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不喜欢做,就由魍代劳了。”
    他的工作福利倒是不错啊,“那么,杜若到底是什么人?”
    “杜若是安王爷放在我身边的眼线,那个马大人实际上是安王爷的人,置于那个桃夭,就没什么问题了。过两天,府里应该会有更热闹的事吧。”
    很想知道是什么事,不过,疯子不愿说的事,问也没用。
    “你曾经对公主做了什么?”安王爷似乎和疯子闹得挺厉害了。
    “我什么都没做。”疯子无辜地看着我,“是魍做的。”
    原来!疯子可真够绝的!
    难怪公主会遁入空门,难怪安王爷会这么恨他!
    “魑和魅是谁?他们为什么会为你所用?”魑魅魍魉这四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魉排在末位,武功就已经深不可测,其他三位就更加难以想象了。
    疯子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喝起茶来,“水儿,这种事情不是自己去发现更有意思吗?”
    不愿说就不愿说,什么烂借口,“魉,我昨日要的东西拿来了吗?给我拿进来吧。”
    “是什么?”
    “你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结果是,疯子以两万两的银票,换去了跪搓衣板的噩运。他那膝盖,也真值钱!早知道他这么爽快,应该再喊高点。
    疯子是黑着脸出去的,想想吧,魍一定会很凄惨。没办法,我是他老大的boss,他得罪了我,我当然得从他老大身上要回来,置于他老大怎么收拾他,那就不干我的事了。魉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她终于换表情了!
    很糟糕的是,弄了半天,那两个文武状元的事忘记问疯子了。而搓衣板事件后,疯子就不愿告诉我了。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谢绝杜若和桃夭来访。没办法,那痕迹太深了,其他地方的可以用衣服遮掩,可是,颈上的,就怎么也遮不掉了。于是,我只能自己把自己给禁足了。另外,疯子也成了我的拒绝往来户,我身边有魉,我可不怕他,就算他是飞着来的,照样让他,飞着回去!
    我出不去了,但是该干的事,还是得干。于是,我都是让魉给我出去打探消息。文状元叫司徒礼,一听那名字,就知道是个顽固不化的书生。看来是没什么戏了,可是我心里那个乐啊,总算可以把那个麻烦事给结束了。只是老天爷就是不让我安生呀……
    武状元名为翌晨。
    魉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我如从云端跌入地狱。
    怎么这样?翌晨他居然……
    这样的官场,怎么会适合翌晨?不,不管是怎样的官场,都不会适合翌晨的。我能做的,恐怕就是阻止翌晨真的惹毛疯子。翌晨的武功我不用担心,可那前提是他的对手不是疯子,其他人不说,就单玄衣一人,他就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魑魅魍魉四人。
    最主要的是,在他与疯子之间,我选择的是疯子。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我,我也就是这样回答他的。很残忍,但是我不喜欢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欺骗人,我只说事实。
    我在楼外楼弹了一首曲子,就进了包间。至今,这里的掌柜仍然不知道主人便是我,我也只是定期命人来看帐、收银子而已。
    “小姐,有位大人想见见您。”门外小二小心地问着,我现在可是楼外楼的财神爷。楼外楼有今天的生意,那全是我的功劳。
    “我们小姐岂是说见就见的。”魉这丫头,说起话来就是有气势。
    “这个……”
    “小姐,是在下。”
    “你是,那个书生?”我听出那声音了。
    “没错。”
    “呵呵,如此,那就请公子进来吧。”
    书生还是那个样子,衣着如昔,满朴素的样子,只是腰间多了块显示身份的玉牌。“公子便是新科状元?”
    “这,说来还真是惭愧,正是小生。”书生做了官,可是没有什么官威,不知道是因为才为官不久,还是性情如此。
    “那真是恭喜公子了,没想到公子竟是个才子。”我说着站起来盈盈一拜。
    书生一下子脸就红了,“小姐不必如此多礼。”
    我让小二重新上了壶茶,既然与书生有些认识,那么,也就好谈许多了呢。
    我问起朝廷的事,书生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如今天灾人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20:0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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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祸,百姓流离失所,我本想入朝为官为百姓解忧,可是……唉,有心无力呀。”
    “公子怎可如此说,若人人都做如是想,那这百姓不是只有等死的分了?”书生被我说得满脸愧色,“唉,小女子,只是一介女流,纵使有再大的抱负,也无处可伸,所以就只能设几个粥铺,以解燃眉之急。可是,大人,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日常开支,也是……唉。”我忽然话锋一转,“小女子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相信公子?”
    “小姐菩萨心肠,实乃小生佩服,若能造福天下百姓,小生自当鞠躬尽瘁,绝不怠慢。”
    “那好,我就为大人献上一计,大人可自行斟酌着是否要上奏朝廷。但是不管事成与否,大人只能说,这计策是你自己所想,绝不能提及我,大人觉得如何?”
    “这,”书生犹豫了一下,重重应道,“好,全听小姐安排。”
    “小女子的想法,就是以工代赈……”我给书生细细地讲解了一些重要事项。书生听得一脸崇拜,就差没五体投地地在地上拜我了。
    唉,看来,我现在可是有了一个fans了。这小子不错,绝对是个人民公仆,得招呼疯子离他远远的,要不,一棵好苗子又得让疯子给毁了。
    本来还想从书生那里问点翌晨的事,不过,书生似乎不太清楚翌晨的事,只知他似乎和安王爷走得比较进。
    疯子采纳了书生的奏请,皇榜两天后就下来。
    疯子自然是知道那是我的主意,所以答应得这么干脆。但是朝廷上下可是瞬间炸开了锅。谁不知道,风满楼那根本就一祸国殃民的主儿,现在突然为民办事了,把他的那些狗腿子都弄糊涂了。
    不管信不信,皇榜都下来了,那该干啥的就得干啥了。
    京都四周的灾民,逐渐疏散。灾民们从哪儿来,就都回哪儿去了。
    灾民是走了,我那二十多万两的雪花银,也被他们吃进肚子里一起带走了。我心痛啊!所以我现在看疯子越看越不顺眼,都是他害的!这两天,我正捉摸着怎么从他那里把二十多万两银子捞回来。
    园外的吵闹声又来了,自我关门谢客开始,就没停过,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让魉把她们带了进来,两人都给我行了礼。
    杜若没多大改变,就是更娇美了些。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魍的,厄,床上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桃夭就不一样了,那礼行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看我的眼神,也不如之前这么尊敬了。难不成魍把她也给……恩,看着似乎是这么回事儿。
    这是她们第一次进入里屋,之前,我都只是陪着她们在园中走了走。桃夭一进来,两眼就放光,“姐姐,”称呼都改了,“你这屋子,与我们的可是天壤之别呀。”
    杜若轻扯桃夭的衣袖,“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与姐姐说话,我们的身份岂能与姐姐相提并论。”
    呵呵,敢情是到我这里儿唱黑白脸来了。
    “为什么不行,相公这么疼我们,姐姐,不如我们去跟相公说说,你看这里多好啊。”
    “好了,妹妹,不要再口无遮拦了……”
    “够了,你们,”我颤抖地指着她们,咬牙切齿道,“你们太过份了,你们给我滚出去!”
    “是谁要滚出去了?”疯子,不是,是风满楼,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脸上冷若寒霜。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20:0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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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请不要睡
    “是谁要滚出去了?”疯子,不是,是风满楼,缓缓地走了进来,脸上冷若寒霜。
    “相公!”好媚的声音啊,我还没开口,两个女人就一左一右地把风满楼给包围了,“相公,我们只是来看看姐姐,说姐姐这园子好,很羡慕姐姐,没想到,没想到就这么惹姐姐生气了。相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杜若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夫君,她们……”
    “她们什么?”风满楼冷冷地抬眼,“她们喜欢,你就让出来,府里屋子多得是,换一间不就可以了。”
    “夫君,你真的,真的要让我搬出去?”我悲戚地看着风满楼,“夫君,你说过,这里是专门为我建的……”
    “这么多话做什么,今晚就搬出去!”
    两个女人看着我,一脸胜利的喜悦,以及嘲讽。
    是啊,一个正牌夫人,还比不过两个没名没分的侍妾,不笑才怪。
    我看着风满楼,悲痛欲绝,“夫君,没想到,我们的夫妻情份竟是如此短暂。”泪水把我那张清秀的脸庞划得支离破碎。我一步步往门外走去,到风满楼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愤恨地抬眼看着他,“风满楼,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成为你的妻子!如果可以,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去!”
    风满楼看着我,表情依旧很冷,不是,是更冷了。
    我脸上挂着泪水,缓缓走出了掬水园。
    “魉,后面有人跟出来吗?”
    我低着头,小声问扶着我的魉。
    “没有。”
    呼,我听后,轻呼一口气,我刚还以为那个风满楼,想把我给做了呢,冷得跟个冰柱似的!
    下午,我便从掬水园搬去了微雨居。那地方也不算小,可是与我原来舒适的掬水居一比,就真是没什么看头了。
    唉声叹气啊!
    疯子到时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不然,我,我,我就把你那个富贵楼里的银子全卷跑,看你还怎么逍遥自在。
    已经很晚了,我都没睡,我在等疯子,等他给我好好解释解释。顺便,呵呵,我连搓衣板也让魉偷偷地从掬水园带出来了呢。
    但是,事情总是没有我想得这么好!疯子没有出现,黑衣人倒是来了一个。不过,还是一样的,有答案了。
    “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遇见了刺客应该是这种战战兢兢的样子吧。当然,正常情况下,是应该先大叫“有刺客”的,但是,我现在被亮晃晃的剑架着,就应该算是特殊情况了吧?
    不要问我怕不怕,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事情,谁会不怕?至于我没有真正惊慌,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全都在疯子的掌握之中。
    疯子天天会来我这里报到,然后我再命令魉把他扔出去,如此循环往复。不过,今晚他却没有出现,所以,我自然就明白了。
    “夫人别害怕!”黑衣人安抚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哄小孩呐?“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夫人,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但是,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敌