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张开口想喊他,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响,她这才想起,自己被喂了什么暂时失声的哑药。
    不能说话,那就只能等,等他来打开那裹得她透不过气的被单。
    可是等了片刻,她没等到期盼的脚步声,只听到“哗哗”的倒水声,不对,确切的说是倒酒声,因为她嗅到了四溢而出的酒香。
    衍宸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完全无视掉床.上的那个存在。这已经是父皇送给他的第九个女人了,他心情好了就会宠幸一个,心情不好就会将床.上之人扔出去。今晚他心情还不错,所以没有将她扔出去的打算,但暂时也不想碰她。
    自从回了衍月,他找回了自己应有的一切,但那在天凤练就而成的暴躁脾气却无法减改。也不知是哪个大臣向他的父皇提议,说他的几个王兄一早就有了皇子妃,而他却连个妾室都没有,难免脾气会不好。
    说来真是荒唐,他本该纵横战场,却因为双眼无法视物,而今只能做个窝在皇宫里的废物皇子,叫他如何能有好心情?这跟有没有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但父皇的命令,他不能不听从,而且,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时也需要发泄欲望。
    待他饮尽了整壶的酒,有些醉上心头,才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这漫长的寂静,等的音瑟差点发疯,终于听到他的脚步声传来,不自觉地露出了个无声的笑。
    他再不过来,她就要被这被单给憋死了。
    像是早就知晓她身.体的摆放位置,他毫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被单的一头,手臂用力,猛地一挥一带,瞬间将她连人带着床单给抛了起来。
    音瑟觉得自己再次像粽子一样被迫滚了起来,不过,这一次是滚在空中,而且不是被裹起,而是被敞开。
    他将分寸掌握得十分得当,在她完全露出之际,快速地丢掉那碍事的被单,手臂一横,将她稳稳托在了怀里。
    音瑟睁着乌黑的大眼,紧紧的将他盯视,在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之时,差点喜极而泣,没错了,是衍宸,确确实实是衍宸!
    她捏着他的衣袖,想通过眼神来表达她要说的话。
    衍宸感觉到她那双小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襟,刀削的唇畔微微动了动,“怕我?”
    音瑟拼命摇着头,拼命的眨巴着她的大眼,心里那个声音在大声的喊:衍宸,是我呀,我是音瑟,你不记得了吗?
    “你是新招入宫的宫女?”衍宸将她的反应归结为对他的害怕,哼笑一声接着道:“听说本殿下脾气暴躁而害怕?”
    不是!不是!音瑟在心里大叫,衍宸,你看看我啊,我是音瑟!这话在心里被喊叫了一遍,她突然就愣住了——
    衍宸是看不见的,她居然给忘了,衍宸根本就看不到她,如果她不能开口说话,如何来证明她就是她?
    突然一片巨大的黑云笼罩在了头顶,她是真的怕了,不是怕他,而是对将要面临的事情产生了恐惧。
    她和衍宸……这怎么可以?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想到这里,她拼了命的在他怀里扭动挣扎,想要表达她的抗拒。她与衍宸的接触不算少,或者对他还不够了解,但至少知道他不是个随便胡来的人,如果她表示非常不愿意的话,他是不是会就此罢手?
    但是她错了,她忘记了这里衍月皇宫,这里不再是铄王府的后院,而衍宸也不再是被困于天凤的人质,现在,他是衍月国的七皇子,他想要宠幸一个女人,全凭一己意愿。
    她还忘记了,有些男人对女人是怜是爱,在得不到女人允许的时候,不会做越矩的事情,而有些男人是经不得反抗的,你越是抗拒,激起的越是他的征服欲望。
    许是被疼爱宠溺惯了,她几乎误将所有男人都当成了贺兰楚凉一样的心软如绵,却完全忘了那一件事——衍宸那嗜血暴戾的本**,他从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就手软!
    耳边“咚”的一声响,身.体瞬间传来磕碰而起的疼痛,是以突然之间被他扔到了床.上。
    音瑟痛得紧紧蹙起了眉心,正想爬起身的时候,他巨大的身影已经来到了床前。
    烛光从背后照射过来,映得他的整张脸漆黑如墨,她看不清那脸上此刻是何种表情,只能感觉到他那凌人的气势,带着一股异常强大的压迫感,慢慢的在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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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下一张吃掉衍宸。。。貌似米有人支持他昂~好吧~娘亲支持你~
    正文 第三九二章 粗暴的纠缠
    (不要着急,今天还有更,(*00*)嘻嘻……)
    “过来!”感觉到她正在向床脚缩去,他皱眉厉喝。
    音瑟两手紧捏着自己的衣领,痛心地摇着头。
    “难道没人教过你该怎么做吗?”衍宸颇感麻烦地道,片刻又一声哼笑,“知道本殿下不喜欢假情假意的女子,所以就换了口味?可是本殿下也同样不喜欢不懂规矩的!”
    就音瑟紧张得手心都已经出了汗,心脏的跳动差点就超出了正常的负荷,大脑快速的旋转,冥思苦想着可以阻止他的对策。
    她不能说话,不能用语言来告诉他自己是谁,那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感觉得到她是音瑟?
    什么东西可以,什么东西可以?
    堙羽毛扇,对了,羽毛扇!那粉袖兔可是衍月国特有的,但是羽毛扇在吟邈手里,现在去找吟邈根本就没可能。
    剑谱!他的剑谱!可是那书已经被他烧毁了,而她又不能背招式给他听,还是行不通!
    那她身.上还有什么标志?唯一跟随她时日最久的玉镯,还在日前还给了澹台梓煜,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将衣服脱了!”耳中听得她毫无动静,他沉声命令。
    音瑟怎肯听他所言,咬唇抬眸将他紧紧的凝视:衍宸啊衍宸,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想起我,知道如今被误扔在了你床.上的人是我?
    “怎么?想让本殿下动手吗?”他显然已经不耐烦。
    音瑟微微闭眼,极尽所能的去思考,如果一个人不能顺利说话之时,他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比方说那时的慕殇然,他很少说话,除了低声传话给萧烬和澜隐,他还用了什么方式来告知别人他想要说出的内容?
    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慕殇然,慕殇然,你快告诉我啊!音瑟在心里焦急地叫喊。
    衍宸的忍耐等待到了他的极限,酒精的刺激让他身体内的欲望因子慢慢的活跃,渐渐的沸腾。两手向后一收,他已脱掉了自己那暗金色的开襟长袍。
    音瑟用两手抱住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喊道:快点想啊,快点想!慕殇然用的是什么方法?他除了写字还……
    对了!写字!她可以写字!
    想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来,爬到床沿猛地抓住了他正在解腰带的右手。衍宸因她突然的动作而愣了一下,没有防备就任由她将自己的手带向前去。
    音瑟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掌上,抚平他的掌心,感觉到他掌中那烫人的热度而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似乎也受了他的感染而些微的烧了起来。
    早已深谙情事的她,当然知道他那股热烫的原因,那是一个人在面对诱.惑之时身.体上最诚实的反应。
    “心急了?”衍宸鼻中露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音瑟强自稳住心绪,让自己做了个深呼吸,而后凝神屏气地在他手中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我!
    见他没有反对,她微微放宽了心,接着写:是!
    “是”字刚刚写完最后一笔,那被她指尖轻巧划过的大掌倏地攥合了起来,将她的小手牢牢包覆其中,而后就听得耳边响起一阵带着男**阳刚的粗重喘息,“嘶啦”一声,她身.上本就不蔽体的薄衫被从当中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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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她适才在他掌心的“作怪”,将他正在燃着的欲火给挑拨到了最旺。
    音瑟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缓缓低头看着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雪白高耸,张大了嘴做着无声的尖叫。
    她徒有口型的尖叫还未宣告终结,他那只因练剑而带上了厚茧的大手就欺上了她的胸膛,用着他特有的粗暴方式,狠狠的揉.捏。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稳固的心墙里“砰”地炸了开来,顷刻飞沙走石土崩瓦裂,轰得她晕头转向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了去做去坚持。
    衍宸一面感受着手心中那富有弹性的绵软浑圆,一面解了自己的腰带,翻身上.床。
    身上突.然压迫而来的重量感让音瑟猛地回过了神思,手脚并用地做着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徒劳的挣扎。
    在一个全身被**,欲望之火焚烧的男人手里,挣扎永远都只能让那火势变得愈来愈大,她挣扎抗拒的结果,就是身上那毫无用处的薄纱以着碎片的状态飞向了床外。
    他是粗暴的,根本不知温柔为何物,在她还没有任何思想和心理准备的时候,他已经胯下一沉,直奔了主题。
    那干涩的痛楚让她瞬间仰起了头,眼角那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痛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哑住的喉咙连她想发出悲鸣都不可能,只有默默的无力的承受。
    “不是处子?”没有感觉得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他停了一停。
    音瑟忽然因他这句话而燃起了一点点希望,她不是处子,他最好有洁癖,赶紧放过她。
    但是她错了,衍宸只是愣了那么一下,而后仿佛松了口气一样地道:“不是更好,不必有罪恶感!”
    丝毫不去顾及她的感受,他猛然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放肆的开始驰骋。
    音瑟伸出双手抵上他的胸膛,死命的推拒,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十分恼火,那已经变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在他几次冲刺之下就已将他完全的接纳,并带起了让她感到害怕的快感。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居然跟衍宸……
    一瞬间,萧烬、楼雨过、贺兰楚凉,甚至北堂兮,他们的脸孔一一浮现在眼前,那种似痛似苦又无法言说的感觉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让她险些透不过气。
    可是这样的思考也仅限于片刻,身上那纵横的强健身.躯霍地一个狠狠撞击,差点将她的灵魂撞出了体外,如果她此刻可以发出声音,那一定是一声诱惑力十足的苏媚呻吟。
    正文 第三九三章 向自己臣服
    (还会有一更~大家耐心的等等~偶尽量做到最快最快~还有,音音跟衍宸的h不会只一次~)
    一切都源于最原始的渴望,仿佛是人类最初的本能,只有索取,不停的索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一句询问的话语,有的只是他对快.感的沉浸,只是疯狂的满足他自己。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只是这样毫无感情的结合,她还是在他的身下沦陷了,最终臣服于自己的欲望,那双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攀附,那双湿润的美眸也早已染上了迷离的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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