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我这回不是玩的,他……他也是认真的,怎——”她还未说完,太子一脚急刹车停下来,惯性让她的身体飞出去又被安全带抻回来,勒的心口都疼。
    她刚坐稳,一个黑影迅速笼罩过来。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心都提起来。太子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正视自己,脸色阴沉如水。“你说,认真的?”
    头皮有些痛,她扒不开他,“是。”
    “有多认真?怎么个认真法?”
    她没说话,手却下意识的覆在小腹上。太子随着她的动作垂眸盯着她小腹看,眼里的阴狠一点点聚集在一起。“你别告诉我你怀孕了!”
    “没有,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也没有。”
    车里一下子变得死一般的沉寂。片刻后,她听见太子攥紧拳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响声。
    “很好!”
    他放开她启动车子,车速飞快穿行在车流间,看着道路两边越来越熟悉的景物,她有不好的预感。太子最终把车子停在隶属于皇甫家的医院楼下,游月茹现在还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傻子。
    她不下车太子就硬是把她抱下车来,不顾她挣扎反抗一路抱到妇产科。没人敢怠慢这位爷,只得用最快的速度隔离闲杂人等,留他们一个私密空间。
    “给她检查一下,要是怀孕了就打掉!”他冷冷的命令着。游月茹大惊失色,怒意随之翻滚而来,她回头狠狠一瞪,“都给我滚下去!”
    她周身弥漫的戾气让刚要上前来的小护士吓得立即退散。太子忽然笑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我那个优雅的姐姐哪去了?”
    “既然还记得我是你姐姐,你就不该这么做!”她揪着太子的衣领,眸底一片坚决,“你没权利打掉我的孩子!”
    “你到底还是皇甫家的人,怎么能给他孩子?你脑子坏掉了?施家就是个狼坛虎穴,别说你是皇甫家的人,就算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进了施家的门最后连根骨头都得被他们吞下去!施夜朝和施夜焰从出生就开始争斗,你想成为他们之间的炮灰?”
    “不会!我不是小柔,我没那么好对付!而且施夜焰会保护我!”
    “你怎么知道?”
    “他说过不会让我受到一点伤害,只要我留在他身边,他就会拼了命的保护我!”
    “什么情况下说的?床上?”太子嘲讽的笑,拍拍她的脸颊,“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聪明,你通透,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他技术是有多好让你中邪了似的想跟着他,你选雷恺我都不会管你,施夜焰,不行!”
    “我不用你管我!我不用你们任何一个人管我,我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
    “皇甫月茹!你任性够了!你看男人的眼光差的可以,之前非唐笠安不嫁,结果呢?他还不是抛弃了你?两次娶了郁小池。”太子扳开她的手腕,捏着举到她眼前。“你也想为施夜焰割腕自杀一次?你的人生还想被男人毁到什么地步?”
    她腕上已淡掉的细长伤口隐隐可见,游月茹看着那道伤瞬间记起那些最痛苦的日子,被抛弃的痛楚和唐笠安的绝情忽然全部涌入她脑中。
    唐笠安一边占有着享受着她的身体,一边用饱含情`欲的嗓音告诉她,我们不能在一起,小池不能没有他,他的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游月茹深刻记得当时她的心好似被淬了毒的万剑穿透,疼的不可遏止。她愤怒的把他推离自己,抓起衣服甚至都来不及穿就想离开。唐笠安不言不发的把她捉回来按在身下强行进入,继续未完的欢爱。
    他粗鲁野蛮,动作猛烈的似乎只为了发泄,她不断反抗,哭喊着问他既然那么爱郁小池为什么还要和她做`爱。唐笠安低喘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瞬间坠入绝望深渊,一颗脆弱的心被他彻底击得粉碎。
    “我没办法,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的身体,更舍不得你叫`床的声音。”
    游月茹的眼泪汹涌而出,“我不信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你也爱我对不对?”
    唐笠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顶入,“呵,小丫头,爱情没那么简单,不要错把习惯当成爱情,你试试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久了,习惯了和他做`爱,都会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她没了反抗的力气,失了声,木偶一样任他在自己身上狂猛挺动,贯穿。她张着唇瓣,呼吸声都是极清浅的。眼中一片清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唐笠安将手覆在她眼上,她便只能在他掌心无声的流泪。他最后把那一股热流射进她进来时,她体内所有的水分已全部流干……
    太子松开她,抻平衬衫,“你确定施夜焰不是早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是玩你?去检查一下,我是为你好,施夜焰不是能为孩子被女人捆住的男人,不要被自以为是的感情冲昏头,到时追悔莫及。”
    游月茹刚才的气势就这么被他几句话击散,她轻抚着小腹,如果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如果施夜焰早已知道她是谁,如果那些承诺都是一个谎言,如果他们之间的爱情真只是她的自以为是……
    可他毕竟找了她八年,为了她和施夜朝动手,把那么重要的链子给她,那些宠溺,那些纵容,那些偶然间透露出的情深意重,要她怎么相信都是做戏?
    他临走时要袒露的爱意,他还让她等他回来,他分明说了如果有了孩子就会娶她……
    游月茹双手掩面,顿觉无力靠在太子身前。“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的,可是……已经迟了。”
    施夜焰不是唐笠安,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她没有目的的男人。可那历历在目的往事让她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毒蛇一样破壳而出。晶莹而惶恐的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她把头埋在太子胸前,身体隐忍的开始微颤。
    太迟了,就算太子一语成谶,她那颗早已经沦陷的心又如何收的回?
    ……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本来说吃完饭就更的,嘿嘿~迟了一点·来了来了·嗷呜~
    是不是过年你们都要走了?没有人陪我了呀?好忧伤、、、那我还要坚持更么……
    咳咳,还有~昨儿晚上做梦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文,上午起床的时候就记录下来了!~嗯~
    一个身材猛属性萌的男人拯救对门被金屋藏娇的小三的故事……以及jq~~都市轻松文~
    我想了几个名,他们都说猥琐死了、、、、你们觉得呢、、
    《小三斗猛男》 或者 《小三斗萌男》……捂脸~我真的是起名无能啊……别鄙视我~
    关于小焰火的名字……我实在想不出来,于是:就叫施定柔吧……哈哈哈,咋样?
    咳咳,可是这是晋江一个作者的名字……为了不让她pia我,你们给我起个吧。。。。征集小焰火的名字。。。。是女儿 女儿!
    唐笠安……哎,太坏了、、、是个女人也没有办法接受听到这样的话
    正文 四十、我爱他、
    part80
    没有人是不可代替,没有东西是必须拥有。
    可是——我爱他。
    ﹡﹡﹡
    游月茹最终还是拒绝做检查。她有种很莫名的预感,在她平坦的小腹中已经在孕育一个小生命。但她不敢确认,因为她知道这会影响她的心。女人终究是感性的。
    一方面把事情往最糟了想,同时依然存有一份侥幸。游月茹抹了把眼睛,梨花带泪的拽着他。“给我点时间,毕竟……他从没伤害过我……”
    太子刚要反对,游月茹那双大眼里就忽的涌出更多让他看了揪心的泪水。“律,别逼我……”
    太子单名律,此刻从她口中唤出,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他鲜少的动了恻隐之心。轻揽她削瘦的肩头扣在怀里。“我不是想逼你,施夜焰就是一条狼,你不是他对手。”
    游月茹抽噎着,聪明如她又岂会不懂太子的用意。
    当初她被唐笠安抛弃时那活死人的样子,太子见了一次就再不想见第二次。或许游月茹是他们兄弟姐妹四人中感情最强烈的一个,最成熟的一个,也是让他最放心不下的一个。
    其实她的脆弱,痛苦,堕落,放纵,麻木都是隐藏在表现之下,他们根本看不出她的悲喜,却知道她的灵魂不在。然后她把所有的不堪拾起扔掉,成为一个全新的游月茹。这就是她最为坚强的地方。
    太子一直都很好奇那个下午她在书房和父亲都聊了什么。可她每次都是一笑而过,说那是个会让天下大乱的秘密。她卖关子久了太子也渐渐失了兴趣。大多时候他都在想,就让游月茹这么没心没肺的玩下去也好过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肝肠寸断,不付出真心就不会被伤。
    可万万没想到能让她再次动心的人竟然是施夜焰……
    游月茹没让太子送,她在半路下了车。整个城市圣诞的气氛很浓,让这个被大雪重塑的世界竟显得异常热闹。游月茹一深一浅踩在雪地里,脚下刻意用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回头看自己留下长长的一串脚印,每一个都清晰可见。
    路是自己走的,人是自己选的,无论如何,她不能怪谁。
    雷恺赶到「纸醉金迷」,只见游月茹桌前摆满酒瓶,三五不时有人搭讪,她就像个雕塑般捧着杯子发怔。雷恺很自觉做起护花使者把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清理个干净。
    其实不用他费多大力气,只是在她对面堂而皇之的落座,人们就识相的自动退场。他一身正装还来不及换下,会议结束直接飙车过来。游月茹没言语,直接给他杯中倒满酒,和他碰杯,一仰而尽。
    女人豪爽,雷恺自然不含糊,一连几杯酒下肚,他拦住游月茹。“没这么喝的,先说清楚,灌醉我是想对我做什么?”
    “你怕?”游月茹眉梢一挑,自有风情丝般迷了他的眼。雷恺咳一声,“不是怕,我总得有点思想准备。”
    游月茹但笑不语,给他满上,又轻碰。“你喝醉了么?”雷恺杯子举到唇边,摇头。“早着呢。”
    她柔美的笑,不再说话。酒过几旬,桌上桌下全是空瓶。雷恺极有负担的吐了口气,领带和衬衫领口早已扯开来,酒精让他墨黑的眼睛分外灼亮。“醉了醉了,女王有事请吩咐,别这么灌我。”
    他话音刚落,游月茹已起身将他拉起来。“你跟我来。”
    男洗手间——
    除了他们两个没别人。灯光旖旎,外面火爆热涨的气氛隔着门都能听见。雷恺喉咙有些点痒,身体越发的燥热。游月茹将门落锁,回身偏头打量这个面色微醺的男人。
    雷恺眉一扬,唇边挂上一抹玩味。这个场景,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一晚极像。游月茹纤细的指尖勾着他松松的领带将他牵到自己身边,艳丽的红唇是诱惑的弧度,眉梢眼角没一处不在重演那一晚的妖娆。
    雷恺大手已然环在她腰间,一托把她抱上盥洗台,站在她腿间。“我醉了哦,呆会做了什么别说我没提醒你。”
    回应他的是游月茹落在他颈子上的唇……雷恺再不拘束,直接探入她衣内,又扣着她的头欲吻她的唇,被她躲开。他没强求,滚烫的吻从脸颊耳边再到脖颈锁骨。
    她穿着一字领的大毛衣,轻轻一拉便滑落露出圆润而单薄的肩头。他剥开她内衣肩带,往下吻去。酒精与女人诱人的体香让他控制不住,把自己狠狠埋进她身体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处,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之前那么追你都不肯让我碰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主动羊入虎口?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否则我只能跟eric翻脸,把你吃了。”
    游月茹单手攀着他的颈,额头抵着他的肩,眼里复杂的光堪比头顶斑斓的射灯。怎么会感受不到这男人的**,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如此,他那里活像一块热烫的烙铁。而这一次,她已深刻明白这其中的不同。
    她其实一点酒都没沾,她喝的全是饮料。雷恺早已察觉,不揭穿罢了。
    她幽幽的叹息,“我做不到了。”
    “什么?”
    “凭良心说,你很好很出色,雷恺,我喜欢你欣赏你,只是没办法和你继续下去。”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和那时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她并未那么争气的忘了唐笠安,却可以在雷恺身下辗转承欢。而现在她和他接吻都无法忍受……
    她一番话说的平静,雷恺沉默片刻,忽的笑出来。“我就知道是这样,果然你在拿我做实验。”挑起她的下巴,她眼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