云一般的轻柔,但是眉宇间那种玩味的戏弄和爱恋,反而给眼前的冥神增添了一丝人气,陛下似乎缓缓的揽着自己冥后的腰身,眼含笑意的看着冥后,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拉近了两者之间的距离,达拿都斯稍微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看到冥王陛下略微有些淡粉色的嘴唇已经贴到了冥后陛下的嘴唇,却在下一刻,一声巨响,达拿都斯略带销魂的看到被钳住双手的冥后陛下直接向着陛下那边磕了下去。
    好销魂,好销魂……达拿都斯在风中凌乱了一把。
    “唔……”饶是哈迪斯陛下,似乎都被撞得有些头疼,俊美而阴郁的男神此刻脸上到浮现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无奈来,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地面上,深深若湖水一般的眼眸透着一种隐约的哭笑不得,刚刚松开了手,冥后陛下就像是大白兔子一样利落的站起身来,达拿都斯刚想吐槽,却忽然看到冥王陛下伸出手来,皓白的手腕轻巧的一下子便把冥后陛下拉到了地上,在下一瞬间,因为位置的变化,哈迪斯陛下感觉翻身直接压在了冥后的身上,哈迪斯的一只手恰好卡在王座的边缘,另一只手才一把抓住某只不乖的白兔子的手腕,漆黑的长发掩去了哈迪斯大人的侧脸,估计唯有冥后能看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哈迪斯大人说了什么,那种喃昵的细语竟然惹得脸皮厚的跟奥林帕斯结界一样的冥后脸色绯红,金色长发碧色眼眸的少女似乎恨恨地别开了头,刚刚转过去,达拿都斯便看到哈迪斯大人在下一秒轻巧的吻上了冥后陛下纤细的脖颈,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啃和舔弄着一样,因为冥后陛下似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羸弱的颈部在冥王陛下的眼中恐怕不过是可口的食物吧……
    陛下,干得好!
    达拿都斯很开心,很愉悦……人一个犯傻,脑子就有点抽风……
    往前迈了一步,却忽然被一直沉默着的自家兄弟一把拽了回来,刚想破口大骂却忽然听到了纽扣掉在地上的声音,顿时八卦兮兮的扭过头去,嘴角都完全裂开了,却在下一秒完全僵硬住,因为冥后陛下娇喘着却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意估计是你小子死定了之类的,哈迪斯陛下则还在一点一点的啃着冥后的脖颈,乌黑的发丝和金色的发丝交缠而下,陛下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把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陛下略微有些苍白的手指灵巧的深入冥后陛下的裙摆内,再看下去的话……达拿都斯咽了口口水,会被杀了吧……
    最后,死神大人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磨蹭到偏殿的边缘,然而在下一秒才发现自己被自家兄弟提住衣领,笑眯眯的拖走了。
    “修普诺斯,其实你也想看对吧,混蛋!你给我松手!?”
    自家的兄弟则淡淡的开口,“你要是不想被冥后陛下拿来试刀的话,或者被哈迪斯大人抓取洗去记忆的话……就乖一点。”
    “喂,冥后那个还可以,哈迪斯大人根本什么都没说呀……”达拿都斯很不同意自家兄弟的说法,修普诺斯冷笑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双生子,才缓缓的开口,眼眸微微的眯起,“陛下是没说什么?你等他干完了,你才死定了。”
    达拿都斯稍微瑟缩了一下,才讪讪的收回了手……
    殿内则是另一派景色……
    轻柔却略带娇柔的声音偏偏内容却非常的……傲娇,“哈迪斯,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你丫就扮猪吃老虎吧!”
    衣衫情解的声音响起,倒衬得冥王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沙哑中有带了些玩味,他伸出手来,却恶意的在某人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一按,眼前的金发少女却偏偏咬住牙关死都不开口,即使身体已经在王座上颤抖不止,即使衣衫凌乱,散落于四方的衣带和几乎要滑落于腰间的裙衣,金发碧眸的少女瞪了眼眼前的黑发男子,才看到对方淡笑着开口,姣好的眉微微的挑起,“珀耳……唔,你的胸还是这么小……”说着便俯下身去。
    “喂喂!嫌小不要靠过来呀!”
    冥府的帝王却用一种略带无赖的口吻缓缓的开口,“可是朕喜欢。”说罢,便伏下身去,“唔……”少女浑身发抖,却依旧强忍着一切,“呜呜呜……刚才明明……阿……”话音未落,却一声浅浅的惊呼,颤抖的双腿本能的合拢了一下,伏在她胸前的帝王却更为恶劣的啮咬起来,少女抖得更厉害了,破碎的声音出口却让人觉得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愤恨,“明明是刚才我推到了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唔……哈……哈迪斯……”
    “住手呀!!!”
    惊呼之后,却是某人的腿也被分开了,某位腹黑的帝王缓缓的开口,“珀耳……这样是不行的。”他暗翡翠色的眼眸深若湖水,此刻却愈发的深沉了,唇边的笑意也若有还无,“来,跟朕说……”
    他伸出手指,少女敏感的咬牙软软的叫了一声,才听到了某位帝王继续开口,声音轻柔而温暖,却似乎带了些不知名的怅然和软柔,碎玉一般的动听恍若山泉流泻于山涧,偏偏某位一直让少女觉得亏欠的冤大头微微眯起眼来,恶劣的摸上了少女稚嫩的脸颊,“我爱你。”
    “珀耳……”哈迪斯缓缓的开口,“告诉朕好吗?”冥府帝王的声音似乎还夹杂了些委屈和淡淡的祈求,那边还在喘息的少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