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礼清俯身含住贺玖琅圆润的耳垂,欲火渐渐在身体中升腾起来,蔓延全身。
他双手托上臀瓣,让玖琅纤盈的腰身靠在胸前,分开半月的山谷,慢慢放上早已经像烙铁般的分身,就着前次交合尚未阖闭的甬道和残余米青.液的天然润滑,将欲望缓缓推进玖琅体内。
玖琅的后面像被推进一团火蛇,手臂支撑着浴缸边缘,勉强的徐徐放低身体。低垂着脖颈,张着嘴,急促的吐着气息。
“嗯……”玖琅的胸膛又是不规则的起伏,尖尖的细吟了一声。
礼清双手扶上他的腰,热气蒸腾中,玖琅身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露珠。
“你腿还不舒服吧,我帮你……”
“嗯……慢点……”刚刚被强上的痛楚还留在尾椎的神经末梢上。此时痛感又卷土而来,袭上玖琅的后庭内壁。
“阿九,让我来吧……”说着话,礼清慢慢放低玖琅的腰身,一边向上挺起下体。
“啊嗯……”没入的瞬间,玖琅还是呻吟出来。乌龙入穴,随后而来的菗揷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律动起来。
“唔……阿九,好软……嗯……”礼清伸手覆上玖琅胸前,将他的背贴上自己前胸。
玖琅四肢大开的仰面躺在礼清身上,湿淋淋的发丝粘着他的颈窝,莹白的身体在水气和情欲的氤氲下,泛起一片桃红,喘息也越发的急促。
礼清一手抱在他胸前,指尖按着晶莹的玛瑙,不时地戳进皮肉里,细丝一样的痛感让玖琅在礼清耳边低吟,像一叶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芦笛。
柴杆一样粗糙的手握上分身,分身上的褶皱被一道一道撑开,来回细细的摩挲。
“清……嗯……别磨了,好难受……唔……”前方的挑逗已经让贺玖琅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蹭着后庭里坚硬的火蛇。
“阿九,慢慢的享受才好啊……”礼清眯起闪亮的黑眸,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耐不住寂寞,妖娆轻舞的身体。蜜桃色的玖琅看起来好可口,礼清竟然舍不得一口吃完,只是一边抚弄着玖琅的欲望,一边隐忍,想看到阿九更狂乱的样子。刚才强上的时候阿九眼角晶莹的泪像是鲛人的夜明珠一样。潜伏在礼清体内原始的欲望正在慢慢的觉醒。他竟想看到阿九因他而哭泣的样子。
不、不是他不想看着哭泣的阿九,只是,他自己也难耐炼狱之火的煎熬,怀里眉眼如丝的阿九伸了伸舌头,俏皮的舔了舔他的脖颈,礼清就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期望,挺动着身体,进到最深处,让徘徊在欲望深渊的自己充满怀中深爱的人。
身后的律动毫无章法可言,玖琅身体中的敏感点不定的受着撞击,撞击猛烈而强硬,却又在让人料想不到的时刻猝然而至。
“清!啊……那里……嗯……”正想着,体内敏感的地方就被撞到,仿佛那个火蛇能读懂玖琅的心意,总是在饥渴难耐的边缘才施与杯水车薪的快感。
“清……”吸人魂魄的声音让礼清扶着玖琅腰的双手动得更快,火蛇无形中又胀的更大。
“阿九,这样好么……嗯……你太热了……”
“嗯啊……不要说了,清……好棒……嗯啊……好深……要穿透了……清,再深一点……啊……”
礼清转过头,低头吻上玖琅的脖子。柔韧的脖子入口,礼清觉的,仅仅是舔舐已经不够,他想用利齿狠狠地扎进这丰盈的肌肤中,品尝颈脉下带着生命的甜美液体,下体的菗揷变得更加凶猛。
温热的水浸在两人身上也显得凉。浮动的水波中,一道白浊优雅的扩散开,水中绽开出一束优雅的芙蓉。随后,更多的白色汁液在玖琅身后散进水中,绘出片片轻盈的云锦。
“清,你学坏了呢……”贺玖琅还是仰面躺在礼清怀里,动了动,换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阿九,你不喜欢?”一边清洗着爱人的密穴,礼清的声音中带点失落。
“……”
“对不起……那,以后还……”
“傻子!我还以为你真的学会强势了呢!真是欠调教!”
“阿九!”礼清嗔怨的叫了一声。
“清,我好久没抱过你了呢……”说着,贺玖琅转头看向礼清,豹子眼中光华灼灼,鬼魅的勾起唇角。
“阿九……”礼清宠溺的撩开他额前的湿发,“现在要抱么?”
“我倒是想啊,可是自己技术烂的可以,你怕么?”
礼清默默地摇摇头,红肿的脸显得有点木讷。
贺玖琅忽然笑了出来,伸手捏上礼清紧实的脸颊,嬉笑着说:“笨蛋!你应该说,是,少爷,请抱我吧!呵呵!”
礼清一脸窘迫难堪,苦着脸想了想,伸手把贺玖琅抱起来,两个人对换了一下位置,背对着玖琅跪在他面前。脸红彤彤的埋着,一声不吭。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浴室里振颤着。贺玖琅打上礼清的臀瓣,“真讨厌!屁股这么瘦,抱起来都不舒服!”
“行了,别傻跪着了,过来帮我洗干净,想要本少爷抱也要洗得干净点吧!”
从门上模糊的毛玻璃看去,里面的两人似乎纠缠的火热,玻璃上幻化出凌乱的影子。不经意淌出门缝的呻吟,让如水的夜色更加撩人。
转天将近下午,一点钟,一身整齐的礼清出现在客厅,仆人们都用眼神瞄着他脸上五彩斑斓的伤痕。啧啧,肯定是又被少爷施暴了,这次好严重啊,从来没见被打得这么惨,啧啧,仆人们连声摇头叹息,看来章少爷也不容易啊!
第22章
贺宅地下室。
“爸爸!”洪恩穆惊呼了一声,抱住全身瘫软的洪源。
轮椅上,洪源四肢低垂,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的坐着。
“贺玖琅!怎么会这样!”洪恩穆气愤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回头质问贺玖琅。
“你爸爸跟谢振阳火拼,说起来我自己也差点受伤呢!我让人救他回来,妹妹该感激我啊!”
“爸爸!呜呜……你这是何苦啊!”洪恩穆抱着父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滑过脸庞。
洪源默不作声,他喉咙动了手术,声带被破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四肢的韧带被人剪断,现在手脚只是个摆设而已,什么都做不了。已是任人鱼肉的境地,徒劳的反抗只能给自己不堪重负的残体带来更深的痛楚。
贺玖琅的确答应了让洪家父女安然退出江湖,也保证其今后的生活。但贺玖琅没那么仁慈,他不会给对手反扑的机会。洪源答应将红组的所有来换女儿和自己的安稳时,就该想到现在的结果。当时出了海景的摩天大楼,洪源就被一群人截住,留在楼下的兄弟早被解决了,洪源这个光杆司令也只能束手就擒。
洪源有点后悔不该如此莽撞行事。贺玖琅出现的刹那,一切都变得清楚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蛇蝎美人一手安排的。
但已经来不及了,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事,洪源只能听天由命。
红组?算了,不要也罢!哼!贺玖琅年纪轻轻,就算硬吞下红组,日后与红组的人之间也必生嫌隙,这块骨头对他来说,也是如鲠在喉。
洪源答应了,转让的契约书也签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贺玖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废掉自己,除了洪源父女,洪家一个没剩,斩尽杀绝,用贺玖琅的话说,是司法程序太慢,他等不及将他们绳之以法,只好自己动手了。
红组换血之后,洪家的所有财产都理所当然的纳入承天公司的名下,地盘上,贺玖琅也派了新的人进驻。红组原来底下的小喽罗们倒是还过着原来的生活。给哪个老大打架不是打?况且入了天组之后,待遇好了一倍。没有人有那个闲心惹是生非,再去提原来的红组。尽忠什么的都是狗屁!难道洪家人死了,他们就要跟着剖腹?
道上的各家也不敢说什么,第一是贺洪两家合并名正言顺,洪家心甘情愿的,外人起什么刺?第二,贺玖琅心狠手辣,贺家天组势力更加庞大,江南各家谁敢惹这个腥,那就是自讨苦吃,活得不耐烦了!第三,黑道长老会已经让洪源乱射打死了,各家死了长辈也都忙着发丧,恨洪源还来不及,怎么回去替他出头?
置于谢振阳,枪战的第二天,有人将他开枪的视频传上网络,舆论一片哗然。北海集团居然涉足黑道火拼!没几天,谢振阳被一审传讯,警方介入调查。更多的有关北海集团的经济舞弊造假的证据浮出水面。谢振阳勾结黑帮,垄断市场,造假账,有关一系列的指控暴风骤雨般袭来。北海集团巍巍大厦将倾。
法庭一审判决,谢振阳故意杀人罪,贪污罪等十二条罪名成立,判处死刑。北海集团名下所有财产收归国有,但由于码头航运业务在这之前已经转让,所以不在收归之列。
贺玖琅关了电视,觉得有点无聊。这块肥肉的味道不错,北海收归国有让蓝家父子狠狠的赚了一笔,蓝冲被上司嘉奖,官升一级,可能明年就调任财政司长了吧。洪家的财产贺玖琅送了一半给蓝殿和,罗冠嚷嚷着要用这笔钱去度蜜月,果然没两天就走了。
贺玖琅叹了口气,可能有一阵子要无聊了,不如晚上去看看老爸老妈,也很久没见可爱的妹妹了,有点想。
“少爷!”礼清的声音打断了贺玖琅天马行空的想象。“子弹的分析报告出来了!”
“哦?”贺玖琅一下来了精神,上次袭击自己的人还没捉到,让他心有不甘,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贺玖琅翻了翻报告材料,果真是江北的人么……有什么企图呢……看来今晚的家宴要推迟了。
贺玖琅咬着指甲想了想,“礼清,上两天红组和北海的群殴时,袭击你那人的尸体呢?”
“应该是红组的人处理掉了,少爷,怎么……”
“去找出来,我要敲山震虎!”
两天后,一个僵硬的尸体被脱光了,吊在海门大桥的桥板上。迎风来回摇摆的尸体,让看到的人们纷纷乍舌。尸体上插满了铁丝,让见者不寒而栗。
一时间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是夜,石岗路,花园小区,一幢普通的高层民宅楼下,一个鬼影躲躲闪闪,隐约出没在此处。
楼下值夜的保安正在打瞌睡,头不住的点着。
这个黑衣人悄悄溜进来,用形状怪异的精铁片在门锁上动了一番手脚。时间不长,“哢啦!”一声轻响,防盗锁被顺利打开。
来人迅速闪到门内,上了电梯。
12层,电梯门开,走廊里的温控灯柔和的亮起来。
黑衣人出了电梯,直接奔b门而去,显然是早有目标。
又是一阵工具划锁的轻响,b户的防盗门不多时就被打开了。
黑衣人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左右看看没人,闪身进去。“哢嗒!”防盗门在他身后轻轻的合上。
屋中很黑,在门廊里停了停,黑衣人才适应。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
蓦然一惊!沙发上坐着一个纤长的身影!
黑衣人转身要走,屋内突然大放光明,突如其来的灯光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阵昏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