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两朵蕾瓣悄然挺立,与水中漂浮的玫瑰**互比艳丽。
「这边不会……」吕潼闭上眼,头往后靠在他厚实的肩上,表情陶然。
「我帮妳把它洗干净一点。」大手顺着雪乳的圆润形状,不断的来回画圆。
「还要洗别的地方……」吕潼在他耳边轻喃。
浴水温热,但她的身体更灼烫,她想要他更多的抚触,想要他狂野的进占她的身体。
「要洗这里吗?」大手埋入浴缸深处,扣在她**。
「要!」她点头。
不经意瞥到顶上的莲蓬头,唐近廷脑中灵光一闪,调整好热水温度后,打开水龙头开关,水花立刻如雨般落下。
「好像下雨喔!」吕潼立刻将脸躲到他下巴下,避开水雾的攻击。
唐近廷抬高手拉下莲蓬头,带往她两腿间,强劲的水花立刻冲击她的深幽花壑。
「你要做什么?」
水波不断的涌向她的花唇,奇异的感觉随着水波在她体内窜流。
「帮妳洗干净。」唐近廷嘴角勾笑。
邪佞长指拨开两片花贝,敏感的**在缺乏保护的情况下,直接受到水波攻击。
阵阵水流一波波涌来,快感也一阵阵涌上,吕潼的小手情不自禁地紧抓住他的大腿,小巧的脚趾头因受不住快感侵袭而蜷曲。
「唔……」她呼喘着,眉间因蚀魂快感浪潮而轻蹙,不时轻咬着下唇,在他的指腹抵在她敏感红肿的小核施力揉压时,迫出婉转嘤咛。
「啊啊……」
她的**是最惑人的春药,让唐近廷胯下的**迅速**昂挺。
「啊……不……」吕潼失措的摇摆着头颅,春吟也已失了频率。
这是她即将攀上高潮的预告,熟悉她身子反应的唐近廷十分明白。
于是他加快手上的揉捻速度,果然不一会儿,吕潼就抵达了爆炸性的巅峰。
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逗留,红通通的俏脸如草莓般诱人,雪乳剧烈起伏,红艳樱瓣在水中若隐若现,瞬间将情欲染上了唐近廷的眼。
腹内情欲奔腾,紧绷得几乎快爆炸。
他不假思索的转过吕潼的身子托高,灼热而急速的顶入她嫩肉震颤的**内。
敏感到轻轻的碰触就会打起哆嗦的花肉因他的强力入侵而剧烈颤抖,腻人春水大量涌出,浇淋他的亢挺前端,裹住他的硬杵,诱引他一次次强力顶击。
「啊啊……」他的**又狠又快,纤细的吕潼几乎无力承受。「不……受不了……拜托……慢一点……」
他的昂扬不断的触击到她**的最深处,每一下都彷佛欲将她捣烂一般的凶狠。
她好害怕她会坏掉,会被他**至死,她害怕的央求他缓下速度,可是她花径内的嫩壁却更是紧缩,紧紧的包覆住他的火热,使他每一次的进犯都像要燃出火来,将两人一起焚毁。
意识逐渐被抽走,强烈的愉悦侵吞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感觉到自己的背上被他安装了翅膀,在他一次强力的撞击瞬间,冲上了极乐天堂。
她嘶喊出声,全身抖颤不已,她的紧窄温润更是用力咬住了他怒张的欲火,将他的自制逼到断线边缘。
「小潼……」他张口吻住她的唇,在一阵激烈的**后,熊熊欲火转为浓浊的欲焰,激射在柔软花床上……
**
中午,柜台小姐娇滴滴的嗓音自话筒的另一端温柔提醒退房时间,这才让奋战了一整夜,几乎未成眠的小情人张着酸涩的眼,不甘不愿的醒来。
在浴室洗过澡,并在洗手台上再来个早晨的「清醒式」后,神清气爽、脸带笑容的一对璧人在走出饭店,看到漫天飞洒的水雾时,笑颜垮下。
「下雨了!」吕潼惊愕的低喊。「怎么办?」
唐近廷思考了会,说道:「我家离这很近,大概十分钟就到,要不要先去我家?我那里还有多的雨衣。」
「好。」有他在身边,淋点雨不算什么。
走到室内摩托车停放处,唐近廷先将雨衣穿上,但只扣上上头几颗扣子,接着跨坐到摩托车上。
「上来!」他拍拍后座。
吕潼长脚跨上,缩矮了身子,钻进他的雨衣内。
「我什么都看不到耶!」感觉好危险、好刺激喔!
「抱紧我,我会慢慢骑。」
吕潼用力抱紧他,在完全看不到路况的情况下,胆战心惊的来到他的租赁处。
十分钟的车程,吕潼只不过淋湿了两条裤管,但唐近廷却是腰部以下全部都湿透了。
「你先去冲澡换衣服。」
「妳的裤子也湿了。」唐近廷望着她湿透的裤管。
「我把裤子脱下就好啦!」吕潼硬将他推入浴室。
「那妳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吕潼将湿掉的裤子脱下,再换上唐近廷的大t恤,无聊的观察起他租来的学生套房。
套房满简陋的,只有一些生活必需品,跟衣柜、橱柜等大型家具。
她走到他的书架前,看着上面一排排的书,一本米白色底的日记簿吸引了她的注意。
「他也会写日记?」吕潼掩嘴轻笑。
怎么都看不出他会是如此纤细的人。
带着做坏事的恶作剧心情,吕潼将那本日记簿抽出来,当她翻开写着记述者资料的第一页时,愕然瞪大眼──
这是记载我跟我最心爱的小潼相识过程的日记。
下方属名──田景俊。
第十章:
「我洗好了。」唐近廷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出浴室。「要不要喝饮料?」他蹲在冰箱旁边问。
背对着他的吕潼似在发呆,对他的询问没有任何动静。
「小潼?」
唐近廷走上前去,忽然将冰凉的饮料触上吕潼的脸颊,将她吓了一跳,手上的日记本掉了下去。
「妳在发什么呆?」唐近廷问。
转过脸来的吕潼脸上赫然出现两道清泪,唐近廷顿时吓得慌了手脚。
「妳怎么在哭?」
「我问你。」吕潼的声音瘖痖,「你跟景俊是什么关系?」
质问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教唐近廷心里发毛。
他低头注视掉在她脚前的日记本,顿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吕潼蹲下身拾起日记本,质问道:「为什么你会有景俊的日记本?」
这种隐私物品,除非是很亲很亲的人,不然是不可能拥有的!
唐近廷抿着唇,轻叹了口气,「我是他表哥。」
「表哥?」吕潼汪汪泪眼瞬时瞪大。
「我跟景俊从小感情就很好,或许妳也有听他提过我。」
表哥?感情很好的表哥?尘封已久的记忆慢慢浮现,她闭上眼回忆着与田景俊的对话,印象中有听过他曾提起有个感情很好的表哥,至于叫什么名字,她就不记得了。
她生命中的男孩只有田景俊,表哥与她无关,所以她不曾刻意去记得。
「你来当我的家庭老师,跟景俊有关系吗?」
他点头。
「是景俊要你来当我的家教的?」难道这是景俊生前的托付?
「不!」唐近廷摇头,「这该怎么说呢?」他抓抓头,「我第一次看到妳时是在医院,当时的妳很激动,抓着医生的衣服,恳求他一定要救活景俊,我就对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记得有看过你。」
唐近廷苦笑。
他猜,当时的她除了田景俊,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第二次是在告别式那天。」
「我还是没有印象。」
她一直以为他来当家教的第一天,是他们的初次见面,没想到他们之间早就因为田景俊而牵起了缘分。
告别式的那天,脸色憔悴、双眼哭得红肿的吕潼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傻傻的盯着田景俊的遗像,若不是那纷然不止的眼泪,她就彷佛没了气息,木化成一株植物。
他为她感到心疼,却不知如何安慰她,数次走到她身边,借口拿食物跟饮用水给她,她都不曾理会。
也许就在那时,他就对楚楚可怜的她涌起了保护的欲望。
后来,他多次寻找机会认识吕潼,然而没有追求过女孩子的他在这一方面表现得非常笨拙,别说认识了,连在对方心里留下涟漪都未曾。
尝到严重挫败感的他灰心的来到田景俊的房间。
阿姨因为思念儿子,所以田景俊的房间摆设仍维持着他生前的模样。
他就坐在田景俊的书桌前,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念道:「景俊,是不是你不愿意我追你的女朋友?」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他。
他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决定打道回府时,奇迹发生了。
不知哪吹来的一阵怪风,吹拂过放在书桌上的书本,书页被吹开,啪啦啪啦的吵人,他因此受到吸引,目光落到被吹开的书本,赫然发现了他的日记。
上面详实记载了他追求吕潼的过程,所用的各种死缠烂打招式,以及正式交往之后的甜蜜。
于是他在未经阿姨的许可下,将这本日记偷偷带回家,将它当成武林秘笈仔细研读,学会各项招式之后,再想尽办法与吕家搭上关系,终于让他以家教之姿堂堂正正的出现在吕潼面前,得到她的正眼相看。
与田景俊做法不同的是,田景俊与吕潼的爱恋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纯纯之爱,他已经二十四岁了,除了爱,还有欲,除了心灵交流,还有肉体上的占有……
听完唐近廷的叙述,吕潼瞪着手上的笔记本,忽道:「那现在我突然看到这日记本,是景俊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啰?」
「不是吧!景俊他──」
「你得到我不是靠你自己的用心!」吕潼生气的低喊,「你是用了景俊的方法,才知道我爱什么、我要什么!你的行为跟小偷一样!卑鄙!」
唐近廷闻言骇然失色,「我是借用他的经验,但妳怎么能说我没有用心?我──」
吕潼快速翻着日记本,将四月二十五号那天的日记翻开在他眼前。
上头写着──
小潼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