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计中计的绝佳时期。采用静观其变,敲山震虎,绝地反击的策略方为上上策。
距离我和何欢儿的婚礼还有3日,何欢儿完全沉浸在幸福中,我越加温柔的诱哄,对小花的冷言冷语,让他很受用,明着劝我对小花正夫多多照顾些,暗里却是拍案叫好,想和他抢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我环着何欢儿的腰,低低浅笑着,但眸中却是一片清冷,没有炙热情感,更没有深深的迷恋。
“或许每个出嫁前的男人都会彷徨害怕吧”何欢儿连着几晚眼皮反复跳动,让他担忧的抓紧我的手,安慰着自己的心慌。
“青姐姐,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夫郎了。你怎么没什么特殊表现啊”何欢儿撒娇似的摇着我的手,摇着我的耳朵抱怨道。
我微微拉开两人距离,让原本相碰的肌肤想离,一如我的心。两指借机挑起一块云片糕,塞入何欢儿口中,眯着眼假装深情的问道:“甜吗?下次带你吃更好吃的!”
何欢儿因为突然间的阻隔,有些不满,但滑入口腔的香甜云片糕又及时填满了他的委屈,虽然有些不甚明白,我突然间转变的动作与深情,但转念一想,大概女人就是如此善变而丰富的。
“你也吃么,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好么”何欢儿不会浅尝即止于这么点小甜头,紧逼着坐在我并拢而微收起的双腿上,一边将云片糕抵在我的口边,一边磨蹭着我敏感的大腿内侧,谋求着自己的福利。
我仰起头重重的咬了一大口,何欢儿哀怨得看着不够两人一同咬的云片糕,轻轻推着我的肩头,有些气呼呼的对着我小声抱怨。
何欢儿没有发现我眼底浅藏的清明,单纯的傻傻的以为我依然深陷迷局中,不得自拔。而我假装浑浑噩噩,温柔顺从的摸样,让何欢儿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为了摆脱魔音,我到大夫那定期针刺来控制心神,与他们周旋,效果很显著。
我突然拉扯着胸前的衣物,咬着牙,轻哼着,假装痛苦的倒地,嘴里不甚清晰的喊着:“好痛,为什么这么痛。”
何欢儿心急如焚的在一旁哭喊,陈宝儿闻声赶了过来,瞧见滚在地上不断翻转身体,一脸痛苦纠结的我,喊道:“这到底发生什么了?陈青怎么倒在地上?天哪。欢儿,你快说呀。”
“我,我。。。。。。我不知道啊,爹爹,我们该怎么办。”何欢儿磕磕巴巴的失了分寸,询问着陈宝儿。
陈宝儿想着,难道是蛊虫有问题,这可怎么办,眼下巫医不在,看来得找胡濑头问问清楚。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这旁敲侧击的效果达到,便轻哼着何欢儿的名字。
何欢儿俯着身,歪着脸,听完我的话语,又对陈宝儿一阵耳语。
陈宝儿父子将我扶回房间,瞧见我安然的睡下,便匆匆出了房门商讨对策。
我一路跟踪着父子俩,穿过狭长的街道,绕过一道长堤,来到一处偏僻破落的庙宇前,庙宇悬挂的匾额命为悬空寺。
冬日的微风残卷着枯黄破败的落叶,从寺庙门口轻轻滑过,四周只有枯老槐树“嚓嚓”的摇动声音,安静的有些吓人。
陈宝儿父子首先步入寺门,何欢儿胆子小,面对阴森森的环境拉着陈宝儿的衣袖慢慢一步步前进着,等父子俩身影完全隐没其中,我压低着步子慢慢跟了进去。
大殿内密封式的,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手指。到处尘封土积,蛛网纵横,重重的霉味让人有些作呕。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随着慢慢深入,从更深处传来的雷鸣般的鼾声,让何欢儿身子一阵颤栗。
陈宝儿强硬得拖着何欢儿一步步靠近,终于在青灰色的殿脊下,发现了胡濑头斜躺在稻草堆上打盹,而先前骇人的声响的源头便是此人。
陈宝儿用腿肚子踢了踢胡濑头袒露在外的黑乎乎的肌肉,对方只是轻微的转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等胡濑头发狠的连踢3脚后,胡濑头终于揉着眼醒来,被人打扰美好春梦的后果很严重,胡濑头在伸懒腰时,便给陈宝儿下了条虫子,那只乳白色的小虫,看似平凡,但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便会浑身麻痒1月,有些人受不住的会抓破自己的皮肤,破相也大有人在。
“找我什么事?”
“为什么给陈青的下的蛊虫出现了问题,她现在会没缘由的心口痛,浑身发麻,你快给我想个招吧,我可不想欢儿得个病妻主。”
“呵呵,我买药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蛊虫还会让人浑身发麻,笑话,你胡诌,没事找事吧。”
胡濑头与陈宝儿唇舌交战得激烈,而躲在柱子后的我将2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呵呵,真相大白了,原来从头打底都是这父子俩搞得诡计!我的猜想果然不错。
等两人吵得有些口干舌燥时,我觉得摊派的时机到了,高大的身影闯进三人间,胡濑头是莫名其妙,何欢儿是惊恐,陈宝儿是眼白外翻,我讽刺得拍着手说道:“这是激烈,怎么不继续下去呢?嗯?”
“青姐姐,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爹爹的安排,呜呜”
“陈青呐,你听叔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哦,那是哪样?设计我,暗算我,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幻听?然后,你找到足够多借口后,又准备展开什么诡计”我忍无可忍的冷笑道。
我带着狠厉的神色,带着冰冷的口吻,对着默默流泪,想博取同情的何欢儿说道:“你从头到底都在做戏,收起你太假的眼泪,小花被你们父子俩折磨的还不够吗,你们自编自导这出,就要承受的起我的怒气!”
解蛊,三好女人
何欢儿双腿瘫软地滑倒在地,而陈宝儿则瞪圆着双目,恍恍惚惚的望着前方,两父子静静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胡濑头高举着双手冲我喊道:“哎,我只负责卖药,其他事情无我无关哦,你不要找我报复。”
“我可以不追究你卖药给陈宝儿,但蛊毒的解药必须给我,不然。。。。。”我威胁似的口吻与迫人的视线,让胡濑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胡濑头妥协得向我比划一个手势,指了指被厚重尘土掩盖的一小尊佛像。
我沉下脸上前揪住胡濑头粗糙的手臂,狐疑的盯着胡濑头的眼睛“你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招,你自己帮我取来。”
胡濑头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这么一吓,立马狗腿的滚爬着胖胖的身躯,将埋藏在佛像后头的瓶瓶罐罐翻找出来,最后盯着一个紫色小瓷瓶嘿嘿笑了两声。
“喏,这就是我巫医朋友研制的解药,他临行前交给我3颗,都在这了,那个,咱们打个商量,你也是生意人,咱们算是同行,解药的钱算你便宜些”
胡濑头将无赖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吹牛耍泼样样精通的,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更是信手拈来。
“还想要钱?”我挑眉,扔给不要脸的胡濑头一个杀人眼刀。
“呃,那算你半价,行不”胡濑头不死心的讨价还价着,思索着怎么也得赚点,不能白做。
“嗯?你再说一遍。”我低下头凑近胡濑头坑坑洼洼的月亮表面脸,拧着眉,锐利的眼眸暗藏汹涌的与胡濑头相对。在胡濑头呆愣时,双腿集中使力,击中胡濑头的腿肚子,在对方痛苦嗷叫时,紧接着给胡濑头一个结实的后肩翻,胡濑头整个人被凌空提起,扔出将近一米开外。
“这些钱够了吗,需不需要帮你加些更猛的料。”我拍了拍双手和弄脏的袍子,转向扔出胡濑头的方向问道。
“咳咳咳,不要了,我什么也不要了。”胡濑头横趴在泥土堆上,颤抖着嗓音艰难的回了声,之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没了声响。
我从胡濑头紧抓的手中,顺利取出紫色小瓷瓶,将瓷瓶一头抓起,对着空中晃荡几次,确定为3颗解药,才拧开瓶盖,将1颗饱满的暗红色药丸吞入腹中,感觉胃中渐渐升腾而起的热意,才放心的将小瓷瓶放入腰间。
陈宝儿害怕的扶着墙,连退十步,他不敢相信眼前彪悍的女子居然是陈青,看来自己真的输了很惨,连对方的底细身手也没调查清楚。
何欢儿彻底傻了眼,哆嗦着唇齿,眼中充满着惊惶无措与迷茫。
“接着就是你们了,呵呵,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我一步步走向陈宝儿父子,说着听似轻松的话语。
何欢儿偷偷抬头望了眼陈宝儿,见他瞳孔紧缩,面部肌肉不断抽搐的紧张摸样,不由得更加慌乱,扭头对着陈宝儿小声说道:“爹爹,我们该怎么办。”
陈宝儿眼眸子快速转动,眼睛瞟向寺门口处,何欢儿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就想逃了吗?”我一把抓住陈宝儿的上臂,手下一用力,咔嚓一声,陈宝儿嗷叫的护着臂膀,重心一个不稳,跌跌撞撞的扑到何欢儿身上,父子俩狠狠摔到冰凉地面。
“不要怪我无情,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你的手今后再也不能使重力,算是我对你的惩戒,你们走吧,今后不要再出现我视线内,不然。。。。”
我决绝的话语让陈宝儿父子一阵哭闹恳求,我按耐着满腔怒火咬牙冲着父子俩喊道“快滚,否则后果自负。”
陈宝儿父子只好在我紧逼的视线下,一脸狼狈得互相搀扶着逃出寺庙,最终隐没在远方。
一周后,“哈哈哈——”
“你们别笑了——”阿青瘫软着身子,无力的蹲□做在矮凳上,真是的,小花和陈青那么巧听到自己和大柱的对话,白白让他们看了笑话。
“呵呵,阿青,这是天大的好事呐,你和阿柱又将有个小宝宝,而你家中的2个小丫头也会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小花扶着6个多月大却异常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甜蜜羡慕的冲阿青说道。
“哦,小花,我怎么听着你是不满意妻主我的能力啊”我撇着嘴,凑近小花耳边说道:“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哼!大夫说5个月后适当的房事有益于生产呢。”
“呜,肉麻死了,我哪有怀疑你的能力么,走开啦!”小花耳根不可抑止的红了起来,这个色女人,脑子里怎么尽是那些羞人的事?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说。
“哎,我好伤心呐,我为了让你消气,弥补前段时间的大过错,每天亲自下厨给你做饭,给你洗脚,给你捶腰捶背,给你吹曲,小花你怎么能赶我走呐,我这一辈子都赖上你了。”我捂着心口,说出的话语让小花恨不得找个地洞一头扎进去。
阿青嫉妒的双眼喷着火,气呼呼的冲着幸福的傻笑的大柱狂喊道:“你听听,人家陈青就是三好女人,哪像你老是粗手粗脚的,不知道疼人,照顾我,呜呜。”阿青怀孕起就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所以人家都说孕夫都是惹不起的。
陈大柱连忙小跑到阿青身边,大手轻轻抚着阿青后背,有节奏的揉捏起来。她现在是以孕夫至上为准则。
“哼,这还差不多。”阿青把头一瞥,微不可见的扬了扬嘴角。
我和陈大柱对视一眼,感慨着身为女人的命运。
“大柱做的也不错,我们都是三好女人,哈哈。”我主动揽过小花明显粗胖一圈的腰,一边给他慢慢揉捏,一边为同为女人的大柱适时说了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