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这么简单。”朗刑似乎dòng察到了什么。
    “阿虎,阿虎。”闫宁像疯了一样冲过来,那是一种无比惊恐的表情,也是木头第一次不觉得闫宁红头发滑稽的时候,因为她感觉到了闫宁的悲伤,甚至看到了此时的闫宁,心中不禁泛痛。
    “这是怎么了?”闫宁夺过了阿虎抱在怀里,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挂着两行泪,无助地抬头看着张望仿佛是在乞求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就这样了,刚刚还好好的。”
    “布龙度蝎子”朗刑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怜悯的痕迹。
    也是,木头从第一眼看到阿虎就发现了,完全没有心眼的一个小家伙,就这样被伤成这个样子,搁谁谁不伤心啊。
    “朗刑。”闫宁突然想到什么,眼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朗叔叔不是还剩了一颗回生丸吗?”
    然而朗刑没有任何回应。
    闫宁能感受到一切万物的情绪,而现在的朗刑依然没有情绪,也是,朗刑已经练就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闫宁已经完全崩塌,他深深的呼吸,似乎想将身体中所有的尊严全都呼吸丢掉,捏紧了拳头,弯曲了膝盖,跪在了朗刑面前。
    木头已经木呆了,她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闫宁的生不如死。
    “我,闫宁,求求你,我知道那个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但是它能救命,救阿虎的命”闫宁qiáng咬着嘴唇,尽量把这些重如千金的字一个个地吐出来。“它真的很重要,我可以忘记一切,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求你这一次,求求你救救它。”
    木头有些看不下去了。“园长、、、”
    “对不起”木头还没说完,朗刑终于说出了三个字。
    木头不知道为什么朗刑要打断自己的话给闫宁重重一击。
    木头看到闫宁抱起阿虎,慢慢地站了起来,表情突然变的跟朗刑一样,冰冷无比。
    “朗刑,记住你今天的话,我闫宁今生不看到你死,绝不瞑目。”说完转身离去。
    “园长”木头着急地看着朗刑,但朗刑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木头急的直跺脚,她太能理解闫宁了,当初耗子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伤心得不能呼吸,更何况阿虎是、、、
    “闫宁,等等”木头不管了,她看着闫宁那个样子,现在处境这么危险,闫宁很可能有万一,朗刑还有黑娘陪着,而闫宁现在一无所有了。
    木头赶上闫宁的时候,看到闫宁对着一颗大树坐着,而阿虎已经被闫宁放进了树dòng里。
    木头慢慢走过去,不敢说话,慢慢地在闫宁身边坐了下来。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木头就这么陪着,坐着,不声不响。
    “谢谢你”闫宁终于说话。“谢谢你一直为阿虎祈祷”
    木头转头,对了,闫宁是能感应到情绪的。
    “我懂你,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来到这里,因为耗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人就是这么贱,喜欢人陪着,然后又嫌弃它,当它不见了,自己又受不了。阿虎是,我爸也是,我常常抱怨为什么我爸眼里只有工作,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可当他走了,自己却又念念不忘,还想着帮他夺回宝藏,甚至觉得自己只有不停地去将宝藏夺回来,拿到他面,才有资格继续抱怨他这么早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闫宁慢慢站了起来,往悬崖边走去。
    木头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箭步飞奔到闫宁面前,张开了装bī,咽着口水,喘着粗气,一脸紧张。
    “别,别,你还这么年轻,还这么厉害,你看我,这么笨,都赖活着,你不是还要找宝藏吗?你这是gān嘛呀?”
    “你这是gān嘛?”
    “你、、、你不想跳崖。”木头有点尴尬,嘟嘴拉扯着自己的短发。
    闫宁看着木头,微微地笑了。“不过,你终于承认自己笨了?”
    “没有”木头好气地跺了跺脚,这一跺脚可好,脚下的一块泥土一松,木头整个人像后倒去。
    “妈呀”木头向身后谎言看到了那么高的悬崖,那悬崖下的书像蚂蚁一样,木头不由得闭紧了眼睛,不停尖叫。
    闫宁第一反应了过来,伸手抓住了木头,一把拉回了怀里。
    木头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有那么害怕吗?”闫宁一副什么事都发生一样,可他不知道刚刚闫宁惊恐的表情已经被另外一双眼睛看到。
    木头惊魂未定,不停地拍拍胸口。
    “木头”一个声音从底处传来。
    木头刚刚踩坏的土是镂空的,下面靠着岩壁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岩层,而站在岩层上的竟然是蓝石。
    “耗子”木头瞪大了眼睛,但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会是做梦吧。
    ☆、二十一 真相
    木头看到看到耗子又惊又喜,木头从来不知道喜从天降是什么感觉,但现在绝对能说说一万点的高兴。
    木头抱着木头又亲又抱。
    而耗子却心事重重,一旁的朗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耗子对自己的排斥情绪。
    “你怎么跑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