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姐姐,你别动怒,我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当然不知情啊!”小正哀声求饶。
    “你怎么现在比我还激动?”顾随君啼笑皆非。
    “我看不过眼不行吗?”管白苏愤怒握拳,“既然无意,就别招惹!”
    就像他一样!
    “不!小正不是无意,小正是喜欢那位姑娘的!”小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如果碰了那位姑娘就得娶她为妻,小正愿意!”
    “你喜欢她啥?”顾随君嗤之以鼻,“你与她语言不通,连交谈都有问题,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因为那位姑娘热情又大方,长得又可爱,所以小正很喜欢她!”
    “谁说不能交谈就不可能喜欢的?”管白苏反驳顾随君,“我与你语言相通,可我就很讨厌你!”
    闻言,顾随君面色狰狞,五指蠢动。
    “你晓不晓得你在说啥?我可是你的雇主!”这世界是反了是吧?高价聘请的保镖竟然直接当着雇主的面说“讨厌”?!
    “古家堡保镖规定中没有不可以讨厌雇主这一条!”
    “臭女人!”她非要他掐死她才甘愿是吧?
    “既然小正喜欢那位姑娘,你何不成人之美?”破坏有缘人好事,当心被马踢死!
    “他娶了妻,路上谁伺候我?”谁管小正成不成婚?他有没有人服侍得舒服安适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我呀!”纤指指着自己。
    “哼!我还怕你下毒毒死我!”谁会信一个刚才直言“讨厌”两字的冤家,当真会用心服侍他?
    “你死了,我得陪葬,我可不做这蠢事!”
    “你是我的保镖,任务是保护我的安全,繁琐小事你争着做干啥?吃饱太闲!”这女人是这么想当奴才吗?
    “少爷,白苏姊姊,你们别吵了!就算小正娶妻,还是可以服侍少爷的啊!而且还多了一个,能服侍得更为尽善尽美,少爷丝毫不用担心!”
    “没错!”管自苏一弹手指,“小正娶妻,你不但有了小厮,还多了丫鬟一举两得!”
    “求少爷成空!”小正磕头。
    “你就允了他吧!”管白苏推推顾随君。
    “要我允他?行!”顾随君面露奸笑,“晚上你可行好好服侍我!”
    再露骨不过的调情,让管白苏小脸难为情地燥红。
    也不想想小正也在场,竟然说得那么直戡了当,他不要脸,她可是要的!
    “随……随便!”管白苏不自在地弯下身,轻拍小正的肩,“还不快谢少爷!”
    “谢少爷!”小正开心地磕了一个大响头。
    三日后,小正与名叫韵儿的姑娘,在卢族长老的主持下,拜了天地,成了亲。
    卢族婚礼照例要庆祝一周,于是一行人又在卢族部落待了七天才离开。
    离开之前,管白苏已学会了简单的招呼语,为此她十分得意,教授她卢族语言的黎儿也称赞她学得快,只有顾随君嗤之以鼻。
    而她也在与黎儿的比手画脚中,晓得黎儿与顾随君位是朋友关系,不可能当顾随君的小妾,因卢族的一夫一妻不只限制族内居民,就算嫁到外地,也同样限制着结婚对象。
    “嫂子放心,黎儿绝不可能与你抢随君少爷的!”黎儿掩嘴窃笑。“难怪我老觉得嫂子看我时的眼神有些郁闷,原来是误会了呢!”
    这句话,管白苏只听得懂名字,主词与“放心”两字,其他统统一头雾水,她只能转向顾随君求救。
    “黎儿说啥?”
    一直当翻译的顾随君非常不耐地回答,“她问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否则干嘛吃醋?”
    “当然没有!”管白苏急急否认,“我怀疑这世上根本没有会喜欢你,像你这样自大、高傲、任性、幼稚、脾气暴躁、目空一切的男人,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爱上你!”
    顾随君出乎意料地未被她激怒,反而神态闲适地回答:“这你可要失望了,喜爱我的人女多的是,我一路游山玩水,各省分都有爱妾等着,要不是卢族规定严格,黎儿也会是其中一名!”
    他挑衅地一笑,又说:  “不过就只有你,我是绝不可能纳为“爱妾”,你大可放心!”
    他毋需说的这么明白,她也晓得这男人不可能对她动心!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比那些爱妾还不如!
    然而她仍被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而回敬,“我才怕你对我真动了心,到时要甩掉你还得费一番工夫!”
    “彼此彼此!”
    两人同时对哼了声,不约而同背转过身。
    真是……幼稚的一对啊!黎儿好笑地摇头。
    “我去看小正整理得如何?”管白苏闷声离开。
    “你怎么都不让让你的娘子呢?老是跟她吵架!”看不过眼的黎儿劝解。
    “那是你听不懂汉文,若听得懂的话,你也会站在我这一方!”
    她对他的评价还真是没一句好的!他没当场轰烂她的脑袋,她就该感谢天了!他娘的,他啥时修养变这么好了?
    “她是说了啥,让你如此生气?”瞧他,气得嘴唇都抖了!
    顾随君撇了下嘴,“不想提!”转身坐入马车内。
    “好,不提!”外形看起来车轻,其实大了顾随君两岁的黎儿善解人意地笑笑,“下次有机会,再带嫂子一块过来玩!”
    紧抿的嘴角抽了下,“会的!”
    一行四人离开卢族部落,继续往西行。
    这一路上,新婚夫妻恩爱甜蜜,毫不避讳地在路上搂搂抱抱,一兴起就双唇互啄,感情好得羡煞人。
    管白苏也好羡慕。
    她走在恩爱夫妻后方,望着甜蜜的两人,胸口泛着酸楚。
    什么时候她也能遇着这样一个人,对她疼爱宠溺,望着她的眼神时时透着怜爱呢?
    这时,马车内传出轻敲声,毋需细想,就如道是顾随君那位任性霸王唤她入内了。
    她轻吐了口气,心头抗拒。
    每每唤她入内,都是他腹内欲望陡起,小正夫妻俩也晓得她进入马车内是要干啥,一想到他们是如何看待她与顾随君之间的关系,她就全身难受!
    名不正,言不顺,却频频上他的床,就算对她的批评难听,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马车内的男人久不见她进去,敲击车厢的声音更大声!
    “白苏姐姐,”以为她没听到,好心提醒的小正回头,“少爷叫你!”
    “我晓得。”她闷应,加快脚步,轻巧跃入车内。“什么事?”
    “我叫你会有什么事?”望着她的眼神果然满满浓沉的欲望。
    管白苏咬了咬唇,“你就不能放了我,让我专职当一个保镖吗?”
    “日前天下太平,你这保镖根本无用武之处,”他倾身上前,男性气息一下子就将她包围,“你说,饱暖不思淫欲,思啥呢?”
    “那是你,我一点也不想!”
    她的拒绝在顾随君眸中点燃一丝不悦,“又不是第一次,拿什么乔?”
    他动手搅住她的肩,管白苏抗拒地撇开螓首。
    “不要!外面有人!”
    “外面何时没人了?”
    “我不要……”她挣扎,“不要连韵儿都看我笑话!”
    “笑话?我们两个亲爱叫笑话?”
    “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亲爱,只是你在逞野兽的欲望!”
    “只有我?”他冷笑,“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
    说罢,两指用力掐住管白苏的下颔,她吃痛,唇儿微张,顾随君趁隙而入,掠夺香舌。
    又凶又狠的激情之吻,吻得管白苏几乎难以呼及,意识沉沦在他的强夺豪取之中,衣衫被卸,雪乳被搓揉得肿胀起来,就连娇嫩的花蕊也硬挺成红艳的果实。
    “你的身子可是告诉我它很想要!”大手探入底裤内,直击脆弱花核,激起的快意令管白苏不由得呻吟出声。“再告诉我你不要啊!”
    “不……”夹带喘息的抗拒娇弱无力。
    “不要的话,为何你的小穴湿了?”染上湿意婚指尖,直接涂抹在她的唇上,“告诉我,这是什么?”
    “别这样……”她哀咛,为着身子的臣服而羞惭。
    他完全晓得她曲敏感带,知道怎么做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激起欢愉,酥软娇躯,无力抗拒。
    “你是想说,别这样就放过你吗?”他将肿胀的下体顶上她的腿心,仅是这样的接触,她的身子就酥软了。“你的身子在渴求我,感觉到了没?”
    “不……不要……”纤臂掩往泪湿的眸。
    她恨自己的懦弱,恨她的身子比理智要清楚知道她有多想要他!
    她不懂,他明明就不值得爱,为何她的心会沉沦?
    会不会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让她产生了错觉?若是她离开一阵子。她是否就会清醒?
    她不晓得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确渴求着他,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他的真心疼爱……
    粉躯虽然接纳了他,但她始终挂在嘴上的拒绝仍是教他不快,愤而扯下长裤,将高挺的昂扬一举挺入尚不够湿润的花壁。
    “痛……”她吃痛轻喊。
    “痛你才会记得,这个身体只让谁所拥有!”拉高长腿抬置于肩,每一次的顶击都确实撞击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他明明就不爱地,为何还要次次提醒仅有他能独占她的身体?
    这男人好自私!
    疼痛在经过次次的强烈摩擦后,逐渐转成销魂快意,紧绷的嘴角松开,欢姨畅的呻吟溢出,水眸罩上迷蒙,身子软绵绵!“早点诚实地接受不就得了?”顾随君满意地抚着发烫的身子,狎玩红艳的乳尖。
    正当他尽情驰骋快意时,数道哒哒的马蹄声接近。
    “有人来了!”管白苏倏地张开双眼,意识清醒过来。
    “不用管!”
    “护卫都被你遣散,要真有贼人,不懂武功的小正根本毫无抵抗能力!”才说着,拉车的马儿突然蹄乱,惊慌地嘶鸣,“糟了,当真来者不善!”
    “是谁坏了我的好事!”顾随君火大地开窗探头,已靠近马车的众人看上去面熟,“是认识的!”但他不记得是谁。
    “认识的?”既是认识的,为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