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要,我会……尽量满足你……”他泛出温柔的笑,主动地偎向墨无雪,吻着他的唇,双手抚摸着墨无雪强壮的身体。
    墨无雪呆了呆,由着他贴近他,稍一分身,自己竟然被他给反压在身下了?!
    趴在他身上的白如衣淌着泪水,温柔而深情地吻着,抚摸着他的身体,纤长的手指,轻柔而煽情地套弄着他的分身。
    “唔……”墨无雪一时无法理解,何以自己主动变成了被动?
    身上的男人,非常温柔而有技巧地撩拨他的热情,甚至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一一被他掌握住!
    不行!这不是他的初衷!
    从白如衣所编织的柔情中清醒过来,扣住了白如衣游走的手,一个反压,再次将他压倒在自己身下。
    白如衣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困惑,墨无雪冷笑,不打算忍耐什么了,扯开白如衣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腰上,摸索到两腿间的那个密x,在没有滋润的状况下,一个挺身便刺进内部深处!
    “啊——”白如衣痛得扭动全身,头发早被雨水与汗水浸湿,粘湿地贴在洁白的身上,黑白分明,股间钝痛,十指抓着地板,头不断后仰,泪水狂涌而出。
    墨无雪汗涔涔,虽然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但他并不好过。身下男人痛苦的反应,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自己竟然会兴奋无比。对,让他痛苦,让他记住自己,让他不能再忽视他!
    他表现得越冷淡,他越火大!凭什么他焦虑不安时,他能心静如水,毫不在乎?
    他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他墨无雪身为“雪天门”的门主,岂是他一个平凡人能愚弄的?
    扣着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用力地一阵菗餸,借着血,开始要着躺在身下苍白身体。
    细雨打在两人的身上,却无法浇灭从身体深处暴发出来的欲望之火。
    满足地低吼,舒畅地申吟,这场交合,只有一个人得到高chao,另一个人,除了痛苦,只有痛苦。
    发泄数次之后,墨无雪这才注意到身下的白如衣惨不忍睹,昏昏沉沉地被他摇晃着。
    全身流窜过一道刺痛的电流,墨无雪扶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将他锁在怀里,手拂开他贴在脸上的湿发,低头注意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庞。
    白如衣迷茫地睁开眼,迎上他。
    结束了吗?这场痛苦的欢爱!
    “你为何不反抗呢?”墨无雪无法忽略自己的粗暴,无法忽视白如衣的脆弱。
    白如衣蠕了蠕唇,苦笑。“我……永远……也无法拒绝……你呀……既使是一场……没有爱的交合。”
    墨无雪紧紧抱住他。“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白如衣叹然。“是……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找你。”
    墨无雪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激昂地叫喊着:“如衣……白如衣……你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白如衣在他耳边轻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快说,你是我的!”墨无雪像个孩子般,无理的做着要求。
    “……我是你的!”白如衣顺从地重复着。
    还是不安!还是不安!
    这慌恐来得突然!越是碰如衣,他就越不安!好像……快要失去什么了!明明对怀中的人毫无记忆,却过分的在意!
    仍深埋在白如衣体内的分身,复苏了,他压着如衣的腰,要求:“你动,我要你主动满足我!快!”
    白如衣皱着眉,抓住墨无雪的肩,忍着痛,扭动着腰身。
    “啊……”墨无雪轻叹出声,俯首含住白如衣胸口的红珠。
    “嗯,嗯……”由于是自己动,多少缓冲了痛楚,加上体内残留着之前喷射在内部的津ye,混着血液,令每次的冲撞进出进行了润滑,痛楚渐渐远去,更多的快感遍布全身。白如衣不能自己地摇摆着腰身,抬高坐下,前端的分身昂立,顶着墨无雪的下腹,磨擦着。
    “啊啊——”他破碎的吐出几字,“雪儿……嗯……不……”
    墨无雪满足地看着堕入快感中的白如衣。没错!这就是他要看到的!他要白如衣在他身上达到高chao!
    两具火烫的身体,紧紧相贴,碰撞,激起无限火花,只为了共赴欲望的高chao。
    雨水,凉风,浇不灭彼此的热情!
    天渐昏暗,无人经过的走廊上,不断的传出激情的申吟声。
    转折处,立了一条蓝色的人影,倚着柱子,耳听着暧昧的交欢声,视线投向细雨飘飞的天空,淡淡的,带点残意的笑,缓缓地扩散在嘴角。
    如衣……白如衣么?
    呵呵……
    ************
    “大小点!哈哈——我赢了!”
    牢房中,几个人围在一团,大呼小叫着。
    阿玉喜孜孜地收着碎银,几个看守打扮的人愁眉苦脸。
    “还来吗?”阿玉问。
    另外两人头摇得像波浪鼓。还来?再来他们两个月的薪水就要全没了!几天前,牢里的这个贵客一直嚷着无聊无聊,精力旺盛,吵得他们不得不让他找点事做做。隔着栏栅,三人围成一桌,开始了赌博。咳,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的,一教就会不说,竟然一直赢得他们两个赌场老手叫苦连天!
    再赌下去,他们恐怕连老本都没了。
    阿玉无精打采地收好银好。“没意思!这样就撑不住了!唉,我又要无聊了!”
    “呃,阿玉公子……你不要这样嘛,大不了……下回我们再陪你!”见不得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愁眉不展,一个看守安慰他。
    “都是墨无雪的错!把我关在这里!啊啊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又开始发飙了。
    两个看守急急退到门口,捂耳。
    “墨无雪——你是滚蛋!我恨死你啦!你不讲情义——”阿玉扯开嗓子,不断地叫吼,仿佛这样他才能心理平衡一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雪儿——雪儿——臭雪儿——呜呜——不许你欺负如衣——你个混蛋——”
    魔音穿耳啊!
    看守对望一眼,无奈地叹气。这次会吼多久?看他中气十足的样子,恐怕没有一两个时辰是不够的!
    蓝衣男子一接近牢房,便听到野兽般的嘶吼声。
    皱着眉头,负手踱进牢内。
    门口的看守立即战战兢地行礼,大气不敢喘一声,开始为牢里面的人担心了。
    “墨无雪——你不配当我的朋友——啊啊,你一辈子都不要回村子里了!大坏蛋——”叫声突然嘎然而止。
    阿玉瞪大眼,望着立在栏栅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啊?”他斜眼。
    蓝衣男子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叫阿玉?”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墨无雪呢?叫他滚出来——”被关了差不多半个月了,墨无雪连个影都没出现。偶尔那个矮冬瓜会过来看看他。
    “无雪啊?呵呵,他正玩着他的玩具吧。”蓝衣男子低笑。
    “玩具?”阿玉乍舌。怎么他从不知,雪儿这么大了还在玩玩具?
    “是啊!一个活人玩具。”蓝衣男子道。
    “活人玩具?”皱皱鼻子,猛然省悟。“如衣!他……他把如衣当玩具?”
    “咦?那个人叫如衣吗?”蓝衣男子似乎恍然大悟。“很脆弱的样子呢。”
    “混蛋!混蛋!”阿玉七窍生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们从哪里来?为何来找无雪呢?”蓝衣男子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怒气,慢悠悠地问他。
    阿玉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没有立即回答男人的话。骂出一大堆诅咒的话语后,才道:“你管我们从哪里来!你去告诉墨无雪,快快放了我和如衣!我们要回村子里去!就当不曾认识他!”
    “要回去啊……”蓝衣男子摸摸下巴。“这有点难办吧?障碍好像要清除得干净一些吧。”
    听不懂这个男人在喃喃些什么,阿玉摇晃着栏栅。“喂,总之,你去告诉混蛋墨无雪,快点放了我们!”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好啊。”
    干脆的回答,搞得阿玉一头雾水。
    蓝衣男子转身,优雅地走了。
    阿玉干瞪着眼,这个男人来干什么呀!
    待蓝衣男子走远了,两个看守这才擦擦额角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嘶吼声。
    “墨无雪……你是混蛋啦!”
    第九章
    瑟缩了下,床上的人探出头,咳嗽着爬起来。半个月来,人更清瘦了,脸色一直苍白,唇无血色,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吹便倒。
    穿上外衣,随意梳了下发丝,吃了一点桌上的摆着的早点。便推门出去了。
    南方的秋天,扔带着一丝暖意,晴朗的天,湛青,云如纱,秋高气爽。
    自从那日,在走廊上交欢过后,至今日已有三日了。而墨无雪这三日来,全无踪影。
    轻轻一笑,拖着仍病着的身体,缓慢地在庭院里信步。
    院里,秋菊开得正浓,花香沁脾,神舒意散。
    踩着黄叶铺满的小石子路,随心所欲地欣赏着雅致的庭院。
    远远的,院门口出现一条蓝色的人影。
    举目望去,那人影渐清晰,近了,便看得更清楚了。
    斯文儒雅,英挺俊美,笑如春风,气质如兰。走近他,与他四目相接,心平气和地交流一番,两人不约而同的泛出温和的笑。
    “在下蓝湘子。”蓝衣子男作揖。
    “白如衣。”白如衣回揖。
    互相报过姓名之后,两人一起走入附近的凉亭内。
    坐定后,蓝湘子含笑地打量着白如衣。“白公子一身清雅,气质不凡,不知……家乡何处?”
    白如衣淡淡一笑。“蓝公子夸奖了。白某出自山间小村,不足挂齿。公子又是何方人士?”
    蓝湘子摇摇头。“在下一样出自山间小村,呵呵,懂一点医术,便随意出来走走。”
    “白某只是一名普通的夫子,平日教些顽童,随意过日子。”
    “咦?”蓝湘子疑道:“白公子是名夫子么?但,据在下所知,白公子武功非凡呀!半月前,武林大会之后,江湖人似乎一直在为公子的武功绝学而啧啧称奇呀。”
    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