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眼看着白毅峰g边心电监测仪变成了一条横线。
    她的心也跟着去了。
    最后她甚至能感受到白毅峰手掌的温度在逐渐消失。
    她微笑着阖眼。
    用力的一搏。
    婴儿的叫声响彻了整间手术室。
    却没有人高兴的起来。
    崔璨术后大出血,没能抢救过来。
    当所有人都在沉默时候,只有婴儿的笑声在不断回dàng。
    是个男孩,和白毅峰一模一样,只有那柔光莹莹的眼睛像极了崔璨。
    清纯不染世俗,至纯至净的空灵。
    骄阳似火的八月天。
    阳光下飞舞着两只琉璃鸟,一高一矮,扑闪着亮色的羽毛。
    高的不断挑逗矮的,矮的不断嫌弃高的,时不时jiāo颈而缠,时不时飞舞盘旋。
    原始感情的世界里,人畜一样有情。
    也许某一天,你也会碰到让你永生追随的爱情。
    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会在所不惜。
    爱到深处,生死相随,死生契阔,愿与子成说……
    冷清洛 说:
    稍后大家看看完结感言,我会说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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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琉璃鸟
    八月十五号清晨,窗外飞过来两只琉璃鸟。
    海边城市不多见这种琉璃鸟。
    不同于常见到的白腹姬鹟,这两只鸟的羽毛,有一只泛着淡淡的粉色,细一看却又是五光十色的。
    看样子比另外一只身材清瘦了不少,是雌鸟。
    雌鸟轻轻抖动,羽毛随着动作晕染,淡粉色逐渐散开,莹亮又妖娆。
    另一只雄鸟通体黑亮,腹部夹杂着几率宝石蓝色,立在雌鸟身边,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相传琉璃鸟的两情缱绻可追溯到先秦,用来比作情比金坚。
    崔璨的脸庞布满了湿儒,入眼便是窗外这幅深情旖旎的图画。
    她很好奇这两只鸟的样子,起身想细看,腰间却横亘了一只手臂。
    “gān嘛去?”白毅峰将头抵在崔璨的后肩,沙哑的问道。
    崔璨指着窗外的琉璃鸟让他看。
    他大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琉璃鸟,睡眼惺忪立刻清醒了。
    “走去看看,等等。”
    他看到了崔璨脸上的湿儒。
    崔璨用手胡乱的擦了几下:“没事,快去看看,待会飞走了。”
    白毅峰用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别动,怎么回事儿?做噩梦了?”
    崔璨点点头,眼眸流转在白毅峰的脸上,陷入了拔不出来的力道。
    白毅峰就懂了,明天是他动手术的日子,崔璨因为担心他所以做了噩梦。
    他搂着她,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宽厚的胸前。
    “不要胡思乱想,放宽心,宋闵贤都说了手术风险很小,不会有事。”
    崔璨何尝不知道宋闵贤给打了保票。
    可医生嘴里面从来也没说过百分之百,因为手术就是存在一定的风险,更何况还是开颅手术。
    她懂得,所以担心。
    梦里面她梦到她和白毅峰一起进了医院,她生产,白毅峰手术,她眼看着白毅峰的心电监测仪变成了一条横线,她当时也跟着去了。
    梦里面没有光怪陆离的场景,画面bī真,太过真实,所以她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白毅峰没有问她关于梦境的话题,过于敏感,他抱起崔璨说:“走,看鸟。”
    “别抱我,我身子重,太沉了。”
    白毅峰瞪她:“肚子里再多几个我也抱得动,别怀疑你男人的力气,更别怀疑你男人的生命力。”
    一语双关。
    崔璨便没有在挣扎。
    按说这鸟儿不是都怕人吗,可这两只见到崔璨和白毅峰根本没怕。
    八目相对,气氛有够奇怪的。
    崔璨小声说:“它们怎么不怕我们啊?”
    白毅峰笑:“大概它们是我们的前生,来找我们叙叙旧,怕什么。”
    崔璨白他:“大白天的说胡话。”
    恍若间,她依稀看见粉鸟点头,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它不会听懂我们说话吧?”
    白毅峰倒是没看见这粉鸟点头,就看着旁边的黑鸟眼神很凌厉,正在犀利的瞪着他。
    他也来劲了:“你在瞪我,我拔光你的毛。”
    黑鸟瞪的愈发锐利,尾巴上面的毛都跟着立了起来。
    崔璨大惊失色:“你可别乱说话,你看它都被你吓到了。”
    白毅峰手术的节骨眼,崔璨什么都愿意相信,前阵子她还跑到庙里求签拜佛,路上看见有人算命,她也算了。
    后来听人说有些世外高人会请大仙,她也到处打听。
    有一次趁着白毅峰出门,她让韩依浓陪着她找到了大仙的家,请求大仙保住白毅峰的命。
    大仙开始做法请神仙的时候,白毅峰跟个阎王似的黑脸闯了进来,抱起崔璨就走,还命人给人家大仙打伤了。
    为此崔璨跟他好一顿哭闹。
    白毅峰气的没办法,告诉她那个所谓的大仙是骗子,骗钱的。
    他倒是不在乎钱,可怕崔璨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