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領帶,不准他有任何的遲疑,美眸直盯著他。
「光,別再折磨我了。這幾個月來,我好想你……」她的舌尖滑過他形狀好看的薄唇。
陸辰光雙眼一瞇,二話不說,褪下她的絲質內褲。
她盡可能的配合他,身子往後一挪,桌上的物品全都掉落地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美麗的長腿還穿著高跟鞋,環住他的腰部,雙腿之間的私處大方的抵著他的碩大。
她像一朵薔薇,野得不可方物,媚眼一挑,流露出無限風情。
「等……等等……」保險套啊!「安……安全措施……」
他深吸一 口氣,扶住熾熱的碩大,在柔軟的花縫間上下游移,隨即頂向那水源充沛的花穴。
「來不及了。」被她挑起的慾望已經燃至極點,無法再撤出她的體內了。
只見他窄臀一縮,腰桿深沉一挺,碩大的圓端撐開水嫩的花瓣,再往前一挺,沒入了濕滑無比的水穴。
她的水穴緊窒而窄小,他的熱鐵一沒入,就被深深的吸入,飢渴得像是等待已久。
雖然她一臉熱切,不過還是因為他粗魯的動作而微皺眉頭。
和他在一起已經有六年的時間,自青嫩至成熟這段時間,她有時候還是受不了他的碩大。
不過猛獸出閘,他再也回不了頭。
既然她點燃他的慾火,就必須由她來承受,理智也控制不了生理上的反應,只顧著在那水穴中不斷的前進。
她緊咬著唇瓣,容忍他在她水嫩的花穴裡狂暴的抽撤,每一次進出都充滿力道。
他的雙手緊緊箝制住她的柳腰,任意的進出她的體內,那柔軟的花壁吸附著他的碩大。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銷魂滋味,每一次他撤出再進入,她的水穴就像是要報復,將他的熱鐵絞得更緊。
他喜歡,喜歡她的浪、她的野,還有她綿延不絕的熱情。
儘管他對她有些殘忍,她依然不悔的待在他的身邊。
「光……嗯……」俞曉蕾逸出酥麻的吟哦,雙腿更加用力的纏住他的腰部。「再深一點……」
她的邀請讓他亢奮,努力不懈的撞擊花穴。
他們的身體十分契合,緊密結合,在花穴裡頭的熱鐵被花壁包裹得十分舒服。
當花穴被熱鐵蹂躪了幾分鐘之後,她的雙腿漸漸感到痠麻,兩人結合之處也流淌出汁液。
隨著他不斷抽撤的動作,她的雙腿之間被弄得濕濘不堪,還有不少水液噴灑在晶亮的黑色桌上。
陸辰光毫不在意,依然像一頭猛獸,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熾熱的碩大繼續磨蹭她的花壁,隨著抽撤速度的加快,感覺快要摩擦出火花。
明明這六年來他們做愛的次數多到數不清,但是每一次他進入她體內的感受,依然讓她全身癱軟。
她緊緊的擁著他的身體,感覺他兇猛的熱鐵不斷的貫穿她的身體,朝最敏感的花芯前進,似乎想將她體內最柔軟的部位佔為己有……
不,她的一切早已屬於他所有。
陸辰光的眼眸半斂,望著身下嬌喘連連的俞曉蕾。
她彷彿想要搾乾他的精力,雙腿環住他的腰部,不停的擺動腰臀,熱情的回應他。
「妳這個魔女……」他低聲一吼,腰更沉了,抓住她的腰肢,不怎麼溫柔的撞擊她脆弱的花穴。
她弓起身子,讓下半身緊密貼合他雙腿之間的熱鐵,享受著粗鐵在甬道內抽撤的快感。
快感夾帶一股令她想宣洩的痛楚,於是她咬住他的頸子,淡色的護唇膏也印在他白色的領子上。
這是她唯一的小把戲,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什麼。
些微的痛楚為他們帶來莫名的快感,他在她體內抽撤的速度愈來愈快,兩人交合的私處也發出羞人的聲響。
「嗯……」她逸出嬌聲吟哦,額頭也冒出薄汗。
粗鐵一次又一次的推送,最後將她推向高潮,水穴也開始不斷的痙孿、收縮,緊緊的吸附著他的熱鐵。
俞曉蕾全身顫抖,因為他的給予而感到滿足。
不過他還不滿意,緩緩離開她,熱鐵自她的體內撤出,然後翻轉她的身在被他壓向桌面時,她看見他胯間的粗鐵依然昂揚。
她的小臉紅潤,像熟透的蘋果,雙手被他反剪在背後,雙腳落地,踩在地毯上。
精壯的身子壓在她的裸背上,讓她的雙乳貼著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她霎時倒吸一 口氣。
陸辰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左手扣住她的雪臂,困住她的動作,然後分開她一雙細腿,胯間的長物再度進入那濕潤的甬道之中。
「嗯……唔……」她微皺眉頭,原先的痙攣還未消退,因為他再一次的進入,讓她差點站不住。
他扶住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
俞曉蕾也沒想過要逃,雙手反而抓住他的右手,讓他蠻橫的在她的體內得到宣洩。
「光……慢點……」她輕聲呢喃。
他的呼吸聲愈來愈混濁,熱鐵被痙孿的花徑包裹,背脊也竄過歡愉的戰慄。
此時,他失去原先的冷靜,不再是城府極深的商人,現在他只是個充滿慾望的瘋狂男人。
他想要宣洩壓抑已久的慾念,赤裸且毫不隱瞞的索取她的美麗、她的甜美。
「妳是我的……」低頭吻著她的裸背,在失去所有的理智時,彷彿也在她的身上烙下了屬於他專有的印記。
她是他的……什麼呢?
俞曉蕾攏眉頭,緊咬著唇瓣。
這一次,她不是忍住吟哦,而是忍住想要問他的衝動。
不能問,因為這是她和他之間的遊戲規則。
下一刻,她慌得回頭望著他,因為他抽撤的速度愈來愈快,撞擊的力道也愈來愈大。
「光……」她露出哀憐的表情,「唔……你……你快了嗎?」
「快了。」陸辰光深吸一 口氣,又加速在她的甬道中抽撤幾下,「我要射了……」
「不……不要在裡面……」這時,她連遊戲規則都記得很清楚,連忙出聲提醒他。
他不滿的壓住她亂動的身子,腰桿不顧一切的往前一挺,將脹大至極限的熱鐵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最後,獸性戰勝了理智。
第一次,他失控的將珍貴的白液全數灌進她的花壺內……
第二章
認識陸辰光這年,俞曉蕾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也剛過完生日,脫離大學生活的她正準備進入職場,是個社會新鮮人。
雖然母親和繼父希望她能夠考個公職,要不就回家找個行政工作,窩到結婚生子。
不過,她不要。
在她十八歲那年,懷著少女心,偷偷跑去見她有錢到眼睛長在頭頂的生父,以為生父會抱著她痛哭流涕,然後將她納入俞家族譜……
作夢!
對,少女的情懷都是夢。
她並沒有由麻雀變成公主,失散多年的生父也沒有對她呵護有加,前幾年見他那一面,只差沒要傭人拿掃把趕她出門。
同樣都是名叫俞甚祥的男人播的種,她承襲了父系這邊高魷修長的身材,以及因為隔代遺傳而略似混血兒的深邃五官。
她身上流著生父一半的血,他竟然把她當野狗似的趕出俞家門。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那麼沒骨氣的人。
她會上門認親,只因為好奇,為什麼當年他不要她和母親?
但是得到的答案很殘酷,讓她徹底明白一件事──
上流社會的人還是會幹一些貪小便宜的事,像是吃乾抹淨之後,打死不認也是,俞老頭沒讓她認祖歸宗是對的,若讓她踏進俞家大門,她絕對會將俞家鬧得雞犬不寧,然後氣死俞老頭,再大方的繼承他應該給她的財產。
不過沒關係,拿到遺產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反正她姓俞,就貫徹俞家的家規,等著撿便宜。
等俞老頭掛了,她一定動用五子哭墓、白女孝琴,哭到他死不安寧。
對,這就是她俞曉蕾,向來敢愛敢恨,只要讓她記在心裡,就不會輕易的抹去。
不過,記恨歸記恨,現實人生還等著她去開拓。
也許她骨子硬,向來不懂得低頭,但在得知俞家千金俞雪茵在俞家的加持下,頂著名媛的頭銜跑時尚趴,拍過幾支廣告,最近甚至還擔任美妝產品的代言人,她不禁興起競爭之心,小她一歲、同父異母的俞千金可以做到的事,為什麼她不可以?
憑著這股不服輸的氣勢,以及天生的倔脾氣,俞曉蕾開始注意演藝圈的大小消息,只要有任何機會,她都不放過。
不過不管她多麼努力的掌握機會,就像是有座無形的牆擋在她的前方,她總是在最後一刻被淘汰。
她百思不解,甚至打算要放棄進入演藝圈時,陸辰光出現在她的面前。
初次見到他,是在十二月的冬天,他穿著黑色大衣,到她打工的地方找她。
他是個很直接的男人,一來就說出他的來意。
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覺得他是個斯文俊美、溫和有禮的男人,而且還面帶微笑。
但,這是錯覺。
他是個雙面人,表面上笑得人畜無害,骨子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對,不是惡魔,就是撒旦。
他第一句話是跟她問好,第二句話就單刀直入,刺中了她的痛點。
「我知道妳是俞家的遺珠,也是俞雪茵同父異母的姊姊,同是俞先生的女兒,但是妳非常痛恨他的差別待遇,是嗎?」他笑著說話,不過語氣充滿了譏誚。
俞曉蕾原本想開口叫他滾,因為她不需要外人當面嘲笑自己,不過還來不及開口,他又說話了。
「妳想知道,為什麼妳得不到廠商的青睞嗎?」他笑彎了那雙黑眸。
當年她不懂他為何笑容滿面,不過日後她全都懂了,因為他想以笑容隱藏商人的貪婪與狡獪。
「為什麼?」她年少無知,傻傻的問了,同時也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