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她与小瑶是不同的。她,不是一个如小瑶这般柔弱的女子。可是,呵呵,这有什么关系,我可以把她变成小瑶,第二个小瑶。
    我用催眠术封去了她过去所有的记忆,本来,我想灌输小瑶的全部记忆给她,可是,她居然有强烈的抗拒。虽然没有成功,不过,这也没有关系。我给她服用了奉越的密果,一种可以让头发变成银色的禁忌之药。因为它太伤身体,更因为,皇族的银发只能是天生的,所以此药在奉越是严禁使用的。但是,为了让小瑶回到我的身边,我才不在乎有什么禁忌。
    小瑶回来了,我的小瑶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她就是小瑶,一模一样的小瑶。
    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不,是比从前更加幸福的日子,因为我的小瑶,只依赖我,而不再时刻想着煌。我每天都会陪在小瑶身边,看着小瑶的一颦一笑,我觉得我是整个奉越最快乐的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神就是不愿多眷顾我一些!先是大武的公主,后是小瑶有了身孕,所有的一切,扰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小瑶怎么会有孩子,怎么会有孩子?我糊涂了。
    半夜,我猛然惊醒,她,不是小瑶,不是!我顾不得穿上厚实的衣服,跑到了圣殿。那里的,才是小瑶,静静地睡在那里的,才是真正的小瑶!小瑶的手好冷好冷,不论我怎么温暖她的手,依旧如冰一般寒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依着小瑶的冰棺慢慢睡去,小瑶,琰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不要害怕,不要怕!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竟然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我是不是做梦了?我怎么梦见小瑶睡在一个冰冷的棺木里,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来到小瑶的宫殿,看着躺在床上安稳睡着的小瑶,握着她的手,是温暖的手,不是冰凉的手。我笑着摇头,昨夜,怎么做了这么奇怪的梦?
    我要娶小瑶,不管小瑶怎么了,我都要娶小瑶。我似乎记得我失去过小瑶,虽然,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小瑶就在我的身边,我不能再次放开小瑶,绝不放手!
    我们举行婚典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可是,被月华阻止了。她要杀小瑶,但小瑶没有死,小瑶的孩子没有了。御医说小瑶的身体太虚弱了,恐怕得调养好些时候,才会好起来。
    谁都不能伤害小瑶,即使是月华,也不行。我要杀了月华,但是,煌却判她终身监禁。这时,小瑶走了进来。小瑶的脸色这样苍白,仿佛那个梦中的小瑶般苍白,我心疼地扶着小瑶。小瑶挣开我的手,走向月华,质问她为什么要杀她的孩子,而月华竟然告诉小瑶,她曾经爱着的人,就是煌,而不是我。
    怎么会这样,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小瑶是我的,是我的小瑶。
    在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小瑶拔起侍卫的佩刀刺入月华体内。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手鲜血的小瑶,她是小瑶吗?小瑶连一只小小的动物都不忍杀害,怎么会……
    满地的血,有月华的,有从小瑶腿间淌下的,小瑶那雪白的衣服,被染得艳丽无比。小瑶的脸上是更加明艳的笑容,小瑶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看着小瑶闭上眼睛缓缓向后倒去,落入煌的怀里。
    到底哪里错了,是哪里?
    那天起,小瑶不再醒来。
    我一直神情恍惚,直到听见御医说,如果小瑶一直不醒,也许,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那一刻,我浑身一颤,心跟着不住地颤抖,仿佛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般。不可以,小瑶不可以永远睡去,绝对不可以。我请求煌,张贴皇榜,广招名医。
    终于,来了一个外族的大夫。那是一个异常妖魅的男子,名叫荀岐。他,是一个让人本能地感觉危险的人。可是,为了救小瑶,我顾不上那么多了。而,他的医术确是非同一般。没过多久,小瑶便醒了。
    只是,醒来后的小瑶有些不一样了,看着我的眼神好陌生,那不是小瑶该有的眼神啊。我们从有生命的一刻起,便在一起了,小瑶不该用这样陌生的神情看着我,我们是世上最熟悉彼此的人,不是吗?
    小瑶开口与我说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取消婚礼。那时,我的心一阵抽痛,小瑶,你怎么能一次次地与我不顾,一次次地伤害我?不,这次我不允许你再逃开,我一定要娶你,小瑶。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21:2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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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说完我的决定,落荒而逃。
    怎么了,刚才那种哀伤我为何这么熟悉?我记不清楚。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小瑶,不能!
    原来小瑶拒绝我,是因为那个荀岐,是因为这个男人!
    我把他抓了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就是不能失去小瑶。即使让小瑶恨我,也没有关系,只要小瑶不离开我,就没有关系。
    婚典终于如期举行。我与小瑶一身银色盛装,接受着神司们的祝福。
    可是,就在婚典要结束时,那个本该在天牢里的荀岐竟然从天而降。他说小瑶不叫小瑶,哼,小瑶若不是小瑶那会是谁?他分明是来扰乱婚典的,我要把他杀了,所有阻碍我娶小瑶的人都该死!
    一只银色的箭头,自他胸口露出来。他,缓缓地落在小瑶面前,倒向小瑶。小瑶竟然抱着他,小瑶怎么可以这样抱着一个男子。就在我想要叫人拉开他们的时候,小瑶自己把他放倒在地上了。小瑶走到我身边,笑得好美,问我那是不是一个疯子。我也笑了起来,没错,小瑶说得没错,那就是一个疯子。小瑶牵起我的手,说继续我们的婚典。
    手心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我收回手一看,掌心赫然出现一个暗黑的斑点。手已经麻的没了知觉,身体也摇摇欲坠。那是什么?是毒药么?小瑶为什么要这样做?
    煌与他们的对话,我不明白,明明是小瑶为什么不是我与煌的妹妹;明明叫小瑶,为什么那个荀岐叫她水儿?那是小瑶呀!
    那个荀岐还问煌,有多久没去看越瑶公主了?
    越瑶公主?小瑶?
    我如梦初醒,小瑶在圣殿里呀,圣殿里的小瑶,才是真正的小瑶。
    煌让荀岐和假的小瑶离开了。
    煌为我要来了解药,可是,那真的是解药吗?我服下解药,脸色虽然恢复如常,御医们也说我的毒解了,可是,我却觉得身体麻木,用不上力气。
    傍晚的时候,小瑶被四个黑衣人抬回了圣殿。侍卫把他们围了一圈又一圈,可是,他们却如入无人之境,来去如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我看着静静地睡在冰棺内的小瑶,她的手是这样冰冷。
    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中,小瑶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差一点就娶了小瑶,可是最终还是没有。为什么没有?呵呵,梦中的事情,本来就是记不清的是不是?
    忽然,我感觉心痛得似要裂开来,呼吸变得困难急促。我靠着小瑶的棺木,缓缓倒在地上,煌着急地走向我走来。我觉得好累,好想休息。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声音也一并消失了。
    我看到小瑶就站在我面前,向我伸着手。我怎么又在做梦了?可是,我喜欢这个梦境。我牵起小瑶的手,竟然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寒冷,也没有温意,似乎我握住的就是一团空气。
    琰哥哥,你怎么了,不高兴我来接你吗?
    不,怎么会呢!
    小瑶拉着我一直往前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里有一个透明的棺木,小瑶静静地躺在里边,我倒在棺木旁,煌寒着脸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御医们。
    琰哥哥,我好想你呀。
    我回过头,看着小瑶,呵呵,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我陪着小瑶一直往前走,没有再回头。
    只要小瑶在我身边,就好!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21:25 回复此发言
    伴侣公告:宫闱红墙柳内,红颜人肠断……清殇怜梦…… 我也要发布伴侣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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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风言风语——起始
    一位头发苍白如雪的老者,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衣衫褴褛的少年。那只干枯如柴的手,颤抖地指着少年,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少年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妖邪魅惑的脸孔,薄薄的嘴唇弯成一个优美弧度,“怎么不可能,你不是亲身体验了吗,毒阎王?”
    “我是毒阎王,毒阎王,没有毒是我解不了,这到底是什么,你说清楚?”
    “这是什么?呵呵,这可难倒我了,这毒还没名字呢。啊,不如就叫一步天吧。你看,世人皆知你是毒阎王,却不知你的真名,我就让你随着一步天名扬天下,也算报答你对我这么多年的‘悉心’栽培了,觉得如何?”
    “你,你……”老者眼耳鼻口中都慢慢溢出血水,渐渐地,没有了气息,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直直地看着少年。
    “死不瞑目?”少年一挑眉,“我亲手送你上路,不该觉得荣幸吗?恩?”少年愉悦地笑着,老者狰狞的死状,似乎是他的一件完美的杰作。
    少年转身向门外走去,随手,将桌上燃着的烛台推倒,瞬间,红色的火焰爬满桌面,还沿着桌脚往下爬,不断地往四周蔓延。
    少年踏出屋子,沿着一条小路走着。
    小路的两旁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平时幽香浓郁,但此刻,被少年身后燃着的屋子的滚滚浓烟掩盖。
    一阵狂风吹来,火势顿时旺盛了许多。
    少年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在风中摇曳的熊熊大火,又迈开步子,“呵呵,山雨欲来风满楼,从今往后,我就是风满楼!”
    一片浓密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刀剑相碰的打斗声。
    一个背着竹篓的白衣少年一挑眉,依旧沿着他原来想走的路走着。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隐约可以看见前方打斗的人变幻莫测的身影。少年仿佛没有看见般,从那些人的身旁经过。突然,其中一人举刀向少年辟来,少年一扬衣袖,顿时一股奇香,蔓延在空气里。辟向少年的人,倒在地上,全身痉挛,抽搐不止,不多时就气绝身亡了。
    那个本被围攻着的男子,已经全身是伤的倒在血泊里。
    “他们是一伙的。杀!”顿时,少年成了那些人攻击的目标。
    五把刀剑一齐向少年刺来,眼看就要刺中少年,一眨眼,少年竟已退到三步开外。所有人一愣,继而回神,想再次攻击少年时,竟发现,手脚已无法动弹。五个人跪倒在地,面部由于剧烈的痛楚而扭曲,忽然有人提刀在自己颈间一划,脸上露出解脱似的表情,缓缓倒地。
    一个接着一个,重复着相同的动作,除了白衣少年,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嗯,这两种毒似乎都不错,不过,后一种感觉更有意思呢。”少年淡淡地笑着,跨过挡住他去路的尸体。忽然,少年又折了回来,在那个伤痕累累的男子身旁,蹲了下来,“如果想活着,就睁开眼睛,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如果,这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一定会以为这个少年是个疯子。正常人,怎么会对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说话。或者说,就算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还没有死,那么,不用一柱香的功夫,他也必死无疑。
    少年静静地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