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采野花,不就是因为家里的那位满足不了他们么?这女郎说着要商奕启早点回去,实则也不过是在提醒他说他家里的那位比起外面的有多糟糕。这名女郎按摩的手法很有一套,即便是商奕启这般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很有些功夫。
    毕竟是个高级的酒吧,有些人才也不为过。商奕启又端了杯酒轻抿起來,这一杯只是普通的白酒,不很烈,不呛喉。
    “滚。”眼见依偎在她身边的俏女郎就要握住他的欲.望,商奕启突然挡开了她的手,两眼中寒气沁骨,他如鹰隼一般俯视着身侧的人。
    这样的商奕启,是可怕的。
    俏女郎和正在给你商奕启按摩头部的女人对望一望,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惧。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寒,太过凛,有种睥睨天下的霸气。
    明知对方不好惹,俏女郎却还是不甘心,多难得才能见到这么英俊威严的一个男人,就算不能从他身上讨到什么小费,能和他一夜风流,她说出去也是大大地有面子。
    “这位哥哥,就让小依服侍你吧,小依保证不要任何的打赏。”俏女郎说着给另一个女郎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那女郎虽是不情愿,但谁让小依才是这里的红牌呢?她拖拖拉拉地挪了许久才挪出了商奕启所在的席位,小依见此眉头皱了皱。
    大部分的人都在场上寻找猎物,极个别在场下的也是左拥右抱,这个男人可真是个例外,有谁來酒吧只是纯喝酒的?小依心内对商奕启感到浓浓的好奇。然而职业的天性让她清楚什么样的问題可以问,而她好奇的,对这个男人而言,大抵是隶属于不能问的那一类。所以,她沒有追问这些,只是凑近商奕启低声建议道:“哥哥,要不我们要个房间?”
    “喝酒罢了,何必要房间。”俏女郎的意思,商奕启听得懂。吗?如果他真的在外面风流一夜,她会介意吗?怎么可能?
    “哥哥,人家想要你嘛。”俏女郎不死心,一对使劲地往商奕启身上靠。
    “滚。”商奕启再一次爆了粗口。他是來酒吧买醉的,不是來卖身的。
    “哥哥……”俏女郎还想做最后的挽留。
    商奕启对俏女郎那软酥酥腻入骨的语调颇为吃不消,随手丢了几张钞票到她身上后,他邃然的眸对上了俏女郎,“趁现在走,否则,你就要有随时赔掉性命的打算。”
    商奕启的语气很认真,俏女郎终于被吓得投降了,捡了身侧的钱,她慌慌忙忙地逃了开。等到望不到商奕启的所在时,她才敢将手里的钱摊出來。
    800块,不少了!要知道,她有时候陪吃陪睡还要忍受那些男人的各种变态的招式,到头來还拿不到这么多钱。这个男人倒是个有钱的主,不过,还是小命要紧些。俏女郎小心地将钱折好放进了自己及膝底裤里的内层口袋,之后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搞定这些,她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只手忽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将她带往暗处,俏女郎微微一笑,又是个俊美的男人。而且这男人一对深蓝色的眼眸,真让人不由得迷醉其中。
    昏暗的走廊里,男人轻轻松松地拉下了她的吊带,解开了她薄薄的一层内衣。她娇笑着将手探到男人的裤裆处,将男人的火热握在掌心把玩。
    “。”男人满足地长叹一声,揽着她就近进了个房。
    一对被用力挤向中间,男人的坚硬从她的下沿滑入,上上下下地擦动着。
    “叫什么?”男人眼里一派清朗,望着身下娇颤连连的女子,他的唇角挑起一抹讽意。
    “小依……”俏女郎扭着身子迎合男人。
    一番过后,俏女郎跪坐在地上,口中吞吐着男人的庞然大物。直到一股乳浊体液始料未及地涌入了她的喉咙,她才咳嗽着退了开來。用舌尖将液体舔净后,她给男人递了个‘感觉很棒’的挑衅眼神。
    “帮我做件事。”男人对她的挑衅视而不见,将她按在身上,他布满茧子的右掌将她一对揉搓得通红。
    “好。”俏女郎说着,两条腿动了动,一只手重又握住了男人的壮观。
    “现在就去,我会在这里等你。”男人将她拉了起來,有什么东西转移到了她的手中。
    听完男人的要求后,俏女郎媚笑两声扭着身子出去了。
    俏女郎走后,房门被推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走到男人身边,“少主,该走了。主人最近身体情况越來越差了,恐怕……”时日无多了。
    “知道了,张宏那边有什么消息?”男人丝毫不避忌有人在场,拿着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张宏现在还在美国避难,我们很快就可以和他取得联系了。”瘦弱男子低着头,恭敬地回道。
    “查到是谁泄露那些资料了吗?”扣上皮带,男人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还沒有,只不过,小袁说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很小,很有可能是外部入侵者干的。”瘦弱男人想到这事也觉得玄乎,还真是奇了怪了。
    “尽快让小袁把调查结果交到我手中,至于那个女人,”沉吟了一下,男子漠然地下了命令,“先留着她的命,暂时不要惊动京城警署和京城军区那些人,等我们在京城站稳脚再说。”
    “是,少主请放心。”
    俏女郎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回到房间时,一把枪出乎意料地抵到了她的小腹处,“今天晚上,你只是一个人到这个房间里休息,休息完你就出去了,自始自终,这个房间里只有你出现过,你沒帮任何人做过事,明白了?”
    俏女郎沒有搜索到方才和他缠绵的那个人的身影,却是被这真枪给震住了,在看到瘦弱男人眼里的杀意时,她被惊得魂不附体。
    颤着身子拼命地点头,她抖得筛子一般,“知……道,知……”
    “如若你说了什么不该说,那么……”瘦弱男子将枪口上移到俏女郎的心口处,“你懂的。”
    “懂,我……懂……”俏女郎抽抽嗒嗒地想叫又不敢叫。今晚到底是什么日子,让她碰上了这么些个极品!
    “别让人发现你的异样。”瘦弱男子再警告一句后,飞速潜入了夜色中。
    薛傅勋赶到酒吧时,商奕启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杯酒瓶。
    “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喝那么多?”薛傅勋望着颓靡荒废的商奕启,既痛心又担忧。
    商奕启只微抬眼扫了薛傅勋一下,嗓音有些嘶哑,“是兄弟的就陪我喝。”
    “哥,现在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薛傅勋拦下商奕启放到唇边的酒杯,做好搀扶他的打算。
    商奕启却是动也不动,只是恍若无所谓地问道:“勋子,我似乎对一个女人太过在意了。我想把她从我的记忆里剔除,可我似乎做不到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哥,你怎么了?”薛傅勋着急,“哥,你说的是谁?哥,你该不会是想抛弃嫂子另结新欢吧?”
    商奕启闻言唇一挑,开玩笑一般回道:“我倒是想啊。”可谁让我办……不到呢!
    “哥,你可别乱來啊,就我看來嫂子人挺好的,对你也很上心,你要是负了她,别说我这个做兄弟看不起你啊。当年师母过世的时候我们仨不是说过,以后结了婚也要向老师那样不抛弃,不放弃吗?你看,这么多年了,老师都沒有再娶。要是让老师知道你有这念头,你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薛傅勋沒发现商奕启的症结处,一心只想着决不能让哥有抛妻另娶的想法。
    “勋子,可若是,你嫂子不要我了呢?”商奕启轻轻然的一声喟叹,在这喧杂迷离的酒吧中显得迥乎异常,却也很快被盖了过去。
    伤心人是他,断肠人也是他,被骂的,依然是他!呵,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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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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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做兄弟的只能告诉你,想要的就一定要抓牢了,不要让别人有可趁之机。嫂子如果不在意你,那你就要想方设法让她在意你。” 车子即将到达商奕启的住所,车内,薛傅勋对着面色惨淡的商奕启劝慰道。
    顿了顿,薛傅勋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哥,先别想那么多,嫂子目前还好好地待在你身边不是?哥,明天就回部队里去吧,这些天你沒在部队里,办公厅里可压了不少要等你去处理的文件呢。再过两日我们师还要和二师,三师一起搞联合演习,到时候老师也会过來观看的,你可别让老师操心你的家事啊!”
    “勋子,我……知道了。”商奕启抿紧了唇,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颓然作罢。
    “哥,我扶你过去。”车子停靠,薛傅勋见商奕启已开了车门要下去,不由急道。
    商奕启胡乱地摆了两下手,示意自己能走。薛傅勋却是从驾驶位上伸长手拉住了他,“哥,兄弟可是在给你制造机会,你说你这样过去和我扶你过去,嫂子对你的待遇会一样吗?人家不是常说撒酒疯吗?哥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
    薛傅勋还未说完,商奕启已往后重跌入了副驾驶座,“快点。”
    听出了商奕启话语里的别扭,薛傅勋在心内偷笑了两声----人家常说爱情会使人盲目,果真不假。看,哥不就是个例子。想來哥怕也是爱惨了嫂子吧,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情根深种罢了!
    ‘艰难’地搀着商奕启,薛傅勋慢悠悠地晃到了别墅门前。腾出一手按了几下门铃后,薛傅勋静站在外面等待着门内的响应。
    深夜按人家的门铃确实不太好,可是,哥醉得‘不省人事’,他除了按门铃有什么办法?
    顾惜妍早早就上了床,可是却一直睡不着,午间商奕启离去时那副决然的姿态深深镌刻在了她的脑海中,渐渐地发酵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噬痛。
    若是在往常,这个时间他早就回來了吧!可现在呢?他是不是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就像她期盼的那样?
    不,期盼?如果真是期盼,她怎么会睡不着觉,怎么会潜意识地渴望他回來,怎么会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心就瞬间像被成千上万细密的针扎过一般?呵,顾惜妍,你真是自作自受!明明不想离开他,却还要故作清高地把他推开。他对于你,早已是一个难以割舍的存在,偏偏你却不敢自私一点把他据为己有。
    披了件披肩,顾惜妍从床上翻坐了起來。眼很涩,心很酸,连鞋也沒穿,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走出,这个曾经是他们共同拥有的房间。
    以后,这里会住进别的女人吧?顾惜妍勾起唇角,却只能露出一抹更似在哭的笑容。
    才走了几步楼梯,门铃的响声便传入了她的耳蜗。心里登时一喜,可很快,喜悦又湮沒无痕。他有钥匙,怎么可能按门铃呢?
    地板很凉,顾惜妍两只裸.露的粉玉脚丫被冻得冷冷的。熟门熟路地下楼开了灯,顾惜妍携着疑惑走到了大门前。
    薛傅勋将商奕启扶着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期间商奕启不时地嘟哝说自己沒醉。待到被放到沙发上,商奕启便不客气地‘睡倒’在了上面。
    “勋子,启他这是……怎么了?”顾惜妍看向状态正常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