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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番外下 ...
    她怯怯地抬头,目光缓缓上移,古铜色的男性躯体,零星缀着点点水珠,在光影中熠熠生辉。壁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紧实张扬。他离她很近,说话间的气息温热而充满男性信息。她缓缓地挪着自己的视线,顺着那些强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向上,划过坚硬的胸口,她的目光一滞,轻轻地咬了一下唇。
    他心里一顿,有些明白。有一瞬尘埃落定的放松,又有一瞬不知所措的犹豫。不敢接住她的视线,他急忙转身走向衣柜,“你等等我,我先换件衣服。”
    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更大的恐惧席卷而来。他,凭什么会要你?
    再无迟疑,只一个动作,下一秒的画面,她已经扑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靠着,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凶狠,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
    “乔乔……”他迟疑地开口,然而声音却变得微微发哑,气息也氤氲着热度。
    好讨厌,为什么他要一直说话,她没有话想说,她无话可说,他不知道吗?气恼的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小兽一样毫无章法的舔舐,她轻轻地用舌尖一遍一遍小心地刷着他的口腔。少女温软的躯体贴着他,她的柔软抵着他的坚硬。暖而柔的手探到他的衣服之下,试探着摩挲,他的肌肤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战栗。而她,在方寸的肌肤上探了探,就停下,似乎迟疑着如何继续。
    身体被她挑逗地疼痛,想拽住她的手上行,抑或下移。
    他被她撩拨得火烧火燎。乔茉却有如在原地踏步一样,除了用舌头裹住他的唇,手扶在他的腰间,不时用手指小心地挪个半寸,就再无下文。
    他略微推开她,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她殷红的唇。再一把将她拽过来,嘴唇贴上她的耳郭,缓缓向她的耳蜗深处吹气,温的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耳郭边缘,明明只是温热的触碰,她却感动身体里涌动熔岩,倏地蔓延,他的气息拂过之处,无不滚烫如浆。
    他有着最好的耐心,极尽温柔的带领。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急不缓地游移,用最魅惑的姿态戏弄,描摹她身上蜿蜒曼妙的曲线。她难耐地眯起眼。
    他挑起她的下巴,猛地用力吻下去,狂风暴雨一般,用力搅动着她,迫使她舞动,紧跟他的节奏。
    她也曾靠在知越的怀里,曾经哆哆嗦嗦躲在老树后接吻,彼此磕痛了牙齿,也都是甜蜜和愉悦的。
    而现在身体经历的感受却是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煎熬,让她想猛地推开他,又或是抱紧他。身体荡漾着酥麻,她拼力抵抗自己的感受,难以忍受的情绪滋生,急微弱的一声低吟溢出。
    心也要被他吸掉一样的吻。她呼不出来,感到他的手指探到身下,她本能一颤。
    最迷人的勾弄被他控制得很好,在那一带兜兜转转的撩拨,很快润泽一片。他满意的将湿润的手指故意蹭在她大腿的内侧,让她感受自己的水盈。她扭动,止不住的呜咽,但他攫住她的唇辗转,将她的呜咽全吞了下去。
    湿的发丝掠过她的脸颊,挂在他下颌的水珠不小心掉进她的嘴里。幽暗的灯光下,他的双眸闪动醉人的魅。
    他似乎让她忘了自己,忘了他。迷离中倚在他身上,听凭带领。
    手指挤进双腿间,在水润中试探着深入。她猛得一惊,身体本能地一跳。娇小的身体在惊恐中退缩,他的心猛的一凛,顿时停下动作。
    好一会儿,他微微松开她,转身,留下她一人,独自走进浴室。
    他看着她长大的!她信任他,叫他大哥哥!她甚至,还是个孩子!
    他竭力克制咆哮的身体,努力梳理自己的思绪。她未经人事!她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么明知故犯,这么趁人之危。
    他一手支额。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他清晰地闻到,那是她的气味。她的眼眸,迷乱而娇媚,在他的引领下,几乎化成了水。他不敢再看,只要一眼,他可能就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想开口,声音却暗哑得接近轻浮,他想让她快快逃开,发出声来却是毫无底气的一声“乔乔……”
    乔茉一人留在外面,身体还在颤抖中。凌乱不堪的认知中只有一点很明确,他停下来了,她的反应让他停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声音传来,一声乔乔,而后停顿,乔茉紧张地等他继续,然后半晌是一句更轻微的“对不起……”
    他,真的不要她了。
    乔茉的身体忘了恐惧和拒绝,腾空而起的念头都是,不可以。
    她冲进浴室,蛮狠地扑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抚摸和滑动,手指的挑逗,唇舌的纠缠。他刚刚教会她的,她全力奉上。推搡间,碰到浴室的龙头,一阵水雾漫天盖地的撒下来。冲刷着她的身体。
    他关上龙头,发现两人都已经湿透。
    单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身上,温热之后凉风带起身体的寒意,少女的身体敏感挺立。发丝,眼睫的末梢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她湿漉漉地立在他眼前,看着他,眼眸中水雾蒙蒙。
    衣裙滑落,她将自己展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一眼就低垂眼帘,不再看她,双拳紧握,似乎再挣扎着决定。
    她不要再给他思考的时机。手伸过去就要解他的皮带。无奈实在是不熟练,哆哆嗦嗦了半晌,扣搭还是纹丝不动。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墨黑的眼眸逼视着她,似乎再做最后的确认。乔茉解不开他的皮带扣,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带着明晰的意味。
    压迫感带给她的是委屈和愤怒。鼻子一酸,泪珠就滚下来,和他的皮带也生上了气。干脆不解了,恶狠狠地用力拽。
    他叹了一声,一手挥去,拨开她胡闹的手上。她挂着泪珠,委屈地瞪着他。
    他也瞪着她,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扣,而后停下动作。挑眉,好像特意挑衅她,帮你弄好了,接下来,要不要自己来?
    乔茉也生了气,哪有人像他这样,一半一半的做?欺负新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
    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你不教,我还就不会吗?
    她一定是好个学生。领悟力超强。他感到她的舌尖时轻时重的勾弄,挑逗他的快感。抚摸也会摩擦变成了揉捏。可是,重点呢?一直在外围实习可不是好孩子。
    他抓着她的手,引领向下。将自己送到她手上。
    她身无寸缕,掌心中是最柔软的坚硬,滚烫如炽,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他的手指再此探入,从未被侵入的幽密之地,身体本能的防御系统立即启动,焦灼地默默抵御。他极有耐心地等着她身体的放松,一点一点的打开自己。
    轻柔的揉捻,他的唇也在肌肤上游移,巧妙配合。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在纤细中变得敏锐。每一寸的感知都在加倍的放大。
    他一手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的腿勾住他的腰,让她的背靠在瓷砖的墙上,近乎销魂的姿态,让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水润。
    她的身体和魂魄在同时燃烧,前面是他,火一般的炙热,烤灼着她,让她焚烧殆尽,化成烟尘。后面是墙,冰凉的瓷砖抵着她的背脊,凉意从脊骨上窜。冰火的颠转,瓦解着身体的抵抗。
    酒精融入血液,迷醉了她的神智。柔软处的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逐渐消褪,小腹内被一种异样的暖流冲击,满胀又脆弱。
    水润的身体被细密,温柔地爱着,他在试探中等着她的缴付,等着她在他的臂弯里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开,为他绽放极致的绝艳光华。
    他轻柔地搅动,近而将手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抵住花蕊中温厚一处揉按。力度跟随她的呼吸,一段段地加重,一阵疾刺后,水处剧烈地收紧,埋在她身体深沉的指尖可以触摸到痉挛的跳跃。一张一合地吐纳中,咬合他的手指,也绞紧他的神经。
    登顶的快感一波卷过,她望向他的眼眸波光滟潋,如泣如诉。含情的水眸不似推拒更似邀约。红唇润泽微启,舌尖无意识地卷过幼细的贝齿,却像巨轮重重碾过他的神经。
    她的呼吸混乱,身体在剧烈的起伏,难以忍受的微微拱起,挑逗着他的视觉,美丽的曲线,深处的跳跃,是最无言的邀请,最坦诚的需索。
    手指轻微地试着更多的加入,她却呜咽着扭到,疼痛让她本能的推挤着更膨胀的触感。他看向的她的眼眸中藏着一丝迟疑,疼惜地吻着躁动的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她如黑瀑般的发丝,好像动物间无害的互相舔舐,温柔地安抚。
    她的肌肤烫的炙手,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手中的巨物明明已经膨胀到恐怖的地步。甚至,她能感到他不可抑止的需要,尖端渗出的液体和她一样充盈,湿润了她的手。
    欲念就像一张网。将她密和地束缚其中。所有的线头好像都在他手中,他轻轻一拽,她就难受得想哭。他若有片刻的停顿,她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卧室的窗开着,风过帘动。书桌上的文件被吹得满室飞舞。裸着的少女被他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如羔羊般瑟瑟抖着。
    他拿起剩下的残酒,递给她。泛着水光的眸闪过推拒的意味,她已经很晕很晕了,她本来就不胜酒力,白酒,估计会让她死过去吧?
    他忽视她的迟疑,含了一口,一把揪过她,撬开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灌给她,她躲闪不及,被灌了一半漏了一半。酒水洒溅,酴醚压架,满室清香。
    止痛药还剩下几粒,他犹疑了片刻,将药含在嘴里,又是一口酒,也喂了给她。
    乔茉的身体轻颤,哆嗦着呜咽:“我不能喝……”乏力的声音软软的,完全不像拒绝。湿的发一缕缕贴在雪白的颈际,酒色惑人,映衬着她嫣媚如血的红唇,瞳仁幽深,内里却印下他的剪影。昏昏呼呼的乔茉豪不自知,微努着唇,色迷迷地盯着他。
    她这幅样子,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是诱人的媚态。他一手绕过去抱着她,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交叠,他的唇和手指分别专心地对付她两团雪白的乳。故意用牙尖细细的撕咬拉扯,故意用指尖重重的揉捏挤压。
    身体被他折磨地在肿胀中痛楚,任何一个加重的动作,都像一股电流迅速击穿她,一阵阵被击中的麻痹感后,酸慰蔓延,渴望更浓。
    耐受不住的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个被遗弃的小猫一般,委屈地哼哼起来。强压的欲望过于满溢,让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他比她更急于给这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找个宣泄的出口。可是,这样几分钟,有药效了吗?她会不会受不住?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她就觉得他在施与她最残酷的刑罚。每一处肌肤都脱离了掌控,兴奋地跳跃,小腹处蓄满了温热的能量,晃晃悠悠,似乎轻轻地一个触碰,随时都会漫天盖地的溢出来,将她淹没。
    如同困兽一般,她接近崩泄的边缘。身体里好像有两个自己,一个已经被焚烧殆尽,而另一个,水泽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