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
    他一定会得到幸福,所以她不应该觉得舍不得,她应该要安静地走开,迟早,他会对她死心放弃的……
    她看见他瞥了眼腕上的表,似乎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这时,他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站起身抄起椅背上的外套,付了钱就要走出店门口。
    一瞬间,她的心为之冰凉,他要走了……他生气了吗?这一走,是不是就再也不理她了呢?突然间,所有她用来劝说自己的话统统不管用,她像着了魔似地拔腿往他飞奔而去。
    「不要走!涛,不要走……」
    听见她的呼唤,裴涛转头望向马路的另一端,看见她穿越过川流不息的车阵,往他这个方向跑过来。
    他的老天爷!
    「遥,危险,快退回去!」他心急如焚地扬声吼道。
    她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呼喊,拚命地跑向他,来往的车辆看见她闯过马路,纷纷紧急煞车,一时之间交通大乱。
    「不要走!」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裴涛担心地上下打量着她,知道她没事之后,忍不住沉声轻斥道:「你这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是只看眼前的事物,不管旁边的危险,以后不准再这样,听见了吗?」
    「我怕……我怕你会走掉,怕你会生气,会不理我。」她哽咽地说道,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强健的腰际不放。
    「不理人的是你,不是吗?」他大掌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是你狠心不理我的,不是吗?」
    她昂起美眸瞅着他,抿着小嘴忍住泪水,不停地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
    她好怕,刚才看他要离开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脏会停止不动,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够没有他!
    说不定会死掉……如果,真的没有了他,她说不定会死掉……
    这时,司机将车开到路边,原来刚才裴涛拨的那通电话是联络车子来接他,本来是要去她家的,不过,现在行程改了。
    他坐上了车子的后座,并没有立刻关上门,「你要跟我走吗?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听我这么说,你还是要跟我走吗?」
    「嗯。」她点了点头,白净的脸蛋上丝毫没有退却的神情。
    「上车。」他眸光瞬间转黯,朝她伸出大掌。
    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男性大掌,一瞬间,她的心跳加快,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心里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要跟着他。
    就算会受伤,就算会后悔,她也都认了。
    她怯怯地伸出小手,交付到他的掌中,立刻被他牢牢地握住,她这才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之中透出一丝冰凉。
    原来,不只是她,他也会紧张呵!
    她不禁失笑出声,不顾一切地投进了他宽敞的怀抱之中,任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住……
    第五章:
    他将她带到东京都心一家最高级的饭店,专属的电梯直达最高楼层,一出电梯,就只看到一扇双掩的精致大门,整个楼层就只有一个房间。
    北野遥让他牵着小手,随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心里紧张得没有办法注意到这总统套房里典雅别致的装潢。
    她脑袋里仿佛被坦克车辗成了一片平地,什么事情都没办法思考,一直到他放开她的手,从吧台倒了杯新鲜果汁给她。
    「喝点果汁。」他自己则是倒了杯烈酒,仰首吞下了一大口。
    「我不要喝果汁,我要你那一种。」她黑白分明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
    裴涛挑眉睨了她一眼,顿了一顿,将酒杯凑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了一小口,立刻就看见她咳得面红耳赤。
    「好难喝,谁说喝酒可以壮胆,根本就又苦又辣,我想,喝酒壮胆的人一定是被苦昏头、辣昏头,才会忘记自己原来胆子很小……」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拥进怀里,红嫩的小嘴被他吻住。
    他仿佛被人说中心事似的,狠狠地吮吻着她柔嫩的**,修长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拥着她娇弱的身子,恨不得将她这个可人儿给揉进胸膛里。
    北野遥感觉自己仿佛就快要被他给揉碎了,她尝到了他唇间的烈酒味道,少了苦辣的味道,多了一丝醉人的香醇。
    如果烈酒就是这种味道的话,那她绝对会爱上的……
    裴涛不懂自己怎么会为一个女孩子疯狂至斯,他吻着她柔嫩的粉颊,轻颤的眼皮,对她的每一吋肌肤都仔细眷顾。
    他逐颗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到了中途却被她伸手按住,阻止他的手再继续往下侵略。
    她好紧张,一颗心怦怦乱跳,心跳声就像雷鸣似的,她真怀疑他怎么会听不见她的心跳声呢?
    「你不愿意吗?没关系,我可以住手。」
    他勾唇一笑,抽开了被她按住的大掌,抵靠在墙上,敛眸觑着她清秀柔嫩的脸蛋,果然不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北野遥昂起美眸,定定地注视着他含笑的阳刚脸庞,不常显露微笑的他,并不吝于给她笑容,他笑起来总是那么好看。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在他沉锐盯视之下,一颗颗地解开自己上衣的钮扣,感觉自己一颗心就快要跳出喉咙。
    「小遥,不要勉强自己,我是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得不到自己的女人就会不高兴的年轻小毛头。」这次,换他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淡笑摇头。
    「是我不愿意等,是我想要属于你,是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了最后的勇气,「你不要我吗?」
    「当然不是。」他扬唇一笑,接手了她未完成的任务,「我只是觉得让女孩子主动,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男人本色。」
    她知道他是故意逗笑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刚才的紧张似乎随着笑声消缓了,脑袋里不再嗡嗡直响,心跳却依然快速,脸儿也红透了。
    因为,才转眼间,他已经脱去了她嫩黄色的上衣,少女的纤肩因为紧张而微微地瑟缩,被白色胸衣包裹住的小巧饱乳更显得引人遐思。
    裴涛一时之间不由得心旌动摇,俯首轻轻咬住她耳朵下方的敏感颈项,一只修长的健臂锁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是探入了她的胸衣之下,攫玩住她一只粉嫩的**,一次次地捻玩弹弄,感觉它迅速地变得绷俏充血。
    「唔……」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在两人之间拉出一点距离,被他碰触那么私密的地方,感觉羞极了。
    他扬唇一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不允许她试图疏离他,她拥有一身比平常女孩更白嫩的肌肤,此刻,在他的**之下,泛起了美丽的红潮。
    「不要……」
    她蓦然惊呼了声,完全无法阻止他扯下她的胸衣,埋首在她的胸前,含住了她另一只嫩樱色的**,以舌尖**着最敏感的顶端,一会儿又全部含住,仿佛婴孩**着甜美的乳汁般,久久舍不得放开。
    她感觉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不断地从心窝涌上,那欢愉的感觉就像蛊毒般,不断地渗入她的血液之中,教她觉得害怕。
    他玩弄着她粉嫩的**,弹弄舔咬,仿佛那两抹嫩蕊是最美味的点心,他一次次地品尝,怎么样都不会觉得厌腻。
    渐渐地,藏在她身体里的女性本能开始喜欢上这种危险的快感,纤细的双臂抱住了他的头,让他俊挺的脸庞能够更靠近她,这时的她,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被他的唇舌如此玩弄。
    她的反应教裴涛不由得扯开微笑,他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以低沉的嗓调戏弄道:「有感觉了,是吗?」
    他阳麝的气息拂在她的心口,温度微热,却一字字地敲在她的心上,北野遥感觉一阵战栗从背脊窜上,她点了点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裴涛昂起黑眸,瞅见她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忍不住邪气地笑道:「不要露出那么楚楚可怜的表情,这会让男人更想狠狠地玩弄你,把你给弄哭,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急忙地摇头,不知道自己到底露出了什么表情,竟然会让男人更想狠狠玩弄她。
    「妳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的?」他存心逗弄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将她抱往里头的房间。
    「不是,绝对不是……」北野遥被他逗得心慌意乱,不停地摇着小脑袋,下一刻,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就被他给抛到柔软的大床上。
    此刻的她,还没发现自己在他的逗弄之下,不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那么僵硬紧张。
    「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他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半裸的娇美胴体,「就让我亲自试试你话里的真实度有几分吧!」
    说完,他覆下高大的长躯,将她牢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得动弹,大掌强势分开她玉白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下,**着她白晰的大腿内侧。
    「你要……怎么……试?」她的脑袋瓜子已经完全乱了,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他**她的灼热大掌上。
    「就像这样──」
    他扬唇一笑,修长的指尖抵住了她白色内裤的底部,轻轻地在那微陷的沟壑之间来回勾弄了两下。
    一阵激窜而上的酥麻感觉教她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息,她瞪圆美眸楞楞地看着他,完全无法出手阻止他下一步的举动。
    「瞧,又露出这样的表情,教人真想象这样好好玩弄你一下。」
    就在她还来不及开口问清楚他下一步的动作之时,他已经探进了她的底裤之内,粗粝修长的指尖撩开了她柔软的耻毛,并不急着撩开她幼嫩粉红的**,反而在她微吐出**之外的嫩芽上逗留了一会儿。
    「不……不要……」
    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立刻被他分开,感觉他的指尖在那嫩芽上轻轻地勾弄,渐渐地划开了她两片嫣红的**,抵住她最敏感的**深处。
    起初不明显的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一阵阵地从小腹深处涌出,他似乎怕指尖的力道伤了她,改以大掌的虎口轻柔地碾磨,他的手掌并不是完全的坚硬,硬中带软的皮肉成了最佳的**工作。
    她感觉到自己每一吋柔嫩的**都被他给**到了,尤其是敏感娇嫩的核心,更是在他的抚弄之下,迅速地充血绷俏,渐渐地变得湿濡。
    这时,他加入了中指,挤进她嫣嫩的**之中,在里头来回转动。
    「啊……嗯……」
    她咬住了嫩唇,不教自己发出**的声音,讨厌……她觉得自己羞耻的**快要将他的手都给弄湿了!
    裴涛俯首轻咬着她白净的肩胛,加入一手握玩住她小巧饱挺的**,用两根手指夹玩住她樱嫩的**,立刻就感觉到她在身下的扭动越来越激烈,似乎真的很有感觉。
    北野遥确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来都没有感觉自己如此脆弱过,仿佛在他的长指拨弄之下,她会在那灼热的温度之下融掉、化掉。
    蓦然,一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