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揣摩着她能不能穿那身衣服。
“衣裳王府里多得是,不劳……”
“不成,一定要那件衣裳才起的到作用,晴柔啊,你是不晓得,若是你在不与延奇重归于好,这天下都要打乱了。唉,现在皇城里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啊,晴柔啊,这一切都是你的失误造成的。”皇后的杏眼看向晴柔,看的晴柔一片的心虚,唉,是她错怪了人家,那么是应该好好的道歉才对,一切就听皇后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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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听皇后的一点都不好,晴柔看着小德子公公送来的这身衣裳,眼都瞪大了,皇后让她穿这身衣裳!晴柔撩起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裳,眉头皱的紧紧的,然后围着小德子转了一圈,道:“小德子公公,你确定没有拿错?”
“杂家确定得很,这衣裳是皇后娘娘亲自交到奴才手上的,错不了。”小德子如实的回答。
“真的错不了?”晴柔的脸上都是狐疑之色。
“错不了,错不了。”想他小德子跟着皇上皇后那么多年,怎么会弄不懂皇后的心思拿错东西呢?!衣裳,绝对错不了。
“那,你搁下吧。”晴柔随便地一指,让小德子将衣裳搁在了桌子上。
小德子照做之后,然后来到晴柔的身边,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让奴才转告您,这身衣裳您一定要穿上去啊,天下百姓可就指望您了。”
天下百姓,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吧?晴柔瞄了一眼桌上的衣服,然后点点头:“我晓得了,你回去复命吧。”
“那么,小德子告退了。”终于可以回去回话了。小德子一脸的雀跃,不过,最让他高兴的就是,终于不用再看王爷那张臭的要死的娃娃脸了,天晓得,他每天看到王爷的那份由内而外的恐惧,生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被王爷给拖出去斩了,不过,过了今晚,一切就都应该会好了吧。
延奇回府的时候,天以近暮色,夕阳西下了,不消一会,暗色便笼罩了大地,延奇懊恼地看了看寝楼的方向,然后,慢慢地踱步到了书房的方向,浴桶早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伺候着,他这个王爷还真是窝囊。延奇懊恼地净身,却发现,整个书房里面,他的衣物都不见了,只剩一件单衣可以蔽体。
“王妃,王爷回府了。”老管家亲自跑腿。
“这样吗?很好啊。”晴柔尴尬地笑了笑,下午的时候,皇后已经将煜祺带到皇宫里面去了,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站在她这边了,府里面的人,都希望延奇可以回来寝楼安寝,因为这样他们比较安全……
“王妃可以准备了吗?”
“呃……可……可以了。”晴柔尴尬地笑了笑,该来的跑不了,头一伸,反正都是算老夫老妻了,怕什么?晴柔深呼吸,道:“管家。”
“王妃请吩咐。”
“等王爷净身后,请王爷来寝楼。”
“老奴明白。”等的就是王妃您这句话,老管家转身离开,健步如飞。
这个女人一定要如此带毒吗?看着书房里面的紫玉榻上,连棉被枕头都不见了,延奇的暗眸沉了下去。
“王爷,王妃请您去寝楼一叙。”老管家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从寝楼走到了书房,竟然还是大气不喘。
延奇高挑了眉毛,不语。
“王爷,王妃是想与您赔罪的,你僵着不去的话不是不给王妃台阶下吗?”千算万算,就是想不到王爷会僵着脸,不愿去,呃,这不是与他们所有人地心愿背道而驰了吗?不行不行,想来他们是绝对不接受这个结果的,如果王爷不愿意去,那么老管家他骗也要将王妃给骗过来。
“哦?”延奇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的惊讶,晴柔,又在搞什么鬼?
看着王爷丝毫没有想去寝楼的意思,老管家的脸都青了,“王爷,您就不会寝楼吗?王妃准备了一下午,想要向王爷赔罪,没想到王爷是这么地不领情,王爷,王妃会生气的,很生气的。”
“嗯哼。”
“王爷啊,何不借着这个机会与王妃重归于好?!都是夫妻了,这还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情,您就多包容包容”老管家继续的循循善诱。
“我不晓得,老管家你还有当说客的本事。”延奇的唇微微一扯。
老管家的表情,僵硬。
“好吧,我去看看,她是怎么的与我赔罪的。”延奇的身上,只是一件轻薄的单衣,外面风寒露重……等等王妃一定会担心才对,老管家站在原地,看着书房里面被搬空的王爷的衣物,一脸的得意,这招苦肉计,用得好啊!
延奇推开了门,发现寝室里面的烛火有些暧昧的明灭可现,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是说了要赔罪的吗?人怎么不见了?在延奇要喊来吓人来找人的时候,晴柔才脚步生姿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白嫩剔透、凝脂若雪的肌肤因一些的害羞而透着粉红色,细白如玉的脸上有着让人经验的五官,眼眸如秋水,秀眉如杨柳,小巧高挺的鼻下,一张红艳的樱唇,腰肢纤细,玲珑有致的身形随着半透明的衣裙摆动,阵阵微风迎面而来,她的身形微微地颤抖着,撩起她披下来乌黑如亮缎的发丝,些许乌丝纠缠在裸露的细白的颈上……
晴柔慵懒的眼波注视着延奇,为嘟的红唇,柔柔地唤了一句:“夫君。”
延奇止住了脚步,玉雕的面容上,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晴柔,蓦地冒出一句:“王府倒是如此贫穷了?”
“呃?”
“这身衣裳。”温和的笑意一敛,延奇的一对眼珠子顿时冷若冰霜地望向他。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大结局
“该死的。”延奇低低地骂道:“谁许你穿上这身衣裳的?”
“你不喜欢吗?”晴柔巴掌脸上的一双圆瞪漆眸于顾盼间流转着慧黠的光芒,那双纤细的素手覆盖上了延奇的胸膛。
延奇深幽如同两泓潭水的黑眸摄人心弦,性感的薄唇勾咧出一丝浅笑,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望着的霸气和他淡雅冷然的气质浑然天成,“喜欢。”
晴柔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道:“喜欢,便是好的。”
“这是你赔罪的方式?”脸孔含着笑意,延奇修长的冷眼弯成了两弯新月。
“我以为夫君会喜欢的。”晴柔凑上了红唇,轻轻地吻着延奇的薄唇,描绘着他完美无缺的唇型。
“很喜欢。”延奇轻易的撷取了她的樱唇,吻得热烈,那件面料少的可怜的衣裳也在今晚就寿终正寝了,暧昧的烛火,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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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过去,一切都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延奇似乎对当初的事情毫不在意了,晴柔的脸上,也有了粲然的笑容,母后教的方法,果然很有效啊。妇唱夫随的日子里偶尔也是夫唱妇随,小日子也是过的其乐融融。
“爷,查到了。”某个下午,晴柔在院子里小憩,延奇在书房里面与李章碰头。
“嗯。”延奇的唇畔,勾勒出了嗜血的光芒。
李章犹豫着,不晓得应不应该说。
“说。”看到了李章的犹豫,延奇的暗眸一冷,淡漠脸庞上染上了一层冷霜。
“是……是小王爷。”李章低头,一咬牙,坚定绝对不背叛主子,“是小王爷对王妃说了这件事情,所以,王妃她让您……您睡书房的。”
“煜祺?”延奇的双手紧握,他是猜不到会是这个小子,这个小子,倒是很皮啊,延奇的唇畔,有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爷。”李章的心里有些惊恐,王爷不会是要对小王爷动手吧?虎毒尚且不食子,王爷,应该不会那么做吧。
他当然是不会那么做,但是,煜祺还是需要教训的,延奇的一对黑石眸子冷硬得像是千年的寒冰,教育小孩,根本无须他动手。儿子,你想与爹爹玩,那么爹爹就与你奉陪到底。脸上的冷漠竟然去了泰半,延奇的脸上挂着笑容,往寝楼走去。
“晴柔,醒了吗?”步入了寝楼,延奇发现晴柔已经醒了,手里面却拿着一副画像,延奇唇畔的笑意,愈发的明显了。原来,她很“不小心”地看到了这幅画啊。
“这幅画……”
“我画的。”延奇答道,“你刚来王府的时候我便画下了,但是,这些字,却是三年前提的。”延奇收起了画卷,淡淡地开口。
“为什么,你都不说。”晴柔的眼眸中,某种晶莹的东西闪动着。
“我以为,你都晓得。”
“笨蛋,你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这大笨蛋,大白痴。”晴柔扑到了延奇的怀里,痛哭。
双手抱着晴柔,延期低低地开口:“若是我知道我不说,会给我们带来如此多的折磨与困难,那么我一开始就会告诉你,我爱你。”
一声哽咽溢出了檀口,热雾迅速地盈满了眼眸,在延奇的怀里,晴柔泪眼婆娑。他爱她,原来,他爱她,伏在延奇的怀里面,晴柔感慨万千。
“我以为你懂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延奇叹了口气,将晴柔搂得更紧了,道:“你该信我。”
“是我错了。”晴柔抱住了延奇,低低啜泣。
“这幅画,我一直挂在煜祺的房间里面。”
“挂在煜祺的房间里面。”晴柔从延奇的怀里面探出头,听得有些迷惑,煜祺……
“因为煜祺不认识自己的娘亲,所以我就让他可以睹物思人。”延奇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不过,这些也都是事实而已,只是告诉了当事人,某些人会有些危险才是。
“那么,煜祺晓得娘亲长什么模样喽?”
“是啊,怎么了?”
“没事。”
延奇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无声地笑了,小子,与老子斗,你很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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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王府里传来了暴斥声,和小孩子的尖叫声。
“臭小子,你竟然敢欺骗你娘。”在延奇的怀里,晴柔对逃的远远的煜祺大呼小叫,然后,一只绣花鞋飞了过去,煜祺机灵一闪,没有砸到,他真是太冤枉了,好不容易皇奶奶肯放人让他回家与娘亲团聚,没想到娘亲竟是给他这样的一个见面礼,太吃惊了!太惊讶了吧!煜祺看到爹爹的脸上,一抹可以的笑容,还为来得及深思,又一只绣花鞋飞了过来。
“啊!谋杀亲子啦!救命啊,救命啊!”王府里面,煜祺上串下跳,却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止盛怒中的王妃,只有王爷偶尔很好心地抱住王妃,不让王妃真的宰了小王爷。唉!这个调皮王妃什么时候变成火爆王妃了!?众人想到。
咦,不对?!为什么王妃连他们都攻击?!天哪,王妃已经气糊涂了,见谁都打。这天下午,整个王府的人都没大没小地四处逃窜着,根本就没有人干活,但是那天,延奇却觉得非常的高兴。
因为——
为了避免晴柔“谋杀亲子”,他决定要将煜祺送出去几天,那么,剩下的日子里,晴柔的眼睛里,就全部都是他了,那张娃娃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粲然的笑容,十分的可爱!!幸福的日子,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