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不来包场,她就要穿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跳舞?她的眼底到底有没有他存在?
    「唐宓姑娘说这样线条比较美。」水仙意识混乱,只能把唐宓的嘱咐照本宣科说出来。「是很美!」只是,谁准她这么穿?
    但,现在不是算这笔帐的时候!
    他不再多话,一手扣住小佳人的柳腰,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那抹嫣红,用舌尖舔舐、吸吮,惹得她惊喘不断。
    「呃!爷儿!」水仙浑身颤抖,本能挺高胸脯,让他更能贴近她。
    「瞧妳这副骚劲儿,没有男人可以吗?妳受得了吗?」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声询问着。
    「我… … 」她头昏脑胀,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马逸宇也没等水仙说话,依样画葫芦,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搓揉她的花核。
    「哦啊… … 」她吓一跳,扭动娇躯,不料他修长的手指已探入她更深的体内,在湿滑的紧穴中枢弄。
    她无力反击,趴倒在他的身上,娇吟不断加重。「爷儿,给我!我要… … 」欲火已被点燃,她只能不停摆动妖娆的胴体,饥渴的呼喊。因为在她体内的手指就像他勃发的欲望,狂野地驰骋,快速进出。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摆动,但体内却有把烧得更猛的火,高温闷烧,将她逼到角落。
    额上的汗珠滴落,原本盘在头上的发也因着激烈的欢爱,微微散落。
    「那么想要,就自己进来!」不再压抑情绪,他将她挑逗到极限,却慢慢放大谈话声量。
    水仙红着脸,紧抓着他结实的肩,稍稍抬高臀部,让湿润的花穴对准他灼热的傲然,缓缓吞下。
    「做得很好,我知道妳可以的。」他轻轻扶住她的俏臀,让他进得更深。
    「天哪!」泪花几乎快迸出她的眼眶。
    这样密合的姿势,几乎让她的紧窒全数吞下他的悍铁。他的手劲不大,却紧扣她的腰,让她无可遁逃。她感觉自己快被他撕裂成两半了… … 他两手分置,牢牢与她十指紧扣,眼底含着满意的笑意,看她的柔嫩困难地吞咽他的巨大。
    「妳那里好紧,让我好舒服。」他边夸奖她,边将腰杆用力挺起。
    「哦 --… 啊… … 」她仰头狂叫一声,十指陷入他的肌肤,俏臀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前进、后退… … 上上、下下… …
    「够用力!再摇得使劲点。」他淡淡嘱咐,却隐约公布交欢的状况。
    「爷儿… … 」跨坐在他身上的水仙,只能随着他的指挥晃动胴体,任他在她体内撒野,早失去身体的主控权。
    她没办法反抗他,只能让他们的欢爱随激狂的呼喊散播。她就像个荡妇般,摇着臀部,渴求男人的贯穿,顾不得同在一艘船的姊妹们会怎么看她了。
    她全身就像被火焚烧,白哲的肌肤却透着鲜艳的红润,小嘴不断逸出断断续续的欢愉叫喊。「仙儿,妳今天开心吗?」
    「好开心。」
    「每天都这样,好吗?」
    「好。」
    两人放荡、热情的对话就在室内放送,而隔着不大厚的木板,窝在隔壁舱房假装睡觉的人全听得一清二楚。
    「喜欢就好,我怕大家以为我欺负妳呢!」马逸宇黝黑的双瞳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接着不让她再有其它说话的机会,他开始加足马力,狂暴戳捣,让她不断发出嘶喊声。
    水仙被欲火驾驭的纵情模样彻底在整个画舫中上演… …
    这夜,除了她的哭喊外,再也没有其它声响。
    「快放手!」芙蓉疯狂扭动身躯,想逃离身后男人的纠缠,到外头把水仙跟马逸宇的对话听清楚,却无法如愿。这男人为何这么过分啊?明知道她要去听个清楚,而他却…
    「妳『那里』 已经湿成那样,还想去哪里?」他嘴里说着淡漠无情的调侃,下半身却猛烈抽动。
    芙蓉的双手紧紧抓住敞开的窗槛,青筋微露,控制不住的呻吟往船外逸出。
    这样,不会有人发现吧?
    「妳明明就很喜欢,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激烈地冲击着,放肆挑动她的敏感点。
    他不准她的视线追逐别的男人,也不准她关心别人的感情。
    她是他的!她的注意力只能放在他身上,只要关心他,那就够了。
    「你这人… … 太过分了吧?」凭什么这样污蔑她啊!芙蓉的柳眉紧皱,窈窕的身子在强烈的侵略下,轻轻颤抖。梦想中的男人就近在咫尺,她想去接近他、了解他,没想到却被困在这儿!
    「妳就好好伺候我吧!我破了妳的身,还有谁要?」男人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越,抓住她的浑圆,轮流捏挤着。
    「哦、啊… … 」欲望强力来袭,芙蓉无法自我控制。
    而紊乱的吟哦,不断在空中蔓延,她不甘愿的情绪只能化做泪水,对着乌黑的夜色流露。
    为什么她爱不到她想要爱的男人?为什么… …
    「天哪!」
    模糊而激动的娇喊传遍画舫。流浪花朵歌舞团的主要成员,除了丫鬟之外,四位大姑娘、保镖全聚在主舱房,人人神情紧绷。
    唐宓特意把几个丫鬃遣走,留在现场服侍的,只剩两个见过世面的老嬷嬷。
    她相信她们口风紧,不会把决定说出去。
    「啊… … 不要-- -… 停-- -… 」夜风中,依稀混杂着水仙的娇吟声。
    「好大声啊!」元媚俏脸酷红,一条手绢遮住滚烫的小脸,不想让人看清她的羞怯。
    「是不小声。」唐宓捻了一块花糕塞进嘴里。嗯!好吃。
    「马爷的持续力,真久!」宋艳坐在圆桌前,端着一碗火腿鲜笋汤,偏着头,边吃边听,还发出品评声。
    「艳姊,妳说错了吧?是水仙一直叫呢!」都不怕隔天嗓子哑了!明明义正辞严地纠正宋艳。
    「噗!〕 喝汤的宋艳听到这话,嘴里的汤即刻喷出来。
    「妳冷静点,口水乱喷,很脏的。」坐在宋艳正对面的唐宓,马上伸手护住盘中糕点,深怕被宋艳污染了。
    「擦擦嘴吧!」元媚将手中的绣帕塞给宋艳,要她克制一点。
    「那是明明说了奇怪的话。」见到大家都在看她,宋艳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解释。
    「明明是不懂事,妳跟她胡闹?」元媚瞟了她一眼,眼底有抹责怪。
    「也是。明明,把妳手中的茶喝完,就回房睡觉。」听到元媚的话,唐宓才想起小孩上床睡觉的时间过了。
    「干嘛叫我去睡?大家都在这里,我不要!」说着,明明两只小手便扒住站在身后的保镖染天晴。
    好不容易可以跟他这么晚还聚在一起,商量大事,她才不要睡觉!
    「那么就麻烦天晴送明明回房。」唐宓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明明身后的保镖表示。
    气死人了!每次都这样,每个人都把她当小孩,所以天晴也对她的情意视若无睹!可恶!她绝不让他们这样对她。
    不等染天晴说话,明明就嘟起嘴,大声抗议,「不让我知道,我以后就不当主持人,不跟客人介绍妳们要表演什么!」
    听到明明放话,几个花魁全傻眼了。
    毕竟明明的反应灵敏,口才极好,与人应对进退时,落落大方,嗓音娇柔甜美,少了她主持串场,歌舞团的表演会失色很多。
    「让明姑娘坐下来吧!年纪渐渐大了,先前不懂的事该慢慢懂了。」年纪最长的原嬷嬷出声打圆场。
    唐宓没有说话,望向站在后头,沉默不语的保镖原宥、染天晴、萧瑞阳、方子教。
    四个人都没开口,不打算对这事发表看法。
    虽然是清倌,但鼎鼎大名的花楼花魁不知道「这事」… … 万一传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为了明明好,还是让她早点弄清怎么回事,万一碰上危险,她也可以自保。这才是真正的保护吧?
    「好吧!妳就留下,但只准听,不准讲话、发问,这样可以吗?」唐宓又深吸口气,对明明表示。
    「没问题!」明明心花怒放,眼神对着原嬷嬷绽放感激的光芒。
    「我觉得马逸宇是故意的,他专程来跟唐宓要人。」见麻烦解决,宋艳赶紧把讨论导回正题。
    「那就给他啊!都吃干抹净了。」不给也不成。元媚叹口气。
    「我等他来要,等很久了,他不开口,我哪有把调教得水当当的小美人,双手奉上的道理?」唐宓叹气,终于承认心怀不轨了。
    事实上,连今晚水仙不穿肚兜、亵衣,就套上戏服,上场表演也是她的精心策画。她在等他勃然大怒,主动招认他跟水仙暗通款曲已久,跟她气势张狂地宣布,并把人抢走。
    现在,他用这种方式泄底,她虽然叹为观止,但也不反对。反正他悄悄「偷」走一个大丫鬓,就要用「够诚意」的方式来赔偿,而水仙只是他们私下较劲的筹码。只是今晚可能会累坏水仙,必须用身体来安抚火冒三丈的野兽,呵呵… …
    「那妳得叫他补上几个伶俐的丫鬟!我们少了水仙,可是很大的损失呢!」元媚赶紧提条件。
    少了水仙的帮忙,她们的生活会很不方便。
    更何况水仙会唱曲、跳舞、演歌舞戏… … 她一个人可以抵好几个人呢!
    宋艳接着补充,「还有,叫他想办法把李嬷嬷安抚好,收下我们赎身的钱,不要找官府另生是非!我不想『流浪』 到一半,被官爷带回城里。」毕竟马逸宇找得到,李嬷嬷也有可能后脚追上。
    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她们一伙人不拿出看家本事,就可以飞天遁地,消失在地平面之上。
    被找到只是时间的早晚。
    但,她已感受到自由的可贵,不当花魁、不靠男人脸色为生的日子太逍遥,她完全不想回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唐宓点头,看向其它人,「还有没有其它条件?」
    「叫他多派几个功夫高强的人来帮忙!整船都是美丽的女人,我怕我们四个挡不住好色的盗匪。」原宥的看法比较实际,实事求是。
    哈?还要找帮手?
    那,她们的安全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啰?原宥的请求让宋艳、元媚、明明都皱起眉头。
    「大哥… … 」功夫被质疑,其它三个保镖一起看向原宥。
    唐宓瞥了他一眼,淡淡调侃,「我还以为你们的功夫很高,保护我们,绝对没问题。」
    「小心驶得万年船。明着来的人,当然不怕,就怕暗中偷使诡计。保护一整船姑娘的安全,不是简单的事。」原宥不接受激将法,希望马逸宇能暗中安插保护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