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臭着脸,咬着牙说道:“真的没有吗?”
    小花依然低垂着头,咬着唇不语,我泄愤似的抬起他的尖细下巴,用力吻上他的唇,两唇相碰刹那,那股在浓浓的爱恋再也掩藏不住的倾泻而出,我陶醉忘我的贪恋着小花的唇,他的味道,天知道,几日的漠然,对我是多大的煎熬,人在逃避,心却是诚实的,一如我们此刻火热的身躯。
    小花一直很紧张不安的与我接吻,几次细微的抵触,让我的动作不禁加重,十足的侵略气息。
    “嗯。。。。。。。唔。。。。。”小花有些痛楚的轻呼着,手扣住我的背部。
    几日的禁欲让我有些疯狂,扯开他的衣衫,遵从本能的开始挑逗小花敏感的身子,四处作乱的手被对方抓住,所有的激情在瞬间浇灭。
    我目光灼灼的想要看穿什么,脸色青红交加,扣住他的手腕,压抑着怒气,尽量让自己语调显得不那么骇人“为什么不要?”
    小花慌乱的拉起被扯下一大半的衣物,结巴的说道:“没,没什么,只是今天不舒服。”
    “好,睡吧,我不碰你。”我深深看了小花一眼,过了半响开口道。
    这日后,我便开始了禁欲的生活,我和小花间的矛盾也就此产生。外人看来我们一如从前,但陈宝儿这种心思玲珑的人早就从几个细微的小动作中,猜出了端倪,只等着那蛊虫拿到手后,坐享其成。
    经过几日的修整,店面全部完工,昭示着我和小花即日起正式搬进镇上生活,我一大早就给陈宝儿父子二人留了足够的生活费,让他们居住在陈家村,房子我也一并送给他们父子,算是有个依靠和落脚之地,又去拜托陈大叔他们照应着,这样就不会让他们受了欺负,虽然我内心很不待见这对烦人父子,但为了省去日后的麻烦,面上的事情还是做足了。
    陈宝儿自是百般哭闹不休,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口,简直就是现代泼妇的典范,只是变成了泼夫,但其功力却是不可小觑的,我和小花的耳膜都快被震聋了。
    对于这种死缠烂打之人,现代总裁定论:一是无视,二还是无视,三就是将无视进行到底。
    和陈宝儿相反,何欢儿倒是冷静异常,一边拉着陈宝儿的衣袖劝他,一边求着我不要怪罪。两父子这出双簧戏唱得好听,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最后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这对父子可比现代职场上的人厉害多了,小花被糊弄的直向我求情,由于多日未开口,声音中还透着沙哑。
    两人的闹变扭也就算了,现在倒帮起了外人,我是又气又心疼。这3个男人,1个女人唱戏,场面的混乱程度,可是头遭碰上。
    最后在我执意下,将那对牛皮糖似的父子留在了小院里,我只拿了些必需品,剩下的都给他们。小花最后只能无奈的和我一起搬离,运载着大包小包的,两人便上路了。
    陈宝儿望着夕阳余晖下离去的身影,厌恶和仇恨盘旋在陈宝儿的心胸,他转过脸啐了几口痰。而何欢儿定定得站在树下,风吹动,他的衣摆迎风起舞着,发丝因为方才的纠缠有些凌乱,淡淡的光倾洒着他泛着忧愁的身影。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好天气好心情。我早早的买了好些个炮竹,鞭炮,红绸带,又请了一帮子舞狮团队加油鼓劲,为新店铺开张增加些气氛,围观的人群倒是不少,很多人张望着脑袋,一脸新奇,陈大树和阿青随后也赶来捧场子,陈家庆作为股东之一早早的便来观摩。
    我这次新推出了什锦小炒面,缤纷烤鸡腿,脆皮虾卷,莲子红豆沙,黄瓜玉米蛋沙拉,咸蛋南瓜酱焗饭,薄荷蛋饼,银芽虾仁薄饼卷,麻辣花生等新品小吃。
    至于早点,现又推出赤豆红枣银耳羹加一些糖桂花,又香又好吃;虾饺;阳春面;杂粮小饭团;灌汤包等等。
    这些东西大家连听都没听过,都争着瞧,好奇心驱使下,大家热情高涨。本店铺一大特色就是可以免费试吃,当然分量上由我们定,不做亏本生意。在价格方面,我参照整条商业店铺街的规矩,做了适当调整,既公道又赚钱,利于民生,利于自己。
    小木牌上刻好了价钱和菜名,方便大家参考,若是遇上不识字的顾客,我便口述简介一番,大家对于这种做法都是赞不绝口的,得了不少好评。
    虽然是秋季,大部分店面需求量都在下降,但我的新店铺开张后生意一直很红火,一个月下来,足足赚了40两银子。是以前的一倍多。
    有了银子到处好说话,接连几天,沿街对门的许多老板都开始上门做客请吃饭,礼物什么的也送来不少。
    矛盾化解,怀孕
    对于这些我是来者不拒,第一,人家给钱给礼物就是给你面子,第二,人家请吃饭请喝酒就是和你套近乎。往后店铺的全面发展还需要这些人的帮忙照应,不管人家真正目的何在,有利益大家才会往我这钻,没什么前景,人家连瞧都懒得瞧,商场如战场,共谋共利。
    连着几晚,我都在外应酬和各种嘴脸的人打交道,人家左一个陈老板好,右一个陈老板的奉承着,酒我还是不沾的,暗地给小二些钱,换汤换药的,在酒壶里装了茶水,我是连着整壶的灌,和人拼,几个老手有些傻眼,直称赞我酒量好的没话说,他们心里舒坦面上也舒坦,想着陈青这丫头真给面子,真不错。其实我背地里的门道,还真可以把她们气得翘辫子也不一定。
    出门应酬不花一分钱,这是我现代的规矩与手段,如何让人心服口服急着掏腰包,也是门高深学问,不巧我就深谙此道。
    明面上一个月赚了40两,其实加上暗地里的所得,自己腰包里总的有了60多两,虽然和现代不好比,但也不错了。
    我赚了银子一大部分准备交给小花管着,一部分因为我买原料的缘故是要花销的,就留在身边了。
    前几天的闹矛盾,两人持续冷冻状态,让我寻不到机会交托,冰冷的饭沿昭示着小花这几日食量的减少。
    郁郁寡欢的心情让小花急速消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女人的面子是一个问题,但让心爱的男人煎熬又是一个问题,我们都需要一个突破口。
    随着店铺生意的暴涨,我发现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人手很紧张,便贴了张应聘告示,寻个打下手的,月前是500钱,包饭。连着3天,前来应聘的倒是不少,老的少的都有,最后我选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看他的样子,生活想必艰难,做事一定勤快认真,知道惜福,不会有其他歪心思或是偷懒什么的。现在小花搬来了,也可顺便照顾帮衬他,要是我们有了孩子,到时还可以传授点经验。
    这男子虽然很落魄,满脸的尘土,但他眸子中透出的坚忍很让我欣赏。
    男子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说道:“老板,我想求您件事,我还带着个孩子,他很乖,很懂事,不闹腾的,求您让我带着他上工吧,月前可以减半,只要管3餐,给我们个住的地方就成呐。”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嗯,你先带那孩子过来让我瞧瞧,再定夺吧。”
    男子看事情还有商量余地,就急匆匆奔跑着出去了,过了一小会,他抱着一个浑身破烂烂的,裤脚上还沾着血迹的10岁男孩来到我面前,孩子很瘦弱,就是个骨架子,长期严重营养不良,头发黄黄的又稀疏,眼睛倒是很大水汪汪的。
    我打量好就问男子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男子斟酌了一下语言,回道:“奴家叫风灵儿,他叫风祥,我们原本住镇上的骆府中,我是骆家大小姐的暖床人,因为怀了个孩子,被提升为小侍,祥儿出生后因为是男儿身,被妻主冷落,主夫大人1年便在妻主的默许下,将我们赶出了府。我们本就没什么依靠,在府里也受尽冷嘲热讽,吃的都是些下人的剩菜,身边毫无积蓄的,便流落在大街乞讨过活。”
    我怜惜的伸手准备摸摸男孩的头,对方瞪大着双眼,吓得躲在自己爹爹背后。
    我尴尬的抽回手,笑了笑,说道:“这孩子看来认生,人倒是挺乖的,你们都留下吧,我后院有间储藏室,里面有多余的床,打扫一下就住进去吧。至于月钱么,还是按原来的算500钱一月,一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我的夫郎眼睛不方便,平时你多帮衬些就行了,男子听后千恩万谢,抱起孩子便利落的去收拾屋子了。”
    风灵儿很会操持家事,力气不小,干活也勤快,有了他打下手,我做起吃食来更省心省力。这个男子果然挑的不错。
    至于小祥儿,更是乖巧懂事的不像是10岁的娃娃,有空就到后院或是厨房帮他爹爹做些洗菜,切菜,扫地等力所能及的事。算是继承他爹爹能干的衣钵了。
    有了风灵儿的陪伴,小花不在躲在房中,出来走动的频率渐渐多了,脸色也不在那么苍白。
    两人站在小院一角,微风鼓动,吹起我们散在一侧的衣角,发丝缠绕,缠尽彼此今生的爱恋,他眼角带着几日的疲惫与泪痕,深凹眼眶昭示我的罪行,皓白干裂的唇,有些颤抖。
    他昏倒的那刹那,我发现自己一直的坚持与好强是多么可笑,没了他,人生都变得苍白无力,到头来到底谁在虐谁的心呢?答案在彼此心中。
    我一把抱住他下滑的身躯,双眼有些赤红,疯狂的冲到最近药铺,脚下的步调没有章法,几近混乱的思维,让我有些跌跌撞撞,踉踉跄跄。
    大夫是被我一把揪起,双脚脱离地面,在我急切的目光下,大夫胆战心惊的把了脉。
    风灵儿匆匆赶来,扶着门框张望着,大夫瞧着我的脸色,小心问道:“你家夫郎最近是不是很嗜睡,容易犯困,吃不下东西,特别爱吃酸的东西,闻到刺激的东西就胃难受?”
    我忆起他最近的种种反常和那一句“没,没什么,只是今天不舒服”,我似乎错过忽略了许多,原来从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的心慌,我的猜疑。。。。。
    大夫摸了摸额间冷汗,说道:“那就是了,你家夫郎不是病,而是有喜了,今日情绪波动大,造成胎息不稳,哎,还好及时送来救治,否则。。。。”
    大夫的话被我一个刀子眼卡在喉间,有些结巴得说道:“额,额,没有否则,你家夫郎吉人自有天相,对,对。。。”
    我调整呼吸,初为人母的心情十分复杂,喜悦感还没充斥胸膛,一种不安感便爬上心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种飘渺难以捉摸的虚幻,让我很担忧。
    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小花的轮廓,双眼紧闭,黑色的睫毛卷曲,身体不自然的蜷缩,我搂住他纤细腰肢,脸颊贴在脸颊,近乎喃喃的低语轻唤。
    大夫从木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战战兢兢的双手奉上,我抬头眼睛微挑,大夫再次结巴解释道:“你,你把这个小瓷瓶放于他的鼻尖,他,他自然会醒了。”
    我挑开瓶盖,在小花鼻翼下方1寸地方摇晃几下,对方睫毛扑扇几下,嘴角动了动,这药真是奇效。
    “咳咳。。。。咳咳。。。。。”小花胸膛因为不适感剧烈起伏着,手无力得尝试撑起,大睁着没有焦距双眼,似乎要找寻什么,口中吐着话语带着些许病态的脆弱“青,青,咳咳,你在哪?”
    这是两人不欢而散闹气矛盾后,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让我浑身飘飘的,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他的手背,安抚似地轻抚着,柔情似水的眼眸紧锁他宽大衣袍,带着心疼,似要将他柔化,刻进心扉。
    “小花,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一定要和我说”温柔的语调带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