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坐在这里吃饭,应该让爹专门的给你设一间膳厅独享奢华尊贵。”
    “你……”银月憋气,一张好看的脸上顿时不满森森的黑气,不过也就几秒钟的事情,银月乌云密布的面上便晴空万里的牵带着媚色的笑:“我不介意二哥的提议,前提是二哥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呢?”
    “我愿意!”这时孔汝钦不分青红皂白的喊了一声。
    “噗……”夏侯木染口腔的饭粒全部的落在了某人的脸上。
    “小染……”孔汝钦委屈着脸,捏着腔调,双手擦着脸上湿漉漉带着口水的饭粒。
    “活该!”银月瞪着孔汝钦送了俩字。
    夏侯丞一直挑眉注意着银月的动作与表情:“教主大人,孔混蛋愿意,虽然这样很对不起老大,但是作为哥哥我还是希望,像你们这样贱在一起的人可以双宿双息,和和美美。”
    这边夏侯丞话落,聚在中央位置的宁王,倏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拍着桌子,打量着这几个让他操碎心的孩子,绷脸音中带着丝丝愤怒的开了口:“两年了,难得都聚在了一起,能不能消停点!本王年纪这么大了,难道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很可惜,宁王在这张桌子上完全没有威严可在,他的话落下后,毕竟没有点头赞同,反而大家都各吃各的,唯有夏侯丞瞥着他开了口:“年纪大了就赶紧找个女人照顾你,然后给我们生个弟弟!”
    “混账小子!”说着宁王拿起筷子朝夏侯丞砸了过去:“你还没说凛冽是你从哪里抱来的?”
    夏侯丞对视宁王,脸不红气不喘的开口:“不说了吗?这是我儿子,我生的!”
    某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黏在夏侯木染身上的小家伙,还适宜的‘啊’了一声,像是在应答着夏侯丞的话。
    “哎……”宁王叹息,望着夏侯丞,他不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这孩子变了,他没有去过问他为什么跟老五在一起,没有去过问他为什么放弃了裔儿,如今的他,真的老了,孩子们的事情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想着又在心里悄悄的叹息一声。
    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正确来说宁王府现在有子嗣了,他就可以找个清静的地方享清福了,不想再插足江湖,也不想立于朝廷,这一辈,他很累。
    想完,宁王看着众人开口了:“也罢……目前的情况只要府中有子嗣继承就好,其他的我也不做他想了,这样我也能安心的把宁王府跟盟主连交出来了。”
    “爹!这个孩子以后要掌管的是鬼魅。”银月虽然很讨厌这个孩子,虽然知道他是微生羽的孩子,但是,要了这个孩子跟要了夏侯丞没差吧?所以,当年那些所谓恩怨跟夏侯丞比起来又算什么?
    银月这话一出,让桌上的众人愣住了,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喜欢凛冽,但突然说出让他掌管鬼魅的事情,是人都觉得他别有用心。
    “老六!别开玩笑了!谁要你那破魔教!我儿子以后做个快快乐乐的采花大盗!”夏侯丞高挑着双眉,冷嘲的对着银月说完之后,则又一脸鄙夷的盯着宁王,继续道:“老头你那些什么盟主连还有这宁王府,自己找女人生儿子继承,我儿子不需要!”
    “孽子!”宁王手拍着桌子咬牙切齿的对着夏侯丞开口。
    夏侯丞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骤然的抱过夏侯木染怀里的小凛冽,护在自己的怀里对着他嘟囔着:“儿子!以后离这些坏人远点,大爹爹保护你!”
    “咳咳……”一直默默低头吃饭不说话的夏侯顷因为夏侯丞的话呛住了,抬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二哥!我可以当你没说!”
    “我也可以当你没说……”夏侯木染赞同夏侯顷的话点头。
    “老大……孔混蛋两年背着你去了很多次妓院。”
    夏侯丞轻撅着嘴巴说完后,若大的膳厅就听到阵阵的哀嚎声,声音当然是来自于孔汝钦,因为他现在正被夏侯木染提着耳朵朝外走。
    因为被揪着耳朵,孔汝钦斜着身体苦着脸,一边瞪着忘恩负义的夏侯丞,一边解释道:“娘子……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痛……轻点……”
    “先滚回房间!”夏侯木染不顾众人滞愣的反应,死死的拽着孔汝钦的耳朵,一脸泼妇样的离开了。
    “嘿嘿……大家继续吃饭……”夏侯丞抱着小家伙,乐呵呵的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非常满意这个结果,既教训了孔汝钦又气坏了夏侯木染。
    “ ……”其他人无语,毕竟谁都知道,夏侯丞说的话可信度几乎为零,偏偏夏侯木染真的信了。
    ☆、183 使坏的银月
    晚膳过后.夏侯丞带着凛冽住进了夏侯清明的房间.这可把一直暗中跟踪的银月气个半死.
    要知道昨晚夏侯丞才跟他共赴巫山.而今晚就住进了别人的房间.但凡他把他放在心上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偏偏玄霄去凉国代替紫菱了.
    而如今他剩下的人都各司其职.看來只能放下身段靠他自己了.
    咚咚——
    咚咚——
    打开房门夏侯丞看着來人.脸色很臭的瞄着神态谦和自然.举止优雅的银月.沒好气的询问:“你來做什么沒事赶紧走.我们要休息了.大晚上的看到你一定会做噩梦.”
    银月忽略夏侯丞非常不友善的话语与申请.细细的打量身着白色里衣的他.温雅柔旭的目光中顷刻间冷聚.毕竟他的人竟然在别人的房间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应该不爽.不过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冷静.不能冲动.一定不能冲动.
    于是乎某教主.隐匿了瞳眸中的不爽之意.轻冉冉的勾起了秀智的唇角.露出了白洁的贝齿:“二哥无论我们曾经是怎么样的关系.但是……现在我们也是兄弟.难道弟弟心情不佳.你作为哥哥的就不能略微的关心一二.”
    夏侯丞双手把抚着门.听着银月胡诌乱造的话语.脸色随之变得铁青.他真是理都不理他的把他关在门外.可是看到他那副欠揍吃醋的样子.又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他.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來都是他欺负他.
    “教主大人您老心情竟然不佳.是不是杀人留下后遗症了.还是您老看破红尘恩怨与杀戮.准备出家.这个主意不错做哥哥的非常赞同.”
    夏侯丞完全不善解人意的话.让银月小小的在心里唾弃了一把.但是.为了赢得美人归.他是连尊严也丢弃了.只是被说两句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阴厉教主.就是一个需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寻爱之人.
    “二哥……”银月妖异的眸眼中隐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笑.这种笑随着声音的轻呢溢出.慢慢的在他妖孽的面庞上绽放着.
    靠.夏侯丞见此景.重重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上银月一直是他多年來的梦想.如今这个人眉眼含春的故意朝他暗送秋波.估计就是柳下惠也不能做到坐怀不乱了.
    “老六.天色已晚.你回去吧.”说完夏侯丞猛地对上了房门.因为身后跟凛冽嬉笑的夏侯清明的声音.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心再三的挣扎.夏侯丞还是拒绝了企图勾引他的银月.
    “嘶……该死……”
    门外.银月痛苦的蹲着.纤长的双手捂着鼻子.轻佻轻扬的双眉.紧紧的皱着.漂亮的双眸中隐隐蕴含着丝丝的水泽.看起來可怜极了.还不是因为夏侯丞关门的时候.夹住他的鼻尖了.
    不知道在原地痛苦了多久.银月听着房间里.属于一种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他坚定了眼神.攥紧了双拳.缓缓的站起身來.
    只是他漂亮的鼻头却红彤彤的.让他精致的面庞无辜的多了一丝滑稽.但这一丝滑稽却沒有遮挡住.此刻他身上渗出的决绝之息:“夏.侯.丞.本尊两年前能拿的住你.两年后你必定也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也别怪本尊手里的罚酒太多.”
    说完银月冷冷的拂袖离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银月又阴阴郁郁的转了回來.
    这次不同.他的身边带上了可怜的两只耳朵都红肿起來的孔汝钦.他这样当然是被夏侯丞害的.乱造谣.弄得夏侯木染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
    “我说教主大人……您老何时这么缺德……这主意也想的出來……”孔汝钦真为自己的人生感觉到可悲.自从踏进着宁王府.自从他说要去夏侯木染为妻.成日被欺负不说.如今简直成了可悲的奴隶.
    想他堂堂一谷主.干嘛吃力不讨好的做这些事情.这么想來.他明天就要带着夏侯木染回去.不然.他真的是一文不值不说.简直被路边的狗屎还要廉价.
    “让你做你便做.废话这么多.”银月说这话的时候.是捏着鼻子的.所以他的腔调有些怪.
    “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们所有的人.”孔汝钦说完就听‘哗啦拉’的泼水声.整整一木桶尿就这么泼在了夏侯清明的房门前.
    “呕……呕……”
    难闻的气围.刺鼻熏眼睛的液体.直接呛得的孔汝钦就地干呕.其实银月也差点沒忍住.但最终该他只是‘咳咳’了几声.
    他不知道他堂堂教主怎么会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正常來说只有夏侯丞会想出做出.这么乱七八糟攷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如今让夏侯丞生气.才是最有意思事情.
    他不是想气他吗.他就偏偏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终于.沒过五刻钟.夏侯清明房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扑鼻而來的尿骚味.直接让开门伸头的夏侯丞干呕了出來.
    见此一幕.银月会心的笑了.小样.跟他横.这才是刚开始.只要他夏侯丞不愿意臣服在他的胯下.那么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让他知道.他银月到底是何许人也.
    “银月.你个王八蛋.呕……”夏侯丞扭曲着脸这边吐完.捂着鼻子刚骂了银月两句.那边又吐了.
    虽然不知道银月到底用什么手段在半柱香之内搞到满满一桶尿.但是……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是什么都能做的到.
    “二哥……本尊都说了……心情不好……”银月站在不远处.直对着夏侯丞.做着捏鼻子的动作.忍住心里的干呕.佯装着一副沒事人的傲慢态度.阴阳怪气的开口.凛冽着吐的快要不行的某人.
    夏侯丞本來心里就堆满了阴阴郁郁的怒火.加上银月这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态度.更让他火冒三丈的大吼了出來:“银月.老子诅咒你生儿子双**.你心情不好怎么不往你榻上泼尿.你心情不好怎么不在尿桶里洗澡熏陶一下自己.干什么泼到这里.你就是故意的.”
    ☆、184 冤家
    庭院内.夏侯清之的房门前.夏侯丞与银月面对面的相视站立.难以忍耐的是他们的中间隔了一大片黄黄的液体.
    熏鼻刺眼的液体.就像毒气障一样散发着无尽的难闻气味.
    惹得夏侯丞越看银月那张从容淡定的面庞.越觉得无比的厌恶.于是某人.眉眼高挑态度傲慢的.忍不住的启开了双唇:“真沒想到.只是短短的两载.心狠手辣的教主大人.可以变得这么卑鄙无耻.这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呢.”
    听着夏侯丞的话.银月不以为意微挑着秀智的双眉.嘴角也因此扯出了浅浅的笑.好看的让人沉醉.
    银月从不否认自己的卑鄙无耻.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坐上教主的位置.只是所有的定数都让眼前的这个人改变了.
    如今的夏侯丞选择了远离他.该情何以堪的是他吧.明明想要抓住他.明明想让他重新的回到自己的怀抱.可是.自己的靠近.只会让他愈加的远离.最过分的是.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跟夏侯清之秀恩爱.
    想想银月心里又开始翻腾着酸溜溜的醋意.凝眸重新对视夏侯丞傲慢如斯的样子.某教主开了口:“今晚到本尊的房内宿夜如何.两年了.只是一夜的肌肤之亲.根本无法的满足本尊.当年的你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满足的.”
    听言.夏侯丞好看的俊脸.唰一下的冷了下拉.直勾勾似带着针刺的双目.回望着银月看着他妖异面上.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听着他毫不打更的调侃话语.只觉得无比的可笑.
    “呵呵……银月你当老子是什么.满足你.楼里妓子小倌多的是.不不不……只要大教主您手臂一挥.什么官家小姐武林豪杰.全都拜倒在您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